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番外篇——by燃香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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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这一点,赵时煦心情明朗了许多。
“小王爷,您说什么?”全淼有些没听清他的话,问道。
赵时煦坐直身体,摇摇头,似反应过来一般,道:“让他们停轿,小爷自己会走。”
全淼被他的大呼声惊了一下,顿了下才反应过来,正要呼抬轿子的太监停轿,便见前方不远处亮起一片灯光,紧接着便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全淼疑惑的望向赵时煦;赵时煦掏了掏耳朵,也是不解。
抬头看着前方的排场好似跟赵时煦的排场差不多,全淼脑子灵光一闪,道:“该不会是皇后来迎接您了吧。”
赵时煦咬牙切齿的道:“三水,你再说些脑子进水的话,小爷就把你扔河里去。”
全淼捂了下嘴巴,“那来人是谁?”
赵时煦面色严谨,这宫里能搞这种排场的,除了自己这个bug不算,就只有楚轻和...赵时煦猛地抬了下眼皮,和楚轻的养母,萧太后!
刚反应过来,前方就已经乌泱泱的走来一片人,在这宫门甬道上与赵时煦狭路相逢。而且对方的主子还没有坐轿子是一路疾步走过来的,现下正在前方停住,看着迎面而来的赵时煦。
全淼看清了那一身锦衣绸缎,朱钗满头的雍容女子,略张了下嘴道:“小王爷,真的是皇后...就是年纪大了点。”
赵时煦低喝道:“那是太后!”
全淼猛的收了声。
这下,不用赵时煦说,软轿便已经停了下来。
太后驾到,还是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哪好意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所以赵时煦下了轿。
然而,还不等他开口说话,楚轻名义上的妈,那位太后娘娘便带着极其愤怒的表情几步走到他面前,怒瞪着他,但说的话却又极其客气,“这位就是助皇帝铲除安王乱党的南境小王爷?”
赵时煦一上来就感受到了这位太后浓浓的厌恶和不喜,这厌恶和之前萧阮对他的厌恶,简直如出一辙。喔,对了,萧阮是这位萧太后的亲侄子。
“给太后娘娘请安。”赵时煦略拱手一礼。
这位太后还没说话,她身边的太监头领便尖着嗓子道:“见到太后得行全礼,南境的礼数恐有些不周。”
这太监一上来就用南境说话,还真是会抢占先机,全礼不就是让自己下跪么。可是自己这双膝盖,原本只打算跪父母,或者在拜堂成亲的时候跪跪天地,以及跪一跪自己心甘情愿想跪的人,这位萧太后嘛...
“臣不幸受了腿伤,还请太后见谅。”赵时煦微笑着道。
那太监头领一听,还要说什么,却被萧太后挥手制止,然后道:“无妨,此事南境也算是尽了心,出了力,哀家也甚是宽慰,不枉朝廷养着南境这么久。”
赵时煦略笑笑,南境原本在魏国和大靖中间,乃自辖之境,不属于任何一国,是当年大靖圣祖皇帝,也就是楚轻的爷爷深陷魏国,是赵时煦的爷爷去魏国救了他。
最后,圣祖皇帝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废了什么口舌,说服爷爷将南境纳入大靖版图,成为大靖江山的一片土地不说,还为它抵御魏国几十年,可谓是劳苦功高。所以,萧太后这话听着让人很是膈应。
“太后说的是,多亏朝廷精心养育,才造就了如今的南境。”赵时煦微笑着说道。
萧太后看着赵时煦,也同样维持着僵硬的微笑,然后将目光放在赵时煦身后的软轿上,道:“小王爷初来乍到,怕是不懂宫中礼数,身为前朝之人,却坐中宫凤驾,往中宫而去,实乃大不敬。”
赵时煦暗叹口气,这都丑时了,一路折腾了这么久,自己只想睡个好觉,非得有那么多人连个觉都不让你好好睡,你说气不气人。
“太后娘娘说的是,可这是皇上的旨意,臣也是为难的紧,还求太后劝皇上收回成命,以免坏了规矩。”赵时煦这话说的十分诚恳,也当真是这么想的,如果可以,让他在京都城外随便买个房子住最好,简陋点都无所谓。
萧太后听赵时煦这么说,莞尔道:“那就请小王爷移驾甘芦馆吧。”
这话一落,赵时煦的困意遣散了一点点,神情微微有些变化。
全淼不知那是什么地方,偷偷看了赵时煦一眼,但想了想,又觉的他家小王爷应该也是不知道的,只是这名字听着就有一种萧索的感觉。
赵时煦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是他国或者藩王派来的质子所住的地方,地理条件不是很好,里头的陈设更是差劲,总得来说,就是很萧索。
萧太后依然微笑着,赵时煦也同样微笑着盯着她。
“属下参见太后。”
十命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握着佩刀朝萧太后单膝跪下行礼。
萧太后吸了口气,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怎么?”
“皇上说,夜深了,还请太后早些回安宁宫歇息。”
萧太后冷哼了一声,怒道:“皇上不懂事,你也不懂么?鸾凤殿是什么地方,岂是人人都能住的?”
十命仍旧没有表情,从容的回道:“皇上说,既然太后不喜,他明日便改了鸾凤殿的殿名。”
萧太后沉着脸看着十命,道:“小王爷怕是不该住在宫中才是。”
十命抬起头看着萧太后,掷地有声的道:“太后,小王爷是皇上的救命恩人。”
萧太后压着怒气瞪着十命,而后又看了眼赵时煦。然而赵时煦却忍不住困劲儿打了个哈欠,把她的怒视直接给无视了。
“太后。”一旁的太监首领轻轻的唤了一声。
萧太后吸了口气,甩袖而去。
十命站起身,看着赵时煦,“小王爷无事吧。”
“无事。”
十命略欠了下身,“属下奉皇上之命送小王爷回去歇息。”
赵时煦点点头,也不多说什么。
被这么一闹,他是真的不想走路了,索性大大方方的坐上轿子让人抬着。方才十命当着众人的一句‘小王爷是皇上的救命恩人’倒是让他在宫中的地位稍微稳固了些,那些偷偷打量他的太监宫女们眼里都多了一分敬意,不然自己住在鸾凤殿,身份还真是很尴尬啊。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想到刚才的萧太后,赵时煦就有一种自己以后的日子怕是得开启个宫斗模式才是。
擦,自己又不是穿的古言宫斗小说,自己这明明穿的是本权谋小说吧喂!
到了鸾凤殿的时候,赵时煦已经困的不行了,天大的事都没有睡觉重要啊。
他连打量这豪华精致的宫殿的心情都没有了,直接冲到寝殿,看到一张大床,便就着两只晕黄的蜡烛,闭着眼睛,一边脱衣服,一边脱靴子,把自己全身上下脱的干干净净的,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不得不说,宫中的床和被子就是比王府的好上一些,这床虽大,但一躺进去就觉的十分暖和,最神奇的是,被子的手感也极好,怕不是用云锦做的,滑不溜丢的,摸着舒服的很,有助睡眠啊。想着,赵时煦吐一口气,睡了过去。
对了,赵时煦忘记说了,他睡觉有个不文明的习惯,那就是,他喜欢裸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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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淼大概在正殿走了一圈熟悉了下环境,就准备进寝殿去帮赵时煦更衣就寝,却被十命拉住了胳膊制止了。
“你干嘛?”全淼不解的看着他。
十命向寝殿看了一眼,“不必你服侍了。”
“我家小王爷我不服侍,谁服侍?啊喂,你拉我去哪儿啊,我也很困啊,我也要找个地儿睡觉啊。”
......
第10章 梦中好时光
溪水在哗啦啦的流,天上的霞云一朵一朵的正从眼前飘过,身下的草地竟也十分柔软,一点也不扎皮肤,更美妙的是,脸上丝丝滑滑的像有一缕清风拂过脸庞。
赵时煦觉的自己在做一个十分美妙的好梦,这梦很是舒缓人的筋骨,他情不自禁的勾唇莞尔,放松身体享受着。
梦里,那丝滑的清风弄的他的脸有些痒酥酥的,他略用手挡了挡,手上却传来温热的感觉,像是被一团软软的霞云缠绕住了一般。
于是,他翻了个身,改躺为趴,将整个平整的后背,紧俏的臀部,修长的双腿都展示了出来,一边脸靠在枕头上,十分享受这种感觉,就好似有人在给他全身按摩一般。
梦里的感觉实在是非常的舒坦,舒坦的赵时煦情不自禁的哼叫出声,整个人都处于轻飘飘的极其享受的状态,好似自己在做梦,又好似自己的身体正被另一个人握在手中爱抚摩擦一般。
总的来说,那种感觉当真是美妙之际。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整个皮肤都因为那爱抚而起了鸡皮疙瘩,尤其是屁股上的两团软绵以及大腿根处的肌肉都因那揉捏爱抚而不自觉的轻微战栗着。
赵时煦看着那些飘过的霞云,只觉的十分美妙,片刻后,他觉的那片片霞云中的一朵似乎化成了一只无形的手,嗖的下飞入他的两腿之间,用云边在那儿轻轻的揉捏勾刮着,令他舒服的叫出了声。
以至于到了最后,他的整个身体都缩成了一团,颤抖着却也很可爱,像一只猫,需要一个舒适的猫窝,他便翻了个身侧躺着,舒展着身体投入草地和霞云的拥抱之中。
赵时煦的嘴角不知怎的就流出了口水,身体连脚指头都变的舒坦起来,而那种舒坦是从里到外的舒坦,也是一种带着诱惑的舒坦,以至于他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只是,这梦的触感好真实啊,那抚摸自己身体的滑溜触感是天上的霞云还是身下的草地啊?
赵时煦想着,想睁开眼看一看,但他实在是太困了,也不知道在梦里做了多少心里建设,身体扭动了多久,终于在天光大亮时,他才睁开了眼睛。
看着头顶的纱帐,愣了下赵时煦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片刻后才因为那美梦而咧嘴一笑,然后抬起手臂囫囵的擦了擦因为这梦而流出来的口水,过一会儿后又把手放到被窝里摸了摸自己的老二。果不其然,已经硬的不行了。
赵时煦不得不承认,自己刚才做的居然是个春梦,还是个感觉特别真实的春梦!
呼...赵时煦吐了口气。现在要解决的是硬起来的二兄弟。
这寝殿空无一人,于是赵时煦便放开手的开始握着它律动,喘息声也越来越重。然而就在快要达到顶点释放之时,这张足以躺下五六个人还能有很大空间的大床上却有东西动了一下。
赵时煦瞬间就愣了,脸上的汗也停滞了一下,僵着脸扭头朝里看去。
还好,虚惊一场,旁边不过只是一床被揉乱的有些微拱的被子而已,这被子里面还有几床叠好的被子,十分符合宫中寝殿的布局,至于这床被子,大概是昨晚自己太困了,一不小心多扯了一床下来吧。
这样想着,赵时煦轻轻的吐了吐口气。然而就在他不去在意时,旁边那床被子却又动了起来。
随着那被子的挪动,赵时煦的嘴巴渐渐张大,心想难道这宫里还兴侍寝宫女吗?
要是这样倒也还能接受,宫女提醒几句,当是不会出去乱嚼舌根的。
可就当赵时煦才安慰好自己时,那被子里却伸出了一只手,紧接着那只手往下一扯,便露出了一张堪称惊为天人的俊美脸庞。
赵时煦张大着嘴巴,因为张的幅度过大,半天闭不上,又因为脸颊两边的肌肉都在抽搐的缘故,他整个脑袋都不受控制的因为惊诧而略颤了起来。
“朕该去上朝了。”
楚轻看着窗外的天光,揉着太阳穴,又睨了眼嘴巴闭不上的赵时煦,淡淡的说道。
赵时煦的二兄弟此刻已经因为那最后一击的惊诧而释放了出来,不少弄到了他的手上,和腿上的另外一只手上。当然,那只手不是自己的手。
楚轻将另外一只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某个东西便在他手掌虎口处蜿蜒流淌。他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看着赵时煦,明知故问道:“这是何物?”
赵时煦一听,又羞又怒,脑袋往下垂的脖子都要挂不住了。
大约过了几秒,他才猛地抬起头,然后终于把嘴巴闭上了,即在闭上的一瞬,却又因为直视着楚轻手上的东西而整张脸烧红,连耳朵都变得红彤彤的,呼吸也不知是因为羞怒还是什么而急促起来。
看着楚轻将那东西随手擦掉,他短路的大脑这才终于开始运作起来,大喝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楚轻一把坐起,被子因为他的坐起而被带了起来。赵时煦这才发现,他们俩盖的居然是一床被子,只不过楚轻那一半的花色和自己的不一样而已。
这皇宫,连被子都要做的这么宽大,这么与众不同吗?
不过现下最要紧的是,因为楚轻坐了起来,被子掀开的缘故,赵时煦裸露的上半身也露了出来。
他立刻就反应过来,羞怒的赶紧伸出手捂住了...楚轻的眼睛,然后坐了起来,喘着气道:“楚轻,你不给我解释个子丑寅卯出来,休怪我不客气!”
赵时煦被气蒙了,已顾不得什么了,直接捡最厉害的说,且一点开玩笑的成分都没有。
楚轻的上半张脸都被他用手挡着,听他这么说,漂亮的嘴唇扬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小王爷昨夜可有醉酒?”
赵时煦顿了下,冷着脸干干道:“没有。”
“进来之时可有被人挟持?”
赵时煦微眯了下眼,盯着他,“也没有。”
“来时寝殿可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