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让男主没CP——by思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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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妈妈一脸忧色:“儿子啊,咱虽娶不上媳妇儿,也得找个靠谱的过日子,对不对?”
“你是不是撑得慌,想自讨苦吃?”朱怀鹭几乎要把弟弟脑子给敲开看看。
朱怀鹤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关心我,我有分寸的,你们就别操心了。”
进了房间关了门,他一下躺在床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自讨苦吃,还不知道自讨苦吃的人,最后究竟是谁?
☆、第 6 章
整整一个寒假,祁望好像人间蒸发一样,完全不和他联系。朱怀鹤也不管,每天不是和老哥斗嘴唠嗑,就是出门和徐楠到处去浪。
他和徐楠现在也算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了。
开学后,校园就热闹了起来,李明和张海走的早,回来的也早,朱怀鹤到的时候,正看见他们围着祁望打趣。
“怎么样怎么样?那个田蕊有没有徐楠漂亮?”
“人家是校花,应该比徐楠漂亮吧!”
祁望笑容淡淡,“漂不漂亮,见过就知道了。”
他转头看了朱怀鹤一眼,见他正准备出去接电话,根本没有往这边看一眼,不禁皱了皱眉头。
李明眼尖看见了,笑着说:“一回来就接电话,该不是有了女朋友了吧?祁少,你说是不是?”
李明说完,突然想起祁望跟他不和的事情,讪讪的看了他一眼。祁望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死死的盯着朱怀鹤的背影,面色罕见的阴沉。
电话是老哥打来的,说他上个学期太懒了,这学期无论如何也得帮他分担些学生会的事务。
大哥,你是学生会主席,我不是啊!分担个毛线啊!
你老弟我现在名声那么差,真的不怕给你抹黑吗?看看那些周围的人,都快把我当成作弊狂魔了啊!
带着一颗吐槽的心,朱怀鹤还是去了,谁叫他老哥是空手道黑带!全剧本武力值最强!这是谁给的设定!
开学之初学生会的事情的确多得忙不过来,等俩人出来天已经黑了。
朱怀鹤被大哥执意送到了楼下,那架势,活像个被骑士保护的公主。
“我是男人。”朱怀鹤努力纠正他哥的错误认知。
“我不瞎。”大哥眼神犀利。
“我也不弱。”朱怀鹤伸出膀子,给他哥看他的肌肉。
“呵。”瞥瞥那小白条,大哥只吐了这么一个字。
俩兄弟正在掰扯,忽然一个声音冷冷的道:“这么晚了,还不上去,在这里和人打情骂俏?”
朱怀鹤回头,祈望站在后面,脸色黑如锅底。
“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等着宿管逮你的现行?”
朱怀鹭皱眉:“你就是上次那个恐同的?居然是怀鹤的室友?”
不知道是“恐同”还是“怀鹤”哪两个字触到了他的神经,祈望面色更沉,踏上来揪住他的衣领。
“你这个娘娘腔还敢说我?”
“娘娘腔?”朱怀鹭掰开他的手,轻蔑地看着他痛得发白的脸色,“你连娘娘腔都不如,有什么资格叫嚣?”
祁望脑门子上的汗都冒了出来,眼睛都瞪红了,却不知什么原因,死撑着不肯退后半步。
“不止恐同,怀鹤被记过也是你害的吧,嗯?”
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祁望咬着牙,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笑容:“不错,他是心甘情愿帮我顶罪的,你能怎么样?”
“除了这个,他还为我做过很多事情,你要不要听?”
“你又知不知道,我们是怎样亲密的关系?”
眼见朱怀鹭身上的杀气越来越浓,朱怀鹤连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袖。
悠着点啊哥!断臂老攻他可不要!
兄弟俩眼神对视。
“这种人你也吃得下去,不怕消化不良?”
“吃都吃了,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卧槽你这操作挺溜的啊!比我还快?”
“哥,别扯了,手要断了!”
祁望看这两人在他面前“眉来眼去”,简直恨不得吐血三升。
他还在这儿呢,就敢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了!
刚刚还想亮膀子给他看!那是给他看的吗?
他不来是不是要脱衣服了?
野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觉得自己绿的发光,祁望手一松,就二话不说上去揍了他一拳。
朱怀鹭还在那和弟弟交流呢,冷不防一记直勾拳打得他直翻白眼。
朱怀鹤拖住还要扑上去揍人的祁望,喊道:“哥,你先回去吧!”
“哥?”听到这个字,祁望脸上戾气顿失,又变得儒雅随和起来。
他甚至朝朱怀鹭点头笑了笑。
一秒变脸,男主专用技术,你值得拥有!
朱大哥哼了一声,转头就走。
弟弟在场,不好打架!
下次见面,非把那小子的骨髓敲出来不可!
想娶他弟弟,这辈子没门,下辈子连窗也没有!
送走大神,朱怀鹤一步步往寝室挪去,累了一天,他只想赶紧扑倒在床上。
“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祁望的声音随着夜风吹进他的耳里。
顿了一顿,朱怀鹤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说,有什么好说的?来来回回那么久,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
倒是你,欠我的种种解释,像初冬的雪,越搁越冷,越积越深。
刺骨的冰寒早已把心冻硬,如今你想说,我也不想听了。
哪有化不完的雪,哪有灭不了的情?
☆、第 7 章
“嘿,朱怀鹤!”
朱怀鹤转头,徐楠大美女兴高采烈地向他走来。
“还想让你帮忙拿行李呢,结果来得比我还晚!”
一个寒假不见,徐楠看起来更漂亮了。波光潋滟的大眼睛一转,仿佛能勾走你的魂。
她现在就这么脉脉含情地看着朱怀鹤,如果她面前是个钢铁直男,早就骨酥腿软,化成了一滩水。
可惜朱怀鹤是团蚊香。
他咳了一声,“我请你吃饭当赔罪,怎么样?”
“那还差不多!”
“等我回寝室拿钱包。要是没钱付账,丢人就大发了。”
“怕什么,又吃不穷你!”
刚到宿舍楼下,两人迎面就碰见了祈望三人。
李明眼尖,一下子叫起来:“哈!我说的没错吧!这小子果然在和大美女约会!”
朱怀鹤笑笑,徐楠倒很热情的打招呼:“你们好,我叫徐楠!”
哦,原来这就是徐楠大美女啊!李明张海对视一眼,原来两人关系僵硬的症结在这里!
“我们正要去吃饭,不如一起?”
都知道这是句客气话,谁知祁望却道:“好啊!”
他掏出手机:“我把田蕊叫过来,大家正好认识认识。”
于是几人就一起坐在了饭馆里。
这是家小菜馆,饭菜的热气蒸腾着烟熏火燎的墙壁,旁边的几桌大汉赤着膀子划拳,吆喝声大笑
声不绝于耳。田蕊一个精精致致的小美女,站那儿跟垃圾堆里开鲜花似的,完全格格不入。
她抿着唇,拉拉祁望的袖子,想让他换个地方。
祁望却一屁股坐了下来,点好了菜,又叫老板开了一箱啤酒。
一个个倒过去,轮到徐楠的时候,朱怀鹤说:“女孩子就算了吧。”
祁望看着徐楠:“徐大美女不会不给面子吧?”
“当然不会。”徐楠笑容不变,端起来就喝了一口。
“好!”李明鼓起掌来。
气氛越来越热烈,不一会儿菜上齐了,朱怀鹤见一盘鸡爪离的较远,就夹了一块放在徐楠碗里。
祁望眯了眯眼睛,也夹了一块给田蕊。
田蕊皱眉:“我不爱吃这个。”
“这个好,美容。”
田蕊看看碗里颜色诡异的鸡爪,又看了看自己的男朋友,眼里的泪珠子在打转。
朱怀鹤看得直摇头。造孽啊,这种操作是怎么撩到那么多女朋友的,真的不会注孤生吗?
不过,嘻嘻,作为这种场面的始作俑者,莫名心里好爽是怎么回事?
酒行了第二轮,见祁望又要给徐楠倒满,朱怀鹤阻止道:“我替她喝吧。”
祁望眼里杀气一闪而逝,瞪着徐楠:“你一杯,我两杯怎么样?”
徐楠一笑:“好啊!”
时间渐渐过去,地上的啤酒瓶越积越多,谁都没有想到徐楠的酒量这么好,直到现在还面不改色。
李明看着趴在桌子上的祁望,发愁道:“这下怎么办?”
朱怀鹤说:“你们把两位美女送回去吧,我把他弄走。”
田蕊瞟瞟不省人事的祈望,有些不甘心。但看看天色,还是跟着两个大男人回了学校。
徐楠冲朱怀鹤微笑:“这个星期天有按排没?咱们出去玩玩?”
附近的名胜古迹都被他俩翻了个底朝天,哪还有什么新意,可朱怀鹤还是应道:“好啊!”
徐楠莞尔一笑。
朱怀鹤半拖半拉的把祈望带回寝室,刚把人扔到床上,还没起身,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被他死死压在了身下。
火热的亲吻落在他的唇上,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不带任何的迷乱,只有满满的霸道与征服。
祁望正吻的投入,一句重拳打过来,把他整个人都打翻在地上。
擦了擦嘴角,朱怀鹤冷冷的道:“同样的错误,我绝不会犯第二次。”
他声音冷,面容更冷,慢慢的站着身子掸衣服,就仿佛抖落掉不值一提的尘埃。
祁望呆呆地看着他,好像突然不认识这个人了一样。
“怎么会呢?” 他喃喃自语 , “你明明那么喜欢我,为我占座,为我买早餐,你知道我喜欢吃那家的煎饼,李明他们只不过是沾光儿。你每天六点钟就起来,你还为我顶罪,你还摸我的脸……”
他说的语无伦次,说着说着竟然哭了。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朱怀鹤站到他面前,“好好对你女朋友吧,别再犯浑了。”
祁望擦了擦眼泪,突然冷笑起来:“你也想找女朋友是不是?是徐楠?”
“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祁望笑声越来越大,带着疯狂的意味,他从地上爬起,死死的盯着朱怀鹤的脸,“你把我害成这样,还想一个人脱离苦海,想都别想!”
声音里带着哭腔。
朱怀鹤默然看他一眼,推门离去。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你老以为它一成不变,可在你的不经意中,早就被时间冲刷成了另一幅模样。
拿着过去的样子去比对,永远无法窥得真实。
更何况,朱怀鹤微笑,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总显得不那么可贵,是不是?
☆、第 8 章
祁望从小生活在一个比较幸福的家庭里。
父亲是霸道总裁,上头还有个优秀的哥哥,就算偶尔调个皮,捣个蛋,也不会受到太多苛责。
哥哥真的是太优秀了,成绩好,体育棒,人长的也英俊帅气,从小到大收到的情书堆得比桌子还高。
可哥哥偏偏一个都看不上,他是个gay。
自从十八岁成年之后,哥哥身边就多了许多男人,各种各样的。
然后二十岁他就死了。
死的时候,双眼凹陷,头发也没了,整个人瘦的像具骷髅。
祁望根本认不出来,这是他那个风流倜傥的哥哥。
从此,他就对这个特殊群体,产生了一种无法拔除的切齿痛恨。
怎么会有这样恶心肮脏引人堕落的存在?
他甚至对性也产生了一种排斥,以至于后来无论交多少女朋友,都没有越过最后那道防线。
直到遇见那个人。
刚开始的他只不过是自己的跟班,小心翼翼,鞍前马后的,让他既省心,又有面子。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变了。
他有时会偷偷的看他,眼睛闪亮亮的,垂着脑袋笑。
这种笑,在看见他女朋友的时候,倏忽没了。
他有种不详的预感,却莫名其妙的选择视而不见。
那天晚上,他的手和他的脸轻轻一触,一只小虫子就悄悄的钻进了他心里。
又麻又痒,还带着点细细的酸疼。
无形的颤栗通遍他的全身,同时也让他更加的愤怒。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把他推倒在地,恶毒的词语倾泻而出,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白,他的心也越来越焦躁。
也许他愤怒的对象不是别人,只是自己。
为什么要替我定罪,嗯,为什么?
为了让我愧疚,让我感激,让我对你动心?
别想了,别傻了,我不会的。我是个直男。我不是恶心的同性恋。
他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可那人在梅花下悲伤的一幕,在他心里自成画卷。
他更加愤怒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醉吧!醉了就什么也不用想了。
可是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寝室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是真醉,还是装醉?
他没有去想。
湿毛巾搭在脸上,温润的触感缓解了酒后的不适,轻轻睁眼,又是那张俊秀端正的面容。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你?为什么总是你?
理智被酒精摧毁,混沌的视线捕捉猎物,既然不肯后退,那么就一起沉沦吧。
落荒而逃是必然的。
他怎么能接受,一直以来坚守的防线,被这样一种让他痛恨的方式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