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被王爷拐回府 番外篇——by老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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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余风理所当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季辰闵心中抓狂,怎么,两口子都是这种神经质吗!
徐管家很正经地想了一下,说:“那叫余贵人吧,尊贵。”
林佑和陈小都附和着说好。
余风想了想,“嗯,感觉像宫里的妃子,难道我还只是一个妾室吗?”
陈小又说:“要不叫余大娘子。响耳。”
“听起来跟媒婆似的,不要。”
林佑又道:“那叫余小娘子。”
“你能不能用心些。”
季辰闵拍桌,“那就叫季余风,冠上夫名,喜庆得很。”
余风一听,满意得不得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不错,就这个,你们现在叫一遍。”
林佑,陈小,徐管家:“季余风公子好。”
……
季辰远看着余风笑得眉开眼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着他的眼神也越发温柔。
☆、第十六章 回乡
吃过午饭后,季辰远和余风坐在院子的紫藤花架下乘凉。
凉风习习,远处蛙声一片,阳光斑驳地碎了一地。
余风舒服地倚在季辰远身上,“今晚你来我房间吗?”
季辰远伸手揽余风入怀,“你哪晚不是在我床上的。”
余风娇嗔道:“我是说我的房间,那才是我的主场,磁场都不一样的好吧。总被你压着,我也要翻身的。”
季辰远使坏地将手伸向余风的胳肌窝,“你个小样,还想翻身。”
余风求饶地躲了去,“明明是你,占着茅坑不拉屎。”
“那你想怎么样。” 季辰远笑着问。
余风钻进季辰远怀里,“我想找那鸨母再讨些药。”
季辰远佯装着生气,“你敢,要弄坏了身子怎么办?”
余风小声道:“我给你吃就好。”
季辰远刮了下他的鼻子,“把我身子弄坏了,不也是你吃亏嘛。”
余风嘟起小嘴,“那你说怎么办嘛。”
“就真的这么急切?”季辰远问道。
“倒也不是,但每次就那样蹭蹭,总觉得不大痛快。你说说,我们都老大不小了,又不是女子,也没什么忌讳。你怎么就不直接把我给办了?”余风抬起头问道。
“我,”季辰远微微楞住,“我没这么急切。”
季辰远避开余风的目光。
余风看到他这般躲躲闪闪,心里极不痛快,挣出他的怀抱,别过脸,“我知道了,谁先认真谁就输了嘛。”
季辰远忙把人转过来,“说什么胡话呢,我怎么不是认真的。你以为我不想,怎么会,我没有一次是不想把你吃完的。只是我觉得,”季辰远又靠近了点,“我想给你最好的一次。”
余风稍稍凑上前,两唇相贴,只是淡淡的一个吻。
季辰远舔了一下舌头,还想再探头下去,被余风用手抵住了。
季辰远不解。
“虽然你刚刚说的有些道理,但这些花言巧语,指不定你哪天就忘了。现在回房间,我给你留个印。就当是契约了。”余风说着就要起身。
“什么印。”季辰远有些没转过弯来。
“回了房间你就知道了。”
余风连哄带骗地把人带回房间。
衣服一拔,又是一场折腾。将到掌灯时分,余风才悠悠醒来。
季辰远的袍子松松散散的,健硕的胸肌露了出来。左边的殷红边上,狠狠地印了个不大不小的牙印,在蜜色的肌肤上,显得有些唐突。
季辰远一手撑着头,看着余风,“你可真够狠的。”
余风转过去,伸手掀了掀季辰远的袍子,检查了下那个牙印,表示十分地满意。
季辰远又帮他拉上了些被子,“你一直都没回赤泽辰看过,不如后日去看看,如何。且春楼藏尸案也多少和赤泽城有些关系,去那探探情况也是不错的。”
余风想了想,“嗯,就当是春游。我还哪都没去过呢。”
“这都什么天了,也该夏游了吧。”季辰远笑了笑。
“宣王会去吗?”余风问。
“他?你要是不乐意,便不让他去。”季辰远说道。
“倒也不是,只是问问罢了。”
后日午正,两辆马车就在阴沉沉的天气里出了城。
☆、第十七章 风雨
夏日里,兴许前一阵还艳阳高照,热得让人发慌,但也不料,过了半刻,浓云一滚,远处传来闷闷的一响,风雷交杂间,暴雨就要轰轰烈烈而来。
乌云沉沉地压下来,雷电一道接着一道,眼看着风雨就要来临,晗王府的马车依然在孜孜不倦地赶路。
季辰闵掀开帘子看了看,隐隐有些担忧,也不知这马车防不防水,那莫名其妙的一对,就非要挑这个时候出门吗,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落了雨也无处可躲,真是造了什么孽要跟着他们。
季辰远的马车内,余风也有些担忧地问:“这是快要下雨了,也没地方避雨吧?”
季辰远伸手探了探帘子,往外看了一眼,“不怕,上次监视迪亚的线人说,这路上有一处空置的小草屋,虽极小又简陋,但勉强是能躲一下的。”
说完,季辰远又探出头去问正在驾车的林佑,“那处小屋什么时候能到?”
又是一道夺目的闪电。
林佑有些疑惑,“小屋?是不久前刚路过的那个吗,早已经过了啊。下一处还有吗?”
“诶……”
话刚落下,豆大的雨珠马不停蹄地往下砸。狂风席卷,迎面而来是一片白花花的雨帘,季辰远猝不及防地被扫了一脸。
“咳咳咳,额,噗……”季辰远忙躲了回来。
余风看到他这般狼狈,忍不住笑了出来,谁知狂风突然袭来,猛地撞开帘子,将余风也湿了一身。
但被胡乱吹的乱七八糟的帘子并没有要消停的意思,噼里啪啦地将车里车外的人拍的神魂颠倒,连季辰闵的车子也不例外。
凌乱间,季辰远远远地听到后面季辰闵传来的吭骂,“季辰远,你个疯子,赶紧给本王找一处地方避雨。”
季辰远并不理会,只是将余风更紧紧地护在身下。
狂风带着雨水在季辰远的背上凌虐着,余风感觉笼盖在面前的胸膛有些湿润。
余风伸手抵住季辰远的胸膛,在那块牙印的大致位置细细抚摸着,“其实这样大的雨,我很喜欢。”
季辰远微微低头,“只可惜我不是神仙,不能帮你呼风唤雨。”
余风轻轻一笑,“哪里要你帮我,这样的雨要难道一下才好,若我想看就有,那岂不很容易就厌腻了。”
余风低了低头,“以前下雨的时候,我总想着,这个时候要是能和喜欢的人一边听着雨,一边莋薆那一定是绝妙。”
窗外风雨交加,不时有雷鸣惊起,床上的两人亦在翻云覆雨,雨声伴着喘息。这样的画面余风不止一构想起,但说出来,还是第一次。
季辰远探向余风的耳垂,“为夫记住了。”
热气落在余风耳边,让他感觉有些丝丝的痒,他忙不迭地避了下,又被季辰远抓了回来,淡淡地在脸上落下了吻。
这场雨来得气势汹汹,也走得悄无声息。乌云散开,阳光开始肆无忌惮地泛滥,空气里是雨水冲刷过青草的浓烈清香,枝叶间挂着虫子的尸体,四处无不在言说着方才暴雨的凶猛。
马车上的布绸早已湿透,还沾染了污浊的泥水,宛如落汤鸡般,全然看不出这是堂堂王爷的车架。
季辰闵的头发上,衣袍上全沾了雨水,他跳下车不顾林佑的阻拦,猛地掀开了季辰远的车帘,想要痛骂他一场。
谁知,受伤的还是自己。
掀开帘子后,季辰远被突然透入的阳光晃了眼,他伸手挡了下,微微眯眼想看清究竟是何事,熟料来人脸色一沉就甩下了帘子,车厢内又恢复了昏沉。余风仍躺在他的怀里睡着,两人的衣裳都有些凌乱,不知是因方才的暴雨还是因为刚刚的情动。
马车又开始缓缓行驶。
戌正,两辆马车在一个小小的院落前停下。
刚下了场暴雨,夜空也十分净透,皎洁的圆月无遮无挡,月色落了满地。
季辰远轻轻摇了下余风,“到家了,要起来了。”
余风朦朦胧胧地睁了眼,“家?”
余风下了马车,看了看周围的景象,突然产生眩晕感,让他不得不攀扶着马车。
季辰远看出了余风有些不对劲,忙过去扶着,“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要不要找大夫瞧瞧?”
余风稍稍站稳,视线也渐渐清晰,他摇了摇手,“不用,许是在马车里睡久了,现在没事了。”
这是赤泽城余风的家,在余风的脑海里,只有淡淡的轮廓,但却有着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和安稳。
屋里灯亮着,是去追踪与迪亚接头的马车的线人赵毅决在候着。他在得知季辰远要来赤泽城后便提前把这屋打理好了。
赵毅决迎了出来,做了个揖,“王爷,宣王,余公子。”
余风脸色有异,“啧,”又示意了下陈小。
陈小心中有一万个不情愿,但在余风眼神的威逼之下,他只能把赵毅决来到一旁,“以后,这个,这个要叫季余风公子了。”
赵毅决颇为意外,这么神秘兮兮地把自己拉到一边就是要讲这种事情?
季辰闵累了一天,身上也不舒爽,看到他们还在折腾这事真的十分想骂人,“得了,给本王烧点水洗澡,还嫌不够折腾啊。”
季辰远也十分不满,“急什么啊,就不能等赵毅决说完啊,真当自己来度假了。”
赵毅决两面为难,只得赶紧奏报,“小的查清,那日与迪亚接头的人是琪泽宠物的老板——何俊义。他的店内并没有贩卖病猫,波斯猫也有,但都是正常的。海监门也有进口的记录。”
“那他的那些病猫到底来源于哪?”余风疑惑道。
“小的还在查,季余风公子。”赵毅决小心回道。
余风眼色一亮,很满意。
季辰闵很不耐烦,“好了,都清楚了,你再去查一下周潮生,查干净了,然后,给我烧桶水。”
季辰远很热心又刺耳地说:“记得要备些玫瑰花瓣,不然宣王就又要生气了。”
赵毅决悄悄看了看季辰闵,唯唯诺诺的回了句,“是。”
“是什么是,那些玫瑰花你留着自己用。不然你娘子要嫌臭,把你踢下床。”季辰闵指着赵毅决对着季辰远骂道。
“宣王,小的,还未娶妻。”赵毅决无奈地回道。
“嗬,你以为谁都像你啊,单身寡佬一个,香也只能香自己,连本王厨房那条大黄狗都不愿意舔你的腚。”季辰远拉开赵毅决冲季辰闵嚷道。
“总好过你,脑子有问题,明知道要下雨还在那里赶路,赶路,投胎都没有你这么急。”
“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谁叫没有人帮你挡雨呢。你看我余风,就没有你这样糟糕。”
余风突然入了场,只好假笑着哈哈。
“哼,找了个男朋友了不起啊,这么有本事,你给别人生个孩子啊。”
“生就生,谁怕谁啊,你想生都没人和你生。”
“记得生个男孩,不然长辈不喜欢。”
“你能生对龙凤胎最好,瞧着喜庆。”
话已经扯越来越远了,余风招呼着林佑,陈小和赵毅决过来,“让他们慢慢吵吧,也给我烧点水,不用花瓣。”
翌日凌晨,余风在嘈杂的鸡鸣声中醒来。
“怎么这么多鸡啊,我昨天没看到有鸡啊。”余风揉一揉眼。
季辰远把人往怀里收了收,“还早着,再睡会。”
“鸡,我昨晚和季辰闵去偷的,太吵了吗?”
余风瞬间惊醒,“偷的!你昨天晚上去偷鸡了!”
季辰远有些委屈,“我留了银子的。”
余风有些无语,更有些无奈,“怎么又去偷鸡了?”
“是季辰闵,他非要和我比,然后我们就比赛看谁偷得多。”季辰远还理直气壮的。
“你还不快让人把鸡给送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赤泽城来了江洋大盗呢。你个堂堂王爷,偷别人老百姓的鸡,你还骄傲啊。”余风指责道。
“知道了。”季辰远委屈巴巴的,披了袍子下床。
不一会,就又听到了季辰闵的吭骂。
清晨,余风又再次悠悠地醒了,身边的人还在熟睡中,脸上有着些许的疲倦。偷了一晚的鸡,又还了一晚的鸡,这两个人怎么这么能折腾。
余风悄悄翻身下床。风鸡也在桌底下睡着,听到余风窸窸窣窣的声音,便也醒了,在余风身边绕来绕去。
外面林佑在守着。
“这附近可有市集。”余风问。
“约摸四里地外就有,我陪你去吧。”林佑说。
余风摇摇手,“不用了,你守着王爷吧,我找小陈。”
市集上,商贩,百姓熙熙攘攘。有卖早点的,卖蔬菜的,卖瓜果的,一大早的就热火朝天,尽是人间烟火气。
余风又再次暴露了吃货的本性。两人拎着满手的吃食,什么油条啦,豆浆啦,簸箕炊啦,还有牛腩粉,拉粉,豆腐花,炒河粉,总之是见到什么就买什么。
余风在一个摊子前买煎堆,突然看到一个小女孩躲在角落里哭,怀里还抱着一个沉沉闭上眼的波斯猫,全身软踏踏的,可能是死了。
余风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卖煎堆的大娘注意到了,“那个啊,是李翠儿,城东李铁匠的女儿,只不过李铁匠前些年病死了,老婆也改嫁到别的地方了,现在啊,就剩下她自己一个人了。孤零零的,又无依无靠,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