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直男穿成后宫女主——by乔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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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猪队友真是嫌他死得不够惨, 竟然把谈文典送来的那些东西给拿出来了。
谈彦手忙脚乱地把东西收捡进盒子里。
其实他更想一把火烧了毁尸灭迹, 或者一把撞晕迟聿, 让他失个忆?
迟聿拾起一本盖在桌子上的书。
《让夫君满意的三十六式》。
随便翻了翻内页,不知是谁用朱笔在上面勾画, 标注出了重点。
迟聿弯身, 指着一个被朱笔重重圈出的白描插图。
“梓潼喜欢这个姿势?”
谈彦还在捡东西,抬头一看, 这种高空作业的姿势怕不是要骨折!!
“不是我!”
让他知道了是哪个背时的家伙勾的重点, 他一定要让她付出沉重的代价!
迟聿随手一翻, 又是一幅被画重点的图。
“那喜欢这种?”
谈彦一把夺过书,愤愤地砸进箱子里:“没有!”
迟聿转身, 拾起将才滚落到脚边的象牙小球。
核桃大小, 圆润光洁,镂空处有小孔,雕刻得花纹精致。
内置有小球,轻摇有脆响, 十分悦耳。
象牙难得,如此精湛的工艺更难, 被制成闺房趣物, 更是难以寻得。
“皇后眼光不错,这小东西挺不错。”
谈彦一看,脸都黑了。
他又伸手去抢, 迟聿将小球攥紧在手中,迅速收到背后。
谈彦站起来,倾身去抢。
“皇后如此主动,真是盛情难却。”迟聿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道:“这个小东西朕就笑纳了。”
谈彦气得呕血,懒得理他。
比起这个小球,收拾后面的烂摊子才更重要。
迟聿朝着门外喊了声:“沐浴。”
尽心尽责的红缨当然不可能真的滚远,一直在门口候着。
她答道:“回禀陛下,早已准备妥当,可随时沐浴。”
旁边的张嬷嬷用手肘戳了戳红缨,提醒道:“快问需不需要燃香。”
刚被填鸭教育过的红缨,想起燃香的用处,脸蛋臊红。
张嬷嬷催促道:“快问!”
红缨鼓起周身力气,颤悠悠地,声音尖细地喊了一声:“陛下,燃香否?”
略微停顿了片刻,里面传来皇帝带着笑意的声音:“燃。”
紧接着又是一道气呼呼的声音:“不准燃!”
燃香,顾名思义,燃的是催-情的香。
是皇帝宠爱妃嫔的一种象征。
据说本朝帝王登基以来,还从未在哪个宫燃过香。
皇后开了先河,是独一份的殊荣。
是以,红缨刚才是冒着极大的风险问出这话,没想到竟然成功了。
她闪亮的杏眼望着两位嬷嬷,三人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在了一起。
好比历尽千辛的万里长征,胜利会师。
然而,寝殿里的一切,并不如她们想象得那么绮丽和谐。
谈彦才把东西锁到柜子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人给拦腰抱了起来。
公主抱的姿势实在太羞耻了。
刚才被一路抱进来就颜面扫地了,现在说什么也不让抱。
迟聿挑眉:“那就换一种。”
谈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抗在了肩上。
血液倒灌,直冲大脑,瞬间整个人都懵了。
眼见着要被丢进汤池里,谈彦才回过神来:
“等、等一下,啊……”
噗通——
一声巨响,伴随着高高溅起了水花,打破了氤氲缭绕的雾气。
谈彦质觉得自己在汪洋中沉浮,刚清醒的脑子再次死机。
好在池子并不深,他也会浮水。
疯狂地摆弄了半天四肢后,好不容易站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你有病……”
后面那个“啊”字直接被咽了回去。
因为这个画面真是太具有冲击力了。
从他被丢进池子里,再到他站起来,也不过是几个眨眼的时间。
对方竟然已经脱光了衣服,正一脚踏进池子。
宽肩窄腰,身形颀长。
肌理匀称地遍布整个身躯,却并不单薄,反而因覆了一层薄肌,看起来结实有力。
尤其是块状分明的腹肌,更为他增添了一丝性感的侵略性。
这些撇开不谈,最重要的是某处苏醒的巨物。
看得谈彦心肝都在发颤。
绝对不行!
这玩意儿要是进来了,简直是一步到胃,会死人的!
汤池前的屏风处,有个窈窕的身影闪过。
将一个灯盏似的剪影放置在案几上,就悄然退了出去。
红缨这丫头的动作也太快了!
谈彦连忙后退,朝岸边跑去。
奈何某人腿长手长,身形敏捷。
就像猛兽捕捉猎物般,迅速利落地将他压倒在岸边,还拿捏住了命脉。
“皇后体力不错,可以做久一点。”
谈彦挣扎了几下,发现被钳得死死的,心慌得魂不附体。
“能、能不能放过我……”
迟聿单手剥着他的衣物,说道:“现在怀孕的事交给了大梁公主,梓潼就假戏真做,给朕生个白胖小子。”
谈彦又气又急:“我哪里生得出来?!”
“梓潼别担心,朕以后日也为你浇灌,总能生出来的。”
迟聿嫌衣物太繁琐,直接将他再推入池中,趁着他手忙脚乱之际,直接将衣裳撕开。
谈彦赶紧捂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节操:“生个屁!你自己去找她们生去!”
不知为何这么羞耻的话,却听得他耳根发烫。
脑子里不禁出现了自己怀孕挺肚的样子。
太可怕了!
赶紧甩甩头,把这个疯狂的画面从脑子里甩出去。
迟聿拉开他的手,顺着衣领往下扯。
谈彦看着自己衣不蔽体的可怜相,欲哭无泪。
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做最后的挣扎。
搅起水花无数。
年轻的帝王终于没了耐心,直接将他的皇后压在了岸边。
决定用一种特殊的惩罚,让猎物彻底臣服顺从。
脖子上的嫩肉,被印上了疼痛的红痕,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之意,如电流,窜遍全身。
“唔……你,轻点,疼……”
这轻飘飘的一声,听着似抱怨,又像撒娇。
以至于引来更激烈的对待。
谈彦不堪其扰:“真、真的疼,你压疼我了……”
迟聿在他耳边嗤笑,拇指碾着他的唇:“真疼?”
谈彦躲开他:“……疼。”
迟聿再次笑道:“那你的双腿在摩擦什么?”
谈彦的脸轰的一下就熟了,再没有比当众揭穿更让人尴尬的事了。
迟聿继续道:“很精神,梓潼有些口是心非啊。”
“胡说,这不过是正常反应!”
迟聿用食指轻轻弹了弹,听到怀中人吸气的声音。
“住、住手!”
“朕不想听这些言不由衷的话,还是用你的身体来表达,更诚实。”
迟聿摊开手,掌心中躺着刚才那颗象牙小球。
月牙白的釉质,被水浸润后,闪烁着细碎暧昧的光,莹莹亮亮,靡靡缭乱。
“你、你给我把这东西拿开!”
迟聿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
然后将核桃大小的小球塞入他的口中。
“叮铃——”
“唔、唔……”
闷闷的铃铛响声从嘴中传出来,别有一番韵味。
不过叮当声并不稀奇。
这颗小球的真正妙用,人声从小孔中传出来,经过一番曲折的变幻。
犹如魅魔在低喃吟唱,妖媚动人。
尤其是那无意识被拉长的尾音,婉转放浪,如绕指柔般,能将万物都融化。
迟聿紧绷的身躯伏在他肩头,沉默了半晌,才嘶哑道:“梓潼乖,再叫两声。”
谈彦默默留下两行泪,被后面杵着的大棍子,吓得浑身颤抖。
迟聿缓缓吮掉他脸颊上的泪珠,手指轻轻拨弄他口中的小球。
“乖,听话。”
谈彦紧紧闭上眼,对他不容抗拒的命令,终于顺从。
抛掉羞耻心,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然后。
他得到了他想要了。
他等到了他想要的。
只是,这场相互间的不分伯仲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池子里的水,像巨浪一样,连接不断地扑打在岸边。
一层接着一层,一浪高过一浪。
沙漏倒转。
灯台中的灯油耗尽,熄灭了一盏又一盏,只有微弱的烛光还在摇曳,再无力照出那对密不可分的剪影。
汤池中的水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屏风外的红香,早已落了一地香灰。
栖凤宫中当值的侍从们,几乎一夜未眠。
待到灯盏中的最后一丝火光熄灭,升腾袅袅青烟。
便有曦光从纱窗格子间,小心翼翼地溜了进来。
先是爬过了地毯,慢慢地攀上了拨步床的纱幔。
只是这纱幔着实有些厚。
以至于里面的人还不辨晨昏。
“梓潼,最后一次,好不好。”
年轻的帝王难得的用了祈求的语气。
但是没有得到回答。
他的皇后奄奄一息地缩在他怀里,青丝缭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苍白脆弱。
五指从青紫交错的痕迹上慢慢地抚过。
惹得怀中人惧怕地颤抖。
“不要,了……”
迟聿拨开他沾在额间的发丝,温柔地落下一吻。
“好。”
然后怀中人紧蹙的眉头,终于有所舒缓。
迟聿的心中忽然有些微的触动,紧紧地将人箍在怀里。
缓缓躺下,拉上被子,闭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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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谈彦醒来的时候, 眼皮沉得有千斤重。
难以睁开。
他抬了抬手臂,似乎被什么压着, 无法动弹。
身体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感, 像一块沉木, 被湍急的河水冲刷得七零八落。
意识昏沉,不辨今夕何夕, 更别提身处何方。
略微侧了侧身, 牵扯到身上的疼痛处,令他低吟出声。
强健的手臂揽住他的腰背, 将他往怀里带了带。
头顶响起低沉喑哑的男声, 性感慵懒:“皇后醒了?”
谈彦陡然回神, 昨夜发生的一切骤然涌入脑海。
震惊得僵成了块石头。
迟聿的手掌从他的肩胛一路往下,细致地安抚:“睡得可好?”
谈彦庆幸自己的脸埋在他胸口, 欲盖弥彰地学小乌龟缩壳里, 苟一时算一时。
迟聿任由他一动不动地偎在自己怀里,体贴他的害羞。
他像享用完猎物的雄狮,餍足而惬意。
一时间气氛宁静而温馨,但又似乎蕴藏着一场随时可能降临的风暴。
谈彦的脸贴着他肌理分明、坚韧结实的胸膛, 耳边是清晰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一声声,就像是倒计时。
渐渐地, 心跳声似乎开始加速。
头顶的呼吸也越发滚烫。
某种疼痛又疯狂到极致的感觉, 再次袭来。
那双抚摸自己背部的手,在他柔软的臀上,加重的力道。
紧接着, 谈彦感觉到罪魁祸首,蠢蠢欲动。
这回他再也坐不住,恼怒道:“你够了啊!”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嘶哑破裂,喉咙也疼。
迟聿一只手锢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压着他紧贴自己的身躯。
低头亲吻他的脸颊和耳垂,嗓音压抑:“不够。”
谈彦忍无可忍,用力推开他,清清嗓子道:“昨晚已经……”那么多次……
算了,他还要脸,后半截说不出口。
迟聿起身,修长的手臂伸出帷帐,从床头柜上端来一碗蜜糖水。
“来,喝点。”
谈彦嗓子渴得冒烟,也顾不得那么多,半坐起来,借着迟聿的手喝了起来,
糖水清甜甘冽,很好地缓解了他的不适感。
疲惫的身体也舒缓了许多。
迟聿放下空碗,再将他搂进怀里,一起靠在床头。
“出力的是朕,皇后倒是累得不行。”
谈彦白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要弄那么多姿势。
想起昨晚的一切,谈彦就觉得自己的节操被碾成了碎屑,随风吹散,再也找不回来了。
节操没了归没了,但他想知道是为什么没的。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男的?“
迟聿道悠悠道:“这个不重要,朕倒是想问问,你和迟函背着朕在密谋些什么?”
这是一道送命题啊!
谈彦赶紧表明立场:“没什么……”
但是听着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迟聿捏了捏他的脸,缓声道:“你不说朕也知道。”
谈彦微微仰头看他。
迟聿注视着他,深邃的眸子像利剑,戳穿了他想掩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