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失忆都忘记老公是谁——by说与山鬼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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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木将信将疑地停了动作,好奇地问:“你不会走路,是怎么爬墙的?”
张随易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着自己的腿,眼底深藏的冷色不觉软化了下来,温柔道:“我的腿没事,只是习惯坐轮椅了,别担心。”
冉木闻声不由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张随易,目光里的嫌弃异常明显,认真地说:“小孩子都知道不能装病。你这么高还懒得不走路。”
“……”张随易无声地看着自己的轮椅,第一次意识到装病弱的自己有多么石乐志,毕竟他的病早好了八百年了。
但他坚强地没有承认,只用柔和的目光看着冉木,附和道:“我一定会改掉偷懒的习惯。”
冉木不在意地点点头,桃花眼瞅着对方貌美如花的脸,忽然说:“你是女孩吗?你长得很美。”
“……当然不是。”张随易苦笑着轻声回答。
也不是第一次有人觉得他长得像女人,但像这样明目张胆说出来的,冉木是第一个。
张随易这样闭月羞花的容貌,放在女孩子身上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可放在一个一米八的男人身上,就未免太过暴殄天物,尤其他声名狼藉,是个花花公子。
“你要是去拍戏,可以演女主角。”冉木认真地说。
的确,张随易的相貌有种古代仕女的端庄和优雅,演古装剧女主角会非常适合。
“很遗憾,我演技很差,不适合当演员。”张随易被冉木一通打击,终于缓了过来,心平气和地回答。
冉木胡乱点了点头,也不执着,只问:“你想找我说什么?节目安排,秦助理已经发给我了。”
“是这样。”张随易不着痕迹地将轮椅推近,停在冉木身前一米处,抬头温柔地看着漂亮活泼的青年,说:
“《长夏将至》需要你和其他艺人亲自前往东城几大居民区,而我是主策划,也是这次节目的主持人,所以我会跟你一起去,到时候,有些特别的活动需要你配合我一起完成。”
“什么活动?”冉木问,绝不轻易跳坑。
“就是我们俩或许会成为搭档,一起帮助别人。到时候,媒体……因为我的名声不太好,网络上可能会有人说一些对你不利的言论,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公司会出面澄清的。”张随易回答。
“养养又不会做错事,为什么会有不好的言论?”冉木一脸怀疑。
“汪汪汪你忘了秦苍说的话吗?这是个花花公子,和他一起活动,别人没准以为你们闹绯闻,到时候他的众多小情人可能会骂你!”旺仔毫不客气地对着张随易吼叫起来。
冉木心生警惕,蹙起眉说:“要是有人说我,我肯定要骂回去的,你让我不要介意,没有门,也没窗户。”
张随易被噎了一下,转念一想,冉木说会骂回去,说明他不会因为那些言论而感到害怕,只会反击,那就好处理多了。
于是,张随易放下心,附和道:“可以,你可以尽情地骂回去。我会支持你。”
他看人的时候总有种深情款款的感觉,冉木被他温柔地看了半天,却毫无反应,只礼貌地点头,说:“那你要说的是不是说完了?”
“……严格来说是。”张随易回道。
“那你可以走了。”冉木毫不留情地赶人,“你说说完就走。”
青年此时此刻矜持冷淡的模样,和刚刚的甜笑狡黠截然不同,却是另一种动人心魄的美丽。
张随易凝视着冉木,克制不住地推着轮椅往前滑了一段,又被机器狗的叫声拉回神,只好收起绮念,含笑推着轮椅从另一边离开。
他来的时候没有打招呼,走的时候也一声不吭,这一点倒是和上一次失去记忆的冉木一样,仿佛不需要道别,也不需要社会性的礼节。
然而冉木并未留意这样的细节,只带着机器狗继续悠闲地散步回家。
旺仔有心把这件事告诉沈风骨,却苦于沈风骨听不懂他的叫声,只好一个劲儿地撺掇冉木去告状。
“为什么要告状?他不是说,为了谈节目的事吗?”冉木不解。
“这是个危险人物!我说了他很臭!”机器狗坚持己见。
“可是养养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是薰衣草,管家前天给我闻过的新沐浴露,就是这个味道。”冉木回忆了一下那瓶沐浴露的香味,肯定地点头。
“所以说海怪的嗅觉太灵敏真不是好事!你知不知道他睡了几个女人?身上臭得很!”机器狗恨铁不成钢,只想让冉木知道张随易是有多么随便。
“睡?”冉木茫然地重复,“我和沈风骨也一起睡觉。”
“???”旺仔看着青年的侧脸,确定他并没有开玩笑,才默默咽下一口血,说:“算了,不知道也好,免得你多想。”
一人一狗回了别墅,冉木一路跑上三楼,进了书房。
旺仔机灵地跳下地,跑向沙发那边,准备看会儿书充充电。
沈风骨听见脚步声,抬眼看向走过来的青年,眸色沉静地问:“养养刚刚出去,有没有见到什么人?”
冉木一愣,拖着自己的小沙发过去,却没有坐,而是站在一边,说:“见到张随易。他翻墙进来的。”
沙发上的狗子顿时栽了个跟头,说好的不告状呢?
“有欺负你吗?”沈风骨放下笔,将椅子转过去,正对着冉木,将青年拉到腿间,微微一使力就把人抱上了膝。
冉木瞬间红了脸,挣扎了一下却被抱得更紧,只好抗议道:“旺仔还在这里……”
“它看不见。”沈风骨安抚地摸着青年纤细柔软的腰,低声又问了一遍:“有没有欺负你?”
虽然嘴上问着有没有被欺负,但男人眼中其实并没有多少担忧。张随易进入别墅区的事,早在保镖发现的第一时间,沈风骨这边就收到了消息。
以冉木的能力,这世上还没有能伤害他的东西存在,而且别墅区每一处都设有监控,保镖在看到冉木和张随易接触的时候就把监控转了过来,沈风骨几乎围观了全程,早就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养养才不会被欺负。”冉木被摸了腰,有些敏感地往男人怀里缩了缩,却被紧贴过来的大手抵住了后腰,按着贴在对方怀里。
他无措地红着脸,过了几秒,又鼓起勇气抬起手,搂住了沈风骨的脖子,细声细气地说:
“养养这两天,给你想了一个小名。你要不要猜猜看?”
第65章 你要吃了我?
“小名?是外号?”
办公桌后, 沈风骨单手搂着冉木的腰, 将青年禁锢在自己腿上。
空着的手握住了冉木的手指, 团在掌心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揉。
男人神色沉着又悠然, 黑眸隐隐含笑, 盯着人看时,有种醉人的诱惑力。
他很少有这样放松惬意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严肃沉稳的样子, 给人可靠的安全感。
因此, 当他凑近冉木,薄唇贴着白嫩的耳垂低喃出“小名”两个字的时候,低哑的奇异嗓音钻进耳中,冉木竟痒得缩了缩脖子, 怯怯地漾起酒窝, 露出一个软绵绵的有些羞怯的笑, 只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
沈风骨见怀中的人笑得又乖又甜, 挑了挑眉, 哑声问:“怎么笑得傻乎乎的?养养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冉木便晃了晃脑袋, 让自己清醒一点,反应过来后有些嗔怪地瞥着沈风骨, 抱怨道:
“还不都是你电我。”
“电?”沈风骨轻声重复,好整以暇地逗他:“我可是人类, 不会放电。”
“无理取闹。”冉木哼了一声,扭过头,骄傲地说:“养养就会发电, 旺仔也会,你的电没我的厉害。”
沈风骨不由敛起眉,薄唇情不自禁得勾了勾,松开冉木的手指,转而捏住了青年白皙的下巴,将那张过于精致的脸转了过来,正对着自己,没什么威慑力地斥道:
“就知道胡说。”
“明明是你故意说奇怪的话。”冉木瞪着男人,红着脸控诉道:“你不勾引养养,我才不会说你……”
“真聪明。”沈风骨粗糙的指腹没一会儿就将青年白嫩的下巴磨红,只好松了手,凑过去安抚地亲了一口。
冉木忙捂着下巴转过头,警惕地说:“还没有说完话,不能偷亲我。”
“为什么要说完才能亲?”沈风骨好笑地顺着他的话问。
“还不都怪你。”冉木苦恼地蹙着眉,嘟囔道:“上次,上上次,不对是每一次,你一偷亲我,我就说不过你……”
“我可没阻止养养说话。”沈风骨根本不背锅,眉眼温和。
“可是你一亲养养,我就没有思考能力了……然后又是你赢,总是骗我割地赔款!”冉木说得委屈,小脸却红得可爱。
沈风骨不由夸奖道:“养养有进步,会用割地赔款了。”
“你不要转移话题,反正不给亲,先说话!”冉木现在机灵得很,一双清透如洗的桃花眼虽然带着微湿的羞意,但他惦记着不能再被亲迷糊,便没那么好骗了。
沈风骨只好将话题拉回去,搂紧了冉木的腰身,轻声说:“不欺负养养。告诉我,你取了什么名字?”
“你先……发誓不会生气。”冉木努力肃着小脸,正色地开口。
“不会生气。”沈风骨如他所愿,举了手。
“然后,不管你觉得好不好听,你都会接受。”冉木捏着手指,有些紧张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强调道:“旺仔说,爱人取的名字,就算再不好听,也会很高兴地接受的。”
沈风骨垂眸沉思了一秒,应道:“只要是养养取的,都可以。”
“这还差不多。”冉木松了口气,傻乎乎地弯着眸子笑了起来。
他圈住沈风骨的脖子,贴到男人耳边,眨了眨眼才轻轻慢慢地唤道:“参参。”
绵软甜腻的呼唤传进耳中,带着羞涩和仿佛与生俱来的亲昵。
沈风骨眸色不明,垂下眼,搂紧了青年,哑声重复着问:“深深?哪个sen?”
“就是,人参果的参。吃的人参。”冉木一字一句笃定地回答。
沈风骨闻声倒是有些讶异,转头把冉木抱开一点,同青年对视,问:“为什么养养会想到用这个字?虽然我姓沈,但和人参似乎没什么关联。”
沈风骨其实第一反应是“深”,毕竟冉木说过他像大海。
然而青年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弯着眼睛笑,又带着小小的得意,脆声说:
“你以前给养养取名字,说因为我需要养生,所以叫养养。我听说,人类生病养生,最滋补的东西就是人参,旺仔还说过,古代人参果吃了就长生不老。”
“所以,养养要养生,我倒成了被你吃的了?”沈风骨眉眼沉静,看不出喜怒。
冉木顿时警惕地睁圆了眼,挣扎着就要从男人腿上下来,却被强健的手臂牢牢握住了细腰,一时间动弹不得,只好委屈巴巴地伸手往后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可怜兮兮地撒娇道:
“养养是开玩笑的。你不要想太多,这个名字多好听呀,人参都种很久,活很久的。”
“但养养想吃我,是真的?”沈风骨臂力惊人,从头到尾都稳稳抱着人,手臂纹丝不动,神色依旧平静得很。
冉木见他这副模样就苦了脸,小声地说:“假的。”
“说实话。”沈风骨敛起眉。
“……真的。”冉木索性放弃挣扎,把脸埋到男人怀里,试图靠抱抱躲过一劫。
然而这样投怀送抱反而方便了沈风骨。
冉木只觉得腰身猛然被人圈住提了起来,下一秒,似曾相识的巴掌就结结实实拍到了青年挺.翘.浑.圆的臀上,发出清晰的啪的一声。
由于他今天穿的休闲短裤比较薄,骨架又相对小一点,这么一拍便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了男人掌心的炽热和宽大。
冉木一时间羞耻得眼尾都红了,紧紧攥着男人的衬衫,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
好在沈风骨并非真的要揍他屁.股,只是打一下表态,力道控制得很好,声音听着响但一点也不疼。
冉木却羞得扭头就咬住了沈风骨的喉结,气得边咬边含含糊糊地骂道:“尼魂淡弃胡沃!”
沈风骨喉间被咬得生疼,不由敛起眉克制着力道拍了一下冉木的后腰,哑声道:“不是养养先占我便宜?”
“菜没游!”冉木咬字不清地反驳,又急得松开嘴巴,抬头去看皱眉的男人,满脸通红得像只生气的小番茄,辩解道:“小名是昵称,不是占便宜。你打我屁股才是!”
“又不是第一次打。你咬我也是占便宜。”沈风骨哑声低低笑了一下,将人抱过来重重地亲了一口青年红得勾人的唇瓣,又嫌不满足般轻轻含进口中吮.吻。
冉木生气或者害羞到极致的时候,唇瓣总是红得有些不寻常。
他嘴唇又薄,形状优美,说话的时候嘴角不自觉地微微翘着,衬着过分白皙细腻的肌肤,就显得尤为惹眼。
发脾气发到一半就被犯规地吻住,青年明显不服气,挣扎着又要扭头。
然而对彼此气息的熟悉和潜意识里的依恋又让他动作慢了一步,没来得及反抗便被紧紧揽在怀里。
舌.尖相触的瞬间炸开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和甜美,引得尚且有些生涩的青年很快便沉浸其中,桃花眼醺醺然地半睁半闭。
沈风骨抱着软在怀里的人靠进宽敞的转椅里,压着人转了个身。
挣动间姿势变换,冉木竟变成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使得男人得以直起腰,双手合握掐着青年的腰,将冉木抵在后面的办公桌沿,逼得晕乎乎的人情不自禁地低头向他贴了过来,再次吻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