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里一时飞起无数折射着七彩阳光的肥皂泡。我舒心地吹着未沉的茶叶,用一个教育工作者该有的慈祥目光,淡定而欣慰的将我的学生们望着。
都是些好孩子啊。
九十七九十八妖小气薄,平时玩玩闹闹精力无限,但是动用妖气累得速度就快了许多。日头才过午便乖乖坐下来继续学。
我也休息好了,便将沏的茶摆在桌上,再指导他们练了一会儿,九十八终于用他剩不了多少的妖气让葡萄籽冒出来个嫩绿嫩绿的两片小叶儿。宝贝似的捧着一阵尖叫。九十八遂耍赖,指着葡萄籽尖尖上一点点青绿,一口咬定那是种子在发芽,又是一阵儿童高音表演。
我拍拍那个摸摸这个,表示鼓励。按约定挖出自制酸梅果酱一罐奶疙瘩一盒递给他们,再从他们手里再硬抢着舀出一大勺果酱N块奶疙瘩,兑着昨个儿带回家的蜂蜜慢悠悠和了,递给元行一杯,自己捧着一杯享用无比的浅酌,成功将两个小朋友欺负得眼泪汪汪。
然后赶在晚饭前送两个小朋友回家,九十八扒着栅栏不肯走,指着元行说:“慕大哥,那个哥哥还没学会!”
我淡定地回答:“嗯。”
他说:“不许耍赖,你得罚他!”
我说:“嗯。”
九十八怀疑地打量我一阵,我诚恳严肃地将他望着。他终于决定给予我信任,松开栅栏拉着哥哥的手说:“慕大哥,你明天还在家吧?”
我倚着栅栏门点头。
他小脸儿乐开了花,挥挥手朝我道别道:“那我明天还来!学会了就请慕大哥吃葡萄!”
我亦笑着挥手同他道别。
小鬼,不要得意的太早……打断我享用早餐的仇,明天一定会讨回来的。
不过,碍事的总算走了哦。
回屋时一看,元行坐在桌边,托着一点变化也无的葡萄籽发呆。我绕到他身后,俯下身把他圈在怀里,伸手拿走葡萄籽。
“小孩儿总是比大人悟性高,记性好,又不受局限。”我啃咬他的后颈,漫不经心地劝了劝,“何况我那法术与一般那些思路总是迥异……”
“元行从小愚笨。”竟然轻声打断我……有些比沮丧更加深刻的东西被元行掩藏起来了,我看得出来,却不知道那被掩藏的是什么。垂下头打量了他一会,所以明明只是和小孩子的玩笑,也会当真吗?
……就是不知道这份当真,又有几分是真的。
探进衣服里,抚摸他紧实有弹性的皮肤。手太凉的缘故,碰触下的皮肤一阵阵战栗。我把他从凳子上提起来,放在桌子上趴跪。他身形颀长,只有弓起背,蜷缩身体才能在桌上跪稳。我等他调整好姿势,抽下他的裤带撩起衣摆,拍拍他脊背说,“分开腿。”
他无声的顺从了。我于是弯腰亲吻他的大腿内部,那里马上开始微微颤抖。
“元行,你的修为不错,根基扎实,气息精纯。”等亲得稍稍满意,觉着他仍然情绪低沉,我揉捏着他的臀部又多了回嘴,“况且若是愚笨之人,又怎会在众多同辈中脱颖而出,得到侍奉金蛟的机会?”
“元行……资质愚钝。”他轻喘着固执地说。
“自古天道酬勤。”我一字一句地充当知心哥哥。
元行把头埋在胳膊里,长长的黑发垂到桌脚。听到我的那些话,那些长发微微晃了晃。
我绕到他头边,把他的长发鞠在手里一捧把玩了一会儿,拢起来顺到左耳侧,松松系好。轻轻揭掉他上身衣物,退开一步上下打量,轻声说,“对了,我刚刚答应九十八,要罚你呢。”
“是……”说话也不抬头,这位将来时族长想闷死自己吗?我扯住他的手,把一颗葡萄籽拍进他手中,引着他身上妖气灌进去。
“你说,罚你什么好呢?”
“……”
种子吐出嫩绿的子叶,飞快的抽长,细长的枝蔓紧紧绕着他的手臂蛇行,仿佛有生命般从胳肢窝飞快爬上他的颈,绕了个圈爬下来,继续向下……
元行被我拉着一只手,头发又已经绑好遮不住他的脸部。我好整以暇的控制着葡萄爬蔓的速度,看到他原本有些茫然的黑眼睛,在绿色的藤蔓触及他的敏感带时,猛地一下子睁大,又飞快的闭上。只有和我交握的手微微颤抖着用力,露出一些哀恳之意。
“抬起头,睁开眼。”我伏在他耳边吹气。藤蔓已经在前面那里又绕了几圈缠紧,爬到顶端的洞口,正好奇地盘踞在那里,好像随时准备向里面探进去。
不用我说,他已惊惧地睁开眼望着我。我亲亲他凑到我眼前的嘴唇,催力。细嫩的藤蔓开始变出,长出一片片碧绿的小孩巴掌大的叶子。那些贴在他身上的植物细微的生长,使得他如临大敌般的绷紧肌肉。
“保证伤不到你的……”我安抚的点一点他苍白的唇。
葡萄开始开花,我没有再说话。屋里一时只有两个人压抑的呼吸声,还有开花时细微的簌簌声。然后少许花结蒂,果实飞快的成熟,我的作品便大功告成。
元行跪伏在圆桌上,弓腰翘臀,长腿卷曲着分开,光洁的深色肌肤每一寸都紧紧绷着,衬着身上装饰着的翠绿的藤蔓,小巧的叶子,零星点缀的花儿和紫红的葡萄……
我觉得自己该再忍耐一会儿,把眼前这幅情景画下来。当然要是有数码相机当然更好……
也许被我的眼神非礼实在很不好受,元行的身体开始升温,煮熟虾子一样泛红。被我握着的手克制着没如何使力,另一只手却紧紧扣着桌沿。
假装没看到那被他捏得变形的木桌沿,我从他身上揪下一粒葡萄,细致的剥下紫红色的皮,捻在手里,用它轻触元行两腿之间的一个小球。
果然他的身体猛然一震,差点从桌上折下来。我体贴地等他稍稍平静,才拿食指按着那颗葡萄,在他两个小球之间来回滚动,留下一片亮晶晶的汁痕。他的前面在翠叶的影映下原本也因为受刺激而有了些许反应,这会儿迅速膨胀起来。
“腿再分开些。”我按着葡萄滚上他的会阴,听到他发出短促地一个鼻音,双腿勉强动了动,按我的要求挪动。
剥了皮的葡萄很软,可是如果你们如我一样是个百年的老妖怪,就同样能做成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我按着占了元行许多便宜的葡萄在他后面巡回一整圈,然后动作轻柔但是坚定地将它推进了元行后面的菊穴。
听到一声深深的抽气声……大概是从没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这一位有点被吓住,膨胀的前面也缩了几分。
我等了一会儿,却没听到求饶声。
那就是可以继续呵?
干脆从他身上拈下一小串来,揪下一粒按在他臀缝上画圈,然后压进去。如此反复,缓慢地进行着。一颗、两颗……他蜜色的皮肤上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呼吸越来越乱,每吞进一粒便发出压抑不住的轻轻呻吟。
第四颗按下去后,那紫红色的平弧随着后面穴口的微微噏动,若隐若现。我拿着第五颗抵在他的后面,稍稍用力把要冒出来的那个挤回去。他终于耐不住,喘息着犹豫着小声说,“别……”
“可是够了?”我伸出舌头在他耳廓里搅动,挑起一个长长的鼻音,“……嗯?”
“够…呃!”他弯曲的脊背剧烈的起伏,艰难吞下了第五颗,因我发力突然,溢出一声类似尖叫的声音。
“够不够?”我继续引诱着。
他却像是被自己的声音吓住,再不肯开口,只一个劲儿用力摇头。
“摇头是不够的意思吗?”
我拿手指点着他的两股间。
“不……”
“什么?”
“不!不是……”
我这才停手,引着两条藤蔓从他下面穿过,绕开前面在那吞咽了许多紫葡萄的位置比了一下,然后在那里控制着藤蔓纠缠成一团,把这个大大的团按进刚刚塞满了葡萄的双股间并用力勒了一下,元行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我继续控制着让藤蔓在他腰间绕了几圈,和他身上其他的缠在一起。现在只要拽拽这两根藤条,就可以马上听到元行总是压抑住的声音。
“元行,”我轻柔地抚弄他的两腿间,他的腰渐渐开始不能自己的随着我的手动起来,却被藤蔓束缚住,无论如何也得不到释放。我调整了一下自己刚刚放纵着同样凌乱了的呼吸,亲了亲他的汗湿的脊背。
“刚刚我示范的调息用气,你可有体会?”这样记忆深刻,不容易遗忘哦。瞧先生我多么的用心良苦。
他侧头望着我,漆黑的眼睛雾气氤氲,似是不明所以。我笑着挑眉,“怎么了?我在指导你的法术啊!还是没学会么……元行,你还没告诉我,我该怎么罚你这笨学生呢?”
我低头看这个伏在桌上,一直顺从异常的妖怪。他张着嘴大口的呼吸,腹部随之起伏着。蜜色紧致的皮肤被汗打湿,泛着光亮,非常的漂亮。
“要是你实在不想说,”我捻起两颗葡萄在他眼前晃,“就含着这个不许咬破,然后把一切交给我来决定,如何?”
元行抬起头来,艰难地对准焦距望着我的眼睛,喘息着沉默了一会儿,像是下定决心放弃了什么似的垂下头说:“随您吧……”
“什么?”
“我是说,随您高兴……”他打着颤,把汗湿的脸贴在桌面上重复道,“都随您……”
虽然是如此示弱的话,却让我有一种一拳打进棉花里面的感觉。这么顺从让我失去了许多乐趣呢。
明明是一个人,昨天晚上很容易就哭起来,而今天心智坚定柔韧异常。就算再怎么被欲念所困,却一直保留着分寸,控制着自己的言行。剥了一层面具,就只能靠言行保护自己了呵,我理解我理解。
“好吧好吧,我来说……”我抱起他轻轻放在床上,自己也踢掉鞋袜坐上去,“就罚你暖床。”
继续下去的话,加重手段的话,当然可以让元行哭泣求饶。但是既然他铁了心要勉强自己顺从忍耐,我闹闹寻少许乐子图自个开心就好,没必要非要逼迫他敲碎他逼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把事情做绝呢。
不过一个春天罢了。
14.诱(1)
因闹得太久太倦,这一夜我睡得很沉。次日醒来,元行还在昏昏沉睡。我的头压着他的胸膛,他的胳膊搭着我的腰。他们禽类妖怪的体温普遍偏高,抱着他睡一晚,此时我能清晰感觉到自己挨着他的皮肤也是温暖的。
至于其他不挨着元行的地方,则是被阳光晒得同样暖洋洋。
这点自然真实的温暖让我些微着迷。以至于刚刚醒来时还恍惚了一下,掂量着百年的妖怪生涯会不会,只是庄周梦了一会蝴蝶南柯做了一轮太守?
不过还是很快就清醒过来。我朝窗外望望,判定晨课早已注定要被错过后,所幸保持着醒来时的姿势发呆懒床,默默听着我的呼吸和另一个呼吸重叠在一起。
元行一直睡到将近晌午,才蹙着眉进入浅眠,呼吸渐渐没有了安睡时的绵长安定。眼见难得的氛围要被打破。我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因为自己不太痛快,所以我趁着元行没醒,把腿挤进他的两腿间,缠紧。然后闭眼装睡。
被我一闹,元行更快清醒过来。我能感觉到怀里抱着的暖炉,整个不自然的僵硬起来,呼吸压得细微,至于温度嘛——当然是升高了不止一两度。
我动了动,将头枕在元虹颈项处,拿脸颊磨蹭了几,觉得自己的不痛快基本已经转移。又有些困,就再困一觉好了。
等终于爬起来吃过早饭(或者午饭?),我见元行因着失了内丹,精力不济,体力恢复得又慢,导致腰腿虚颤,况且屋子里又还遗留着一股靡乱的味道不甚清爽,便将他打点干爽了抱出院子里晒太阳。
而我则是回屋打开所有窗子撑好,再抱出被子在院子里晒。污渍固然可以用术法清除,阳光的味道却不是我等修为可以模仿的。
元行侧倚在躺椅上,眼神瞄到葡萄架要红一红,瞄到被子要红一红,瞄到我更是要红上一红。故而只能把视线放在自己眼前一小块地上,十足的有趣。
我叼着木契蹲在房顶修屋顶。并不常在这处住的缘故,这个家还有很多东西要拾掇拾掇。比如屋顶生了野草,也有些漏的地方要修葺。元行虽没抬头,但是以我眼力怎会注意不到,这边有什么动静,他的耳朵可是支起来听的。
干脆找个山洞住,这个春天除了那件事什么都不做吧,反正辟谷过后不吃东西饿不死。
九十七九十八这两个小祸害牵着手找来的时候,我正打着注定不可能付诸行动的坏主意,把元行瞄得如坐针毡。
他两只昨天尝了甜头,今天巴巴的跑来,八成惦记着要再拐我零嘴。
元行要从躺椅上起来开门,我顺水拔了屋顶没除干净的狗尾巴草,注力打他小腿承山穴。元行腿一软,又软回躺椅上去了。仓皇间抬头,瞧我的时候眼神有些微茫然无措。
“理气止痛,舒筋活络,消痔。”我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但到底还是眯起了眼角。跃下屋顶,飘到篱笆门口,让进九十七九十八。
九十八一进来就咕噜着眼珠子瞧着元行研究了半天,和我打过招呼啊,扭捏了半天竟畏惧地问:“慕大哥,你昨天罚的大哥哥什么?”
“哼哼。”我肃着脸跳回屋顶干活。
九十八皱眉,“打手板?”
九十七托腮,“不给饭?”
九十八拊掌,“打屁股!”
然后两孩子瞅着我默认一切的态度,和元行的紧张僵直,齐齐打了个寒战。杀鸡儆蜘蛛,一切都是为了教育。
“昨天你们元行哥哥已经把法术练得纯熟了。”我谦和地笑着低头望着屋下两个孩子道,“现在让慕大哥检查一下你们的进度吧。”
两只悄悄后退,撤退途中,九十八不忘扯着元行衣角,悄悄打探敌情,“大哥哥,你真的都学会了?”
我耳力好,期待地望着元行——不会也没关系,我不介意课后特殊辅导。
元行飞快地瞟了我一眼,脸即刻红得像要滴血,双手攥紧才挤出一个“是”。我遗憾地叹了口气,转而望着九十八和九十七。这两个孩子对视一眼,眼神里默契的充满了对自己的担忧。
“慕大哥,你从前不打人的!”九十七尝试着申诉了一下。
我挽起袖子瞥他一眼,波澜不惊道,“你也会说‘从前’二字。”
九十七的脸立即皱成包子。
我朝他们招招手,“速速过来演练一番。”
九十七拖拖拉拉一番,忽然用一种茅塞顿开的表情指着他家弟弟说:“唉呀慕大哥!其实我只要比九十八练得好就不用挨打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