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尧自然是不干的,先前被慕承时侵犯,自己疼的要死,还昏迷了三天,现在趁慕彦还未登基,自己还能拥有完全的他,应该多做几次,省的以后离开了,就没机会了。于是李尧大喊:“我要做攻,我要做攻。”说着腰身大腿便来回扭动,慕彦哑声道:“不要动了!”〖deep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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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尧被吓了一跳,停了下来,随即感到下腹有一根热热的东西抵着,不用说便知道是什么,李尧看着慕彦,表情温柔而哀伤:“大哥,你会做皇帝的,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可是真不愿意啊,到那个时候,我拥有的,就不是全部的你了,我也许会学路人甲,找一个无人的地方等你,等你卸下责任,与我共度余生。现在,让我做一次,好不好?”
慕彦为这番哀切的话语而心疼,他抚摸着李尧光洁如玉的脸庞,轻声道:“尧儿,你不信我么?”
“我自然是信大哥的,只是路人甲的遭遇我不想再经历一遍,就像他说的,前车之鉴,有他一个足够了。你若是登基做了皇帝,一定会有这样那样的身不由己,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我是你的爱人,不是你的累赘,大哥,放我走吧,等你真正能放下责任了,再来找我,好么?”李尧本意只是想反攻,却没想真的令自己心酸起来。慕彦道:“是我不好,许下的承诺没有实现,责任与爱情之间,我还是亏待了你。”
李尧摇摇头,道:“没事的,我理解。”
慕彦此时心里难过,不愿再拂了李尧的心愿。慕彦躺平了,对李尧道:“尧儿,这次你来吧。”
情人的一句话像是引爆了炸药一般,只把李尧炸的晕乎乎的,李尧温柔的吻上慕彦的唇,细细的摩挲着,一只手缓缓的向下延伸,抓住他的要害,似挑弄般不疾不徐的揉搓,慕彦受不住他的挑逗,忍不住将身子贴近李尧,李尧坏坏的一笑,另一只手也在慕彦的右胸的突起处打转,调笑道:“这就有感觉了?”
慕彦咬牙,道:“下次我一定会让你这个滋味的,啊~”李尧手指尖突地划过顶端,慕彦忍不住低叫一声。看慕彦十分隐忍的模样,李尧也不再折腾他,唇舌慢慢下移,在平坦的小腹停了一会儿,直到听到慕彦压抑的低喘后才继续,一口含住慕彦的欲望,不熟练的吞吐着,慕彦“唔”的一声,显是舒服之极。李尧并无经验,吞吐间牙齿便时常磕到,慕彦只觉得那痛那快感的交融能把人逼疯了。
慕彦嚯的直起身来,李尧一怔,抬头看他,媚眼如丝,慕彦觉得脑袋里的弦绷断了,一把推倒李尧,道:“尧儿,对不起,这次就换我来吧。下次,下次好不好。”说着,便要分开李尧长直的腿,双手也不老实的四处游移。李尧吓了一跳,连忙道:“不行,你说话不算数,这次明明是我在上面!”
“可是我忍不住了。”慕彦无奈道。
李尧道:“那我快些,你乖乖躺下!”慕彦见状,只好躺下,李尧随之覆上,不再拖沓。重新含住他的欲望,吞吐数十下后,让他喷发在手里,便开始扩张慕彦的底穴,轻缓的,慕彦稍有不适便停下。直到穴内可以容纳三根手指自由抽动之后,李尧才撤出手指,换上自己的器物,小李尧不算细,撑的慕彦忍不住低叫一声,李尧连忙停下,安抚一番,见慕彦展开眉头时才缓缓抽动,紧热细致,李尧只觉得闯入了天堂,浑身舒爽。
速度越来越快,慕彦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前面又挺立起来,李尧用手握住了,上下撸动着。前后夹击下,慕彦很快就投降了,忍不住道:“慢些…啊~~太快了,嗯…”李尧哪里肯听,纤细的腰身一直不停的前后抽动,直到双双到达高潮。
30.小小的争吵
二人事毕后已是深夜,慕彦自是累的不想动弹,而李尧也觉得浑身都酸痛,暗道,不是说做攻的完事后都很神清气爽精力无限吗,怎么换成自己就累得只想睡觉呢。带着这个疑问,李尧与慕彦紧紧拥抱着,胡乱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李尧不想起床,慕彦早已洗漱完毕,坐在床前用头发逗弄李尧,李尧不满的揉了一下鼻子,哼哼唧唧的,想翻身的时候却哎呦一声叫了出来:“唔,都怪你,老子的腰都断了。”
慕彦笑道:“尧儿怎么能怪我,是你自己姿势不对,大半夜的又是翻身又是踢被子的,甚至还跌下床,不痛才怪。”
李尧扶着腰坐起来,道:“昨夜你那么哭求我,今天怎么没事?”
慕彦面上一红,但却不甘示弱,道:“自然是你不行。”说完还调侃的看向李尧下面,李尧连忙双手捂住。慕彦得意的笑出来,道:“我自小习武,身体自然强健。”
李尧回忆起李尧精瘦但有力的臂膀,柔韧的腰身和小腹上纹络清晰的肌肉,愤愤的想,若不是慕彦让着自己,自己是肯定压不倒他的,所以,李尧暗下决心在以后的日子里勤做锻炼,争取做个纯1。
慕彦道:“昨夜我已经与怀远将军商量过了,那端木琪虽狡猾却是个重信义的人,所以,他若说退兵,必定会办到。”
“也就是说,不日我们便可以回涠州了?”李尧并无多少喜悦,恰恰相反,李尧因回京便是分别的开始而难过不已,慕彦叹口气,将李尧抱进怀里,下巴摩挲着他的头顶,道:“尧儿,对不起。”
李尧坐在床边,伸手揽住慕彦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偷偷的用衣服蹭眼角的泪,闷声闷气的说:“大哥,你登上皇位后,我就离开,好不好,我不想你为难。”
慕彦心被刀割一般疼痛,可是又说不出什么来反驳,只能说:“现在说这些还早,我会找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出来的。”李尧摇摇头,心道,会有什么办法,不敢相信啊。慕彦转移他的注意力,道:“这几日没甚事情,我陪你四处走走吧,忻州虽偏远,却也有些景致。”
“不必了,我们先去见见端木晏吧,哦对了,”李尧将枕头底下的玉牌拿出来,道,“这是你父皇给我的,说是暗部的最高令牌,现在该归还给你了。”
慕彦默默接了,抬眼时却见眼眶微微发红。
李尧洗漱完后,跟慕彦到了端木晏所在的营帐,那位不知世事的小皇子正缠着银晏要银针玩耍,银晏高举着手臂,逗弄他。见他们进来,连忙躲在银晏身后,怯怯的说:“银晏哥哥,他们是谁?”银晏连忙行礼,道:“参见主上,公子。”李尧展开一抹自认为亲切的笑容,对这个只有十二岁的皇子道:“晏晏不怕,我们不是歹人。”
谁料这孩子并不买账,反而一副要哭的模样,李尧气呼呼的说:“难道我这英俊潇洒的面容还能吓坏你不成?”那粉雕玉琢的孩子便“哇”的一声哭了。
银晏责怪的看了李尧一眼,低声安慰:“乖,晏晏不哭,哥哥给你银针玩呐。”端木晏的泪水霎时便收回去了,叫嚷着要玩银针。李尧彻底被无视了,倒在慕彦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哥,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慕彦知是玩笑话,但也不忍取笑,只是拍拍他的后背,对银晏道:“好生照顾小皇子。”银倾答了声是,二人便离开了。
两个人静静的走着,慕彦揽着李尧的肩膀,亲密无间。“要到十一月了呢,时间过得可真快。”李尧感叹着,清晨的空气冰凉,李尧呼出的气体都变成了白雾。慕彦温柔的看着李尧,像是永远都看不够似的,听见李尧感慨,接口道:“是啊,但愿今年能过一个好年。”
“那时大哥就当上皇帝了吧?”李尧轻声说,但还是被慕彦听见了。这几日慕彦感触颇多,思绪一片混乱,再则军务繁忙,李尧几番哀叹,令慕彦心生烦躁,于是便有些口不择言:“你就是这般不相信我么,既然这样,继续下去还有何意义,李尧,你真是令我失望!”说罢,一甩衣袖,回身走了。
还没当上皇帝,就要忘了旧情人吗?李尧呆在原地,愣愣的,不一会儿,眼泪便簌簌下落。
李尧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们相遇相爱后的第一次争吵,内心巨大的恐慌袭击了他,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王朝,李尧总是有一种游离在其外的陌生感,害怕孤单寂寞,害怕被抛弃。每日拼命欢笑,被慕承时侵犯也隐忍下来。因为他有慕彦,他是他支撑下去的后盾,可是,慕彦竟然说他烦,竟然抛下他独自走了,李尧将头蒙在被里,惶惶不安的象受了惊的仓鼠。
慕彦心里也有不忍,只是李尧翻来覆去的念叨着实令人心烦,自己难道真的是那种为了权势就不顾旧情的人么?难道相处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彼此的为人吗?慕彦独自在外面走着,不想回去。
渐渐往北去了,慕彦听到一阵笛音,那曲子哀怨缠绵,像是思念,又像是埋怨,慕彦被勾起共鸣,忍不住提步朝那去了。
银倾长身玉立,在河边吹奏曲子,慕彦听着,突地想起分别时那种铭心刻骨的想念,心里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话重了。一曲作罢,慕彦鼓掌道:“好曲。”银倾回身,作揖道:“参见主上。”慕彦道:“不必多礼。我听你曲风哀怨,似是心有所想,但不知所为何人?”
“为一如风之人,为一虚无之人。”银倾并不因慕彦身份尊贵而有所惧,他便是这样一个人,稳重而不谄媚。
慕彦不知其意,问道:“为情所困?”
银倾长叹一声,道:“是。那人同李公子一样,也非这里之人,只是不管如何,属下爱他终生不悔。”
慕彦道:“也非这里之人,难道是穿越?”
“不是。属下只知,他并不是凡人,但是妖是仙就不知了。”银倾仰望着天空,神色虽有无奈,但却坚定。
“银倾胆量不小。”慕彦淡淡笑了,却是赞同了。
“属下不敢。”银倾也笑了,转而又道,“主上,李公子千里奔赴忻州,属下着实羡慕的紧,若他也与李公子这般该有多好。”
慕彦笑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定会守到那一天的。”
“属下也是。主上,恕属下多言,李公子才刚与您相见,该好好陪陪他才是。一路来几番辛苦,属下见了,也是十分敬佩。”
慕彦心有触动,几乎要将刚刚吵架的事情说出来,只是,突然想到李尧独自穿越来这里,无依无靠,自己可以说是他全部的依赖。李尧千里迢迢来忻州救他,路上吃得苦肯定不少,而他从没有抱怨,只是关心自己。现在,要回京了,必然会冷落他,那么,他又要怎么办呢?除了下落不明的慕承时,他谁都不认识啊
慕彦握紧拳头,真想给自己来一下,自己怎么这么笨,竟然还说他烦!慕彦,你简直是无药可救!
道一声再会后,慕彦转身便走,甚至用上了轻功。银倾失笑,暗道,果然两人有问题了。
回到营帐前,慕彦有些怯场,不敢进去,怕李尧不原谅自己,可是,既然犯了错就该道歉,哪有退缩的道理。慕彦这般想着,脚已自动向里走去。
但见床上隆起一个大包,慕彦坐在床边,轻声道:“不会憋坏么?”
李尧闷声闷气答:“不用你管。”
慕彦道:“是我不好,你要打我骂我都好。”李尧道:“你怎么会有错,你是未来的皇上,说话金口玉言,我奉承还来不及,怎么敢说你有错?”
“还说不敢,这就给我使上脸色了。”慕彦掀开被子,将李尧抱在怀里,抚着他糟乱的头发,温柔的说:“这几日事务繁多,心里有些乱,忍不住便说了你,实在抱歉。尧儿,我发誓不会辜负你,可是却伤害了你,抱歉,再也不会了。”
李尧“哇”的一声哭了,双手紧紧搂住慕彦,道:“大哥,我只有你,我只有你,你不能不要我。”
慕彦低声道:“我知道,我不会丢下你的。”
二人久久相拥,空气中静静流淌着有关天荒地老的承诺。
31.幸福的定义
五日很快便到了,涠州也来了信,说慕承霁恭迎大驾云云,李尧不置可否,撇撇嘴说:“人心隔肚皮。”慕彦笑道:“话不可说满,不定大哥便是真心的。”
李尧洗漱完后便与慕彦端木晏一起去了无名山的地道,却发现端木琪早就在等候,端木晏一见哥哥便飞奔过去,亲昵的喊:“哥哥,我好想你。”端木琪眼中闪过一丝无可忽视的柔情,虽然一闪即逝,但却被李尧捕捉到,心里有些异样感觉,想着端木琪并非传言中那般想置端木晏于死地。
端木琪抚摸着端木晏的头,笑道:“这几日听话么?没给别人添麻烦吧?”
端木晏道:“没有,银晏哥哥对我很好,还给我银针玩。”端木琪一听,神色一凛,道:“银针?就不怕不小心伤到哪里?”抬头望向李尧这边,眼神里充满了恼怒。
李尧道:“你放心,银晏不会让他伤到的。他也只是玩玩。事不宜迟,我们现在交换,端木晏已经完好无损的交还给你,你亲写的契约也该给我们了吧。”
端木琪道:“本王答应的事情,自然会办到。”说着,便自袖中拿出一张折的十分平整的纸来。慕彦伸手接了,打开仔细浏览一番,方道:“如此,便后会有期了。告辞。”
李尧看着那副冰棺,对端木琪道:“有情人终成眷属,希望你们幸福。”
端木琪感激的看了李尧一眼,郑重的点了点头。
刚走几步,慕彦便觉身后一阵风声,右手倏地伸出,接住端木琪的扔来的纸条。端木琪在身后笑道:“慕彦,你可不要没命做皇帝啊。”慕彦笑道:“这就不劳文国大皇子担心了。”
回来的路上,李尧紧紧的握住慕彦的手,说:“大哥,我们也会幸福的,对不对?”
慕彦侧首看他,温柔而宠溺:“会的,这天下我并不想要,想要的只有你一人而已。”
李尧在心里轻声说,其实,只要陪在你身边,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绣娘,你快歇歇,我来就好。”慕承时接过温婉女子手中的被褥,搭在院中用来晾晒衣物的竹竿上。回身揽住女子,轻抚着她的小腹,在她耳边低声道:“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了,可不能大意。”
女子羞红了脸,低下头,轻声道:“不碍事的。”
慕承时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放着些杂物,床上的被褥亦是陈旧,看来不像是富裕人家。慕承时自是不挑剔的,他只要还活着便是最大的幸福了。他有些呆滞的望着床顶,心想,自己这是获救了么?
正想着,便见有人推门而入,慕承时一个激灵,不自觉的喊:“是谁?”
女子被吓了一跳,想是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快醒,楞了一下方道:“奴家姓王,贱名绣娘。”
慕承时道:“我这是在哪里,是你救了我么?”
绣娘道:“这里是我家。是爹爹上山砍柴时救了你,你伤的不轻,大夫来看过了,说只是刀伤,并无大碍。”说着,走到床边,将药送到慕承时手边,道:“这药还需趁热喝,凉了药效就不好了。”
慕承时道了声谢,接过来,紧着眉头喝了下去,刚要开口,便被塞了一样东西,入口生津,原来是蜜饯。女子红了脸颊,道:“这药颇苦,用块蜜饯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