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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番外篇——by燃香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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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他饮下酒后,他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轻,许多人都觉的爹这一生是失败的,身为男人落到如此地步,被宣家所弃,被你父皇所弃,但爹不这么觉的,因为爹有你…所以,不要怪爹对你的残忍…”
  那时,楚轻对他最后那句话的意思还不是很了解,然而他只是微笑着道:“去御花园给爹放个风筝,那儿的地势高,风筝飞的也高。”
  楚轻高兴的拿着风筝跑了出去,将风筝放到了空中高的都要看不见的地步,放了好一会儿后才乐呵呵的回来想要问他是否看见了。然而,当他回来时,他却已经歪在石桌上,嘴角都是血,紧闭着双眸。
  楚轻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太监来抬他的尸体时,自己会表现的那么冷漠,冷漠的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为了依附萧家,对他的生死漠不关心…只是那一刻,自己是真的感受不到别的感觉了。
  楚轻紧握着拳头,掌心又被指甲掐的出了血,张然跟在皇撵身侧,虽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也有些猜到了,当下便垂着头,同样也有些难过。
  “皇上。”
  楚轻听到身后的呼唤,放下手睁开了眼,他的眼神依然冷漠,仿佛方才失态的人不是他一般。
  萧软疾步追上来,楚轻依然坐在皇撵上看着他,不带任何感情的,“萧将军有事禀告?”
  萧阮看着他,敏锐的发觉楚轻的双眼有些许微红,但又不是很明显。
  “皇上,关于禁军部署臣有事向您禀报;十命上任无缘无故的打伤驱逐了不少人,令禁军军心涣散,如此怕是不足以护卫禁宫和皇上的安全。”
  楚轻昵着他,“此事十命已向朕禀报,禁军早前遗留了些不良风气需要纠正,没什么要紧,十命既是禁军统领,必有他的计划,你不必操心。”
  萧阮听着他比平日还要冷几分的语气,道:“皇上,萧阮是真心想为皇上分忧。”
  “既如此,你便管好你的一营,为朝廷时刻准备着。”话落,楚轻抬了抬手,皇撵继续前行。
  萧阮瞧着,不再多言,他想,只要解决了赵时煦和南境,楚轻能依附的人也只有他只有萧家了。
  不过想到楚轻对萧太后忽然的举动,和他那几不可察的微红双眸,萧阮的脸色也冷峻了几分。既提到了宣珏,他也想起了宣珏死的那日,那杯梅子酒和酒中的鸩毒,想起那时的宣珏早已病入膏肓,性命不足两月,然而楚轻却不知道。
  看着楚轻远去的身影,萧阮沉沉的吸了口气。
  ******
  为了调查秦怀,赵时煦再次出了宫,只是临出宫时却听到路上的太监宫女们在小声嘀咕,听了几句后才得知楚轻要封安宁宫的消息。
  赵时煦略惊诧,在世人眼里,楚轻和萧太后的关系还是十分融洽的,毕竟是养母不是,可怎的就到如此地步了?
  “小王爷,要去问问皇上么?劝劝?皇上这么做,传出去对他的声誉一定不好,对推翻萧家的举动也会受阻的。”全淼认真的提议道。
  赵时煦坐在马车里,看着马车即将驶出宫门,思索了一会儿后才道:“不用了,楚轻不是冲动的人,他这么做定有原因。”说着,赵时煦呼了口气,托着腮道:“而且声誉这种东西,旁人可能会在乎,但他楚轻可不会。”
  全淼张了下嘴,似懂非懂,“为何?”
  赵时煦一笑,“不知道,感觉,他会这么做,想来是有什么忍不住要这么做的原因...”
  全淼撇了下嘴,“您太随便了,所谓细节决定成败,万一因为皇上的一个什么决定导致局势逆转,对您和南境是很不利的。”
  赵时煦点点头,“说的有理,所以,咱们赶紧去庆余庄。”
  全淼无奈的唤了声,“小王爷。”
  赵时煦笑笑,并没有多言,只是心中依然有些奇怪,想来自己对于楚轻登基前的事是完全不了解的,书里自己看的那一部分中也没有写,不知是怎样的?


第39章 关系户
  赵时煦再次入庆余庄, 有了上次的事后,庆余庄的人都对他那张脸十分眼熟了, 一见他来立刻去禀报了萧乾。萧乾一听赵时煦来了, 眉头一皱,立刻疾步迎了上去,“这位客人,有什么吩咐?”
  赵时煦将玉笛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掌心上敲着,道:“管事,我是来讨上回那五千两银子的账的。”
  萧乾的脸色瞧着变了变, 语气也有些冷漠,“上回您毁了楼里不少东西, 那五千两银子也算抵了。”
  赵时煦听他这么说,也不多扯别的,只道:“那我今日还选秦怀, 他人呢?”
  “客人, 叫价明挑的时辰已过,秦怀已经被旁的客人选了, 您另选他人。”萧乾生硬道。
  赵时煦拖长尾音“喔”了一声, 还当真没有执着,这倒让已准备好一堆说辞搪塞他的萧乾愣了一下。
  “那就给小爷挑个水灵的,再要个包间。”赵时煦握着玉笛, 正要抬腿上楼,哪知萧乾却拦住他,道:“客人, 今日的厢房都被订满了。”
  赵时煦一听,也没有为难他,只看了看闹哄哄的还有些□□大厅,道:“那就在大厅。”
  萧乾听后,暗里对赵时煦咬牙切齿的,“是,您先坐,马上就来。”
  赵时煦点点头,当真带着全淼在大厅寻了个位置坐下。
  这回是来办正事的,全淼倒是没有上次那么紧张了,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大厅的客人和小倌,对倒着酒的赵时煦道:“小王爷,这些人的穿着倒是奇怪。”
  赵时煦倒酒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他,“怎么说?”
  全淼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道:“这些小倌的衣裳料子属下总觉的有些眼熟。”
  赵时煦放下酒壶,瞧着杯中的酒,笑看着全淼,“你还会看衣裳料子了?”
  全淼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跟着您这么久,见识了不少好东西,还是有些眼力的。”
  赵时煦点点头,对他这话表示赞同,“那你觉的眼熟在哪儿?”
  全淼瞧着那些水水灵灵长相柔美的小倌和他们所穿的衣裳,半晌后才道:“属下无能,一时又想不起来具体的。”
  赵时煦笑了下,同样打量着那些小倌,然后冲前方抬了抬下巴,“那好好看看说不定能想起来。”
  全淼顺着他抬下巴的方向看去,萧乾已经带着一个小倌过来了。
  “客人,这是长居,可还满意。”萧乾淡淡道。
  赵时煦点头,挥手付了银子,而后便让他下去。
  萧乾看着他,也不多说什么,只在退下之际给长居使了一个眼色;长居了然。
  赵时煦拿着玉笛抬起长居的下巴,笑着打趣道:“嗯,果然不错,长的可是水灵了,看来,比起你们的镇楼头牌秦怀也差不了多少啊。”
  长居听了赵时煦的夸奖,忙给他倒了一杯酒,软声笑道:“客人谬赞了,长居当不起。”
  赵时煦闭着眼,一脸舒适的道:“这声音听着也舒服,细声柔气的。”
  长居害羞的笑着,继续给他倒酒。
  赵时煦向他倾身而来,闻着他脖子间的香气。
  萧乾在暗里瞧着都忍不住感叹一下,“这南境小王爷怎么看怎么纨绔,竟还让主子吃了亏,也是奇事。”
  赵时煦伸出手抚摸着长居的身体,掌心在他的衣裳上摩擦,一层一层的从外到里的延伸,嘴里说着该说的话,“你的身体感觉和秦怀也差不了多少啊,就是衣裳料子不如他,硬了些。”
  长居拿着酒壶继续给他倒着酒,身体被他抚摸的一阵燥热,一听他这么说,便也应道:“秦怀公子是头牌,用的东西自然和我们不同。”
  赵时煦一脸贪色的模样,搂着长居的腰在他的脖子上吹着气,声音带着些暧昧的味道:“有多不同?他用的是绫罗绸缎,你用的难道是粗布麻衣?”
  长居被赵时煦弄的痒痒酥酥的,缩着脖子道:“秦怀公子所用之物都是可以由他自个儿选的,咱们都是统一采办的。”
  赵时煦已经抱上了他,手已经透过衣服伸到他的背上,在他背脊上勾刮着,引得长居全身像通了电流似的,一阵浅薄的快感袭来,令他闭了下眼。
  “统一采办虽节约,可影响手感啊,赶明儿小爷给你们老板提个建议,这衣裳的料子还是用丝制的好。”
  “那么多的主子都要用丝质的,若我们也用,哪里供应的上。”
  赵时煦微微笑着,“也是,皮肤丝滑也就是了。”
  “客人说的是。”
  话落,赵时煦却一把将他拉起,贴着他的身体道:“你的管事说没厢房了,不如去你房间,小爷现下全身都是火,需要发泄啊。”
  长居略有些惊惶,可还不等他说什么,赵时煦就已经推攘着他走了。
  萧乾在后面看着,神色严谨,立刻朝四周的打手使了一个眼色,他们便了然,四下散去,埋伏在长居屋子四周。
  这么些个高手忽然大动,全淼立刻感觉到了不对,看了眼赵时煦,赵时煦却只动了动手指,他便道:“公子,属下在下头等您。”
  赵时煦挥挥手,“随你。”说着,赵时煦便拉着长居上楼。
  这小倌的房间在双辉楼的内院,十分靠近待客的厢房,想来也是为了方便厢房不够但客人居多时的情况。
  赵时煦拥着长居入了他的房间,双眸在房间里扫视了一下,而后才将人压在床上。
  “紧张成这样,第一次?”赵时煦笑眯眯的问道。
  长居看着他,点了点头。
  “无妨,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赵时煦说着,已经倾身压在长居身上。
  长居感受着他的重量,然后抬起双臂环抱住他的脖颈,指缝间却忽然冒出一根细小的银针,正准备向上移动手臂刺向赵时煦的脖颈时,却听外头传来一阵哄闹怒骂的声音。
  赵时煦直起身子探着头,“怎么了这是?”
  长居收好指缝里的针,对只差一步而感到些愤意。
  “你去看看。”赵时煦冲长居吩咐道。
  长居点头,穿好外套走出去,只见一间厢房门口挤满了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也是从那儿传出来的。且那间厢房正是今夜秦怀接客的厢房。
  赵时煦理好衣服走出来,循着声音而去,很快就到了声音的来源处,见长居站在远处观望前方,便走上前来道:“怎么回事?”
  长居顿了一下,“我也不知,许是哪位小倌没把客人伺候尽兴,不打紧,咱们回去。”
  赵时煦听着,却听前方传出喝骂声,“给你脸你当真以为自己是头牌了?”
  “秦怀?”赵时煦念道,“看来是今夜叫了他的人对他十分不满啊。”
  一听是秦怀出的事,前来观望的人就更多了,令萧乾等不得不赶紧上来处理,连赵时煦都顾不得了。
  有道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敢在庆余庄闹事的人,赵时煦是第一个,而今儿这个人是第二个,而且严格说起来赵时煦那次还不算。
  “去看看。”赵时煦握着玉笛,不理长居便跟着人群涌上前去。
  只见秦怀待客的厢房内,一大腹便便的男人□□着上半身对摔坐在地上,衣不蔽体的秦怀十分愤怒的骂道,越骂吐出的词汇就越是污秽,不堪入耳。
  赵时煦挤在门口朝里探着,秦怀略垂着头,对那男人的骂声一点反应都没有,神色也没什么变化,就好似已经习惯了被这样辱骂一般。
  “这位客人,若有什么伺候不周到的地方,您出出气也就是了,闹成这样怕是不好。”
  萧乾赶过来,看着一身狼狈的秦怀,也是惊讶。秦怀是经过特训的,就算是有些特俗癖好的客人他也能忍住,从未发生过今日这样的事,更何况是面前这个男人。
  “起来给老子跪好。”那胖胖的男人指着坐在地上的秦怀喝道。
  秦怀坐着,不为所动。
  萧乾在一旁看着,冷汗涔涔,立刻蹲下身来小声道:“到底怎么回事?也否管怎么回事了,惹怒了这个人,你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秦怀看了萧乾一眼,眼神里竟都是戾气。
  萧乾一见,拧着眉威胁道:“秦怀,你忘了你上次倔差点折了束焉的事吗?”
  一听萧乾用弟弟来威胁,秦怀的戾气才下去不少,深吸一口气,而后转坐为跪,声音淡漠的道:“这位客人,冒犯了您,是秦怀的错,请您原谅。”
  萧乾听后,立刻站起来,“好了没事了,诸位继续啊继续。”话落,萧乾拍了拍手,便有数个小厮将观看的众人请了下去,整个厢房便只剩那个胖男人和他以及秦怀。
  赵时煦全程做个吃瓜群众,用玉笛敲着背,看着紧闭的厢房门,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长居过来扶他,道:“客人,咱回去。”
  赵时煦还没有应声,全淼却跑来道:“公子,咱得回去了,偷摸出来的时间太久了,要被发现了。”
  赵时煦一听,捏着长居的下巴,道:“家里管得紧,长居,今儿时间被耽误了,小爷先撤了,下回。”话落,赵时煦转身就要走,走之前还丢了一定锭银子给他,“打赏你的。”
  话落,赵时煦抬腿而去。
  走出庆余庄大门,全淼这才在他身侧轻声道:“小王爷,那长居房间的四周原都是伏兵,想来是要对您出手的,是因那胖子闹了这么一出,他们才没有及时下手。”
  赵时煦点点头表示赞同,随后便上了马车,全淼赶紧跟上,“咱们回宫么?”
  赵时煦摇头,道:“等着,去给秦怀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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