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番外篇——by燃香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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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吹笛子时神色十分的温柔,温柔的让赵时煦都有些认不出来了,因为楚轻这个人一向都是冷漠的,哪怕是在跟自己动手动脚时,他眉宇间的冷漠都如同天生的一般挥之不去,然而在他对月吹奏的时候,那冷漠竟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室的温柔。
原书里可没有写过楚轻有这个技能,而这个技能让赵时煦看的心驰神往,竟不由的拿出笔墨纸砚写下了楚轻吹奏出来的音符。
楚轻看着埋首挥笔的赵时煦,内心一片温暖。
待一曲完毕,赵时煦只觉的意犹未尽。
“天呢,你绝对能称得上国手,是你母亲教你的。”赵时煦放下笔由衷的说道,迎着烛光看着楚轻时,只觉的他的面容更加温柔深情了几分。
楚轻握着玉笛“嗯”了一声,然后将它递给赵时煦。
赵时煦没有接,只道:“这既是你母亲的遗物,你便留着吧。”
赵时煦想,楚轻的母亲可能是宫斗失败了,所以被打发到了这个院子,这样一来,原书里没有写的楚轻被萧太后收养之前的生活,大概就跟一般宫斗剧差不多了。怪不得楚轻对萧太后和萧家一点都不手软。
“它与你有缘。”楚轻说道,走过去拉着赵时煦的手将笛子放在他手中,“当初我离开时曾翻来覆去的找,可是都没有找到,我以为被人拿去毁了,竟没想被你找到了。”
赵时煦听后,再看着手中的笛子,只觉的有些沉重,“我会好好给你保管的。”
楚轻看着他。
赵时煦也对上他的双眸,不知是不是因为经过音乐洗礼的缘故,他仿佛现下都觉的室内还有乐声,当真是绕梁三尺么,而因为这个感觉,他再撞上楚轻的双眸时,竟没有再躲避那里头的温柔。
“时煦,让我爱你...”
楚轻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听的赵时煦全身上下如同被电流袭过,皮肤都变的敏感起来,但,他不太理解这个‘让我爱你’的意思是?
不过,楚轻直接用行动为他解释。
唇上柔软的触感,让赵时煦原本就敏感的肌肤一下子更是敏感,而且还敏感过度,因为他的下身因为楚轻的拥抱,楚轻身体贴在他肌肤上,亲吻着他嘴唇的缘故而挺立了起来。
赵时煦真是想说什么都会让人觉的口是心非,但他现下确实也不想说什么,只第一次安静的享受着和楚轻的亲吻。
待这深吻落毕,楚轻抱着他,唇移动到他的脖颈间,吐着气道:“你不许攻略一片人,否则我就杀了那一片人。”
赵时煦:“......”
“相信我,让我爱过,你会发现比你攻略一片人还要舒服。”楚轻又轻声说道。
赵时煦被他挑逗的身体发软,但他依然挣扎着想要推开他,“楚轻,这个这个,我...”
“你若跟别人好,我会很难过。”
一向要强霸道的人突然这么跟你示弱,赵时煦倒真是没办法,连挣扎都在无形中放弃了。
楚轻露出个孩子气般获胜的微笑,而后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赵时煦一开始还过不了心里那关,但无奈楚轻的技术真的太好,如果自己是攻,那他就是强攻啊。这样一来,赵时煦蓦的想到一句男男界流传的俗语:两攻相遇必有一受!
赵时煦闭了闭眼,很是无奈,然而还没等他无奈完,他人已被楚轻压在了床上,且外袍都没了。
上一次和楚轻同床共枕还是刚入宫的那个晚上,自己还做了春梦,现下这是春梦要变现实了么?
感受着楚轻在剥他的裤子时,赵时煦忽然出声道:“楚轻,等一下,我...”
楚轻表情温柔如水,“做我的男后,我用天下与你共享,好吗?”
赵时煦整个人都怔住,当楚轻剥下他的裤子,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时,他只能解释,自己是没有抵挡得住美色的诱惑,外加不好意思压楚轻。
帘帐放下,大床摇晃起来,喘息声,情叫声不绝于耳,赵时煦当真是觉的自己要沉沦了一般,被楚轻拥着各种爱,而被他这样爱,他内心深处不反感不说,还很是欢愉。
“楚轻,小爷为你牺牲太大了。”赵时煦趴在床上,大汗淋漓。
楚轻啃咬着他的肩头,莞尔道:“舒服么?说实话。”
赵时煦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略有些羞涩的“嗯”了一声。
楚轻一听这个音节,立刻又开始起来。
赵时煦想要拒绝,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待到高*潮时,什么无耻的话他都脱口而出了,而这种释放竟让他觉的很是满足。
夜深之时,一切归于宁静,楚轻和赵时煦相拥而眠,从微弱的烛光中看着对方的脸,双方眼中都是柔情。
楚轻亲了亲赵时煦的额头,抚着他的长发,柔声道:“今晚一过,你就是我的皇后,明日早朝,我会昭告天下,命礼部抓紧筹备立后大典。”
赵时煦微微张嘴,“你就这么执着?”
“自然。”
赵时煦看着他,又闭了闭眼,算了,睡醒再说。
见他闭着眼没有出声,楚轻以为他累了,便抱着他与他一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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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楚轻准时临朝,而在他去上朝时,一辆马车正从宫门急速跑出,然后跑向城门,最后又从城门跑出,在官道上疾驰而行。
全淼坐在马车里,人都还是懵的,大早上的没睡醒就被他家小王爷叫起来了,然而叫起来后他家小王爷只问他,是留在宫里还是跟他闯荡江湖。那自己肯定是要跟着小王爷的,所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小小王爷,咱们这是去哪儿?”
赵时煦一直没有说话,全淼终于忍不住的问道。
赵时煦动了动还有些微疼的屁股,掀开车帘看着外头的康庄大道,脸色有些不自然,“不知道,反正京都不能待,南境不能回。”
说到这儿,赵时煦抿着唇很是惆怅,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干掉萧家后,自己的后续故事竟会这么发展?跟之前的人生规划相差太大了。不过,自己离开皇宫,就相当于是开启了新的冒险之旅啊,想想也是很刺激的,对。
全淼瞧着赵时煦一个人在那儿挤眉弄眼的不知在想什么,但听了他方才的话后,也是明白了,只道:“所以,您是...逃婚?”
赵时煦一记刀眼给全淼扔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吃了就跑enmmmmm~~~虽然是被吃~~
第52章 气鼓气胀
春暖花开, 草长莺飞, 碧水山庄依山而建,四面环湖,这地段是整个江南景色最美的地段之一,在这儿建立山庄, 简直就跟身在世外桃源一般。
赵时煦现下便站在山庄湖畔旁的杨柳树下伸展着四肢,感受着春风拂面的感觉,距离他从京都跑出来已两月有余,这两个月他都在碧水山庄过的很是惬意,简直比他在南境时还要惬意。
现下,他真是越来越觉的当初瞒着他爹创建碧水山庄,简直是太正确了, 不用来在江湖上立足, 用来度假也甚好。
“小王爷~”全淼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赵时煦叉腰拧了下眉头,跟他说过百八十遍了, 别再叫小王爷,听不懂怎么地?
全淼见赵时煦不答应他,忙拍打了下自己的嘴,改口道:“庄主,属下有事禀报。”
赵时煦这才回头看着他,“何事?”
全淼两步走过来,将手上的东西双手呈上,“庄主,咱们收到了影左盟的帖子。”
赵时煦看着他手上鲜红的帖子, 拿过来打开一看,“影左盟的少主双十生日宴?”
全淼点点头,“据说请了不少江湖上有头有脸的门派,前去给那位少主过生日。”
赵时煦看着帖子,“既如此,怎会请我们?碧水山庄才初出茅庐而已。”
“属下也诧异,咱们不过是占着块地方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做江湖大侠,怎要请我们?”
赵时煦用请帖敲了下全淼的脑袋,“三水啊,咱碧水山庄在你眼里就这么颓废么?”
全淼挨了敲,挠着头道:“不是您说的么?当初建碧水山庄,只是为了防范和打听江湖消息玩儿么?”
赵时煦歪着头,全淼说的并没错,他当初建碧水山庄只是为了不跟江湖脱节,因为那时候还没有遇到楚轻,他是想着用碧水山庄驻扎在大靖内部,打探打探各方面消息,好做准备的。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他就真想当个度假的了,果然人一旦松泛下来惰性就出来了。
“三水啊,你是不是觉的本庄主脾气很好,所以你说话总这么肆无忌惮?”赵时煦看着全淼。
全淼一听,赶紧讨好的笑道:“属下知错,再不敢了。”
赵时煦瞪他一眼。
“那咱们去么?”
赵时煦看着手上的帖子,“人家请的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夹了个咱们,是对咱们的看重,如果不去,倒是显得拿着范儿不给人脸了。”
“就是大人物都去咱们这种小人物还不去,会让人觉得嘚瑟。”全淼将赵时煦十分官方的话直白的翻译了一下。
赵时煦盯着他,“十戒尺。”
话落,赵时煦转身而去。
全淼顿了下才反应过来,忙跟上去,着急道:“庄主,属下知错,真的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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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左盟没有在江南地区,而是靠近山西,不过也不远,从江南渝州赶过去,不快不慢也就只花上一日的功夫,早晨出门,傍晚就能赶到。
赵时煦带着全淼和一个车夫以及十个护卫前去,行在官道上时便见已有些门派在赶路,比起自己的马车出行,他们倒都是骑的马。
“咱们也该骑马才是,这一般坐马车的,不是妇孺孩童就是富豪商贾,一点没有江湖气息。”赵时煦收回探出去的脑袋,握着笛子道。
全淼挨了揍,屁股微微发疼,皱着脸有些坐立不安,“您近日总觉的身上没力,骑马太消耗体力了。”
赵时煦看着他的表情,笑了笑,从身后拿出个垫子丢给他。
全淼不好意思的接过,然后垫在屁股下,再坐上去时就好受多了。
赵时煦舒展了下胳膊,近几日也不知怎的他就是觉的身体有些懒懒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想来是缺乏运动,和脑子太闲的缘故。
“你可有偷偷和十命联络?”赵时煦问道。
全淼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没有。”
“十下戒尺太少了?”
全淼立刻道:“有,不过您放心,我都是用的鸽子,而且没有跟铁木头说咱们在哪儿,我就是想他,问候下他,而且特地嘱咐了他别告诉皇上。”
“这么说来我倒是不该带你出来了。”
“不不不,属下自然是要向着小王爷…庄主的,只是咱们这突然不见了…皇上和王爷不知急成什么样了。”
赵时煦掀开车帘向外看了一眼,而后才道:“父王自是不会急的,小爷收到消息,父王已经回南境了。”
“那皇上定是着急的,您跑出来时皇上正打算立您为男后呐,您说要是皇上圣旨已下,但准皇后却不见了,不知皇上会不会被人耻笑。”全淼吧唧吧唧的说道。
赵时煦偏着头看着他,“三水啊,看不出来啊,你还会给楚轻说话了,是因为十命的缘故?”
全淼捂住嘴巴,不再多言。
赵时煦睨了他一眼,“确实不知楚轻是个什么反应,不过他应该也顾不上,萧家虽除,但萧阮还下落不明,而且楚轻到底才握紧皇权,朝中多的是事要他处理,顾不上小爷的。”
说着,赵时煦伸了个懒腰,以前因为要避开楚轻老是窝在南境没有出来过,现下能够正大光明的出来,正大光明的开山建派的也是一件极其愉快的事啊。
想着这一点,赵时煦的心情又好了不少。
“庄主,前面有个茶寮,您可要歇息下?”
赵臻骑马来到马车旁,问道。
赵时煦掀开车帘看了一眼,是觉的喉咙有些干燥,“歇歇吧。”
赵臻领命,即刻命人在茶寮休息片刻。
赵时煦在全淼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他原就生的英俊,气质因为一向养尊处优的缘故也甚是出挑,现下拿着一把笛子穿着一件锦衣走向那茶寮时,令茶寮里的人都侧目盯着他。若不是他的护卫们一个个江湖人的打扮,都要以为他是什么王孙贵族了。
赵时煦没有在意众人的目光,只和全淼还有赵臻三人坐了一桌,小二上了一壶茶和一些简易糕点。
“庄主,您左边那桌人是断刀门的,右边那桌是武夷派的,后边那桌是虎戚镖局的。”赵臻给赵时煦解说道,他自两年前被赵时煦从南境派到江南创立碧水山庄后,就对江湖各派人士了解甚多。
赵时煦听了他的解说,略点了下头,并不在意,只端起茶杯闲适的抿了一口。
“那影左盟的掌门借着儿子的生辰把江湖各大门派都聚齐,不知是要做个什么?”左边断刀门的几个人在打量过赵时煦后便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有消息说是他要借儿子的生辰金盆洗手。”
“金盆洗手?”右边武夷派的人听到后有了异议,“不是说二十年前被天山教放话,要在他儿子二十岁生辰当日血洗他影左盟么,说不定这次请各大门派去是为了一同对抗天山教。”
“不是因为天山教,我虎戚镖局押镖多年,曾在道上得到消息,是那影左盟的少主自幼先天不足,身体不好,是个药罐子,活不过二十岁,这次那掌门就只是想给他办个热热闹闹的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