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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洒走一回+番外篇 下——by徐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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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少攻恍然,说道:“朕要是没记错,萧洒就是从那出来的吧,然后就遇见了朕。”话语中多少透露着点苦楚,又问道:“这谢家二少爷也是三年前才出现的吧?”

“正是!”

“千影,你说这天底下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千影不知,还望陛下明示。”

梁少攻停止转动毛笔的动作,笑道:“千影,你不是不知,而是知道却又不敢说。”

“陛下英明,自有论断!”

梁少攻笑的很惬意,问道:“晋国皇帝还有几天大婚?”

“算上今天,还有三天。”

“那梁国的恭贺大队什么时候到达?”

“明天。”

“千影,你过来。”千影利索的走到梁少攻面前,恭敬的站着,听候梁少攻的差遣。

梁少攻威严的说道:“你立即找个可靠的人,回去将萧儿的墓挖开。”

千影本不想说,可是……“陛下,你这是……”

梁少攻微微闭上眼睛,放松的将后背靠在椅背上,喃喃的说道:“朕只是想看看萧儿还在不在了……”然后,无力的挥挥手,示意千影下去。

“萧儿,如果真是这样,说什么这次我都不会再放开你了,就算是死,我也会陪着你一起的。”

才等了整整一天,梁少攻就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全然失了王者风范,在屋子里来回不停反复的踱着步子,转了一圈又一圈,看着房梁上的千影都有点头晕。

“千影!”千影在心里苦苦的呐喊了一声,第21次从房梁上的蹿到梁少攻眼前,恭敬的单膝跪地。

“人派去了吗?”

“回陛下,已经派去了。”这样的对话,在这短短的一天里,已经进行了21次,好在千影一身好武艺,否则这一天上蹿下跳21次,不把人累死也得累趴下。

梁少攻不是不知道,就算是快马加鞭,不眠不休来回也要一个星期,可是他就是急,急的火烧眉毛,急的如坐针毡,这就好比一个极度口渴的人,置身于茫茫汪洋之中,有水却喝不得。

梁少攻忽然停住脚步,像是下定的什么决心,一拍桌子说道:“朕没有这个耐心了,朕会亲自出马,就在今晚。”

千影一愣,立马回复神色,说道:“陛下,三思后而行啊!”

梁少攻,幽幽的说道:“由不得我,由不得我,是我的心不许呀!”

我把原来脸上的东西卸掉,又摸了层新的,你还别说,这个果然是个好东西,虽说贵了点,可是这东西除了能易容外,其护肤美容效果也是一流。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钻进被窝,找周公把酒言欢去矣。

这是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黑的令人惶恐不安。我在这漆黑的地方静静的走着,每迈动一步都无比艰难,四周幽静异常,唯有我的脚步声四处回荡,我想大声呼喊,来化解心中的不安,可是话音每每到了嘴边便变成呢喃细语,我无助,我悲凉,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盯着我,目光很锐利,眼神很犀利,我看不到他,他却能看的到我,我四处寻找这双让我毛骨悚然的眼睛,边走边喊,一刻不停。胆战心惊的感觉愈发的强烈起来,顺着背脊慢慢的往上怕,我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大声的呼喊了一声,眼睛也跟着展开了,这是个梦,一个梦而已,但是接下来我却清醒的看到一个黑影站在我的床头,那犀利的眼神竟是如此的熟悉,就好像是刚才的梦,有好像不是,正疑惑间外面忽然响起了稀疏的脚步声,亮起忽明忽暗的灯光。

“你……”话还没出口,就被人翻了过来,嘶——的一声内衣被撕成两半,左肩上那个触目惊心,极度丑陋的圆形伤疤,暴露无遗。

只听耳边响起低沉而悲哀的笑声,那黑影笑道:“撕的掉吗,撕的掉吗?”

门被用力的踹开,一干人等涌了进来,谢老鸨第一个冲进来,跑的我面前,惊慌的说道:“萧儿没事吧,听到你的叫声,就……”看到我一片狼藉,焦虑的说道:“这是,这是,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笑道:“没事,做了个噩梦不小心从床上掉了下来,这不,把衣服也给弄烂了。”

谢老鸨,仔细将我检查了一番,安心的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将他们一一打发掉,再看屋里,那黑影早已不知去向了。

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上了左肩上的伤疤,心想,沈依依一定知道,这块皮究竟到哪去了。

41 明明之中

按理说经过这么多,那么多的是是非非,真真假假,我至于梁少攻应该变得冷静,应该变得平淡,可是事实却恰恰相反,每每碰到他,都会在心里泛起不大不小的涟漪,虽然每次都会渐渐的平淡下来,可是这一紧一松的感觉却是怎么也忽略不掉。

人们常说平平淡淡才是真。没错!这句话很在理,可那应该是激情过后的平淡,然后再起激情,再有平淡。光有平淡无激情的生活又有什么意思?只要你真心爱他,到死你也会有激情的。我想,晋穆语跟晋穆丰就是这样的,我跟梁少攻也是如此,而沈依同沈依依又何尝不是?只是,单单哥哥与我,却只有平淡而无激情。

“来了?”我坐在花园庭廊的石椅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有点憔悴有点疲惫的沈依依,“先坐下喝杯茶吧。”

沈依依拿起茶杯,一饮而尽,用袖子蹭了蹭嘴角,疑惑的看着我说道:“怎么又变回来?”

在得知沈依依是男儿身后,彼此之间也没了顾忌,他在我面前也难得的放松,不用扭扭捏捏假装大家闺秀,不过就算看着男扮女装的沈依依,我也不会感到别扭,反而觉得协调的很,于是邪笑道:“失了化妆的意义,还有必要再装下去了吗?”

沈依依在一旁抿了抿嘴角,艰难的开口道:“谢萧,你什么意思?”

我笑道:“没什么意思,”略一停顿之后,直视沈依依的眼睛严郑声词道:“依依你就从没想过,你姐姐或许早就知道你是男儿,你就从没想过这婚礼其实只是一个幌子?”

沈依依俏眉微缩,问道:“我不懂,谢萧,我不懂!”

哎——我走到廊边,对这池中的碧波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天地下真有所谓的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吗?哼哼,谈何容易,谈何容易。”

沈依依走到我身边,同我一起看着春水荡漾的绿波,说道:“谢萧,你说得太深,我还是不懂。”

我笑笑,侧身对着沈依依说道:“依依,不需要你懂,你只要记着,你姐姐跟我哥哥虽然结了,但成不了。”看着依依越发迷茫的神情我接着说道:“哥哥他不傻,你姐姐也不呆,他们都是聪明人,时机到了你只管带着你姐姐远走高飞,不过那要等到我的眼睛好了之后。”我调皮的冲着沈依依一扬嘴角,却见沈依依痴愣愣坐回到石椅上,喃喃道:“不懂,不懂,还是不懂!”

“依依,你这样最好,真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变,一直这个样子。”我也坐回到椅子上,看着依依,“凡事都想的太明白,不好,凡事都看的太清,不妙。笑的不痛快,哭的不淋漓,最后有的只是哭笑不得,满纸心酸,一把荒唐。依依,你知道吗,我在岁的时候就再也不知道童真为何物了,依依,你知道吗?我其实很羡慕你。”

“羡慕我?”沈依依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抢白道:“不要再问了,也不要再烦恼了,你只要记住一件事,你姐姐她……她爱你比你爱她更深。”

“真的?”沈依依一扫脸上的疑云,立即生龙活虎起来。我笑着点点头,说道:“依依,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不知……”

沈依依大咧咧的拍拍胸脯说道:“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毫无保留的和盘托出。”

我眯了眯眼睛,勾了勾唇角,“这件事你一定知道。”

我现在正坐在哥哥的寝宫里,细细研究这房里每一个木艺上的雕工。

“萧儿!”我猛一回头,映入眼帘的正是晋穆丰霹雳无敌帅气无比的俊脸,花痴的说道:“哥哥,你真好看。”

晋穆丰被我说的一愣,随即又回复神色,拉着我的手走到桌旁,坐下:“萧儿,怎么想起到哥哥这来的?是二弟带你来的吧?”

我点点头,然后摆出一副难以启齿,欲言又止的神情看着晋穆丰,不肖片刻,晋穆丰果然上套,问道:“萧儿,有什么不妨直说。”

我纠结了一会儿,然后吐了口气说道:“哥哥,萧儿我想看看哥哥从我这拿去的东西。”我怕晋穆丰不明,于是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肩,只见晋穆丰脸色一沉,四周的气场也变得严峻起来。

“谁告诉你的。”

“哥哥,纸是抱不住火的,你又能瞒的了几时。”我二人对峙了一会,见晋穆丰默默的走进里屋,过不许久,从里面威仪的走了出来,只是手里多了个其貌不扬的小盒子。

我貌似平静的拿过盒子,打开,一系列的动作在别人看来是多么的自然流畅,可是又有谁知我此时的心情,犹如翻江倒海!

一块半个手掌大的小皮,没错是我的,我慢慢的将它展平,努力的睁大自己的眼睛,究竟这上面有什么东西,会让一个如此疼爱弟弟的晋穆丰出此下策,待看清后,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抖动起来,我忽然觉得的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我努力的大口的呼着气,仿佛如若不然,下一秒便会窒息而亡,我撇过头,不想再看那东西一眼,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对文字产生如此恐怖之情,厌恶之感,那个用烙铁印上的‘攻’字是如此的醒目,如此的刺眼,看的我触目惊心,胆战心寒。

没过一盏茶的功夫,晋穆丰打破这诡秘的气氛,开口道:“我不想让他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所以才……”晋穆丰似恳求般的眼神看着问道:“萧儿,怪哥哥吗?”

我被晋穆丰这么一问,也是楞了一下,想想我萧洒何德何能,吃你的住你的拿你的用你的,我怪你?我有资格吗?你们一个个的只顾着自己好受,有谁考略到我的感受,自私,自私,自私,一个个的都他妈的自私无比。你想烙就烙,你想撕就撕,个个都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何苦为难我这么个小人物。

我悲凉的看着晋穆丰,苦笑着,晋穆丰是我欠你的,我认了。

“哥哥,说哪里的话,萧儿谢还来不及呢,何谈怪罪?即便是萧儿自己也会这么做的。”

晋穆丰还要想再说什么,却被我打断了,续又说道:“哥哥,你可能不知,梁少攻已经知道我还活着,或许不久……哥哥不如乘着你大婚,我们来个先下手为强!”

“萧儿的意思是?”

我神秘的笑了笑,凑到晋穆丰的耳边,低语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再我跟晋穆丰见面后的第三天正是他跟沈依大婚的日子,那场面之宏大不是用语言能形容的了的,那感觉就好像是独自登上南天门,俯首了望,真有种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之情。

我一无官,二无爵,三无封,只能夹杂在一群闲杂人中远远的看着晋穆丰跟沈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却在无意间与梁少攻对个正着,他在上,我在下,相隔数远,彼此之间有的也只是一种感觉,就这样久久对望,直到人流被疏散为止。

“公子。”耐克努力的挣着他那双门缝眼,眼巴巴看着我,麦色的面皮被晒的红黑红黑,嘴里不停的呑着唾液,眉稍上汗珠摇摇欲坠。

现在正是新春,万物复苏,就连这中午的日头都跟着瞎起哄,其火热程度丝毫不比三伏天的弱,泥土里散发的热气,蒸的人脚疼,我也有点焦躁,时不时的拿着路边的小草撒气。

“公子,咱们都在这儿埋伏一上午了,你消息可靠吗?要不咱回去,早饭还没吃呢!”耐克唠叨个没完没了,直叫我怒火攻心,我怒瞪他一眼,压低声音说道:“丫的,就你他妈的话多,你看阿迪,你就不能学学。今儿这个人对我们晋国至关重要,务必活捉。”

我转向阿迪看见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造型及其诡异,我挪过去,推了推,没反应,扳脸一瞅,阿迪尽然晕了,我惊呼:“耐克,耐克,”

喊了半天都没人应,还没等回头看着究竟,自己也跟着载了进去,临晕前,嘴里还咕囔了一句:“又来这手!”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那车里,揉了揉眼睛看清对面的人,嘴里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操!”

“萧儿,这是要操谁呢?”

“丫的,除了操你,我还能操谁!”

“三年不见,萧儿的性情竟一点没变。”

“王爷,不对,现在应该叫你陛下了,陛下。”看着梁少攻的神色多少变了一下,我舒服了不少,又说道:“我至高无上的陛下大人,不是一点没变,只是有些东西变了,不是用眼睛能看的到的。”说着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见梁少攻面色更加难看,而我则笑的越发灿烂起来。

梁少攻没有应我,只是看着我眼睛的一刻不变,许久之后,我缓缓闭上眼睛,说道:“陛下,杯子碎了,如何?”

“融了再铸!”

“铜镜碎了,如何?”

“化了再补!”

我猛一睁开眼睛,直视梁少攻的双瞳,厉声道:“那心呢!心碎了,又如何!”

42 再爱一次?

你看人家梁少攻,坐的跟个人是的,倒是我,有点不自在。

这马车特别的小,小的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一呼一吸,很有韵律。

我抬头看着梁少攻,他也看着我,目光交错的刹那,我真想抽自己的嘴,我问过自己好多遍,他除了长的好看点,还有什么?凭啥就这么死心塌地的爱着他,当然我是永远不可能找到原因,如果能知道,那就不是爱了。

我死死的攥住拳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点,只是一个不小心,碰到了梁少攻的膝盖……

“萧儿,”这一声萧儿让我软到骨子里,我盯盯的看着,却听他道:“让我抱抱你,好吗?”

人总是会变的,总会在不断的磨练中变的聪明,变的强大,跟梁少攻在一起的一年里,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有些人的感情是可以收放自如的。

我摊开两手,抬头仰望车顶,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低语道:“皇帝陛下莫不是在耍我?人都被你劫来了,别说抱,就是现在立马把我上了,我还能说一个不字?”

梁少攻微微皱了皱眉毛,伸出修长的右手一边揉捏的两侧的太阳穴,一边淡淡的说道:“那要是从了萧儿的愿,结果会如何?”

从了我的愿?我在心里冷哼,敢情还是小爷我求着你上我?这人不要脸到他这份上,也算是一种境界。相较以前的我,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微眯着眼睛,暧昧的看着梁少攻,嘴角轻佻的翘了起来,轻描淡写的说道:“无所谓了,反正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梁少攻忽然停止按捏太阳穴的动作,用他那如鹰般的眼睛看着我,那神色就好像是一头受伤的狼,对!没错他本就是一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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