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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公子+番外篇——by吾栖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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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置身于热烫药酒之中,先化解蛊虫的冰寒之毒,然后我会用银针刺穴的法子,将蛊虫自血

脉之中引导出来。”

林朗深吸了口气,眨了眨眼睛。

林朗并不是没有在医生面前脱光的经历,但兴许是时过境迁,又或者是这个医生大哥的存在

本就与那些公式化的职业人士意义不同,他居然费了好大的劲,才自我感觉脸上表情自然了

些。

林闇一手将林朗抱起,另一手仍是停在林朗胸前,然后他快步走到浴桶前,踢了鞋袜,一同

泡进桶中的酒浆中。

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熏得林朗陶然欲醉,而热烫的温度让他的整个身体放松下来。林闇撤

了手掌从旁取了一颗清心丸,塞进林朗嘴里,叮嘱道:“含着它,不要吐出来。”

林朗只觉得嘴里的药丸甜丝丝的,带着些青草的芳香,他被酒意迷蒙的脑子也立马清醒起来

中药果然神奇!林朗笑了笑,又冲林闇眨眨眼,示意已经做好准备。

林闇点头,干脆也脱了身上那层广袖单衣,又拆了发带将自己头发重新缠紧。林朗与他相对

而坐,正将他这一番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尽收眼底。与暴露在外的面孔、脖颈和手臂的蜡黄色

不同,林闇的肤色当真是如同最上等的温润白玉,而且肌理匀称,当真是增之一分则流于彪

悍,减之一分则略嫌瘦弱,活脱脱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也不知是怎么锻炼出来的,而他发带

初解,发丝垂散如瀑,指尖穿梭其间,又凭添了几份柔和之意。

林朗这才真正确定他脸上肤色不过是遮掩易容之物,他心道:有那样一双眼眸的人,又怎么

可能生得平凡。如果说他现在寄身的这具皮囊已经是造物的额外恩宠,那么他眼前这人,定

然是带着造物最诚挚的祝福降生的,否则,他又怎么可能拥有这般卓绝脱俗的风姿。

林闇却未察觉林朗在他举动之间已经生出这么多感叹,他定了定心神,而后伸出右手中指,

按在林朗喉下三寸,另一手将胸前创口下方的银针一拔,飞速扎入此处。

林朗胸口一闷,似乎有某样东西稍稍一坠,紧接着又恢复如之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

就这么一刺一坠之间,林朗才真正对身体里多了个不属于自己的活物有了概念。

不适?有之。

惊惶?有之。

恐惧?也有之。

但他看着低垂在胸前的头,却莫名心安了些。

那人开口,语音清洌沉稳,气息吐在林朗胸前,微痒。

“蛊虫已被触动,拔蛊一开始就不能停下,不管情况如何,你都要稳住,记得依我所言行事

。”

~~~~~~~~~~~~~~~~~~~~我是无良碧山有话曰分割线~~~~~~~~~~~~~~~~~~~~~~~~~~

注释:

华佗与曹操的小八卦

曹操早年得了一种头风病,每次发作均头痛难忍。请了很多医生治疗,都不见效。听说华佗

医术高明,曹操就请他医治。华佗只给他扎了一针,头痛立止。曹操怕自己的病再发,就强

要华佗留在许昌做自己的侍医,供他个人使唤。华佗禀性清高,不慕功利,不愿做这种形同

仆役的侍医。曹操几次写信要他回来,又派地方官吏去催。华佗又推说妻子病得厉害,不肯

回来。曹操为此大发雷霆,不久,华佗被抓到许昌,为曹操治病。华佗诊断之后,说:“丞

相的病已经很严重,不是针灸可以奏效的了。我想还是给你服麻沸散,然后剖开头颅,施行

手术,这才能除去病根。”
曹操一听,勃然大怒,认为华佗要谋害他,就把这位在中国医学上有杰出贡献的医生杀害了

这也是华佗之死的一种说法。

碧山的小说设定中,华佗逃过一死,收了林闇这个徒儿,订了这么个BT规矩 =v=

第八章

林闇拔了林朗百会肩颈之处的银针,旋即移动指头往下,银针起落,位置也跟着下移,林朗

体内的不适和异物感越发明显,待到针到胸腹之间,简直恶心欲呕,他臀下一滑,险些整个

没进酒中。

林闇眼明手快,将林朗扶正坐好,道:“忍一忍,刚刚蛊虫所到之处是人体分隔处之一,等

它穿透那层膈膜,移到腹内,就离导出不远了。”

话音未落,林朗只觉得一阵锐痛,禁不住抖了一抖。

林闇沉声道:“冰烈蛊已经入腹,它生性趋热,自然会寻找你体内最为温热的部分,还好你

不是习武之人,丹田之气并不充沛,加之我已经封了其他通路,蛊虫自然寻不到这处所在。

现在,你要做的便是让你的身体热起来,将蛊虫经由此处导出体外。”

林朗脸上一阵青红,因为林闇所指的不是别处,正是他身下那位“好兄弟”,而让它热起来

,唯一的办法便是……“做手工”!

林朗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人,越发不自在起来。自渎这种事情,本就十分私隐,即使当初和李

铭彦份属情人,林朗也不曾太过放纵,在他面前独自表演的事情更是没有先例,如今面对林

闇,林朗又怎么做得出来,于是一时之间只能愣在那里。

“看你骨骼形容,应当早已及冠,难道连这事都不知道?”林闇略有些诧异。

林朗尴尬地摇了摇头,这不是知不知道而是做不做得出来的问题。如若可以,林朗倒真想选

择不做,但一想到尚在体内作梗的异物,他还是咬咬牙,伸出手去握住自己那样物事。林闇

了然地站起身来,跨出浴桶重新披了衣裳,在不远处的桌边背对着坐了。

林朗只盼着能赶紧解放,将那蛊虫弄出来,可惜事与愿违,他越是着急,身下的那根就越是

硬不起来。林朗苦笑一声,一时之间松手也不是,继续也不是。

星移月转,树摇影动;薰风微漾,满室酒香。

林朗正愁苦间,却有某样轻柔的东西落在肩头,微微搔痒,他侧头一看,却是几丝长发瞬间

沾了他肩上的水迹,黏在身上,如同一缕墨痕,而后只听得轻柔耳语,如情人呢喃:“我来

帮你,可好?”

还不待林朗回应,那人已伸出手来,探到林朗身前,一路由胸而下,覆了林朗的手,道:“

不要慌,闭上眼睛,把我当做你心上之人便好……”

心上人……林朗心中一恸,却还是依言闭上了眼睛。都到了这份儿上,存着这无谓的矜持又

有什么用,因为矜持而送命,想起来还是不大上算,不如谨遵医嘱,即使“行乐”的好。不

过他虽然脑子里这般说服自己,等到真被那人碰到时,却还是止不住羞愧难当,全身轻颤起

来。

林朗虽不推拒,却也没办法完全配合,等到林闇的隔着自己的手握住那物事,林朗的脸上一

热,不由得深吸了口气。

林闇只当他年轻生涩,不解风月,淡淡道:“你这样僵着,可真的要坏事了。”语毕,他松

了手,重又解了衣裳跨入浴桶,与林朗挨作一处。

林朗不自在地偏头瞥了一眼,却不想见着个芝兰玉树般的俊美男子,只见他面白如玉,眉若

墨勾,长睫微动,那一双黑眸映着水面,滟涟生辉,细看却深邃如潭,魔魅惑人,略薄的嘴

唇带着淡淡朱色,嘴角似笑非笑,端的是任他无情也动人。

“怎么?我长得很吓人么?”林闇伸出手来,抚上林朗脸颊,低声相询。

林朗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看呆了,他不好意思地稍稍退开,摇了摇头,这样的人物,一生又能

遇上几次,即使遇上,又怎么会这样贴近。

林闇却没打算让他临阵脱逃,他道:“既然还入得了你的眼,那……抱着我。”

林朗又是一惊,这么个神仙似的人物居然让他……抱他?这这这……这!但林朗很快就发现

是自己想多了。

林闇显然是嫌林朗不够上道儿,又或者是怕误了时辰,一把拉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肩头,沉声

道:“抱好了,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就好。”语毕,他又将林朗一条腿扣在自己两腿之间,

这才伸出一手去握住林朗的分
身,轻轻巧巧地搔刮挑弄起来。

林朗脸上涨得通红,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若说起来,他也只和一人有过亲密关系,却没想如

今迫于形势,需要借别人的手来达到高
潮。而林闇手指修长有力,骨节指腹移动之间带来的奇妙触感,让林朗既陌生又有些兴奋之

意。或许是人潜意识里多半有类似的隐晦情结,和陌生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做一些平日

里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可与此同时,那种隐秘的兴奋是正常情况下绝对体会不到的。

林朗闭上眼睛绷紧了腿,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胯 下 之 物也开始昂首。

林闇见他情动,脸上的凝重之色微缓,他一手持续性地挑逗手中的热物,另一手逡巡于林朗

小腹之上寻那蛊虫的去处,此刻蛊虫入腹,腹腔温度本就比胸腔略高些,蛊虫暂时将歇,但

时间一长,必将重新涌动,这也是他决定出手帮林朗催情的原因。再者,虽说他与林朗面前

说的云淡风轻,胸有成竹,可只有他自己明白,这驱蛊之事并非如此轻松,所谓医者治标逐

本,真正起决定意义的还在患者本身,如若林朗心神动摇,先失了斗志,那便是必死无疑了

林朗觉得越来越热,腹内偶有动静,但更快被节节攀升的快感所淹没,握在身下的手如有魔

力一般,总是在最合适的时机挑动他最脆弱的神经,却又在接近高
潮时欲擒故纵,几番情潮跌宕,如乘一叶扁舟,行于惊涛骇浪之上。他忍不住伸出攀在桶沿

的一只手,紧紧攀住身侧之人,只求他给个痛快。

林闇知机,一手捏住他胸前茱萸,拧按挑弄,另一手更是加快了节奏,并悄然伸出一指,探

向鼠蹊。

林朗只觉一阵金芒,瞬间攀上快感巅峰,朦胧间眼前见着个人影,他禁不住启唇低叫了一声

,只他嗓子尚未伤愈,声音连一半都没说出口。

但这一声却让林闇神色一变,手上一顿,一瞬间功夫,蛊虫已从他指缝溜走,也不知匿到酒

中何处了。他飞快站起身来,一把揽住林朗,跃出浴桶,将人往床榻上一放,道:“你再看

看,可还有不适?”

林朗余韵未过,尚不十分清明,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林闇问了句什么,只是应声睁大眼睛,

见着一人裸着上身,卓然而立,宛若白鹤,容貌俊雅,见之忘俗,而那一头青丝不知何时已

经散落下来,垂在身侧,凭添了几分烟火气,一双明眸依旧清冷自持,没有半分波动,细看

之下,那人肩头赫然几点红痕,林朗思及自己刚刚的忘情放浪,脸上刚褪的红潮又漫了上来

林闇虽不知林朗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但见他面色红润,并无半分不妥的模样,便留他在

原地,自去浴桶中找那漏网之鱼。他绕着浴桶转了两圈,最后停住,一瞬不瞬地望着那一桶

药酒。

林朗自我鄙视告一段落,也抓了衣服套在身上,上前同看——他倒是很想知道那个厉害的蛊

虫到底是什么模样,但是盯着看了半晌,除了一堆泡开的草木药材,林朗实在看不出这一桶

水里还有什么别的。

“奇怪……”林闇轻声道。

林朗抬眼看他。

林闇已然明白林朗想问什么,他取了桌上的杯子,从浴桶中舀了一杯出来,递给林朗,道:

“你看看这个。”

林朗尴尬地接过杯子,心说这桶里头还有自己之前的战果,这……真是叫人有些难堪。不过

他知道林闇既然让他来看,必然是大有原因,他凑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直把杯子里的液体

看了个通透,摸着下巴沉吟一番,终于眼前一亮,兴奋地盯着林闇,比了个口型——“水”

林闇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桶里已经是水了。这定是那冰烈蛊弄的玄虚,竟然将一桶烈

酒化作无味的清水,先师所留的典籍中并没有这一记载,这可真是奇事。这会儿,也不知道

这蛊虫藏到哪里去了,若是它再发动作难,就麻烦了……”

林朗见他一脸凝重,不由有些不忍,只可惜口不能言,不能稍给宽慰,想要伸手哥们儿似的

拍拍肩,却又见着林闇肩背之上被自己抠出来的红痕,这手哪里还伸得出去!

“好在你身上冰烈蛊已除,性命之忧可解,也算是幸事一……”林闇话未说完,就见身边的

林朗直挺挺倒了下去。

(本章就是传说中的河蟹一号)

第九章

雀闹枝头,风弄树梢。

日影横斜,木叶流香。

林朗再次醒转的时候,只听得鸟鸣啾啾,煞是欢快,他四下里一看,好家伙,又换了个陌生

的地方,该不会最后还是拔蛊失败,自己死于非命,又穿越一次吧……

他摸摸脖子,上面光滑得很,看来这回的身体不是个抹脖子自杀的小青年。只是可惜了,医

生大哥费了那么老大的劲儿,结果还是没救成,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他的行医生涯造成负面影

响。回想起失去意识的那晚,林朗不由有些恍惚,那样神仙般的人物,只怕以后都难得见到

了吧……

“喂!你醒了啊,发什么呆呢?”入耳的是悦耳的女声。

林朗转过头去。

“婉儿?!”林朗再次摸摸脖子,确实完好无损没错,而且这个身体的声音这样清亮,林朗

还有些不大适应。

“认出来了?”婉儿见他一副呆样,不由笑道,“好了别摸了,就你脖子上那点儿伤,先生

早治好了。你都睡了大半个月了。”

“这么久啊……”林朗不好意思的笑笑,道:“真是麻烦你了。”

“我?别了,你还是谢先生去吧,换了我才懒得管你。”婉儿凑近来,一双杏眼滴溜溜在林

朗身上转了一圈儿,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之前明明是个丑八怪,这么久没出去晒太阳,

倒是养白了不少,看上去也顺眼多了。”

丑八怪?有没有搞错,即使电视电影里见过那么多优质偶像,林朗也还是觉得这副皮囊绝对

对得起观众,不过话又说回来,婉儿要是长期和医生大哥那样的人物相处,他这样的程度入

不了眼,也能说得过去。

林朗不由起心想要逗逗这小姑娘,于是捂住胸口,道:“哎呀,好疼!”

“没事吧没事吧……”婉儿果真中计,一边扶住林朗一脸焦虑冲屋外喊,“先生,快来!”

一道青色身影翩然而至,林闇一手握住林朗手腕,另一手已经探向林朗所捂住的位置,他手

上脸上重又敷上了那种蜡黄色泽,面色略有些紧绷。林朗本来只想开个玩笑,却没料到是这

么个结果,不由冲林闇赧然一笑。

林闇松了手,却也没有点破他。倒是婉儿依旧急火火道:“先生,他没事吧?你不是说那个

冰烈蛊又钻了回去,没危险吧?”

“又钻回去了?”林朗脸上一僵,这下子真是笑也笑不出来了。

“那时冰烈蛊产生了蛊变,也确实是进入你体内,但是之后就动静全无,没有活动的迹象。

”林闇淡淡道,“你之所以会昏睡这么多天,是因为醉酒。”

“不会是它把桶里的酒精转移到我身上了吧?”林朗开始发散思维。

林闇面上微微一变,旋即道:“也可以这么说。”

林朗却没注意到林闇的变化,只是十分头大,心想:世界真奇妙,可能不能别全跟他一人身

上奇妙啊,又是穿越又是蛊变的,这哪儿受的了啊。

“你睡了这么久,应该饿了吧?”

呃,又不是橡胶人,当然会饿的!林朗暂且将那去向不明的蛊虫的事情放在一边,笑道:“

确实是饿了,而且是非常饿。”

林闇站起身来,道,“婉儿,找厨房要热碗粥,给他喝完了,就让他回去吧。”

又是回去啊?林朗一个头两个大,一把拽住林闇的衣袖,道:“先生救了我两次,我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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