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被王爷拐回府 番外篇——by老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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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想着,余风就站起身子要往外走。
陈小忙追了过去,“你要去哪啊。”
“没事,我就是想出去逛逛。”余风边走边说:“回头你王爷得空了再跟他说。”
陈小阻拦着,说:“不是,你没事出去干嘛啊。”
“没有什么,我就是无聊得很,出去透透气。”余风莫名其妙。
“别啊,出去不好。”陈小左右为难,“外面坏人多,万一出什么事情了怎么办。”
“我都这么大一个人了,会看好自己的。”余风用力掰开陈小紧扣住自己的手。
两人拉拉扯扯的走到了王府门口,陈小示意了下守门的侍卫,敞开的大门立刻被几个高大的身躯堵住。
余风不明所以,“不是,我就出去转转,不会惹麻烦的,你们堵我干嘛啊。”
大门依然被堵得死死的。
余风无奈,只得作罢,转身就往书房的方向闯。
陈小看到人跑了,暗自庆幸这疯子终于不闹了。可这方向不是回浪玥居的啊,倒像是王府书房登文院的方向。
老天!
待陈小追上余风后,余风也闯进了登文院。
季辰远正立正书案前练字,笔锋遒劲,见余风突然进来,手一抖,“河清海晏”的晏硬是多了个尾巴。
季辰远楞楞地问:“你,怎么来了。蕃楸草茶喝了吗?”
“我不是来说什么草什么茶的。”余风愤愤道,“为什么你府上的侍卫拦着不让我出去。我今天在府里待了一天,王府的角角落落我都逛了个遍。我就是无聊想出去透透气都不可以吗?还是说你们想囚禁我。”余风像是惊悟到什么,“哦,好啊,让我猜出来了吧。我昨天叫你宠幸我,你跟见鬼了似的给跑了。今天,今天居然想禁锢我,你不是人。”
季辰远看着正指着自己鼻子骂自己不是人的余风,独自在风中凌乱。
陈小在门外看到这一幕。惨了,这回是真惨了。
“哼,你给我解释解释。”余风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季辰远喉间吞咽了一下,说:“我没有。就是,你看吧,你刚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不知道从哪冒出个老巫婆来,给你吃个苹果,把你毒晕了,卖到深山老林里去当压寨夫人,那多不好啊。”
余风无言,格林童话这么早就传过来了吗?“你哪看的故事?”
“哦,这是京城的话本,叫白雪夫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格林兄弟知道这事吗?
“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今天,你就给我一句准话,我,到底能不能出去。
“行,让你出去,让你出去。”季辰远开始懊悔,把人这么留在府上真的好吗?
余风对此颇有些洋洋自得。
“好吧,我原谅你了。不过被你这么一闹腾,现在出去也晚了。现在,我们来说下正事。”余风正襟危坐起来。
“你还有什么正事。”
“你的愿望啊。”余风理所当然。
“还有这事儿呢。”季辰远有些绝望。
自从昨天余风连说了两个惊为天人的愿望,季辰远现在听到愿望二字都有些后怕。到底要怎样他才能放弃这个念头啊。
“你不喜欢我就算了,可是谋朝篡位也不错啊,你要知道,不是人人都能当皇帝的。”余风一番苦口婆心,自以为有道理得很。
“可是现在天下太平,百姓们都安居乐业的,既没有宦官专政,也没有妖后把持,我何苦要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呢。”
好像也有道理。
“那这么说,你更想要我,对吧。”余风有些兴奋。
这什么逻辑,“愿望什么时候只有两个选择了。”
“我叫你想了,你自己不想的,那我就来帮你想。我想过了,就这两个最好。”
季辰远痛不欲生,“别了吧。”
“那难道你两个都想要你怎么这么贪心。”余风难以置信。
“我懂了,非要在这两个里选一个是吧。”
“倒也不是,小孩子才做选择题。”余风傲娇道。
季辰远哑口无言,“林佑,给我泡一壶蕃楸草茶来,不,一壶不够,我要一锅。”
季辰远摔下毛笔走了出去。
嗯?他喝这么多凉茶干嘛,难道是看到愿望太心动了,要喝点凉茶冷静冷静吗?可是,谋朝篡位要怎么做,好像有点复杂。不过,这里离京城这么远,怎么谋也谋不过去啊。算了,来日方长,等什么时候去了京城再说。
余风心满意足地走回了浪玥居。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啦
☆、第七章 蒹葭
辰正闻风苑
“王爷,此人所作所为实在是蹊跷,但属下去查了许久,甚至动用了云水台的人,却依然一无所获。”林佑说道。
云水台,郕国最大的情报组织。既卖情报,也买情报。不论是江湖的恩怨情仇,亦或是小老百姓的家常杂事,更或是朝廷的机关要密,只要能谈上交易,就一定能搜罗出来。世人皆道: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闻汝云水台,知尔言中意。
林佑又说:“这余风,就像是突然出现在赤泽城一样,突然就有了这么一个存在。”
了无痕迹,无从下手。
季辰远微微蹙眉,突然想起余风请他吃饭的时候,好像还说了什么你我遇见是命中注定,这货不会是神仙吧,还是仙女?不会这么邪乎吧。
“先盯着,要是有问题他自然会露馅的。”季辰远侧目,“他现在在哪?”
“他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大摇大摆的,走到门口还特意显摆了一番。生怕人不知道一样,见到一个丫头,还是家仆,都要抓过来说一句‘你们王爷准我出去啦’。那嘚瑟样,像厨房那条大黄狗舔了煮饭的王叔的腚似的。”林佑毫不客气地说。
“你现在说话水平可以啊,活腻了是吗?”季辰远撇了一眼林佑。
“王爷我错了。你的腚比王叔的腚金贵,要舔也是仙女来舔。”林佑慌忙道。
季辰远一眼瞪过去。“嗯?”
林佑匆匆拜了礼就连忙落荒而逃了。
余风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离王府越来越远。
穿过一片茂密的芦苇,眼前顿时豁然开朗。脚边是一片大塘,高高低低的立起了荷花,风沙沙吹过,荷叶摇摆着,叶面上的露珠滚来滚去,偏是没摔入塘里。在荷塘的中央,隐约有一个老伯在摇橹,似在采莲蓬。
余风朝那老伯喊道:“老伯,这旁边的也是你的船吗?能否借来一用。”
老伯瞧了过来,见余风是个小年轻,不放心道:“小公子,你会摇船吗?别掉进水里了。”
余风又说:“放心吧,老伯。我以前在英国学过划船的。”
又是一阵风吹过,芦苇摇曳着,发出梭梭的声音。
“我听不见你说什么,你要借就借吧,玩完了记得放回来。”
“好嘞,谢了,老伯。”余风兴高采烈地自顾自地摆弄起船只。
余风用力摇动橹柄,船缓缓驶开。
看来也不是很难嘛。
不一会儿,余风钻入了藕花深处。
接天莲叶间,粉艳的荷花飘飘摇摇,恰是一位婀娜的少女,荡漾在心头。
余风瞧着这些可人的荷花,心里很是喜欢。想着要是王爷书房里能插上一朵,香远益清,这样王爷处理公务时便会觉得心旷神怡,心里头也会想着自己的好了。
这样想着,余风拨开重重的荷叶,看见稍远一点的那一朵荷花花瓣完整,体态也优雅,便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要去够着它。
一只蜻蜓翩翩飞过,划过那一朵荷花,偏了偏方向,余风脚一颤,整个人滑进了水里。扑腾间,水灌进了余风的口鼻,余风一时喘不过气来。欲要开口呼叫,一张口,又是源源不断涌进的水。
“余风。”
“余风。”
隐约间,余风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唤自己。但此时他渐渐失了力气,正要往下沉去。
扑通一下,有人跳进了水里。
余风被人从身后搂住,他陷入了一个深深的胸膛里,被不停地往上拉。
重新浮出水面后,余风被人放在船上。
季辰远扯开了余风上身的衣物,用力拍打他的背部,催他将积水吐出。余风依旧是昏迷不醒。
荷叶遮遮挡挡着,余风感觉眼前时明时暗。他感觉到一个柔软的物体覆在唇上,缓缓地渡来气息,动作轻柔而有节奏。
余风的意识渐渐清晰,但他还舍不得醒过来,鬼使神差的,他伸出了舌头,往季辰远的唇上轻轻舔了一下。
两唇瞬间分开。
“你他么要是醒了赶紧给老子睁开眼。”
余风不情不愿地睁开眼。
“王爷。”
季辰远没好气地指着他说:“荷塘就这么点点深你还给我溺水了,我他么好心好意来救你,你给我伸什么舌头。你他么还真能造啊。”
余风坐起身子,整理起衣服来。他偷偷看了一眼季辰远,不满道:“这不也是你的愿望嘛。”
“你别再跟老子说你这个狗屁愿望,爷不稀罕。”季辰远指着旁边的一只船,说:“你,赶紧给我滚回到你的船上去。借了别人的船就给我好好还回去。”
半个时辰后,林佑就在门口看到两个湿哒哒的人回来了。
季辰远走到门口,停了一下,身后低着头一直走的余风险些被撞坏了鼻子。
“从现在开始,余风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踏出王府半步。”,季辰远对着门口的侍卫说:“你们给本王守好了。”
“王爷,你这是要禁我的足。”,余风嗔道。
“没错,禁的就是你的足。”季辰远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余风独自在原地咬牙。
感情这才刚被放出来就又被关回去啊。
季辰远回到闻风苑,对林佑说:“吩咐下去,在漪清池里栽满荷花。”
傍晚,风轻飘飘地拂过,漪清池里新添了满怀的绿意。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第八章 春楼
一大早,闻风苑内就热火朝天,喜气洋洋的,让人好不安宁。
“王爷,漪清池的荷花是你让人种下的吗?”,还没等季辰远开口,余风又说:“我真是太喜欢了。你是为了纪念我们昨天的第一次吗?啊,我真是没想到,你真是太用心啦。”
“第...第一次。”林佑和陈小站在一旁石化。
你这个疯子对我们王爷做了什么!!!
“王爷你真是太好了。”余风不断往季辰远身上黏。
季辰远黑着脸,一手把余风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怕你又缠着要出府看荷花。你要是再给我提昨天的事情,我就把你埋进漪清池里。”
“王爷你忙吧。”余风笑着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林佑看了一眼季辰远,小心翼翼地问:“王爷,你...你的第一次,真的...”
“滚。”
约摸再过一旬就是端午了,伍若林三天两头的就要把季辰远请到府衙里去,说是要商讨端午赛龙舟的事宜,西城的花会也要筹备了。晗王初到九溪城,所有的一切都要妥当。
九溪城边境沿海,对外通商发达。是靠海产品和外贸发迹的城市。此次端午佳节,其中自然隐藏了极大的商机,但越是繁荣的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黑暗交易也会更加猖狂。
前月,九溪城发生了一起春楼藏尸案,死者皆是因吸食过量鸦片导致急性中毒而亡。郕国向来是严厉禁止鸦片流通的,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鸦片又开始在黑市中复苏。
春楼藏尸案的死者并不是来源于同一家妓院。青灯街里的妓院不乏有纵欲过度而猝死的嫖客,往往发生这类事情时,妓院都不会对外声张,只是派打手悄悄把人抬到郊外一个草房子里,大门敞开着,要是有人来领也罢,剩下那些没人认领的尸体就只能堆在角落里腐烂发臭,妓院再定期把草房子给烧了,也不会有人过问。
但这一次,有个嫖客的老母亲把青灯街最大的妓院碧春阁告上了衙门,控诉碧春阁私下贩卖鸦片,这才导致自己儿子无辜死去。此事一发生,立刻引发了轰然大波。衙门查了青灯街的所有妓院,但几乎都是异口同声。嫖客吸食鸦片他们全然不知情,也没见过什么鸦片。
伍若林费了好大劲才将此事压了下来,可是却一直查不出鸦片的来源。海关查审也比往常要繁复许多,但一直都没有发现端倪。
季辰远此番来南越,也多少是为了此事。
亥初,季辰远披着星露回到王府,闻风苑的桌上正摆了碗银耳莲子羹候着他。
银耳莲子羹沁润心脾,入口丝甜。
季辰远放下碗走了出去。
穿过漪清池,中央的玉涧亭赏荷极佳。余风靠着倚栏坐在亭子里,失神地看着眼前的大片荷花。
季辰远走进来,“你的手艺不错,银耳莲子羹很好喝。”
余风回首,扯出了一抹笑容,“莲子是在漪清池里采的,自然是极好的。王爷要是喜欢,我日日都做。”
月色下,余风笑容惨淡,略带着心酸。
季辰远在余风头上揉了一把,“怎么了,是我早上不太客气,不开心了吗?”
“没有,”余风抬头,一双星眸微微泛着水光,“王爷已经待我很好了。”
季辰远坐在一旁,给自己倒了杯酒,“月头这么大,都刺坏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