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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坐爱枫林晚第一部——by双鱼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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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背上流过一阵麻痹般的快感,无可抑制的发出一声声呢喃,我看着洛然情欲沸腾的表情,发现身体里灼热逐渐在汇聚,我知道自己已经陷进去,索性什么也不去考虑,只想配合身上的人的动作摆起腰身攀上极至,即使沉沦到地狱,我也要相随,因为我们已经是如此亲密,从身体到心灵,都深深的结合在一起。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最后几下抽动显得更加狂猛激烈,我只能无力的搂住他的脖子,紧紧的攀附在他的身上,我坚挺的分身在他小腹上不停地挨挨擦擦,快感刺激得我全身都微微痉挛了,让我忍耐不住地,只想要找到渠道宣泄出去。
他忽然掐住我细致的腰身猛然顶入最深处,这一下进入的太深,弄得我哀吟一声,却被他把腰一压,我身体一阵颤抖,一股热流蹿了上来,"啊......"我再也忍不住,从下身迸发出来,紧接着,洛然的身子也猛地一搐,我只觉得一股热流涌了进来,他也释放在我的体内。
两个人暂时就这么待了一会儿,只是轻轻的喘息着,谁都没有说话。
"你还不出来!"喘息良久,我才有力气呵斥他。
洛然的双眼似幽黑夜空一般,包容一切的看着我,温柔而宠溺笑着吻了下来。我因他这种怜爱着的亲吻而沉醉,他在我发上印下吻的时候,我只想着让这一切不会结束,希望就这样直至永远,一直身处在这梦境般甜美的时光中......

蜜意(下)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我与洛然两情相悦之后。没过多久,阿澈他们也回了来,对于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态度,大家还是很宽容的。我本来还在担心着阿澈的反应,因为不管怎么说,这也还是他的原包装啊。

结果,最让我郁闷的是,他居然没什么反应,还告诉我:"既然你确定你是喜欢他的,那不就行了?反正在这里男男结婚也不是不行,你要是找个女孩子,反而会让我觉得你是个变态。"

我说什么也没想到阿澈会是这个反应,听了之后也只能是无语兼黑线了。

阿澈说话虽然噎人,但是仔细想想的话,其实他说得也是,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现在觉得幸福不就好了?

虽然洛然的身份是个迷,但是我也不再想知道。他要是什么时候想说的话,自己告诉我就是了,我又何必去找别人打听呢?

而且,我现在这么幸福,有种不知道这到底是梦,还是梦境般的现实?我总是觉得如果触犯到什么的话,这个美丽的梦就会象肥皂泡一样破碎掉。所以,就算是我胆小罢了,我还是维持着现在这样子就好。

指挥着伙计们关了店门,我总算是能松了一口气,这又忙又累的一天好不容易算是结束了。

今天是轮到我当值的,却遇到几桌喝得没完到了的主,这开酒店,还真是累死个人的活,好说歹说,这才好不容易的把这些醉鬼送走,真想一脚把他们踢了出去。可是这几个都是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得罪不起呀。

留了几个人在店里收拾,我加快脚步走向后院。呵呵,我新近得了一套古书,是前天洛然说过想要看,却一直没有找到的珍藏版的书,却被我这个不识货的得了到手,今天我倒是要给他一个惊喜了。

刚走到院门,"嗖"的一下,一个身着标准古代夜行黑衣的蒙面人,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只来得及"啊"了一声,就已经软软的被当成个面口袋一样的扛了起来。

倒下之时,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黑衣人不止一个,我正暗自叫苦,就听得院子里面传来徐舒的声音:"外面是谁?"我是第一次觉得她鸡婆得真正是好。

听了她的话,扛着我的人只说了声:"分散开走。"就率先跳出院子,只听了后面叮叮咣咣的打了起来,我这边却没有一个人来追。

这个家伙的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我就象是在坐云霄飞车似的,不能喊不说,还用的是个大头冲下的姿势。我肚子冲下被扛着,在他一跑一跳之时,肠子都快要被挤出来了。我晕头转向地在肚子里正在XXOO骂个不停的时候,他终于停了下来。

我正庆幸他总算是停下来,刚要长出一口气的时候,就"咚"的一下被扔到地上,摔得我是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趴在地上抱着头晕目眩的脑袋晃了一晃,我这才发现我的穴道已经解开了。

"就是他了吗?"一个冰冷得似乎能把人冻入骨髓里的声音,从黑暗的林子里响了起来。

"回堂主,下属们盯了有几天了,不会出错的,就是他了。"身旁的黑衣人恭恭敬敬的下跪回话。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黑鸦鸦的十多个蒙面人就不知道从那里冒了出来,一起跪在了地上。这叫我看得就是一个傻眼啊!

"好,上次就是因为你们的疏忽大意,才出了差错的,这次一定要斩草除根,不能让他再有任何逃走的机会了,知道吗?"语气越加的严厉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呀?好象不是绑架的说。但是他们说的这件事,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众黑衣人异口同声的说:"属下遵命。"

我揉着被摔疼的腿,悄悄的爬了起来,借着月光看向那个所谓的堂主。他瘦高得象根竹竿,衣服穿在身上显得晃晃当当的,让人想起无常鬼使来。再抬头向上,对上一双黑沉冰冷的眼,那眼里所蕴含着的冷意,只冻得我不由自主,没出系的打了个哆嗦。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哆嗦归哆嗦,该问的事儿,还是得要问明白。

"哼!你连个诱饵都算不上,不过是个警告,告诉他藏起来也是没有用的,但是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美人,我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了。"

虽然有点答非所问,但是话里所说的这个‘他',是谁?是阿澈?徐舒?还是洛然?我心里隐隐的有着不祥的预感。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我逼近,吓得我是连连后退,猛地一下,后背撞到个人,我被人从后面勒住了脖子。

"随你们处置吧。"

"是"。身后的人隐含着兴奋的语气回答。

话音刚落,一只手就伸向我的衣襟,我不由得汗毛倒竖。这个人就是扛着我飞来的黑衣人,他身上那股臭味,恶心之极,我闻了一路,可还记忆犹新呢。再加上这只手,这实在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了。

不及多想,我抓紧他手猛然上抬,半转身,手肘攻向他腰侧神经丛,再转,起脚,膝拱起,开足马力,膝盖猛力前顶......

说时迟,那时快。

"啊......"一声让在场的所有男人们都为之汗毛倒竖,为他掬一把同情之泪的惨叫响彻云霄。

哈!

断了!

这力度!

一定是断了!

据说,有被电击以后大难不死的人,因祸得福,得了一些特异功能的。我自从被雷击中以后,虽然没有得到什么神功啊、什么特异功能啊之类的,但是我的体力好象是好了很多,连带着的,我的速度好象也快了不少,连小绿我都能够偶尔捉到。

现在这一下子的刺激有点受大了,下意识的就把以前学得不错的女子防身术使了出来。虽然效果好象不错,但是后遗症貌似也不少。

看着这一大群,用兵器有意无意的捂着下半身围拢过来的黑衣蒙面人,我真是冷汗直冒了。

现在这会儿这么神勇干什么?刚才被抓那个时候要是不傻一下,是不是就不用在这吓得半死了?不过这个黑衣蒙面人怎么这么没有路用啊?

我正下了决心要来一场困兽之斗的时候,身子一麻,就很没用的被那个竹竿堂主捉到了。他虽然瘦高得象根竹竿,但还真是有力,只双手一提,我双脚就离了地。

"还真是小看了你这只小鸟儿呢?"那冰冷阴森的声音近距离一听,还真是差点把我冻成冰棍呀。

突然他松开手,猛地大喊一声:"什么人?"

喊声响起的同时,我近处也响起刺耳的刀剑相碰声,夹杂着黑衣人们慌乱的声音。

我足尖落地,还来不及站稳脚步,就见一淌鲜血从眼前溅过,飞溅的血滴落在我的脸庞上,温热的血让我微微一怔,浓浓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只这一瞬间,地上就躺下了不少黑衣蒙面人,只见那地上的尸体还在不停的流着血。

天啊!怎么会一下就死了这么人?然而,这场单方面的杀戮还在继续着。

我的天!那是洛然!不,他不是我的洛然!那里的那个死神一般用刀子收割着生命的人,哪里能是我的洛然呢?

月光下,他微微含笑的脸显得格外刺眼,带着血腥味的笑意,透露着凶光的眼,那被银色的月光映衬着的笑容,仿佛是一个在月夜里,轻松的跳着收获之舞的美丽死神。他仿佛看不到被杀人的痛苦,刀起,头落,又是一个亡魂。

"都退下!"竹竿堂主喝退众人。

"你的武功不是都快没有了吗?怎么会这样?"他的声音不复冰冷,抓紧着我的手微带颤动。

洛然嘴角挂着一抹充满血腥味的笑意,用那双嗜血的眼眸牢牢的盯着他:"你说呢?。"

"什么?难道......不,不可能,没有人能够练成的!你一定是在骗人,只是在虚张声势。你不要过来,要不然我就杀了他。"竹竿堂主嘶声恐吓。

洛然嘴边浮上了一抹又凉又薄的笑:"一个玩物而已,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我胸口猛地一疼,虽然知道他说的话是一种权宜之计,但是,心里还是象有一块大石压了上来。

"摆好阵势,全力截杀。"竹竿堂主喝令余下那些整理好队形,向洛然围拢过来的黑衣蒙面人。

洛然与我的中间隔着好些个人,刚才他那突如其来的袭击,都没有能突破到我身前,现在这个形势,只怕就更不可能了。我心里那条名叫怀疑的毒蛇慢慢的冒出头来。

但是心里却反而奇异的慢慢安定了下来,至于生死相许这一类的事情,也就是面对生死,才会想到要不要相许。最少,我也曾与他一起开心的渡过了这么长的美好时光。至于他能不能为我付出真正的爱情?我并不强求,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即使最终是无望的感情,也丰富了我生命的回忆录。

刀剑齐鸣声响了起来,只见刀光剑影寒意逼人,洛然唇角一直带着那个奇异的笑容,那般的冶艳,那般的冰冷,那般的霸道。现在的他也可以说是一个恶魔,是一个撒旦一样带着邪恶笑容的俊美的魔王。

竹竿堂主提掌恶狠狠的向我拍来,我无法行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见那掌就要击中我胸口,他忽然一僵,脖子上已悄无声息的缠上了一条白绫。随着让人毛骨怵然的,"咔"一声,他头就扭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大睁着双眼软软倒下。

不及思索,我已经从后面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里,那冰冷的感觉竟然似曾相识。

"月,不要放走一个。"洛然冰寒的眼神扫了过来,扔下一句让人血冷的话,却让人感觉到从他的口中说出来,那是多么的自然。

"好,只要是你想要的,都没有问题。"耳后似乎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但是我不能确定。

一个白色的身影冲天而起,白衣赤足,飞舞着的银色长发是月最柔和的颜色,双手挥着两条白绫破空而舞,动作极为优美流畅,让人深深的着迷。但为这美妙有如飞天仙子般舞蹈伴奏的,却是众黑衣人临死之前的哀鸣。

 

啊!这不是燕原集那个树林里,我所见过的冰天使吗?怎么洛然会与他极为熟悉的样子?一白一黑的两个身影分分合合,对比明确,却又无比合谐的演译着这场死亡之舞。

我呆立当场,不知这是梦还是现实。"碰"的一声,一个黑衣人摔到我的脚边,他喉咙里呜咽一声,像濒临绝境的兽,竟然狠狠的向我投出手中长剑。

老天爷还真是照顾我得紧,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人挡在我身前,轻松的接了剑,反手刺入那黑衣人的胸膛。

这也是一个适合黑暗的人,那尊贵的气质和优雅的举止,让我感觉他就象一个吸血鬼公爵。

夜风吹走了最后的一丝哀鸣,静默下来的林中飘荡着浓浓的血与死亡的气息,洛然用着那几乎不属于人类的眼睛看向来人。

"你是谁?"

这人毫不在意的拱手轻笑:"在下姓方,名圣麟,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大名顶顶的妖月,真是名不虚传。想必这位,就是等闲难得一窥其庐山真面目的,暗教下一任教主人选之一了吧,今天方某能亲眼得见,还真是三生有幸。"

"咦?方圣麟?你是不是徐舒要等的人?"

不等洛然他们有所回应,在这让人透不过气来的凝重压力之下,我麻木的脑子不知怎地,一下子就搭上了这条线。

"正是,你认识她。"

"嗯,她在我那里住。对了,还要多谢你刚才的出手相救。"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

我已无心与他寒喧,口里乱七八糟的与他说着话,却只是看着原地站着不动的洛然。那妖月轻轻的依偎着他,浅颦轻笑,眉宇间哪里还有一丝愁容?

好吧,唱戏也是要唱全套的,不论好坏与否,总是要唱到落幕才能算完的。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好了。我压住心里强烈的不安,缓缓向他们走去。

我走到洛然的面前停下,看着他那冷冽的双眼,那个曾经无比亲密的人,现在与我明明只有一步之遥,中间却象是隔了一堵无形的冰之墙一样,让人无法跨越。

看到他脸颊上的一丝血痕,我伸出了手去,但是,他目光里面寒澈的黑沉,让我最后终于相当艰难的,收回自己微微有些发着颤的手,在袖子里紧握成拳。只见他眼中的冰冷又沉了几分,我无法适应的低下眼,只觉得心上的某个破开的地方冷飕飕的往里不停的、不停的灌着寒意。

深吸了一口气,我再慢慢抬起头,一瞬不瞬的望向那面上虽在笑,但目光却黑沉异常的人,无比低哑、却也是清晰异常的对他开口说了句:"你要走了吗?"

"是。"毫不犹豫的回答,但眼光微闪。

"何时?"

在我一眨不眨的目光之下,他低下头干哑的轻咳了一声,再抬起头时,眼里最后一点的柔软已被什么东西擦抹了下去,他扯开苍白的嘴唇,脸上慢慢露出一个暧昧却又冰凉的笑意,冷酷的回道:"现在。"

"这样啊。"无意识的低喃。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小说看得多了,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出个大概来。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他的决绝了。

我闭上眼,呵呵,在这个世上,不论人神魔妖,大多毫无目的地活着。他找到了自己生存的目的,我应该为他高兴才是呀!情爱怨恨,也只不过是蒙上了自己的眼睛,做了一个想做的梦,现在,我的梦就要醒了。对于世人来说,所谓爱,是远没有恨这种情绪来得深刻久远,对于他来说,只怕也是如此的吧。

睁开眼,我给了他一个最明媚的笑容。

"来不及给你准备行囊了,我也只能清唱一曲送你上路,你走吧,一路平安。"

他隐去嘴边那抹又凉又薄的笑,眼里含着一些我所不明其意的情绪,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看着他的背影,我笑着大声的唱了起来:

老天搞不定 命运我自己摆平

善解人意 百无禁忌

爱只会麻痹 不爱也没有关系

称兄道弟 不伤感情

天不灵 地不灵 天下大乱发神经

你太入迷我太清醒 十万八千里

我干杯你随意 管它野火烧不尽

今夕何夕随心所欲 无事一身轻

云淡风也轻 花飞花落花满天

色不迷人人自迷

老天搞不定 命运我自己摆平

善解人意 百无禁忌

爱只会麻痹 不爱也没有关系

称兄道弟 不伤感情

天不灵 地不灵 天下大乱发神经

你太入迷我太清醒 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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