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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洒走一回+番外篇 下——by徐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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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洒走一回(下)(穿越时空)+番外 BY: 徐家少爷


22 语带双关

人不要太好强,有的人就是自尊心过强。是别人的错,她态度很强硬,是自己的错,她的态度同样很强硬。她总以为去求别人是下贱的表现,因此她永远不会求男人。这样的人很令人头疼。聪明的人会知道什么时候该坚强,什么时候该示弱。好强应该对外人,对爱的人这强你叫他如何去呵护你?

在我眼里太后不是个聪明的人。

梁少攻的笑而不语,换来太后一个妒嫉的眼神,孰不知他这种刻意的暧昧却让我举步维艰,处境尴尬。人活着总是要得罪一些人的,就要看那些人是否值得得罪,今天我很被动的得罪了太后,我认为不值得。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这等同半公开承认我跟他之间……,他不是别人,他是梁少攻,他这么作一定有目的,他是在做给一个人看,而这个人绝不是太后,那会是谁?我现在真有点怀疑他——梁少攻,真如我想想得那么喜欢太后吗?

寻思间看见梁少攻向我使了个眼,我会意,潇洒的走到段天的面前,恭敬的行了个礼,朗朗道:“在下萧洒。”

“在下晋国国师段天,久仰。”段天不失风度的向我回礼,说道:“不知萧先生过的可好,国主他甚是挂念。”此话一出,语惊四座,众家纷纷向我投来非议莫测的目光,我心道,糟糕!这身体原是晋穆语,那韩遂早就知道岂有不告诉段天之理,晋国的国主晋穆丰不就是我大哥吗?梁少攻你不会猜不到吧?我求助般的描了一眼梁少攻,只见他对我微微一笑,轻轻动了动嘴唇:放心,有我!

且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这简简单单四个字就让我的心没由来的暖了一下,既已知道自己并不是孤军奋战,于是便硬着头皮问道:“段国师的话……恕在下愚钝,怎么越听越糊涂。先不提英明神武的晋国国主,就是威名远扬的段国师,在下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何来挂心儿”席间各位家皆停止议论,竖着耳朵调好了雷达,对向段天,尤以太后的耳朵立的最直。

“哦—萧先生原来指的是这个,”段天捋了捋鬓间的银丝,略挺了下腰杆,笑道:“先生可能有所不知,那日先生智斗四魁时,晰国主也在,自此常常跟老朽提起,先生真乃当今奇才也!”这番话来的比刚才那句更有震撼力,他国皇帝在梁都来去自如,梁国竟不知,这是何等的羞耻。

怕是这段天进梁,来者不善,只两句话就搅得梁人心慌慌,他当真只是国师?

身为大梁摄政王的正六品贴身侍卫我有义务挺身而出,拔刀相助,何况七天后梁少攻就是我的人了,我当丈夫的岂能置之不理?我一甩头对上梁少攻英挺的俊目,冲他扬了下脑壳,勾了下嘴角——让为夫替你报仇。梁少攻无奈的笑笑,灌下一杯黄汤,冲我耸耸肩膀——随便!

我和梁少攻都知,如今的晋国早已今非昔比,不可同日而语,在我看来这晋穆丰和梁少攻一样都不是屈居人下的将兵之才,而是领袖群伦的将将之才。梁少攻是何等的人物,遍识天下英雄,当然对晋穆丰有很透彻的了解。他自然也知道,一旦羽翼丰满,晋穆丰将是一位非常可怕的对手。如此看来这场筵席远不是那种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欢聚,平国也非主角,分明是梁国与晋国彼此之间的政治试探和较量,很不幸我再一次跳进了梁少攻的阴谋圈,而且还乐此不疲,义无反顾的成了他的代言人,而段天则是晋穆丰的发言人。

就在气氛僵硬,一触即发的瞬间,天边黑云压顶,忽卷忽舒,云若龙隐龙现,冬日的寒风,令人精神抖擞,通体舒畅,我不觉为之一振拉着段天走至尾席,指天笑道:“龙既能大又能小,既能升又能隐;大龙能兴云吐雾,小龙可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如今已至深冬,龙乘时而变化,就如同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这种圣物,可比世之英雄。国师身居显位,必游历四方,定阅人无数,必知当世英雄喽。”我自认有点小聪明,而这段天也不是个笨人,我这一番话,看似在描述龙的变化,实际上是在说人得志而纵横四海。我适时的拍了一下梁少攻的马屁,替他借物咏志一番,顺便给段天下了一个套,看看在他眼里,什么人能纵横四海,比得上我老婆——梁少攻。就见那段天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双眼犹如两弯新月,不仔细瞅都炕见眼白,就这样被他盯了半盏茶的功夫,席上的人都有点按耐不住了,这老家伙倒是沉得住气,要紧牙关打死也不说。

我笑道:“国师莫非不屑于回答在下的问题?”

段天道:“萧先生误会了,在下只是一时间思量不出什么样的条件才够的上英雄二字。”我心道,这老反将我一军,我要是被你算计了就不是萧洒。于是慢慢走回殿正中,回首笑曰:“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符合此四件者乃英雄是也。国师可有人选?”段天不急不缓的走到我身旁,笑道:“恕段某眼拙,可否请先生明示?”果然聪明人,以退为进。

我负有笑道:“今天下英雄,唯吾主与尔主是也。”我抬头看着段天,捕捉它脸上的每一个神情,果不出索然。段天虽没有肯定但也没有否认。我的目的达到了,想必今天的一番对话不久就会传到其他两国皇帝的耳朵里,而这晋穆丰狼子野心,梁少攻你该怎么谢我,怕是不以身相许都不行了。

霍然间,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又爬满全身,我下意识看向段天的侍卫,只是耶那,那感觉就消失了。

“萧洒。”梁少攻唤我,示意我回来。

“谢王爷。”我行完礼,回席,与段天擦身而过之际,听他低语道:“你,这样才算完整。”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这是啥意思,那人如同鬼魅般早已飘回席位之上。

坐在梁少攻的斜后方,我时不时的看看斜对面的僵尸脸侍卫,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此时斜上方的梁少攻正优雅的品着佳酿,看着舞蹈,听着妙音,好不惬意,看得我口水直流(有一半是因为饿得),心里叹道:同样是男人,怎妙距就这么大呢!

我正看着梁少攻的侧脸胡思乱想之际,忽闻一动听的音说道:“众爱卿先放下杯中的酒,哀家有个提议,”太后说着朝我这瞄了一下,台下的家们纷纷响应,她老人家又说道:“酒已过三寻,这宫里的歌也听了,舞也看了,乏味的很,实在是有点对不住远道而来的客人,哀家心里有愧呀。”说完轻轻叹了口气,娇眉微皱,眼角轻垂,衬着因酒而酡红的面颊,自怜自爱起来,乍一看颇有飞燕之姿,西施之韵,连我这个地道的玻璃都看的面红心跳,况乎他人!

“区区不才,段某愧不敢当,刚才的歌舞已认朽体味了仙境之妙,太后不必过于自责。”段天沉稳的回道,依旧的风淡云清,此人若是生在现代师奶杀手是也。

“国师是个明理大度的君子,哀家的宫廷乐队有几斤几两重,哀家心里自是明白,国师缪赞了,本来国师可以欣山更好的,只是……”

“太后的的意思是……”

太后将丽的脑袋转向我这个方位,瞧着我说道:“只是不知萧爱卿可愿重操旧业,为大家解解乏。”‘重操旧业’这四个字说的尤其响亮,那小脑袋瓜子兴奋的一抖一抖的,虽然我出身青楼,那又怎样,我天生二皮脸,能奈我何。

我不惧众人投来的猥琐眼光,大步向前,毕恭毕敬的说道:“太后抬爱岂有不从之理,何况这‘操’从来没停过,这‘’何时旧过,重操旧,说不通呀,是吧,王爷。”我冲梁少攻暧昧的笑笑,就见梁少攻摆着一副千年不变的笑容,只是那看着我的眼神,深邃到骨子里去了,电的我一愣一愣的。

我和梁少攻这厢眉目传情,太后那边气得牙齿都打颤,至于其他人可以忽拢

“既然如此,萧爱卿请吧。”口气异常的冷淡,看来是气得不轻,哎!毕竟是良家哪能跟我赛脸皮,如果我是人非给他来一段人何苦为难人,让她明白,可惜我是个男的,于是我说道:“那在下恭净如从命,谨将此歌献给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还于场的诸位。”

于是我就抚琴唱道: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

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

月亮代表我的心。

每当唱到‘月亮代表我的心’的时候我都会很深情的抬头看看太后,再看看梁少攻,我本想一箭双雕的,可是天不遂人愿,跑了一个梁少攻。

在我一曲之后,太后便郁郁寡欢,精神萎靡,看的我挺不是滋味的,越想越觉的自己不是玩意儿,欺负一个人算哪门子英雄好汉,他妈的都怪梁少攻,到处留情,害的老子我不能冷静思考。

不一会,太后示意,酒席散了,梁少攻回过头来笑道:“萧儿的心,本王收到了。”那语气暧昧至极,那笑容邪气逼人,最要命的是眼神,举世无双的眉来眼去,当真是要你命3000。

不远处一个太监一扭一扭走到我俩面前,很小心的说道:“王爷,太后请王爷到怜卿殿(太后寝宫)一聚。”梁少攻听闻,眉头轻微一皱,随即又恢复常态,笑道:“知道了。”我一看这景,情人幽会没我什么事儿,刚要抬脚走人,却被梁少攻一把拉住,说道:“形影不离这四个字还想让我说多少遍,萧儿真不听话。”

我没皮没脸的咧嘴回道:“我这不是吃醋吗,眼不见心不烦,这你都不明白。”

梁少攻紧握着我的胳膊说道:“萧儿也会吃醋?”我俩这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挤眉弄眼的,雷的太监实在是有些受不了终于说道:“王爷,时候不早了,太后还等着呢。”

梁少攻恩了一声,朝怜卿殿走去,我则紧跟其后。不肖一盏茶的功夫,轮奂,精致典雅的怜卿殿映入眼帘,我不惊叹:妈的,有钱就是牛逼!

“王爷,太后说了其他嫌人等不得入内。”某太监鄙视的看着我,恭敬的同梁少攻说道。

“萧儿不是嫌人,这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那太监还想再说,见梁少攻脸微变,便收声退下了。

从太后看见梁少攻又瞄见我后,那精致的小脸跟走马灯似的变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停留在及其别扭的笑意上。以梁少攻现在的地位就算面对国母,他也不过作揖而不需要叩拜。可我不行呀,跪的跟他妈祖玛似的,连头都不敢抬。

“王爷的侍卫还真是尽心尽责呀,难道怕哀家害了你家王爷不成。”太後的声音从纱帐後传了出来,一时间,宫内侍们走的一干二净,梁少攻一言不发站的跟个电线杆子似的,只是苦了我这个小小六品芝麻,跪的两腿发麻,冷汗直窜。

“萧儿,到门边候着吧。”梁少攻终于发话了。我利索的站起来,马骝的一路小跑到了门边,竖着耳朵仔细听,那叫一认真,狗仔队都不待我这么敬业的。

“为臣见过太后。”

“摄政王请坐。”梁少攻从容的走到铺着金琉璃的豪华太师椅旁,潇洒的撩起下摆坐下。他原就没打算先开口,所以只是一味的坐着等着。

终于有一个人先忍不住了,开口道:“王爷。”声音很轻很柔。

“臣在。”梁少攻淡淡的应了一句。太后听到他的口气如此冷漠,气愤的撩起纱帐,一个绝代佳人词中走出。

“太后请回,否则臣立即告退。”太后听闻他要走,无奈的退回帐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梁少攻,你当真如此狠心。”

听到这十个字梁少攻的眉间的川字更深,说道:“臣惶恐,不知太后所指何意?”

“少攻,”又是一声柔情似水的呼唤,叫的我的心都碎了。“回来这些时日,为何不来见我,你可知我这些日子是……”话还未说完,便被梁少攻打断:“太后,恕臣愚钝,太后乃一国之母,你我不过是主子与臣下的关系,如此而已,请太后谨记。”

“少攻,你别这样。”太后迷离的双眼,痴痴看着梁少攻,说道:“你难道忘了我们曾经……”

梁少攻立即打断太后的话,冰冷的说道:“太后也知道那是曾经……”

“少攻,我知道你还是对我有情的,否则……”太后是指的那幅挂在书房外厅的画吗?我心道。又听太后说道:“我知道你心里苦,我又何尝不是,你我虽不是天各一方,让似咫尺天涯,今生只怕是拥无份,我只求你偶尔来看看我,如此而已,我要的多吗……”太后越说越小声,最后嘟囔了些什么我也没听真切,只见梁少攻卸下冰冷的面具,脸上多了些丝丝的苦楚说道:“何必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今就算见面还有什么意义,只是徒增惆怅,平添烦恼罢了。”

“少攻,我对你的心从来没变过,日月可以作证。”

“太后,你言重了,只怕臣这一世是没有这个福气了。”梁少攻又恢复了千年冰山脸,不见一丝柔情。突然,太后她老人家不顾身份地位词后窜出(我看她不顺眼,恶意中伤),拉住梁少攻的衣摆,说道:“少攻,你听我说……”

梁少攻从太师椅上站起,退后一步,躬身道:“臣下告退。”说完头也不回的向我走来,待走道门口,又停了下来,声音很低沉,似是在压抑什么,说道:“请太后保重,为臣过些时日再来看望陛下。”只这一句话就让太后彻底崩溃,我抬头看了看太后,好像有滴滴水珠划过她那娇嫩的面颊。

在回王爷府的马车上,我一言不发,梁少攻也是,我们都等待着对方打破这个僵局,终于我忍不住开口道:“不喜欢就直说,干嘛吊着她。”

梁少攻笑道:“萧儿,看出来了,我还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呢。”

我冷笑道:“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今天你这样对他,难保明天不会这样对我,我萧洒最不屑的就是玩弄感情!”也不知为什么,我他妈的真有点动气,说句不着边儿的话,梁少攻跟太后那档子糜烂情事干我屁事。

“原—来—萧—儿—也—不—屑—于—玩—弄—感—情—?”梁少攻像是故意的把每一个字都拖长了半个音节震的我通体麻痹,颤个不停,当然我演示的很好,见情况不对立马弯起嘴角,眼角,眉角,笑道:“对,我最恨的就是这个。”

梁少攻笑笑,这笑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说道:“萧儿,放心,我不会像对她那样对你,因为在我这里”梁少攻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田,续又说道:“你是不同的。”我心道:怕只怕到时候,我比她还惨。

23 铤而走险

过分聪明的人就是傻,过分装傻的人就是聪明。

显山露水的聪明是伪聪明,深藏不露的聪明是真聪明。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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