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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游汉镜下——byCandy唐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1-19

  “我……”我差一点就把那句话脱口冲出,但望了望正走来的郡瑜还是咬牙忍住。“你等我一会儿。”我示意停在一旁的马车。

  郡瑜出乎意料的平静,我挨到他身边,他从容地牵起我的手,看了两眼我手腕上的红色淤痕,“你怎样?”他问得很小声,但司马还是听到了,我忙摇了摇头。

  郡瑜又转向司马,就仿若没有看到方才那一段纠葛,心平气和地对他说,“涩琪任性,打扰府上那么久,改日定登门去向老夫人和司马你道谢。”

  我大气也不敢出,难堪地望向司马,他把失落的表情一点点收回,转瞬便把面孔凝成一座冷漠的冰雕,他甚至还礼貌地同哥谦让了一番。他掩饰得那么好,如果不是同他在一起那么久,我不会注意到他喉下隐忍的颤动同脸上的微笑有多么的不协调。司马说完转身离去,霎那间,放低的视线如同冰刀从我身上滑过,割痛了我心底某处。

  “怎么,你还没同他说?”哥随口问,我没作声,垂着头跟他进入客栈。

  到了房里,我取出公孙家晚宴的帖子交给郡瑜。我依照公孙苒的嘱咐告诉他晚宴上哪些人是需要去结识的,有公孙苒先前打过招呼,那些官员就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接下来怎么做就全靠哥哥自己了。

  “我先走了,晚上到公孙家再碰面。”我的脑子里闪过那双冰冷的眸子,心里一紧。

  “你要同司马一起去?”哥皱了皱眉头。

  “哥哥,”我无奈地笑,“这里很多人都认识我。哥哥也请将错就错,记得叫我商商,夏商商。”我不想否认自己存着私心,希望哥哥生平有一次,至少有一次用温情的目光唤我一声“商商”。我往门口走了两步,又退回来,望着郡瑜欲言又止。

  “什么?”哥看出我似有话说。

  “哥,等家里状况好些了,就能把玉叶姐接回来了。”我努力笑得若无其事,不等郡瑜说什么,赶紧迈出门去……

  回到家,老远就见小吟在门口站着,我下了车,不等他聒噪,直接就问司马在哪里。小吟一指书房的位置。“你别跟着我,去叫翡翠她们准备出门的衣服,一会儿还要去公孙家。”我一边叮嘱,一边朝书房的方向走。

  日头已经完全落入了地平线之下,只留下天边最后一团镶着金边的云反射着弱弱的光芒。我急匆匆地跑进了书房,屋里灰蒙蒙的,光线很暗,也没有点灯。他在一团灰暗的色调中见到我,一瞬间滞住。

  “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好……”我一边说,一边喘气,“刚才,我……”他霍地一声,突然站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脸,愤怒掺杂着另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那双深邃的眼睛中翻涌而出。我吓得退后两步,直觉他会打我。

  “我刚才就道过歉了,”我讪笑,一步步后退,退到书架前,再也无路可退。我把心一横,闭上眼睛,“你实在不解气,就打好了。”

  下一秒钟,我便被他滚烫的嘴唇密密地封住双唇,“唔……唔!”我惊恐地睁开眼睛,闷闷地低叫,这才发现他早已喝得半醉了。我拼命扭动身体,胳膊抵住他靠近的身体。他一怒,抓住我的衣襟摇晃了一下。后脑勺重重地撞在书架上,我的眼前一阵黑,挣扎的力气消了一半。

  他的舌带着酒液的辛辣卷入我的口中,带着不容反抗的霸道。恐惧比羞耻更快地击倒了我,第一层单衣落在了地上,他从第二层单衣开襟的地方只一扯,薄如蝉翼的布料便发出清脆的撕裂声。

  我惊叫。怎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不明白。我被他按在书架上,如同一个吊线的人偶,眼泪爬满了整张脸。我终于意识到这个身体太过纤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尝到我咸咸的泪水,他微微地一怔,“夏商商,”他喘着粗气,深邃的双眸隐没在眉骨之下,“你若是爱他,就同他滚,为何还要回来?……”

  我不说话,咬着嘴唇恶狠狠地瞪着他,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思跟他解释,杀他的心都有。他怒火中烧,借着酒意,把我拖至案上压住。我意识到事情不妙,难不成他还想霸王硬上弓不成?我惊恐万状,自然而然蜷缩起双腿,双手交错在胸前,显露出女性自我保护的姿态。

  他望着我的样子,嘴角掠过一抹诡异的讥笑,“夏商商,你可知道如今的自己装在怎样一个身体里。”如今的身体?我打了一个冷战,神思一恍惚,他便扯开了我身上最后一层素色的单衣,探手从敞开的衣襟中间穿过,就势捞住我的腰。

  “司马,你疯了,你……做什么……”我一着急,顿觉呼吸困难,嘴唇的颜色也逐渐由红转紫。他的唇落在我的胸前,张开口,将粉红柔嫩的□用湿润的舌卷入口中,来回勾回绕弄了两下后猛力地□起来。“吖……”我失声痛叫,只觉得那里像是被他吸得要剥离了身体,竟涨得生疼。“啊,啊,司马,你这个……啊——”我还没骂出口,另一边又叫他的手捏住,又是一番揉虐。我又羞又恼,别过脸,呜呜地哭泣。

  “痛吗?”他抬起头,那只施虐的手松开。粉色的花蕾被蹂躏后转绯红,湿漉漉的挺立着。他拂过我的脸庞,拨开我两腮散乱的头发。他见我哭得那么厉害,深邃的眸子愈加的黑,嘴角露出一丝暧昧的戏谑,“男人的□毕竟没有那么敏感,是么。”

  我忿忿地瞪着他嘴角那一道弯弯的弧勾,“够了!看也看光了,也羞辱完了,解气了吧,放开!”

  他的目光颤抖了一下,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抬起我的腰,将我抱向了自己。“夏商商,你当我只是在捉弄你解气?!!”他嗤嗤地从齿间渗着冷气,眼中的戏谑消失了,被沉重的暗色所覆盖。我打了一个寒战。不,那样的目光,足以令我窒息。

  “你还记得自己是如何来这里的么……”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带着深深的哀伤。如何来的?我自然记得。火车上那一方木匣把我带来了这里。如果不是那个古怪的鬼东西……我的回忆被他低哑的声音打断——

  “那方夔纹木函,难道不是为了让我们相识么,但为何你并不这么想……”

  我如同被当头棒喝,惊诧到了极点,以至于全身僵硬,无法动弹。我一直以为我穿过了千年,是为了同哥哥相遇,我是如此坚信这一点,以至于眼里除了郡瑜,再也容不下别人。

  我幡然醒悟,在这个陌生的时空中,唯有眼前的这个男人知道我所有的秘密,也唯有他,不论骂我,宠我,捉弄我,口口声声唤的都是商商,只有他爱的疼的恨的都是夏商商。

  他的唇落下来,失了霸道。浓烈的酒香从他喉咙深处散逸出来,随着追逐的舌尖钻入我的口中。我的牙齿触到了他的唇舌,正要咬下去的瞬间,突又生出一丝不忍。不论我来这里是为了谁,我不想伤他,从来都不想……

  他的舌在我湿润的口腔中席卷,连唾液中都带着辛辣的酒味,我低吟了一声——喘不过气来,快要被他吞下去了。

  37-月夜光华

  “你究竟喝了多少酒……”我避开脸,躺在一堆乱七八糟的衣物之间,混着酒香的涎液正从我的唇角向下滴落。我狠狠地擦掉,眼泪却又爬了出来。

  他抚正我的脸,“你若是刚才不回来,我醉一宿,伤心几月也就罢了。”说到这里,他贴过来,气息之间的酒气淡了,“谁想你又回来招惹我……”

  他的指尖从我的胸前滑过,引起我如寒风之中的枯叶颤栗。我咬了咬牙,仰起头,望着微醉的司马,气急败坏地低骂,“你究竟闹够了没有!放开我!”我一急,又觉呼吸不畅。

  书房让夜色整个笼在浓墨的罩子里,只有我的身体惨惨地散发着莹白的光。他从鼻子里发出一个低沉的音,“这才刚开始……”他的手从我的胸前下滑,滑过平坦的小腹,钻入了裤子下面。“啊!”我不自觉从口中溜出一个促音,他低笑,“很奇怪,是么?男人的那里若是被握住……”

  “司马灮!”我仰起头,恼羞成怒,“你下流!松手!嗄……”叫骂被口中的呻吟打断,“呀!该死的,手不要乱动,啊——”他加重了力道,惹得我不由得挺直了腰。好怪,真的好怪,身体变得好奇怪。他的掌心柔软而温暖,修长的手指紧紧包围着那里,隐没在肌肤下的血液汹涌起来,随着手腕的滑动,每一根血管都在蠢蠢欲动,灼热得仿佛要爆炸。我愤怒的目光渐渐在他的脸上失去了焦距,汗水从两腿内侧的毛孔渗出来,濡湿了肌肤。

  “可是很舒服?”他笑得犹如魔鬼。抚弄着我的□,他自己的那里也逐渐坚硬起来,抵着我的大腿。我恢复凶恶的表情,口中那个屁字还没出来,就感到他的拇指绕到顶端摩挲了两下。“吖……”我的头朝后仰去,那里是最敏感的地方,被他的指腹刺激,我的身体犹如着了火一般。我侧过脸,把拳头塞入自己的口中,才没有发出愈加难堪的呻吟。司马不满,拉开我的手按住,“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我摇头,咬住自己的嘴唇,可还是忍不住从口中发出断断续续隐忍的低吟。我哭出来,“别再弄那里了,求求你……快要,快要不行了……”他将我的双腿抬高,我一下看到了自己的□正呈现出怎样不堪入目的模样——

  “笨蛋,别,别让我看到……”我羞愧得满脸涨红,喘着粗气低吟,“不要让我看到那里已经变成那样了……”他住了手,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我正在疑惑的当口,感觉到他湿润的舌尖从被束缚的顶部旖旎掠过,只这轻轻地一舔,我便陡然发出一声尖叫,瞬时便觉一股异样的东西冲出了体外……

  我倒回案上,胸膛急剧地起伏。天哪,发生了什么事!过了好久我才回过神来,撑起上身,一眼看着被我溅得满脸都是的司马,心里一下就慌了,“呃……”我咬着自己食指的关节,“对,对不起……”另一手在身下摸了摸,随手抓起一件衣服想要给他擦,被他劈手挡开。

  “谁叫你……舔来着……”我压低下巴,怯怯地望着他——那些乳白色的痕迹让那张原本就美貌的面孔显得有点,有点……

  我想,那个词叫诱惑。

  他舔去了唇角那一星点的□,惹得我顿觉小腹一紧,赶紧调转了头去。他看出我的窘迫,露出绝美的笑容,而后解开自己的衣袍,擦掉脸上的痕迹。夜色下,他的身体如同光滑温热的白玉。一见他衣袍下□修长的身体,我便明白这一切还未结束。他将我从那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之间拉出来,抱着我警告,“不许再提同婓郡瑜回去的事……”

  我阻止了他即将落下的嘴唇,不满地冲他低叫,“我,我几时同你说要跟哥哥回家……我回来就想同你解释,你就乱发脾气……”说到这里,我皱起了眉头,“现在可好了,我们这算什么……”

  “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他接口,深情的目光柔柔地将我笼住。

  “呸。”我轻声啐他。

  他抱着我转至另一边的凭榻之上,“商商……”他低唤我的名字。黑暗中,我的手腕被攫住,直直地被拉到他全身上下最烫的部位。我吓得手一缩,蜷曲着手指,不敢触碰。踌躇了许久,心里经过几番思想斗争,我这才鼓足勇气,趴过身去。

  他见状,略一惊,在我的耳边浅笑,亲吻我的颈。我红着脸嘟哝,“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幸好他没追问我在哪里见过的猪跑。他的手落在我的臀部,揉捏了两下,我转过头去,也不管破坏了情绪,恶狠狠地警告,“你要是弄疼我,我宰了你……”说完,抱起榻上的金丝软锦的垫子,撅着屁股,一脸苦大仇深,活脱脱回到了小时候被老妈拽去医院打针的情形。他看着我的样子,着实想笑,伸手拿过一旁的油灯。我一见那做得比手臂还粗的灯架,吓得差点没跳起来,“你,你果真变态,这种东西怎么能……我,我不干了!!”说着,爬起来就要逃。

  他眼疾手快,按住我,咬住我的耳垂,一番厮磨下来,我就投降了,“奇怪的东西不许用……”我嘟嘟囔囔警告他。他笑,倒出些许的灯油在手上。我龇牙,幸好是植物油,就当做精油SPA了。我趴回去,刚把垫子抱紧,便觉异物挤入,强烈的不适使得身体本能地排斥,肌肉便不自觉猛地收缩。

  他低吟一声,我正忍着难受,听他叫唤,心里更气,扭过头去大喝,“你鬼叫什么,我还没叫呢!”一看,进入的只是他手指的一个关节。他再次深入,没入第二个指节,身体排斥得更厉害。我趴在榻上,呼天抢地地怪叫。“该死的大水缸,啊——哎呀……你究竟会不会啊?好疼,你别害我长痔疮……”

  他蹙眉,颇有几分哭笑不得,“你放松一些,幸好只是手,指头都快叫你咬断了。”

  “放屁!你放松一个我看看!”我一吃痛,嘴巴就不受控制。打针吃药我都怕,更何况是这种我不擅长的事。从来只在地上开车,突然叫我去天上开飞机,不死才怪!“不玩了,”我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你找别人解决去好了,我不玩了……”

  “你叫我去找何人?”他不紧不慢,只当我是在开玩笑。

  “小吟,你的老相好。不然,又安?你不是常去他那儿?”我讲得一本正经。

  “商商。”

  “什么?”

  “你当真?”

  我闷哼一声,醋味上翻,转念又在脑子里比划了一下手指跟那玩意儿的比例关系,当即惊得一抖——保住小命比较重要。我狠点了点头,摆出“贤妻”的宽容大度,拿胳膊肘朝外推了推他,“你在这儿等着,我给你去叫小吟。”

  “夏商商!”他生气了,翻过我的肩膀,盯着我,“你拿我当什么!”

  “疼,疼,你,你松手,”这身子又没练过瑜伽,韧带不好,经不起扭成这种麻花状,我举起拳头刚要落下,忽觉他的手指退了出来,大大松了一口气,拳头也放下了。可我未免高兴得太早,突然之间,两股之间袭来撕裂般的剧痛,就好像被人从中间活生生撕开来。我发出的惨叫被他用唇堵住,化成沉重急促的鼻息,扑到他的脸上。刺入的异物继续挤入,骨头好像都要被撑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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