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番外篇——by燃香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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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煦并不否认,毕竟现在的情况是与楚轻方便就是与自己方便,“嗯,日后定还有许多阻挠皇上的力量,希望侯爷到时能助皇上一臂之力。”
劲松似乎听出了赵时煦的话中之意,难道他也知道爷爷手里握着一支秘密军队吗?
赵时煦看着他思索的神色,笑道:“劲松兄不必多虑,赵时煦向来不强人所难,只是说出心中期盼,你不必太过有负担。”
劲松笑了,“我就是喜欢你这性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爷爷应该也是明白的,你可转告皇上,让他大可放心。”
赵时煦表情晴朗,举起酒杯欲要再敬他一杯。
劲松却道:“时煦,若有一日皇上肃清了朝堂,大权在握,那时候会如何待南境?”
赵时煦看着他,明白他的意思。
经过那夜的事劲松也是看明白了楚轻的忍耐,这样的人你是看不透猜不到他心中真正的想法的,“南境只是挂了个名在大靖的地图上,想要自立为王,划分疆土是极其容易的事,即便南境没有这个想法,但却有这个实力,皇上不会顾忌吗?”
“你的意思我明白,放心,我不会再让自己再让南境陷入被灭的绝境。”
“再?”劲松对他的用词有些讶然。
赵时煦只是笑笑。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如此关心皇上,但为兄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帝王之心。”
劲松说道,脑海里浮现出那位男后,他的下场就是一个警醒,他想要说与赵时煦听,又觉得有些不妥,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相信赵时煦也是明白的。
“劲松兄的好意,我明白,也记在心里了。”
劲松点头,给他夹了一块鸡肉,道:“吃,待会儿带你出去玩耍,之前在南境是你带我,现下你来了京都,也该我礼尚往来了。”
赵时煦欣然答应,这些日子弄的他神经紧绷,是该出去放松放松了。
“那,咱们去京都的花街。”赵时煦一脸期待的看着劲松。
劲松愣了下。
“劲松兄,我都十八了,都还没有尝过鲜。”
赵时煦很是无奈道,他父王什么事情都纵着他,唯独这种事管的是相当严格,自从他满十六岁后,他父王就明令禁止他出入烟花柳巷不说,还不让他找通房丫头或者小倌,这按照这大靖的习俗,这简直是背道而驰啊。
劲松听他说的如此直接,愣了一下才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不好意思的小声对他道:“我也没有。”
话落,二人对视一眼,接着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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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今日终于开朝,距离那夜过去已有七日,众大臣等这一天简直等的比过年还辛苦,因为萧家交出了兵权,局势有些变化,他们需要看看楚轻的态度,是以这几日,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有不少都在家中称病,就怕在楚轻开朝之前,萧家会先行召见。若是那样,岂不是没有了墙头草的机会。
是以,当楚轻上朝后,众位大臣发现他并没有多大的异常时,反而有些提心吊胆,因为这太反其道而行了更是让人捉摸不透。
但是楚轻却丝毫没有提那夜萧家发动兵变之事,只是一字一句的,语气平淡的吩咐了京都所有军队包括禁军在列的部署。
待听完楚轻的部署后,众位大臣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起来,只觉的朝堂内有一个极其强大的气势迫的他们连气都不敢喘。
萧阮在散发了一通黑压压的气场之后,才黑着脸质问楚轻,“皇上的意思,是要提拔一些人与我平起平坐?”
楚轻采纳了赵时煦那日的建议,也知道萧阮会有这样的反应。
“萧将军还是在他们之上的,对于你来说,朕提拔的那些人都只是新人而已,多的是问题像萧将军请教。”楚轻淡淡道,语气与平时没什么不同。
只是,众人一听楚轻对萧阮的称呼便惊觉过来,谁说没有异常,这就是最大的异常,这‘大将军’和‘萧将军’可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萧阮眼眶发红,不知是气的发红还是如何,“皇上提拔的那些人好似都是些顽固子弟,怕是只会纸上谈兵。”
楚轻选拔的那些人,都是早前被萧阮压制但却有些才干的人,这一下全被楚轻提拔了上来。而且在提拔之前,楚轻甚至没有召见过他们,也没有过任何预兆,让人摸不透他的想法。
而这对萧阮而言,是对他的侮辱,那些人都是他看不上的,然而楚轻却要提拔那些他曾经看不上的人来与他平起平坐。
“所有的战术都是从纸上谈兵开始的,萧将军最开始不也是这样么?他们至少还有萧将军这个楷模,相信会做的更好。”楚轻摸着大拇指上的扳指,淡淡道。
“皇上,臣身为太师,不能看着皇上如此胡来!”萧太师终于忍不住的出声道。
楚轻抬起眼皮看他一眼,不轻不重的道:“太师大人也知道自己只是太师,这军队的事您就不用操心了,不然,若心力交瘁,猝死了就不好了。”
这话一落,满堂哗然,众人都忐忑不安的看着楚轻,从一开始觉的没有异常,到现在一个个都提心吊胆起来。
“皇上!”萧太师咬牙切齿的唤了一声,复又道:“皇上倒像是希望老臣早日去见先帝。”
楚轻一笑,在上方龙椅上倾着身子看着萧太师,“怎么会呢,太师是朕的外公,朕会日夜考虑到您的身体的。”
话落楚轻直起身子,道:“朕已任十命为禁军统领,日后宫中戍守之事萧将军不必再费心了。”
这话一落,萧阮全身血脉都膨胀了起来,指着站在一旁的十命,眼底都是不屑和愤怒,“一个大逆不道的弃子怎有资格统率禁军?”
楚轻依然很是闲适,“顾国公已经认回了十命,他不是弃子。”
“不可能,顾国公一向说一不二,弃子逐出家门,也没有再回去的道理。”
楚轻点头,赞同萧阮的话,只是…“有个做禁军统领的儿子,顾国公还是愿意认回去的。”
萧阮紧紧的盯着楚轻,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然而楚轻依然没有多说什么,依然没有提那夜之事,只一切如常一般说了一句:“没什么事,就散朝。”
话落,楚轻起身离去,众大臣这才反应过来,忙跪了一地,也松了口气。原以为楚轻要大刀阔斧的对付他们,却没想到他什么都没做,还适当的施了恩,当真是捉摸不透。他到底是不计较还是准备寻个好时机再将他们全部铲除?
“阿阮…”萧太师看着疾步而去的萧阮,唤了一声,但萧阮已经追了出去。
“萧将军,请留步。”十命看萧阮追了上来,上前阻拦。
萧阮凛目看他一眼,直接挥了一掌,让十命退了一步,喉头有些腥甜。
“让我留步,你是谁?”萧阮冷声道,继而走上前去。
楚轻看着他,示意十命退下。
楚轻眼神淡漠,“萧将军还有事禀报?”
萧阮一听他的称呼,浑身血液都难受了起来,深吸一口气,道:“皇上当真觉的让旁人与我平起平坐甚好?”
楚轻看着他,语气未变:“自然,阿阮,这么多年,你一个人管得太多了,朕在为你分担,朕累了,你且回。”
话落,楚轻不再理他,转身离去。
萧阮盯着他的背影,这是楚轻给他最大的侮辱。他垂着眸,再抬起来时,眼神十分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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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时分,楚轻去雎容院找赵时煦,却被告知赵时煦今日出门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楚轻有些纳闷,难道这一整日赵时煦都在长孙侯府不成,他不像那么坐得住的人啊?
而此时,赵时煦正带着长孙劲松和全淼奔赴在京都最繁华的娱乐场所,庆余庄内,而且还是在庆余庄的小倌楼内。
此时夜幕降临,正是这些娱乐场所最为热闹的时候,整个小倌楼都是欢声笑语,这一望去全是妙龄男子的景象也甚是震撼,一点也不比女子差,甚至更好。
看着个个腰细肤白,长的可爱诱人的小倌,赵时煦一脸的兴奋加激动,拍着长孙劲松的肩膀,在喧嚣声中高声道:“劲松兄,我们今晚尽兴而归啊。”
长孙劲松还真是没看出来赵时煦骨子里这么豪放,瞧他那表情激动的跟什么似的,不由的的笑道:“你只管尽兴,有我看着你。”
赵时煦咧嘴高兴的笑着。
全淼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南境虽然也有小倌楼,但却没这么豪华,姿色也没那么好,顿时看的他挪不开眼,只道:“公子,我们来这种地方妥当吗?”
“你去找姑娘也行,隔壁那栋楼就是。”赵时煦调侃道。
全淼脸都红了,上次跟着赵时煦去南境的国色天香楼,那一个个着装暴露,浓妆艳抹的姑娘可是吓坏了他,这小倌至少身体构造跟他一样,倒让他没那么紧张。
“这地方怕是得不少银子。”长孙劲松说道,好似出门没带那么多银子啊。
赵时煦嚷道:“我有,走。”
说着,赵时煦一手拉着一个就迈了进去。
作为一个成年许久的男人,以前的身体是小孩儿没办法,现在已经发育的差不多了,可以了!天知道楚轻在对他动手动脚他时,他下半身自然的反应是如何被自己强行遏制的,想想都觉的对自己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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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什么是攻
赵时煦三人一进来便有侍者上来招呼, 两人都长的不错, 一个年纪稍长, 另一个年纪偏小, 手里还端着一个盘子。
“三位头一次来吗?”那男子笑着问道。
赵时煦点点头,“给小爷选个技术好的。”
那男子笑着引他们入座,道:“我们庆余庄的小倌技术都是有保证的,只是不知三位客人, 是押金盲选还是叫价明挑啊?”
赵时煦坐下瞧着里头热闹的景象, 兴奋道:“押金盲选和叫价明挑?什么意思啊。”
“这是我们庆余庄挑小倌的规矩,押金盲选便是在这一盘子的名牌上随便选一个, 给出相应的价钱就行;叫价明挑便是, 咱们每夜在戌时的时候都会展出十个长的好活计也好的小倌, 只是价格不固定, 任由在场众人叫价,谁叫的价高, 便归谁。”
赵时煦喝了口酒, 拄着下巴看他, “那押金盲选的都是些歪瓜裂枣?”
那人笑道:“咱们庆余庄的小倌个个都是好货色, 但任何货色里头都会有顶级的嘛。怎么样,三位要如何选?”
赵时煦看着另一人手里拿着的托盘,看向劲松,道:“劲松兄,你说呢?”
长孙劲松对这种烟花之地不是非常适宜,只道:“你来真的?”
赵时煦眨了下眼, 摊手道:“我们都坐在这儿了,难道是来假的?”
长孙劲松看着一脸认真的赵时煦,笑道:“那便叫价明挑。”
赵时煦拍了下桌子,高兴道:“知我者劲松兄。”
“那三位且等等,小的叫个小倌过来作陪,等叫戌时一到,价明挑开始了就能进行叫价了。”那人说道,再给他三人微微欠了下身,便带着身后侍者走了。
“时煦,你当真要在这里找?你若想要通房的人,大可选良家子弟啊。”劲松看着这奢靡的大厅,对赵时煦提议道。
赵时煦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道:“良家子弟没意思,这种事情,要找这样的人才能尽兴。”
劲松险些被一口酒呛到,但笑容依然温和,“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对这些倒是颇有研究。”
“这种东西对男人来说,不用研究也知道。”赵时煦举起酒杯与他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饮下。
全淼一直没有说话,只目不转睛的看,看了有一会儿后他才道:“小王爷,这庆余庄的老板好似就是早前温若说的,将他哥俩卖进宫做太监的人?”
赵时煦喝着酒,没什么表情变化,“对啊,就是这个庆余庄。”
“那这个老板倒也是厉害,和宫里的人都有联系。”全淼说道。
赵时煦依然喝着酒,看着喧闹的大堂,道:“这庆余庄可是京都首屈一指的娱乐天地,背后的老板每日不知能赚多少银子。而且啊,这一般会赚银子的人,都会和官僚打交道的。”
“属下明白,官商一体,总有些关联。”全淼应道。
赵时煦看他一眼,表示赞同。
“那这位老板背后是不是还倚仗着什么人,不然庆余庄这么奢靡的地方,在京都不可能一点都不受管控,属下听温若说过,这里头的小倌许多都不是自愿卖身的,好些良人呢。”全淼想着温若的话,对赵时煦道。
赵时煦看着他,觉的他脑子长进了一点,但却又很随意道:“或许是,倚仗着背后之人,而背后之人也靠他做些什么...难以言说的勾当。”
“逼良为娼。”全淼道。
赵时煦看着酒杯中的酒,道:“或许。”
劲松听了几句,道:“听你二人这么说,我倒是不知你今夜是来打探这老板的还是真来招小倌的?”
赵时煦放下酒杯,一脸认真的道:“自然是来招小倌的了,疏通疏通筋骨。”
“那您去找小倌了,咱们呢?”全淼问道。
赵时煦喝了口酒,看着大厅里的人,道:“你也可以找啊,你们瞧这儿的人,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跟兔子似的可爱的紧,瞧瞧那几个,长的多水灵,腰多细,腿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