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被王爷拐回府 番外篇——by老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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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这说的什么话,既然都来到这了,那本王也要尽这个地主之谊,今晚去碧春阁喝花酒啊,省得看着我们这里卿卿我我,二哥是要寂寞的。”季辰远揽住余风的肩膀,“二哥记得收拾得齐整些,别去了那吓着人家姑娘,就又找不成伴儿了。”
“真是多谢三弟关心了。”季辰闵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这次来九溪城,本王特意向皇帝讨了两个姿质极佳的姑娘,给你做通房丫头最是不错,一会让人给你送去。本王现在满身风尘,是要去收拾收拾了,就不打扰了。”说完就径自离开了。
“通房丫头?还两个?晗王真是精力旺盛啊。”余风转身盯着季辰远。
季辰远赶紧将人拉入怀里,“什么丫头,全都打发去给你洗衣服。别听那个搞事精瞎说,是他吃不着豆腐说豆腐酸。”
余风摸了把季辰远的胸,“那我要吃你豆腐。”
季辰远张开双手,“我整个人都让你吃。”
……
傍晚,季辰闵果然打扮得精精神神地出场了。
三人一同坐在马车里,季辰闵毫不客气地整个人摊开,两手搭在坐背上,脚也分的老大开,这是一种单身汪宣示主权的姿态。
季辰远也毫不在意,和余风在一旁偏安一隅。
“说吧,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季辰远问。
“还不是和你一样,来查春楼藏尸案呗。案子怎么样,可有进展,是不是还是要本王出场才能解决啊。”季辰闵趾高气昂地说道。
“急什么,这不是带你去春楼边消遣边查案吗?”
不一会儿,马车停在碧春阁门前,鸨母甩着丝绢迎了上来,“哦哟,三位爷里面请,里头大把姑娘候着呢。”
季辰远笑着回应:“我们今日是特意来看沉霜姑娘弹琴的。”
那鸨母又甩了一下丝绢,一大股香粉味扬起,余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那可真不凑巧了,沉霜姑娘生病了,好些日子都没来了呢。近几日都是怡欣姑娘弹琵琶,也是一绝的,爷可要来听听。”
“给我们安排个二楼的包间吧。”
“三位爷,这边请。”鸨母唤来了个姑娘接应,“赶快带这三位爷去二楼的包间。”
三人坐下后,季辰远就示意了下林佑,林佑马上退身出去。
台上,怡欣姑娘犹抱琵琶半遮面,起舞换新声。
一曲结束,鸨母就笑容可掬地上了台,“各位爷可还喜欢怡欣姑娘啊。”
“喜欢,再来一曲啊。”众人呼道。
鸨母压了下手,让大家安静,“怡欣姑娘明日还会来的。现在跟大家说一下,我们碧春阁下周会推出一位波斯女子,大家可要来捧场啊。”
众人在底下七嘴八舌的,对这位波斯女子十分感兴趣。
余风心情有些萧瑟,“这春楼果真是个供人消遣的好地方,没了沉霜姑娘便来了怡欣姑娘,再来个波斯女子便就要忘了沉霜姑娘是谁了吧。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季辰远感觉他现在有些危险,忙道:“除了你男人。一会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尽管说。”
季辰闵又迅速接了嘴,“可不是嘛,有些男人就是朝三暮四,刚和别人上了话本,就要和另一个男人卿卿我我。”
季辰远剐了他一眼,“你滚一边去。”
林佑敲门进来,向季辰远示意。
“无妨,说吧。”季辰远说。
“沉霜姑娘死了。”林佑回禀道。
余风有些诧异,“说清楚些。”
林佑接着说:“刚刚我们的线人去沉霜姑娘家查探,发现她家大门敞开着,也没烧灯,进去后才发现沉霜姑娘倒在床边,脸色发青,骨瘦嶙峋,尸身已经僵硬。与春楼藏尸案的那几具尸体相似,也是因吸食了大量鸦片导致的急性中毒而猝死。但现场并没有发现鸦片。”
季辰远起身,“此处人多眼杂,回王府再说。另外,在林抒予和周潮生身边派些眼线。”
王府里,三人秉烛夜谈。
“真是可惜了,才刚来,就只能见沉霜姑娘的尸体。”季辰闵遗憾道。
季辰远颇有兴趣道:“那不然三弟我帮你一把,送你下去与她同路。”
余风不理会这两人,“沉霜姑娘死得实在是蹊跷。我们上次去见她,她的模样亦是风华正茂,虽是清冷,但丝毫不见弱态,底气十足得很,全不像沾鸦片的人。”
季辰闵搭话,“也许是被人逼迫了。难不成,是撞见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季辰远想一下,说:“林抒予是沉霜姑娘的相好,恋人之间总会相互倾诉,他应该会注意到沉霜姑娘的异常之处吧。”
“倒确实是一个突破口。”余风道。
“天晚了,要回去睡觉了。”季辰远催促着余风,“我们查了这么多,就让宣王查了吧,虽然他曾是我的手下败将,但他的实力还是有的,这种小事情,交给他足矣。”
说完,季辰远就揽着余风回闻风苑了,留下季辰闵孤独的身影。
☆、第十五章 名讳
季辰闵看着两人缠缠绵绵远去的身影,看不惯地啐了一口。
两人自小关系便如同水火,彼此互相较着劲,给对方下绊子,总看不得对方哪里比自己好。不过到底是亲兄弟。
曾有一次,皇宫举办春宴,邀请一些老臣携亲眷来参加。其中就有兵部秦侍郎的小儿子秦浩然。
秦侍郎所出有两个女儿,秦浩然一出算是老来得子,在家里是疼惜得不得了,身边奶妈,嬷嬷,丫头的照顾着。
秦礼杰孩子心性贪玩,到了皇宫,在殿前行了礼,便嚷嚷着要去御花园玩。
祥瑞池畔,春风送暖,杨柳依依,数十条花色斑斓的五彩锦鲤在水里游曳。
秦礼杰站在水池边,“嬷嬷,嬷嬷,再讨些鱼食来。”
张嬷嬷一脸慈母样地掏出汗巾,拭去他额头上的汗液,“小公子啊,这个都玩了这么久,日头也渐大了,要不去前面那个凉亭歇歇吧。”
秦礼杰不乐意,瘪了嘴要生气,“不嘛,嬷嬷,我还要玩小鱼。”他又转过去扯奶妈的袖子,“奶妈,我要玩小鱼。”
两位老妈妈拗不过秦礼杰,只得小心哄着,又讨了些鱼食。
远处的季辰远走过来,拉了拉身边的杨嬷嬷,“嬷嬷,我也要喂小鱼。”
杨嬷嬷跟季辰远示意了一下,“三殿下你瞧那边,那是兵部侍郎家的公子,殿下可要同他一起玩啊?”
季辰远摇摇头,“不要,他在那边,我去另一边玩。”
结果没一会儿,秦礼杰那边的鱼都去了季辰远那,只余下几条青斑的秋翠锦鲤在这爱答不理。
秦礼杰小脸一下就皱了起来,张嬷嬷和奶妈一时没反应过来,竟由着人跑去冲撞了三殿下。
秦礼杰冒冒失失地追过去推了季辰远一把,“你干嘛要抢我的鱼。”
季辰远被这么一推,鱼食全散在了地上,火气噌地冒了上来,“什么你的鱼,这里是皇宫,是我家,怎么就是你的鱼了。”
秦礼杰气不过,又推了季辰远一把,“我不管,就是你抢了我的鱼。”
两人说不上几句便推推搡搡地打了起来,一旁的奶妈、嬷嬷、宫人、小太监拉都拉不住。
季辰闵正巧也经过了祥瑞池,看见自家那个看不太顺眼的弟弟和不知哪里来的一个小屁孩扭打在一起,二话不说就上去帮了一把。
秦礼杰再横也受不住四只拳头落下,只得哭哭啼啼地败下阵来。
事情传到了殿前,秦侍郎的脸唰地全白了,忙踉踉跄跄地跪在皇帝跟前,“皇上息怒,是臣教子无方,平日里把他骄纵惯了,这才冒犯了皇子啊,请皇上看在孩子还小的分上,将罪全降在老臣身上吧。”
皇帝没有理会秦侍郎,意味深长地问了前来回禀的小黄门,“你是说,辰闵帮着辰远打了秦侍郎的公子?”
秦侍郎一听,又要死命磕头,“皇上啊,都是老臣的错,不关孩子们的事。”
皇帝竟笑了起来,“难得啊,难得。这两兄弟竟也有站在同一阵营的一天,罚什么罚,赏,既然秦小公子这么喜欢这些锦鲤,便全赏给他了。”
赏赐一下来,秦礼杰便乐呵呵地笑了起来,“我的鱼,都是我的鱼了。”
秦侍郎看到这差不多上百条的锦鲤,一边发蒙,一边犯愁,自家那一小片池塘能和祥瑞池比吗?这么多鱼,往哪放啊,总不能吃了吧,万一被皇帝知道,那是分分钟要掉脑袋的啊。看到自己的傻儿子还咧着嘴笑着,秦侍郎真是头疼。
不过,季辰闵和季辰远并没有要拉起手来做兄弟的意思。
季辰闵不屑地看着季辰远,“哼,没用鬼,连个小毛孩都打不过。”
季辰远翻了个白眼,“切,多管闲事。”
到了长大以后,两人就从争执一些琐事转移到了争夺皇位。不争个你死我活,天昏地暗就不会善罢甘休。
翌日,三人在前厅商讨案子。
林佑走了进来,做了个揖,“晗王,宣王,余公子。”
余风的表情有些异样,但也没说什么。
“迪亚那边有消息了,据线人传来的信息,迪亚在十五那天晚上驾着车出城,在城郊的松柏林与另一驾马车接应。那些病态波斯猫就是这样流入九溪城的。”林佑说道。
“那辆马车可有盯着。”季辰远又问。
“已经有两名暗线跟着了,是往赤泽城的方向。迪亚也没有太大的异动。”林佑回道。
季辰闵转了转手中的瓷杯,“这个赤泽城,有点意思。”
季辰远目光下垂,微微转念。
徐管家叩了门进来,“王爷,伍大人求见。”
季辰远道:“快请。”
伍若林神色匆忙,“嗨呀,王爷。诶,这位公子是?”
季辰闵颔首,“季辰闵。”
伍若林被吓了一跳,赶忙行了礼,“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宣王殿下。”
季辰闵挥挥手,“无妨,伍大人有什么就说吧。”
伍若林忙道:“今日一大早,就有个书生来衙门击鼓,举报有人私售鸦片。我想着兴许和春楼藏尸案有关,就特意把人带来了。”
余风问:“那人是谁?”
“林抒予。”
一个白白净净满面穷酸样的书生跪在三人面前,那憋屈的模样像是在告诉全天下,“我有怨屈”。
余风有些看不过眼,“你还是站着说吧。”
林抒予强忍着悲怆,“我与沉霜姑娘,本是天生丽质的天生一对。她虽流连烟花之地,但她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女孩,她还不嫌弃我穷困潦倒。平日里我画画时她弹琴,我栽树时她浇水,我念书时她洗衣,我们一直都是恩恩爱爱。,可,可没想到,她竟遭如此毒手,惨啊,真是太惨了,悲啊,真是太悲了,呜呜呜。”
季辰远强忍着脾气,“所以呢,你怎么知道有人私售鸦片。”
林抒予岔了气,一抽一抽的,“沉霜,沉霜姑娘的养父,是,是一个奸商。他私下贩卖一种波斯的香膏,名为海娜香。他,他强迫沉霜去碧春阁,命她弹琴时要,要点这个香,以此来,来推销。但,但不久前,沉霜跟我说,她养父卖的实则是鸦片,不小心被她撞见了。她,她去质问她养父,结果被她养,养父一顿毒打,还,还警告她不要多管闲事。结果,她就出事了,嘤嘤嘤。”
“你喝些茶吧。”余风推了个瓷杯过去。
“传令下去,把周潮生给本王盯死了。”季辰远向林佑说道。
陈小把这个悲伤过度的男子硬是拖了下去。
余风想了想,说:“这个周潮生,显然是个手脚不干净的,但他暴露得未必也太快了吧,还是说,幕后主使另有其人。”
“周潮生只是一个贩卖鸦片的媒介,但也许在九溪城甚至不止他一个媒介,最重要的是鸦片的来源。”季辰闵说道。
“切,你以为就你知道吗。”季辰远把余风拉到怀里,“周潮生作为一个商人,自然也会明白自己的交易会在哪里露有痕迹,他最平常的地方,也许就是最关键的地方。”
“我总是隐隐觉得,有的事情就在我们眼前,但就偏偏一闪而过。”余风微微蹙眉。
季辰远用指背轻轻划过余风的眼眉,“好了,别想这个了,小脸都皱了。”
季辰闵脸色一白,“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这样肆无忌惮。现在说着正事呢,你们就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是你自己要凑过来的,本王可没逼你。”季辰远不以为意。
“那个,”余风打岔,“我从一开始就想说。”
季辰远看着余风,“说吧。”
“你先把小陈,林佑和徐管家叫上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大家商量。”
陈小,林佑,徐管家齐刷刷地站成了一排。
“我找大家来,是想讨论讨论我名分的事情。”余风认真道。
话一出,在场的每一位都惊呆了,这件事所谓的很重要的事情!
余风接着说:“虽然,我和晗王已经是情侣关系,但毕竟还没过门,所以关系还不是很正式,我既不是你们的王妃,也不是宣王的弟妹。但你们叫我余公子就显得我有些轻浮。那现在就来商量商量要怎么称呼我才那显得我的地位其实不一般。好,开始。”
众人哑口无言,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季辰远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在试探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