快穿之我让男主没CP——by思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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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怀鹤微微一笑,对下面的剧情,他也是很期待呢。
***
这天朱怀鹤经过教学楼,就看见祁望和一个女生在争吵。
原来是这女孩子在楼上照相的时候,相机不小心掉下来砸到了祁望的头上。
朱怀鹤打量着女主,容貌清丽,气质单纯,的确是祁望喜欢的类型。
“祁望,人家女孩子都道歉了,就算了吧。”
祁望回头看见他,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之色:“你怎么在这里?”
朱怀鹤上前一步,祁望大叫:“别过来!”
他也不管满脸惊愕的田蕊,转身飞快跑走。
朱怀鹤跟了一路,到了个僻静的地方,才问:“你到底怎么了?”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祈望就像被针扎了一般,蓦地一下回过头来。
“我怎么了?你会不知道?”祁望嘴角一扯,勾出个嘲弄的笑,“那天晚上你趁我睡着做了什么,不记得了?”
朱怀鹤紧紧咬住自己的唇。
祈望一步步逼近,提起对方的衣领,眼神冰冷:“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恶心,变态,还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嗯?”
朱怀鹤被他推倒在地上。
祁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以后离我远点,知道吗?”
朱怀鹤脸色苍白,慢慢的站了起来:“知道了。”
祁望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靠!真的好疼!朱怀鹤拍拍屁股,对着男主比了下中指。
祁望有这样的反应,他并不觉得奇怪,包括男女主的相遇,他也并未阻止,而是选择了静观其变。
有时候,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
不放他凉快一会儿,他哪来空闲看清自己的心?
***
自那以后,朱怀鹤果然跟他保持了距离,就连回寝室,也是尽量错开时间。平日的什么早餐福利也都没了,直把其他几人弄得叫苦不迭。
“朱怀鹤,你们夫妻俩闹别扭,别牵连无辜啊!”
李明话还没嚎完,就蓦地被打了一拳,真的哀嚎起来。
“祁少,好端端的,怎么最近这么冲?才回来就打人?”
一身的酒气扑过来,祈望眯着眼,醉醺醺的朝他扑过去。
“你还说?都怪你,都怪你们!平时乱说,乱说.....”
叫了几句,他就身子一歪,倒在床上睡着了。
“祁少最近火气很大啊!酒也喝得多。”
“不是听说他和那田蕊打得火热吗?难道是不顺利?”
“祁少这样的大情圣,还有情路坎坷的时候,别瞎猜了!估计是考试压力大,你看我还不是?头都秃了。”
几人七嘴八舌的乱侃一气。朱怀鹤站在一边,看着祈望熟睡的面容,叹了口气。
胡子拉碴的,也不知道几天没有剃过。
何必呢,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好不好?
☆、第 4 章
天越来越冷,期末考试也越来越近。
考场外寒风凛冽,考场内考生心如油煎。
哗啦啦的翻卷声响,一片片的伏案脑袋。
朱怀鹤坐在祈望后面,眼看着他往包里掏小纸条。
祁大少人有型,家有矿,对异性那是挑挑眉撩翻一群,对朋友那是不二话慷慨解囊。
可这学习嘛,却是他老人家的苦手。
每次考试,他都要做半个月的战前准备,还次次不重样。简直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可这次,祁少却选择了最朴实的一种。
简直一点科技含量都没有。
朱怀鹤吐着槽,突然一呆。那纸条忽然轻巧地摆脱了祈望的魔掌,晃晃悠悠的飞落下来。
正好落在巡场的监考老师脚边。
幸好这老师年纪大,有点老花眼,没看清楚它的来处,只是拿起来喝道:“这是谁的?”
本来嘛,这考场有监控,不过老教授估计没想到这茬。
祈望脸色有点苍白。
虽然他是高富帅,可这学分还是不能丢的。
更何况要是落个作弊的名声,再留个案底,不说将来如何,单这学校里他就没脸见人了。
回去他老爹也不会放过他。
想起家里那尊不怒自威的大佛,祈望脸色更差。
怎么最近好像所有事情都逃离了他的掌控,一个劲儿的给他难堪。
正在懊恼,朱怀鹤突然站了起来:“是我的。老师。”
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
且不管同学们的窃窃私语,这老教授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大学人多,教室大,要让老师每一个人都能认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朱怀鹤却是个例外。
成绩好,人长得乖巧,课上课下也帮老师不少忙,这样的学生,死在是讨喜得不行。
宁肯相信这纸条是外星人寄来的,老师也不会相信他作弊。
“最近上课老走神,也没好好复习,”朱怀鹤苦笑。“所以就只好临时抱佛脚了。对不起,让老师失望了!”
他说得诚恳,眼神清澈,一点让人怀疑的迹象都没有。
况且这个月的课,他也的确好像不大专心的样子......
看着喜爱的学生,老教授痛心疾首:“这次成绩取消,准备重考吧。学校方面会给你记个过,明白了吗?”
抬起脸,朱怀鹤的声音有些颤抖,“明白了。”
他默默起身,一步一步离开了考场。
周围同学的嘲笑和挖苦铺天盖地的把他淹没,他的脸色更白,眼里甚至冒出了泪花。
看着朱怀鹤离开的身影,祈望狠狠握紧了拳头。
从考场走出来,朱怀鹤深深吸了口气。
里面太闷,还是外面空气清新,阳光也好。
冬日的太阳照在身上,连骨头都舒服得打颤。
朱怀鹤露出一个微笑。
太过放松了也不好,有时候也要把钩子收回来,是不是?
铃声响起,考完了的学生如鸟兽散,各个快乐的奔向星辰大海。
祈望找了很久,才找到了朱怀鹤。
这里是学校很偏的一个角落,平时人迹罕至,几枝腊梅斜斜地伸过这里,交织起一片清雅的春意。
朱怀鹤坐在那里,整个人好像都沁满了腊梅的香气。
“你什么意思?”祈望踏步上前,一把将他从石凳上拉起来,“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感激你,喜欢你了吗?”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声音也沙哑得难受。
朱怀鹤摇头,认真的看着他:“我不要你的回报。”
浅淡的梅花映在他亮晶晶的眼眸里,一派纯然的温柔。
他手指捏了捏裤腿,声音很不安,又有些小心翼翼:“我打扰你了吗?”
在这样的时刻,你会被记过,甚至可能影响学业,被学校开除,你想的居然是会不会对我产生困扰?
微风吹过,一簇簇的花瓣飘落,似乎飘荡在了祈望的心里。
闭了闭眼睛,他的口气冷漠:“你做得的确很多余。”
“我不会感激你,更不会喜欢你。”
“你是个男人,我们之间没有半点可能。”
他每说一句,朱怀鹤的脸就白一分。
到后来,几乎和他身边的梅花同样憔悴。
他低下头,轻轻的说:“我只想为你做点事,真的什么都不要的......”
背影一顿,祈望迈开步子,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朱怀鹤抬起头,接住一朵梅花,叹了口气。
真难,哎。
男主的心防这么坚固,也不知道经历过什么阴影。要敲开他的心,常规方法,显然不太适用。
轻轻抚摸手中的花瓣,朱怀鹤露出了一个微笑。
☆、第 5 章
期末考试一过,就到了寒假,李明和张海因为家远早早的就坐上了回程的火车。宿舍里只剩下朱怀鹤和祁望两个人。
不过祁望还是一样,走的时候多,见的时候少。明明可以早点回家,他却不知为何,硬生生地赖在学校,宁肯每天和朱怀鹤大眼瞪小眼。
这天晚上,朱怀鹤收拾好了东西,却没立刻回家,反而坐在那里等,已经九点多了,其他宿舍都熄了灯火,连宿管大爷都打起了瞌睡。门外还是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可他还是悠闲的坐在那里,似乎确定他要等的人一定会来。
十点刚过,咔哒一声门开了,祁望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一头摔倒在床上。
酒气扑面而来,朱怀鹤皱了皱眉,走进厕所把毛巾用热水浸湿了,拧至半干,坐到床边,细细的给他擦脸。
薄削的唇,高挺的鼻子,往上是紧紧阖着的双目,朱怀鹤轻轻叹了口气。
人模人样的,怎么偏偏是个深柜呢,伤害别人,自己也难受。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或许比你还糟。
被毛巾弄得有些烦躁,祁望面现郁色,一把把他推开,吼道:“别烦我!”
“别烦我,别烦我,别烦我……”他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翻了个身,手里揉着被子,脚也使劲儿扑腾,整齐的被单皱成一团。
朱怀鹤上去帮他脱了鞋,理好了被子,轻轻裹在他身上。
祈望声音越来越低,手也渐渐放平,似乎是睡着了。
刚刚那一推用力有些大,朱怀鹤手里的毛巾掉落在地上,他弯腰去捡,却猛地被捉住手腕,一把摁在床上。
夜色很黑,这样的夜居然有月亮。
月亮照着祈望的脸,一时暗一时明,他的眼睛也昏昏沉沉的看不分明。
朱怀鹤抚上他的脸,平静的看着他。
他的手很温暖,动作也非常轻柔。
祁望呆呆地望着他。
一夜缠绵。
***
第二天朱怀鹤醒来的时候,宿舍里已经空无一人。
冷笑了一声,他举头望天。
什么是拔掉无情,这就是了!
现场版,无PS无修图,纯天然的!
渣渣渣渣渣。朱怀鹤在心里骂了千遍万遍。
不对,男主被他这么一刺激,不会又缩进壳子里去了吧?
本来就是万年老龟一只,也不知道这下会不会进化成钢铁侠!
他拖着酸软的身体,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去食堂买了份白粥,一个人慢慢吃了。
没有老攻照顾的日子,就得这么过!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去买点药,这样的药学校自然是没有的,出去找了一圈,才找到了一家药店,买了药回去给自己上好,又闷头睡了一觉。
没有老攻怜惜的生活,就得这么捱!
醒来天已经黑了,朱怀鹤摸摸肚子,一步一步的向食堂走去。
没有老攻,饭也要吃。
学校已经放假了,校园里本应该很清净的,却见留校的同学们聚在一起,兴奋地议论着什么。
“祁望在给田蕊表白啊,快去看看!”
朱怀鹤跟着人群来到女生楼下,宿舍前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地上用蜡烛摆了一个大大的爱心,祁望站在中央,看着楼上的田蕊笑。
他仿佛一夜之间就褪去了宿醉的憔悴,整个人看起来又精神,又干净。
朱怀鹤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又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觉得自己也顺眼得很。
不比渣渣差!
周围的同学声势浩荡的为他打气。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抬头凝视田蕊,仿佛注视着一生的守望。
田蕊脸色晕红,从楼上跑下来,和祁望紧紧相拥。
烛火照亮了这一对甜蜜的恋人。
掌声铺天盖地的响起,朱怀鹤咬了咬牙,转身走远。
越走他越不甘心,越走他越生气,索性就不走了,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还没坐实,他就往上一弹,捂着屁股龇牙咧嘴。
无情无义的渣男,始乱终弃的陈世美!
都是惯的!对你好不稀罕是吧?咱们就倒着来!
想跟我一刀两断?我偏要你哭着回来求我!
放假后,朱怀鹤回了家,他家离学校近,半个小时的车程。提着行李一开门,就被老妈的拥抱差点给弄得窒息而死。
“乖乖宝贝,这么久没回来,我看看瘦了没?”
他哥在一旁冷哼:“果然这才是亲生的,我回来一句好话没有,一进门就让我去扔垃圾。”
“这么大人了还跟弟弟吃醋,扔扔垃圾怎么了?小伙子好胳膊好腿的,就不能爬爬楼梯?”
“能能能。”朱怀鹭翻个白眼,叫住往房间溜的朱怀鹤,“站住!前几天看见我装不认得,这下又想跑?”
“你朋友要揍我,你也视而不见,嗯?”
朱怀鹤嘿嘿一笑,“哥你是空手道黑带,谁打得过你?我一万个放心!”
没错,上次差点被祈望狠揍的两个人,其中那个高大的,就是朱怀鹭,他的亲哥哥!
旁边那个软萌小可爱,自然是他大嫂了。
这是过了明路的。朱妈妈开明得很,对儿子们的性向全盘接受,半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你那朋友是怎么回事?”朱怀鹭皱眉,“把小天可吓得不轻,他是不是有病?”
要不是当时弟弟暗示他离开,他早就冲上去动手了。
“是有病。”朱怀鹤苦笑,“恐同吧。”
“草,那还真是病的不轻!”朱怀鹭骂了一句,盯着弟弟,“你和这样的人交朋友,会不会有危险?”
朱怀鹤摇了摇头。
“你该不会喜欢他吧?”做母亲的还是敏感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