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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洒走一回 上——by徐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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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气氛安宁祥和,鼻端萦绕着若有似无的紫檀香气,谢若冰看着床上的可人一瞬间竟有点不知所措,心神恍惚。心下后悔如若当日没让他参加比赛就好了。

“萧儿,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哥哥的心意。”

“若冰哥七窍玲珑心,恕萧儿愚钝。”

一阵沉默之后,谢若冰瞥见我手上的佛珠“你信佛。”

我右手覆上佛珠,淡淡道:“不信,是瑶姐姐给的,见好看就戴上了。”嘴上带出一抹艳丽的笑容,看着谢老鸨,双眼渐渐的失去焦距,花痴般的看着我,一盏茶的功夫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尽然是:

“咱们来做一回吧。”

我抬头看了看他,琢磨着应对的法子,开口道:“行啊,不过改天吧,我手边没有润滑剂,弄伤清慧院主子的罪名我可担待不起。”

就见谢老鸨神色僵了僵,然后又挂上那招牌笑容:“怎么看你都应该是下面的那个吧。”

“你不是说,你只喜欢当下面的吗?”好像我俩第一次见面他是这么说的。

“但你例外,为了你,我可以专攻上面。”

“这样不好吧,这种事讲的是两情相悦,我不喜欢勉强别人,若冰哥也不用委屈自己,转受为攻。”我强力辩解道。

“谈不上委屈,最近正尝试转型,你是第一个让我产生欺身压你的冲动。”说着就往我身上蹭。

我用书抵住他的胸口,说道:

“也成。”明显感觉到谢老鸨身子又是一僵。“只要你答应清水馆从明起由我打理,每年再给我清慧五分的利,润滑、上下那些小事一切随你,喜欢什么体位,要玩什么花样都成,就是现在直接脱裤子上床都行。”

“要是我不答应呢?”气压骤然下降,我忍不住打了个颤儿。

那我也没办法,就当被狗咬——这是我的内心写照,在被压和丢命之间,我选择前者,我还没忘谢老鸨是个会武的。但是我想试试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实在不行就只能……

“那你就等着我咬舌自尽吧。”说的挺义愤填膺的,其实我内心虚的很。

又一阵沉默,气压更低,气氛更糟。

“萧儿,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谢老鸨一改往日不男不女之音,阳刚味十足,就是语气太过生硬,虽是个问句,但答案现而意见。我闷着个头不说话。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想开染房,我还没死呢。”看来是被我气得不轻,缓了一会,又道:

“算了,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好自为之吧。”语气虽不温但已不似先前那般生硬。

末了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跟我,总好过跟他。”然后愤袖而去。

说实在,我从没想过谢老鸨也会有这么男人的一面。

阿迪,耐克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公子,没事吧。”问话的是耐克,阿迪只是担忧的看着我,这家伙话不多,半天挤不出个屁来。(某爷:粗俗,没教养。某萧:哪凉快,哪待着去。某爷:你,啥态度,一会虐死你。)

“没事,就是就是出了不少汗(冷汗),一会打点水,洗一下,就睡吧,今天有点累。”

“恩。”

————————————分割线他大哥大分割线——————————

半夜睡得正香,总觉得有两道冰冷的目光正盯着我,一刻不离。实在难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直接吓的我清醒,再仔细一瞧,这家伙我认识,就是那日把我虏走的黑影,一月不见更黑了。

见我醒了,双拳一抱

“主上,有请。”

被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弄醒,只见我半吊于空中,双手绑于身后,头发由绳子连接悬于梁上,脚下一铜制圆桶,里面是熊熊燃烧的木炭,仅够脚尖触其边,还必须得双脚同时触及,不然就会踩翻。

头皮扯得生痛,仔细闻,脚下都冒出烤肉的香气。眼泪止不住的流着,可是嘴角的还挂着清浅的笑意,神情扭曲的抽象。

“这种时候还能的笑的出来。看来是我小瞧你了。”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具,丫的,绝对是个变态,上次给了我一脚,差点让我归西,这次又玩MS,我他妈倒霉毙了。

“打小儿就这样,哭跟笑似的。”我向来崇尚,既无力改变,就坦然承受,佛祖有云:当受则受。

“哼。”一阵沉默之后。

“说,你是谁,谁派来的,来清慧院有什么目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丝丝寒气,阵阵阴风。

“萧洒,孤家寡人一个,去清慧只为讨口饭。”这是事实。

“讨口饭?这样的姿色,这等的才学,只为到青楼讨饭。”虽然他带着面具看不见的他的脸色,但这语气就知道我要倒霉了。

“你以为,就这,还是我拼着小命赢回来的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没得老年痴呆,清楚地记得你就是评委。

“看来,我对你还是太客气了。”他走到我面前,一脚踢倒火桶,抬手又将我的头发提高了一截,直拽的我头皮抽抽,本来这身体就弱,又长期处于饥饿状态,再加上还没从那一脚中恢复过来,两眼一闭,又晕了。

再睁开眼时,已经在自己的床上。

“公子醒了。”耐克放下水准备为我洗漱。

“恩。”

“公子昨夜睡得可好。”

“就那样。”要不是看见自己双手上的瘀痕,脚尖的烫伤(看样子处理过),我还真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

“耐克,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来。”

耐克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道:“公子,主子让我告诉你,叫你准备一个别出心裁的节目,下月初一进宫显艺。”

“哦。知道了。”过了一秒“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如雷击。

“下月初一进宫献艺。”我如梦方醒。问道“还有几天?”

“七天。”说完耐克就下去,留下我一个人独自怅惘。

这就是所谓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 ,船迟又遇打头风

8 攻受初遇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让个阴阳脸进宫献艺,他只不过是个先生。”阴阳脸?说的是我吗,妈的,你个泼皮无赖死少言,老子不知要比你美上多少,说我阴阳脸。

“少言,最近你是越来越没了规矩。”

“可是,哪有当先生的跑到台上献艺的,这不是让人笑话我们清慧没人?”少言个鸟,仍旧不死心,扯了个鸭子嘴死硬到底,你爹不是我杀的吧,你娘又不是我奸的吧,我怎么就那么让你看不顺眼。

“哪个乱嚼舌根的说他要上台?我竟会不知?”

“难道不是?”少言虽不信,但还是问了一句。

“他只是负责想一个节目。”

“他?能想出什么节目,主子难道不相信我们的能力?”少言同志很是不服,据理力争。

“要是我没记错,你好像是萧洒的手下败将吧。”这一句正戳中少言的痛角,支支吾吾的‘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少言,萧弟平时虽不拘小节,但的确才华横溢,点子层出不穷,花样别出心裁,并不是一般人所能及的。”碧言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萧弟?叫得到亲热,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弟弟?这才几天,就称兄道弟的。见底踩见高攀,这种人我最是不屑!”少言这种人真是不待人同情,刚才我还觉得谢老鸨话说得有点重,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呢,现在看来,还应该再狠点。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我都能想象的出,我们家碧言一定气的一脸的绯红,粉嫩。

“碧言,跟这种人说不通,就见不得别人比他强,孰不知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要怨也只能怨自己——不识庐山很面目,只怨身在此山中。”

“你说谁,有本事把话说清楚。”

“说你怎么了,别人怕你,我媚姬可不怕,不就是被主上宠幸过,还不是一样被人压,哼!”听着这口气,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是那个一步三摇,一吹就倒,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的病美人——媚姬。话说媚姬姐姐所说的主上该不会是那个变态金面人?

“好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吵的。不过,媚姬,几日不见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回主子,媚姬哪有那么好的才情,只不过那日听见萧洒说过,觉得好便记下了,这不今儿正好用上。”仔细想想好像是有这么会儿事。媚姬说完不忘瞪一眼少言。少言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萧洒还说,书是死的,人是活的,知识就得活学活用。”我说过?平时说话太多,都不记得说过些什么。

“小东西,还不快给我滚进来。”被发现了。我推门进去,环视一圈,发现瑶姐姐也在,然后躬身给谢老鸨请安。

“站多久了?”我琢磨着,还真不能撒谎,人家是武林高手,我又不会什么龟息大法,怕是从开始就知道了。

“从阴阳脸到活学活用。”用眼角瞥了一眼少言,但见少言右脸基本处于扭曲状态。

“还真能沉得住气。”都不知道谢老鸨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他自己。话锋一转“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我恭恭敬敬的回道。

“可愿意。”你不废话吗,我敢说个不字吗,有听我的吗,我能做得了主吗我。

“竭尽所能,全力以赴。”

“可是有人不服哟。”说完又拿眼角瞄了瞄少言,你个死人妖惟恐天下不乱,我看你是典型的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手下败将,何足挂齿。”我把目光集中在少言脸上,把腰间的挂牌往胯间一摆,瞅见了吧,咱俩平起平坐,你降不了我。

“你,你,哼。”咋的,不服,不就是被主上宠幸过,我还抱过主上的大腿尼。不过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萧洒,这样可不行呀。我还打算让他们三个来诠释你的节目呢。”说完用手指了指少言,碧言,媚姬。

“瑶姐姐呢?”我抬头看着她,等着答案。

“只是没有兴趣罢了。”瑶姬无趣的答道,本以为他又要给我出个对子或是字谜什么的,让我猜,今天真是怪了,回的这么爽快。

“就他们三个,小意思。”我拍拍胸脯,信心十足。

“大话人人都会说,别忘了,这儿还有个人瞧你不上的呢。”切,要不是为了这铁饭碗,我才懒得鸟他。

我对门口的耐克耳语了几句,不一会就见耐克把古琴拿来了。我又跟身边的媚姬和碧言低语了几句,二人心领神会,向我点了点头。

一首温婉动听,旋律悠扬的经典名作被我演绎得犹如阳春三月,白鸟轻飞,而这仅仅只是《梁祝》的一小段——化蝶,再加上媚姬与少言刚柔并进的舞蹈,声情并茂的演绎出一对痴男怨女可歌可泣,誓死追随的爱情故事。

一曲结束,屋里所有人的表情我就不用再形容了,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盏茶的沉默之后,谢老鸨打破僵局,笑道:

“萧儿,你这里究竟藏了多少好东西,啧啧。”谢老鸨抬手指了指脑袋。

我走到少言面前,问道:“想学吗?”

少言一扭头:“哼!”

“不学算了,只可惜了这么好的乐谱,可恨我看不懂前半部分。”作势,要将手里的书扔了。却被少言一把夺过去,定睛一看,明晃晃的四个大字——闺中密事。

“姓萧的,你耍我!”就听见少言一阵怒吼,其他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耍的就是你。”此话一出,果然周围的人都不笑了,像看怪物似的盯着我,怎么就不能允许我大爷一回。“想学,就给我放下架子,恭恭敬敬叫我一声先生,什么时候赢得过我再给我脸色看。”少言好像是被我骂傻了,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一字不语。

“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从现在开始在未来的七天,我是先生,你是学生,有什么不满,可以提意见,但不准给我摆架子。”又是一阵沉默,真是沉默复沉默,沉默何其多。

“既然事情解决了,就都回吧,萧儿留下。”又是我,忒倒霉。

待众人离去,谢老鸨一把拥我入怀,做起了摩擦运动,还以为昨晚把他给拒了,今天会给我点颜色,就是不给颜色也得生疏些,谁成想,

“若冰哥,你,你摸哪呀。”我坐在谢老鸨的腿上不停的扭动着,想躲开他的淫手,岂料,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他那个东西硬梆梆的顶着我,我立马变身化石。

“叫你不老实,小心吃不了兜着走哟。”又是我的错?

“萧儿,今天好神气,看的我的小心肝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萧儿不是想攻你若冰哥哥吗?”谁想攻你,那不还是被你逼得。

“若冰哥不是要转型吗,可不能前攻尽弃呀。”二级戒备中。

“正处在过渡期,亦攻亦受。”那只不老实的淫蹄膀已经摸到了我的胸口,还来一句“萧儿的肌肤真是如玉似水呀。”我看你是如饥似渴。

“那个什么,我昨个没吃晚饭,今天又没吃早饭,心有余而力不足,怕是……”一级戒备中。

“行了,少贫了,昨个睡得可好?”我身体跟着一僵,知道,是吗?

“还好。”我答道。

“那就行,下去吧。”我行了个礼,下去了。

接下来的七天,大家都很忙,尤其是我,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要帮媚姬他们编舞,还要教少言弹琴。不过少言真是少见的天才,诗词歌赋自是不必说,身形样貌也是万中无一,单这音乐天分就让许多人望尘莫及,可以称的上是极品小受,要不是他那种持才傲物,孤芳自赏的烂性格,我早跟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总之,过得还算平静。只等长空一击了。

所有的皇宫基本上都是一个样,无非是什么雄伟壮观、金碧辉煌、富丽堂皇、美仑美奂、流光溢彩、气势恢弘云云。

经过九曲十八弯,终于到达目的地。问我一个幕后人员为什么也跟着来,我不知道,有本事你去问谢老鸨,像我们这种打工仔,好不好还不是老板一句话的事。

一个时辰之后,嘉宾悉数出席,最后出场的自然是小皇帝和皇太后。由于太远的缘故,无法视其样貌,只是从下而上一个穿的比一个贵气。

这里以左为尊,在太后左手边第一位的应该就是皇叔摄政王——梁少攻。看身形够伟岸,至于样貌虽未见过,但据说与晋国皇帝晋穆言被并称为绝代双雄。此二人不仅样貌绝代风华,而且才学也是独领风骚。

对于梁少攻的俊美还有一段乡间野史——
一貌得天下:话说咱们有着梁国第一美女殊荣的皇太后——董婉卿,在还待嫁闺中之时,便寄情于我们的摄政王,只可惜落花有意,秋水无情。怎们这个英俊潇洒,名满天下的摄政王竟然是个gay老儿,无奈可怜的皇太后不得已嫁给了皇上,希望能时常见到心中的白马王子,以解相思之苦。可惜,人是永远不会满足的,用情之深的皇太后为了能跟咱们的摄政王常相厮守(显然爱情使人盲目,她早将梁少攻是个gay的事实抛诸脑后。),便寻了机会将她老公干掉,将天下送于咱们的摄政王,要不是梁少攻是个gay,不能有后,他早他妈的当皇帝了。虽不知真假,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地,俺们的摄政王是个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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