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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洒走一回 上——by徐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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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传话了,清慧院准备。不肖一刻功夫,他三人已经立于场中。

少言左手压弦,右手一挑,音乐响起,正是那首《梁祝》。

碧言与媚姬随乐起舞,恍如瑶池仙子。

乐曲正在进行,舞蹈正在继续,人们的思绪也随之紧紧跟随。他们似乎看到了青山、绿水,蓝天、白云环绕的一片胜地。祝英台与梁山伯正对人间倾诉。这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沉浸在幸福之中。但就在此时,一个劫数的到来又似乎预示着这段情缘的哀惋和痛苦,有相聚也就有分离。音乐幽幽像是在互诉情谊和离愁。而少言右手一扬,音乐也随之发生了变化,这时能明显的感觉到悲剧即将上演。如海潮涌来的弦乐正式拉开了悲剧的帷幕,那浑厚、低沉、恐怖的乐音仿佛是强大的封建势力在百般阻挠,逼迫一个弱小的女子放弃美好的追求,顺从父母的旨意。媚姬的痛苦,碧言的挣扎,让人心痛。直至乐曲的另一个小主题上演,矛盾才渐渐平息。乐曲缓缓奏出《楼台会》这一部分。媚姬与碧言似是在互诉心中的情谊,又像是在倾听彼此的哀叹。音乐给人以凄婉的感觉。忽然乐曲疾走,好像在告诉这些听众:梁山伯因为过度悲伤而在绝望中带着遗憾离开了人世。此时碧言缓缓倒下。幽婉的乐声中听见了祝英台悲凉、凄惨的哭泣声;看见了那陵墓周围深邃、荒诞的景象。如梦如幻的一切渐渐平息了,乐曲又奏出柔缓的段子。阳春三月,明媚的阳光普照着大地,一对美丽的蝴蝶在繁花丛中翩翩起舞,形影不离。乐曲从祈愿转变为幸福。

此时只听少言幽幽的唱道:

傻男偏遇痴情女,父命难违东西离。

几度挑逗自做媒,山伯不解英台情。

楼台一别泣血泪,红黑两块鸳鸯连。

一生情,两世爱,牡丹自叹多薄命。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情事多沧桑。

今日再遇祝英台,爱她三生都无悔。

悲叹梁兄读死书,不识女儿送连理,梦中桃花早凋零, 错错错;

青香三支拜天地,两只蝴蝶笑花丛,白发三千谁侍奉? 难难难。

一曲舞毕,众人皆扼腕叹息,只见皇太后拭去眼角清泪,幽幽的看着梁少攻,嘴里咕囔着:“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情事多沧桑。”正声开口道:“曲子荡气回肠,故事感人肺腑,这么好的曲子,怎么哀家从未听过。”

场中三人面面相窥,不知如何是好。皇太后身边的一位太监说道:

“皇太后问话,单说无妨。”

“回太后。”关键时候还是碧言撑得住场面,左边首位的摄政王闻声看去,两眼眯成了一条缝。“是我们的先生谱的曲,作的词,编的舞。”

“先生?”

“就是我们清慧院的尊儒——萧洒。”此名一出,台下的皇亲国戚,大臣们心下了然,纷纷交头接耳,表情千奇百怪。可是太后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年轻小寡妇,怎么可能知道这街尾巷闻的小道消息。于是乎,一旁的太监就声情并茂,绘声绘色的将我穿越到这个世界的光荣史描绘了一番,听得太后连连称奇,对我就更感兴趣了。

“太后你可能还不知京城里还流传了一首诗,描绘的就是这京城的少女是如何痴恋公子萧洒的。”

“说来听听。”太后兴趣盎然。

“吾家有女初长成,春风拂槛露华浓。不求荣华与富贵,会向瑶台潇洒逢。更奇的是这公子萧洒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无论何时总是带着个银制的半脸面具,人称——银面公子萧洒。”

于是太后开口道:“此人现在何处?”

一旁的太监在太后耳边唧唧咕咕一翻,之后:“你们三个下去领赏吧,传萧洒。”

这就是为什么我一个幕后人员此时此刻正跪在场中的整个来龙去脉。话说伴君如伴虎,稍有差池,就有可能身首异处。我尽量的化解自己的存在感,变有形之力于无形之中。回想我穿越以来的辛酸路程,真是惨不忍睹,惨不忍闻,惨不忍言,惨无人道,惨无人理,惨无天日呀,总而言之是怎一个惨字了得。

“抬起头来。”太后他们在观赏完我之后,终于发话了。

我颤巍巍的抬起头,仔细一看太后果然是个美人,有首诗怎么写得来: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

真是天意弄人如此佳人这么年轻就守寡,还带着一孩子,单身妈妈的辛酸呀,再看看小皇帝,多可爱的孩子,睡得多香啊。

“果然带着面具,难道不能摘下面具给哀家看看真容。”

“这……”正想着应对的法子,就听见一个死太监嚷道:

“大胆,你尽然敢抗旨。”豁出去了。

“小民,不敢,请太后恕罪,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小时家中失火,吾面已毁,曾经见过小民真容的人,面露嫌恶,精神饱受摧残,实在不想回忆,上天有好生之德,君子不强人所难。还望皇太后体谅。”

就听见大臣们纷纷议论,没有一个是站在我这里的,说什么大逆不道了,出言不逊了,不把太后放在眼里等等。切,当我不知道,还不是想看我什么样,看来今天要真相大白于天下了,真不知道谢老鸨到底安的什么心。

“君子不揭他人之短曝于人前,面具就不用摘了。”只见说话之人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长身玉立、风流倜傥。男人见了皆形秽,女人看了都疯狂。不是梁少攻还能是谁呢。心下好感顿生。“不过,得表演个节目,演得好有赏,如若不好就治个忤逆之罪,拉出去杖毙。”字字惊心,命悬一线,好感霍然烟消云散。

“那就按皇叔说的办吧。”太后含情脉脉的看着梁少攻,果然有一腿。

我走到琴边坐下,左手一勾,右手一挑,音乐响起,歌声嘹亮: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

红尘啊滚滚痴痴啊情深

聚散终有时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至少梦里有你追随

我拿青春赌明天

你用真情换此生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

何不潇洒走一回

连续重复了三遍,结束,周围一片死寂,生死之间。

啪啪啪三声,“看赏!”

我扑通一声跪下“谢皇太后,皇上,摄政王赏赐。”我这辈子从没跪的这般干脆。

“起来吧。”我道了声谢,跟着站起来,周围一片和乐融融,皆被我所唱之歌折服。

“又是你自己做的?”我点头(某爷:无耻,太无耻了。某萧:怎么你管我,我就是这么无耻。)

“叫什么名字。”

“萧洒走一回。”

“哈哈哈,有趣有趣,”梁少攻喃喃道:“妙歌!妙名!”然后转头满脸趣味的看着我缓缓道:“妙——人——”语气透着股暧昧不清。

我一阵恶寒,感觉自己犹如瓮中之鳖,跕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

9 春宵一刻

一片银河万丈清,中宵猶有放歌情。

天黄疑是华灯染,草绿原为竹树成。

水落玉鎪金浪湧,星搖环珮月痕生。

莫嗟初晓豪华尽,忆得依稀歌舞声。

夜是如此的妖媚,人却依旧的空漠,没有值得珍惜的人,没有值得看中的事,没有值得保留的物,好像我唯一可做的事就是活着,一个人,无论好坏只要活着就有够了。以前是,现在还是。

抬头看着明月,也觉那光竟然亮的忧伤,今夜的嫦娥或许也是孤守空房,独对青灯,见不得别人花好月圆,双宿双息,硬是将空闺离愁分了一半于我,悲伤的连影子都离我而去,只可怜我这孤家寡人当了他人的替罪羊。

话说半个时辰前,我们一行人各自领了赏,正打算回去,这时谢老鸨的期盼终于发生了。你想啊,美男子梁少攻身为一名同志,一夜情,在所难免,更何况对象还是男见男想压,女见女想嫁的极品小受。

不过让人郁闷的是,把我弄来算哪门子事儿。

此时我正站在某某王府的某某院里空对孤月。也罢,既然把我弄来你就好生招待招待横竖花不了你多少钱,但是最让人可气的是,管家来了后,瞥了我们仨儿一眼,指着我的银鼻子说道:

“怎么把他也弄来了?”

“王爷说,男的送王府,女的送回去。这不小的就……”奴才甲说道。

“看着平时挺机灵的,怎么尽办些没招没老儿的事儿,也不想想咱们王爷是何等的人物,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的两眼放光,崇拜之情溢于言表,“你弄这么个货色回来,也不怕污了咱们王爷的眼。”

“小的知道错了,请老总管高抬贵手。”奴才甲连忙跪下,声音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角色,起来吧。”然后转过身来厌恶的看了我一眼,说道:“给他随便找个地方,明一早哪来哪去。”说完摆了摆衣袖走了。

我内心仿佛万马奔腾,响雷阵阵,又如波涛汹涌,激浪层层,要不是我这人向来不拘小节,非得他妈气的口吐鲜血,倒地身亡。听听,什么‘货色’,‘污眼’,自出娘胎还没人这么形容我(最多骂我一句贱),好像我他妈上赶着等着你们家王爷操似的(某爷:你敢说你没有想过。某萧:滚。),你当人人都拿他当宝,我操,我在心里狠狠对他比了中指。

然后就被塞到这个院子的某个阴暗的角落,一没给被褥,二没派下人,三连盆水都不送,人都说越是有钱越扣,我还不信,今天算见识了。

这就是我为什么现在正站在院子了遥望嫦娥,意淫吴刚。

正觉的挺没劲的,打算回去睡觉,忽然听到一阵哼哼唧唧的呻吟,立马精神抖擞,寻声而去。

找到发源地,寻了个最佳地理位置,往那一蹲,细细品味,字字斟酌。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不要说我无耻,谁叫我是男人,听见叫床的就拔不动腿,看见做爱的就挪不开眼。

“啊,王爷,饶了碧言吧,再戳,会坏的。”又是一阵嗯嗯啊啊。

“不…行了,碧言不…啊… ”接着呻吟阵阵,碧言同志已经爽的都话不成章,语不成调了。

“王爷,快点,我要…。”这又是谁,不止一个碧言,难道是?

作为一个有着强烈求知欲的少年,其宗旨是打破砂锅追究到底。

听,已经不能满足我了,我鬼使神差的贴着门边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还未等我有所动作,门已经被我那不安分的老二给顶开了个小缝,没想到竟肿成这样。还有那梁少攻干这档子事也不把门关严实了,当真以为不会有人偷看。(某爷:以为人人都想你这么无耻。)

绝世小攻——梁少攻,赤裸着身体不着一丝,乌黑的长发或纠缠或散落,朦胧的烛光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麦色的肌肤在烛火的衬托下泛着淡淡的金光,修长有力的双手一只抚上碧言的腰肢,不停的摆动,一只握住少言的玉茎来后的揉搓,再看双言,魂魄早已飞至九天之外,媚眼如丝,娇喘连连,通体的粉红,如玉的肌肤在一声声销魂的呻吟中越发的妩媚动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3p,梁少攻真该改名叫梁总攻。果然牛人一个。

我的欲望随着那一声声呻吟,一阵阵律动,节节攀升,持续增长。

我颤巍巍的将手伸向自己的胯间,抚摸上自己的分身,鼻下早已猩红一片。

门内上演着精彩的三人大战,情节可谓是跌宕起伏,引人入胜;门外却有银面公子萧洒进行艰难的自慰反击,当真是环环相扣,步步为营。

忽的,那梁少攻一扭头,直直瞥向我这里,目光如炬,嘴角上翘。被他这么一瞪,我一个寒颤——射了。我他妈尽然被人一个眼神给弄射了,窝囊!

跟着双腿一软,一个跟头滚进了屋里,我摸了摸鼻血,蹭了蹭精液从地上爬起来,映入眼帘的是少言一脸的愤怒,爱恨交加(当然那恨肯定是针对我的),碧言满脸的诧异,羞愧难当。梁总攻不愧是久经沙场,沉着冷静,啪啪两下,二人昏死过去——葵花点穴手。

我直挺挺的站着不知从何说起,这小子肯定知道我在外面偷听,偷窥外加自慰。就见梁总攻随手一披挂袍,大摇大摆的朝我这儿走来,两腿间雄赳赳,气昂昂,毫不遮掩。不过,还真他妈的大。

在我研究他的尺寸究竟是多少的那瞬间,总攻大人已经站在我面前,笑道:

“喜欢吗?”挑逗得语气,听得我一愣,喜欢什么?我不就瞄了你那里几眼,也不用问得这么直白。不知说什么的时候就不要开口,有道是千言万挡,不如一默。

见我不说话,总攻大人也不气,又问了一遍:

“喜欢本王刚才的表演吗?”原来是问这个,我误会了,不该不该。

“也就一般,怎么说呢,惊艳有余,形式单调。”我不知死活的说道,不就把我瞪射了吗,得意个啥!

梁少攻道:“尊儒可否指点一二。”

我回道:“指点谈不上,就是提几点建议,在做的过程中可以时不时的换换体位,同时也可以用些辅助工具增加
情趣,还有这屋里的摆设太冷清,可以搞的暧昧点,有利无弊。”

“原来尊儒除了教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传授闺中密事。”梁少攻说完,笑得更加邪恶了。

“王爷误会了,我才十四,那里懂得这些,只不过在那种地方呆久了,耳闻目染,耳熟能详,都是道听途说来的。”真是言多必失呀。

“十四不小了,可以挂牌了。”还是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在下是个先生,既不卖艺也不卖身。”

“那,尊儒打断我的好事,你说该怎么办。”你把他们点醒,我立马消失,你老人家继续,当我从没出现过如何?当然,我要是想活着出府,这种话我是万万说不得的。

“在下……”

“既然尊儒不知,那小王给尊儒两个选择。”他停了一会,见我不语,当我答应,又道:“第一,摘下面具。”

要是我摘下面具,让你这种由鸡巴控制大脑的禽兽看见我的样子,还不把我吃干摸尽。我想了想,摇摇头。

岂料,某个不要脸的,把我打横抱起,甩到床上,欺身压上,恩,果然是个适合NP的好床。

“王爷还,还没说,第,第二个选择呢。”我吓的都结巴了。

“尊儒,不选第一个,那就是第二个喽。”越说越压,越压越下。

“王爷还没说出来呢。”

“这第二个选择就是老老实实让我上。”你,我无语,不死心的问道:

“没有第三个?”王爷动作停了停,想了一会,笑道: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我点点头。

“那好,先生选的是第三个。”我又点点,总好过被人上。少攻开口道:

“第三个选择就是,摘下面具老老实实的让我上。”我倒。

说完,伸手就要摘我的面具,我立马制止,四目相对。

“怎么?”梁少攻,眉微皱,稍有怒色。

“王爷,可能不知,先前有一店小二,无意中窥得在下真容,从此竟不能举 。所以王爷还是不看为妙。”

梁少攻不怀好意的看着我,问道:“尽有这种事,你可知欺骗本王等同欺君。”语气虽暧昧,但威胁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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