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被王爷拐回府 番外篇——by老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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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辰远捧住余风的头,低头吮吸余风唇上的水珠,分开时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余风看着季辰远的眼睛,意犹未尽地舔来舔嘴唇。
季辰远擦了擦余风眼眉的湿润,柔柔地问:“哪来的药,嗯?”
余风垂眸,双脸淡淡红晕,“那日去碧春阁,向鸨母讨的。”
季辰远把余风的头按在胸上,“现在倒知道害羞了。别的不说,要是伤了身体怎么办。”
余风将脸深深埋进去,“身上都湿了,冷。”
季辰远低头,将人抱起走出水面。
衣袍上吸了的水滴滴哒哒地落在了地上,水痕绵绵,一直绵延到浪玥居。倚在天边的圆月被浅浅的云层笼罩,似拒还迎。
☆、第十二章 蜜窝
季辰远帮余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床铺好了,帘子也拉下了。
余风扯住他的衣角,“辰远,我想和你说些话。”
浸了凉水后,被药冲上的躁动早被压了下去,此刻的季辰远却被余风细细软软的声音搅得心头发痒。
纱帘下,烛光摇曳,余风含水的眸子揉杂了淡淡的温情。
季辰远捏了下余风的手,“你换了舒服的衣服就忘了我也下水啦,我总不能就披着你的外袍吧,听话,我换了衣服就来找你。好吧,嗯?”
余风恋恋不舍的,“我还有一套寝衣的,我们身形差不多,你穿得了的 。”
季辰远看了余风一眼,叹了口气,“行吧,我就披着你这件袍子。压皱了可别心疼。”
余风高兴地掀起被子,“快进来躺着。”
季辰远躺进去,伸手去将余风搂进怀里,他把下巴抵在余风脑袋上,轻声道:“说吧。”
余风往季辰远怀里缩了缩,“不管你怎么想,我现在就赖上你了。是你把我捡回来的,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季辰远轻轻笑了下。
“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决心要把你拿下,所以今天的所有,我都是有所预谋的。”余风一边说,一边玩着季辰远的手指。
“那你可知,意图对皇子图谋不轨可是重罪。”季辰远压低声音附在余风耳边。
湿润的气息落在余风耳缘,余风耳根渐渐发红。
“我图谋不轨,你是占尽了便宜的。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给别人做饭吗?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舔别人嘴唇吗?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余风埋住脸,“给别人下药吗?”
“嗯?”季辰远把余风的脸掏出来,低着头看,蛊惑地问:“下的什么药?”
余风羞红了脸,想要逃离,却又被季辰远禁锢住了,于是他硬着头皮,猛地探头,朝季辰远的唇上轻轻一啄,软软道:“我错了。”
季辰远捧住余风的脸,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嗯...”余风的唇被欺压上去。
又是一场厮磨缠绵。
季辰远轻轻咬了下余风的下唇,“你既然招惹了我,那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做了我的人,以后,有得是你受的。”
说完,他又起身压了灯。
“好了,睡吧。”
“啧,好好睡,别乱动。”
……
翌日清晨,余风是在蜜窝里醒过来的。
“还不醒呀,”季辰远调笑地摸摸余风的肚子,“风风?小风风?”
“嗯……”,余风闹别扭似的别过身去。
季辰远又用被子裹着把人卷了回来,“我亲一下就醒好不好。”
余风把头伸了出来,嘟起嘴唇。
季辰远无奈的笑了下,俯身下去轻轻啃了一下。
余风心满意足,还是不愿意睁眼。
季辰远轻轻捏了下他的鼻子,“你不起来,我让风鸡来叫你。”
余风疑惑的眯着眼,“什么,风鸡?”
季辰远抱来小猫蹭了蹭余风的脸颊,“是它呀,我刚刚给它起的名字。怎么样!”
余风表情不悦地将猫推开,“你才是鸡呢。”
“别人家都有公鸡打鸣,我们风鸡也不错。”季辰远笑着掐了下余风的脸。
“你怎么就知道它是公的,万一它是女孩子呢。”余风不满道。
“我不知道啊,你挑的没看吗?”
“没啊,我找丑的挑,那个没太注意。”
季辰远将风鸡抓了过来,揪起来瞧了瞧。
余风好奇地问:“看清了吗?”
季辰远又左右翻了翻,看向余风,定了一下:“公的,被腌了。”
风鸡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喵啊”地炸了毛,从床上跳了出去,一尾巴扫了季辰远一脸。
“噗,哈哈哈哈哈哈。”余风忍不住笑了出来。
季辰远被风鸡丢了面子,十分不爽,掀开被子就要折腾余风。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啊,这几天可能会更得少一点。
哈哈哈哈哈哈,本来更得也不多
谢谢支持
☆、第十三章 迷团
闹了许久,余风才肯下床跟着季辰远去清洗。
陈小打了水进来,见自家王爷披着余风这小贱蹄子的外袍,松松垮垮的,余风还一个劲儿地往季辰远身上黏,陈小顿时心如死灰。
季辰远接过布巾,瞪了陈小一眼:“看都看见了,还不去闻风苑拿身衣服给本王。”
陈小看了看那对新人,万念俱灭,只得退身离开,看到门口候着的林佑,双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欲言又止。
林佑看到陈小这副表情,心中了然,同样悲愤地拍了拍陈小肩膀。
两人恨不得一同躲去哪个角落,一起抱头痛哭,再扎个小人,将余风上下十八代咒骂个遍。
就这样,季辰远换好了衣服。这般风风雨雨的早上对林佑和陈小来说,算是过去了。
“云水台的消息下来了吗?”季辰远问。
林佑做了个揖,回道:“回王爷,已经有消息了。沉霜姑娘是个孤女,约是七岁被赤泽城的一个商人周潮生收养了。”
“周潮生?”季辰远微微蹙眉。
“沉霜姑娘十七时被送进了碧春阁卖艺,但并不是和碧春阁签定了卖身契。就只是像去打工一样,每晚都去弹琴。有时周潮生和同伴去碧春阁喝花酒,沉霜姑娘也会去一旁弹琴助兴。”
“简直是漏洞百出。疑点这么多伍大人那也没查出来吗?”季辰远有些恼怒。
林佑看了下季辰远,小心地回答:“这,伍大人或许只当是个普通的清倌,没察觉诡异吧。”
余风抿了抿茶水,“不是谁都会对一个陌生姑娘这么敏感的。你们王爷,想来是常常流连花丛,对姑娘们的心思好拿捏得很。”
余风一通话说得阴阳怪气,瞎子都瞧得见这空气中满满的酸味儿。
林佑和陈小面面相觑,暗自感叹王爷今后的生活。
季辰远只得悄悄拉住余风的手,正色道:“还有什么消息?”
林佑说: “沉霜姑娘有一个相好,叫林抒予,是九溪城的一个卖书画的小书生,最善画白兰花。平日还帮别人读信和写信。白兰花是他栽的,波斯猫也是他买的。”
余风不知又作什么妖,把手抽了出来,“唉哟,果然是别人家的男人。”
深陷爱情的泥潭的季辰远此时有苦说不出:“我不是给你栽了一池荷花吗?”
余风哪里满足,“谁知道你是不是想骂我水性杨花。”
季辰远又拉过他的手,“水性杨花那是海菜花,荷花出淤泥而不染,瞎想什么。而且我不是还给你买了只波斯猫吗?”
余风这个不作要死的臭妖精瘪着嘴别过脸去,“我那个被腌了,你还叫它鸡,还打鸣,你什么意思。”
季辰远十分无奈,可能还有些后悔,“没有什么意思,那不是你自己挑的吗?”
“你还往我房里塞别的女人,谁知道你有没有亲自尝过。”
余风这个人,胡搅蛮缠得很,翻起旧账来丝毫不比女人逊色。
季辰远迅速转动了脑筋,嗬,男人。他一把将余风拉到怀里,往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恢复神态,“还查到什么,赶紧说。”
林佑和陈小毫无遮拦地被秀了一脸。
林佑回道:“王爷,我们的人查到,沉霜姑娘的猫确实是来源于那个波斯商人。那商人名叫迪亚。”
“海关的存档呢?”季辰远又问。
“在九溪城的海监门并没有任何迪亚进口的相关档案,但进口波斯猫的波斯商人不少,在海监门都有存档。且迪亚原不是做波斯猫生意的,他从波斯带来了大量的劣质香料,但因接到众多的投诉,已被撤销进口许可了。”
余风想了想,问:“还查到什么吗?”
“目前是这些了。”林佑回道。
“这四个人都有问题,但现在还很难推断他们和春楼藏尸案有没有关系。”余风微微皱眉,说:“如果能查清楚迪亚的猫的来源,那事情或许会有转机。”
说话间,徐管家来了,“王爷,京城有信。”
季辰远接过信,大致看了一下,脸色渐渐就沉下去。
“怎么了?”余风问道。
季辰远折起信纸,不屑一笑,“哼,有个搅屎棍要来打扰我们。”
余风脸色微微一秉,但还是细细开解道:“那这样说别人好像不太好,他应该只打扰你吧。”
季辰远不解,牵起余风的手展示出来,“现在是我们了。”
余风不知道是不是要感动一下,“但他是搅屎棍诶。”
“所以呢,”季辰远有些急躁,“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你这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余风解释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们才刚刚在一起,就因为这个搅屎棍你要和我反目。”季辰远难以置信。
林佑和陈小站在一旁,心中不约而同浮现出一句话:果然是有夫妻相啊。
徐管家犹豫着要不要劝一下,及时被林佑他们拉住了。他们真的很想知道谁会赢,并悄悄为季辰远加了一把油。
“你滚啊,谁要做屎啊。”余风扯回自己的手。
季辰远楞了一下,委屈巴巴地拉回余风的手,“我错了,我错了。他连搅屎棍都不如。”
余风又撇了他一眼。
季辰远马上反应过来,拍了下自己的嘴,“又说错了,又说错了。”,然后又把人拉到怀里细细哄着。
林佑和陈小的心唰地凉透了。
唯有徐管家在心里默默为两位主子贺喜。
“到底是哪个倒霉的家伙要来啊。”余风靠在季辰远怀里问。
季辰远一边顺着余风的头发一边说:“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还妄想和我抢皇位,我二哥,宣王。”
余风疑惑道:“你不是没坐上皇位吗?”
季辰远狂妄地笑起来,像极了那些面目猥琐的奸佞,余风有些想逃离这个怀抱。
“那也是我从他手上抢过来,然后让给我五弟的。就凭他,哼,手下败将。”
余风和季辰远目光相触,两人会心地丧尽天良似的嚎笑起来。
画风转得太快,徐管家有些接受不了。林佑和陈小一人帮他抚胸,一人帮他顺背,夫妻相,夫妻相。
“他来南越做什么?”余风侧头问季辰远。
季辰远想了想,说:“信里尽是说什么牵挂我的鬼话,谁信啊。他爱来就来,反正我也不会招待他。”
☆、第十四章 寻欢
极不受待见的宣王殿下在晗王府不经意间到来了。
排场盛大,气势磅礴。阵前的仪仗扇琳琅满目,长幡、玄武幢、孔雀扇依次排开。中间的六辔马车流光溢彩,熠熠生辉,其后的鼓吹乐队敲锣打鼓,响彻云天。
九溪城里万人空巷,百姓们都迎了出来看热闹,猜测这金碧辉煌的马车里究竟是何等的大人物。
不过晗王府对此依然是视而不见。
季辰远和余风正在漪清池边投鱼料,远远的就听见了这喧耳的管弦呕哑,突然“轰”的一声,几条锦鲤都被吓跑了。
“啧,我要不要再放个鞭炮从城门一直到城尾。”,季辰远狠狠地将鱼食一把摔进池里。
余风拉住季辰远帮他顺气,好言劝道:“不气,不气,丑人才多作怪。”
喧嚣越来越大声。林佑前来奏报:“王爷,宣王已经到门口了。”
“哪个院子没收拾就让他去哪个。”说完,季辰远带着余风转身就走。
“这么久未见,三弟还是这般缺心眼。”,宣王季辰闵幽幽开口,“怎么,晗王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吗?”
余风拉住季辰远,“什么旧爱?”
季辰远没好气地转过身,“你给本王解释一下,哪来的旧爱。”
季辰闵挑衅地看着他,“当年京城有关咱俩的话本可不少,百姓们口口相传,你可别忘了啊。咱们虽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那话本的香艳场面,不比旁人的差。”
季辰闵转眼看了下余风,又道:“三弟眼光不错啊,弟妹生得真好看。”
季辰远把余风拉到身后,“这个二哥可羡慕不来。这么多年了,你说你长得虽不比三弟我,但拿出去还算是看得过眼的,有权又有势,更不说还家财万贯了。怎么一直都找不到伴呢?怎么每次说亲都被别人拒绝呢?”
大龄优质待嫁未婚单身狗听了表示愤怒,但他只能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笑笑说:“三弟如今日子倒是过得滋润啊,本王一个人倒也图个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