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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洒走一回 上——by徐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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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句句实言,绝无半点诳语。”

“那你的意思是本王竟不如一个店小二?”

我赶紧拍马道:“他哪能跟王爷比,王爷自是身经百战,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攻无不取,取无不利,总之越攻越勇,越勇越攻,无坚不摧,难逢敌手”说的我冷汗直流。

“也罢,你既然不愿意,咱们就蒙面做,尊儒不是说本王缺乏情趣吗,如今就从先生这里好好培养。”要不说我嘴贱,没事提什么建议。

大手一挥,春光乍泄。我挣扎着,说道:“王爷身居显位,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何苦为难一个毁容之人。”

“毁容是吗?单这具身体,本王就没见过在你之上的,你叫本王如何舍你而取他人。”唉!!不任命都不行,先是遇见个虐待狂,如今又多了一个性变态。算了,该来的还是得来,停止挣扎,正打算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准备上下其受,就在这个时候。

“启禀王爷,皇太后传王爷火速进宫。”门外传来老管家战战兢兢的声音。

就看见屋里的桌子凌空一跃,撞向墙边。梁少攻从我身上起来,回头,冷冷的说道:

“今天就先放过你。”

我裹起衣服,如闪电般消失,在门口撞见满脸震惊的老管家,我压根当他透明,匆匆往卧房奔。

一进门,我靠,也该我倒霉,人还是那个人,影还是那个影,话还是那句话。

“主上,有请。”

————————————今天你割了吗?———————————————

太后寝宫,子时三刻(半夜11:45)

整个寝宫,烟雾缭绕,香气溢人,梁少攻恭敬的站在殿上,太后端庄的坐在帘后。一时间气氛暧昧非常。

“太后,这个时候唤臣来,有何要事?”

“听说,皇叔把殿上献艺的两个小倌带回府上了,可有此事?”

“莫非,太后对臣的闺中密事也有兴趣?”

“哀家不是这个意思,哀家只是希望皇叔以身体为重。”

“谢太后关心,若太后没有其他的事,臣告退。”说完躬身行礼。

转身要走的时候却听到:

“少攻。”短短两个字,却饱含着说不清的哀愁,诉不尽的悲伤。

梁少攻停住了脚步,身体一僵,半盏茶的沉默之后,开口道:

“还请太后庄重,你我今时不比往日,容臣告退。”说完便决绝的离开不带一丝留恋。

浮华一梦成云烟,竹篮打水一场空。

回府的梁少攻已完全没了先前的那般兴致,但脑子里却时不时蹦出那双神采飞扬,美的不可方物的眼睛,好似在那里见过,再仔细一想又全然陌生,萧洒,潇洒,逍遥自在,随性洒脱,时而鬼灵精怪,时而才华横溢,时而世故圆滑,时而天真可爱,再有就是满嘴的谎话连篇,一脸的言不由衷,当真有趣的紧。于是问了老管家萧洒的临时落脚地,便寻了过去。直悔的老管家捶胸顿足,怪自己老眼昏花,有眼无珠。

一推开房门,无人,四下也没寻着,便知已经离开了。

梁少攻,眼睛一眯,嘴角微扬,冷冷的说道:“逃得掉吗。”

10 似曾相识

每次听完‘主上,有请。’这简简单单四个字之后,就被人点晕,待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被吊在半空中,不过这次造型有所更新,难度系数也跟着加大。

我双手双脚绑于身后,左手缠右脚,右手缠左脚,正中打了个结,纤细的腰枝以前所未有的弧度悬于空中。

我衣衫不整的吊着,看着那刺眼的金黄色正悠哉悠哉的品着茶,有一眼没一眼的往我这瞄瞄,不知心里盘算着什么。

时下正值金秋十月,夜晚凉意浸人,血气循环不顺的我,在空中抖了几抖。

金面人想是怕我着凉,很是怜惜的在我的肚子下面放了个火盆,弄得我腹背受敌,腰部曲线更加扭曲了,道:“谢主上抬爱,在下真是愧不敢当。”

“先生过于自谦了,我其实也不想这样,这都是为了你好,只要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马上放你下来。”

“主上单说无妨,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这几个字我说的不是一般的吃力。

“那么先生可否告诉我,你到清慧院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刚要开口,却被他一个摆手,打断,“可要想好了再说。”

过了一会,他又开口道:“先生可是想清楚了。”

我点点头,然后给了一个让他抓狂的答案。

“你是在考验我的耐性是吗?”于是对着空中啪啪两声,一个化成灰我都认识的黑影噌的一下出现,耳语了几句,又噌的一下消失。再出现的时候,我的面前齐刷刷的摆着四排大金砖,每排两块。“这些都是为先生准备的。先生可想好了。”

我拼了老命似的把头往死里点,然后又把刚才的答案重复了一遍。

就听某人手里的茶杯‘咔嚓’一声,碎了,毫无感情的说道:

“给先生摆上两排。”

于是四块大金砖,稳稳当当的放在我的腰上,我疼痛难当,别扭至极,来回晃动,想把它们弄下来,就听金面人说道:“掉一个断手,掉两个折脚,都掉下来去四肢。”此话一出,我立马纹丝不动,谁碰我,我跟谁急。

“先生可有新答案?”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腰上又多了两块。不一会儿,只听‘咯咯’两声闷响,双臂脱臼了。周身的疼痛伴着火盆的烘烤,使我的意识渐渐涣散,距离成功的昏厥仅一步之遥,小金面你得再加把劲儿。

金面人走到我的面前,挑起我的下巴,我迷迷糊糊望着他,努力的睁着眼想把他看清楚,却怎么也办不到,忽觉唇上一热,还没反应是怎么一回事,就被人赏了两盘熊掌炒肉,虽然这两下使我更迷糊了,但还不足以使我晕倒。

“你以为你这个样子,我就会放了你,我不会蠢的再上一次当。风影(就素那个黑影的名字),把他的眼睛给我刺瞎!”金面人怒吼一声,桌子辟成两截,我立马从昏厥的边缘清醒。

就看见一铁钉直往我眼心里钻,一摸白色闪过,铁钉‘咣当’掉地,风影离我两米开外。

谢老鸨你终于看不下去了,是吗?

“大哥,你还要这样到什么时候,别再折磨他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你难道非……”其实我还想继续听的,只是我这身体总是在关键时刻罢工。

————————————没有最割,只有更割——————————————

我再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从我睁眼到现在,耐克就没停过,那真是热泪盈眶,涕下沾襟,呜咽不语,泣不成声。

“我还没死呢,你看你这德性,学学阿迪。”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谁跟他这么冷血。”刮了阿迪一眼,又道:“每次从那里回来,都伤痕累累,这次,要不是主子,怕是……”又是一阵梨花带雨,娘的,你还是不是男人,果然在这种地方待久,他妈的都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了。

“怕什么?你家公子可是福大命大,逢凶化吉,吉星高照,照艳四方,哈哈,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想是那晚伤了肺。

“公子慢点,你刚醒,身子还弱着呢。”接过阿迪递来的茶水,说了声谢谢,见阿迪脸一红,又站一边,自顾自的摆起了造型。

“那里是哪里。”我知道问了也白问,但还是想试试我在他们心里的分量。

“公子……”见二人面露难色,似有难言之隐,算了毕竟相处不到两个月,彼此连朋友都算不上,何来分量之说。

“不说算了。”我微微闭上眼睛,就是有点累了。

“公子不舒服。”耐克忧虑的语气,或许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怜。

“这次为什么不编谎话来骗我了?”我淡淡的笑了一下。

“公子你早就知道?”耐克不停的搓着衣袖,阿迪又摆了新pose。

“你们真当我傻子,连自己是不是被马踢了都不知道。”我自嘲的弯了一下嘴角。”

“那公子为什么不……”耐克抬头不解得看着我。

“揭穿是吗?有必要吗?你们有心隐瞒,我何苦讨这份没趣。阿迪,耐克,”听到自己的名字,二人同时看向我。“在我心里,你们从来都不是下人,你们可知?”见他二人不语,我又继续说道:“有些事情,我不提不问,不表示我不知道,我只是一直以为朋友之间本就应该互相信任,互不欺骗,人之相知,贵在知心,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孰料,原来都是我一厢情愿而已。我话既已说到这个地步,你们想去想留随便,反正这个地方我是不能待了。”再待还不把命搭上,只可惜了这个好工作。

话音刚落,就见二人双双跪倒在我床前。

耐克边哭边说:“公子去哪,我就去哪,耐克从不奢望能成为公子的朋友,但求常伴公子左右。”

“以后可能要沦落街头,你的工钱可要没指望了。”

耐克佯装不乐:“公子不是说拿我当朋友,怎么还钱不钱的,再说以公子的相貌才学名气,怎么可能沦落街头。”小样,就知道你不可能作赔本的买卖。

“说的也是,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以后就直呼姓名吧。”耐克点头称是,而我则一扫刚才的阴霾情绪,朗声道:“阿迪你呢?”

阿迪紧咬着下唇,隐约间都能看到丝丝血渍,耐克在一旁急的直瞪眼。

果然,还是不行呀,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耐克,你先下去,我单独跟阿迪聊聊。”耐克白了阿迪一眼之后,退下了。

“是该叫你阿迪呢,还是叫你,”我看着阿迪一字一句的说,“冬——儿——”

阿迪,一脸震惊的抬头看着我,本来只是猜测,现在看到他的表情就更加确定了,原来冬儿竟是个男的,不过谁也没说他是女的。

“公子,怎么会知道?”

“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被我说中了。”就见阿迪一脸悔意,晚了。

“萧儿,竟然聪明如此,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猜到的。”谢老鸨穿着件宝蓝色的席地长袍,从屋外姗姗而来。

“从今天醒来的时候。”

“说来听听。”做到我的床上,从后面抱着我,使劲的搓。也不管我愿不愿意。

“我猜你怕是第一次见了我,就认出来了吧,只是我当时太脏,不敢确定,才把阿迪指给我,等我洗干净了,这才肯定我是谁,给我面具,也不是因为我太漂亮的缘故,是不想有人认出来,对吧。所作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试探我是不是真的失忆,没想到,让最不该见到我的人见到了。若冰哥,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我笑着,虽看不见他的脸色,也知道他现在心情好不到哪去,揽着我的手臂越发的紧了,生怕我消失了似的。

“是呀,我是糊涂,在看到萧儿的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萧儿只是萧儿,不是他,你们除了样貌相同之外,再也没有一点共同之处,他怎么会有萧儿这般才思敏捷,谈笑风声。我现在才知道,你们完全不同。”

“可惜晚了。”我轻叹了一声。

“不晚,现在还不晚,他不会再伤害你了,我会保护你的身体不受到任何伤害。”说完搂的更紧了,我轻咳了几声,谢老鸨这才松了松。

“他?你大哥吗?”

谢老鸨身体一僵,舒缓了下神色,又道:“萧儿,都听到了?”

“没有,在听到你叫他大哥之后就人事不知了。”谢老鸨僵直的身子又松了下来。

“萧儿直管好好在这住着,只要有你若冰哥哥在就不会让人动你分毫。”何必说这种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呢。如果不算上次的强奸未遂,和时不时的性骚扰,这谢老鸨算是这两世中对我最好的人了。

“萧儿不想知道自己是谁吗?”

“知道了又怎样,不知道又如何,结果还不是一样。”我本来就不是他,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萧儿说的对,遗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彼此不再说话,只是这样互相依偎着,索取他人身上仅存的温度。

耐克推门而入打破了这份宁静安详,说道:“摄政王知道公子醒了,邀公子晚上过府一聚。”

我略微皱了下眉,就听见谢老鸨,说道:“真是阴魂不散,就说公子刚醒,身体不适,不宜外出。”

“慢着,”我从谢老鸨怀里坐起,忙道:“就说我晚上会自己过去,叫他们不必派人接。”说完耐克下去了。

谢老鸨不满的抱回我,喃喃道:“你竟然想去。”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再说若冰哥当初不就是这么打算得吗?”我和梁少攻之间可是你搭的桥。

“我后悔了,把你送进宫的时候我就后悔了。”

“若冰哥,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再说你也知道,凭你自己是护不了我周全的。”

“你不怪我。”谢老鸨愧疚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怪你,妈的(本大爷,一激动就好粗口),谢你都来不及,给我找这么个大靠山,不就牺牲点色相,我又不是女人,身子看的没那么金贵。

见我一直不说话,又开口道:“既然萧儿决定了,那就按萧儿的意思来,要是受了委屈,别忘还有你若冰哥哥。”我他妈差点被他泪到,丫的,不用说的这么煽情吧。

谢老鸨走之前对跪在地上的阿迪说道:“冬儿,以后你专门负责保护萧儿,要是萧儿出了什么事,后果你是知道的。”

“属下,定当竭尽所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阿迪(就是冬儿),振振有词的回道,这是我听到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知我者,若冰也。

此时我正站在摄政王府的翠宣阁(梁少攻的书房),欣赏着外厅壁墙上的书画,见四下没人将面具摘下,揉了揉眉头,舒缓了一下神色,抬头正对上一副仕女图,只见画中的美人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传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只是这画中之人似曾相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左下落款之处盖一红印——“仲白”我轻声念着。

“连本王的字,都知道,你还真不简单。”梁少攻,已步入外厅,立于我身后,我转身,刚要回答,却见梁少攻跟见了鬼似的,退后三步盯盯看着我。

“王爷怎么了,有什么不对。”我知道我有着一副绝世容姿,但你的反应未免有点太夸张了吧。

大约七八秒之后,梁少攻走上前,捏住我的下巴,抬起,逼我与他四目相对,冷冷的说道:“原来是你,你果然没死。”

(权谋攻略冠四国,气势如虹盖九州)

11 转危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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