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穿越——by--兔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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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雇的马车在出城门时被拦住了,守卫照着一幅画像看了又看,确认我们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后才放行。经过易容的我,连自己都认不出来,更别说他们了。经过时,我无意间瞥了一眼那画像,里面的我惟妙惟肖,看得出笔触饱含深情,心里不禁生出些许惆怅。
"怎么了,不舍得?"看出我的忧郁,蓝鸢柔声地问。我摇摇头,没答话,只是一个劲地盯着天上亮起的第一颗星星。
"小静,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不要笑我哦!"我们没有雇车夫,一直是蓝鸢在赶车。想起以前开车走高速路,为了不打瞌睡,一路上都唧喳个不停,所以我很尽责地和他聊天。"我不笑你,问吧!"
"我想问问你,你所说的大学是什么?"还以为他要问什么怪问题呢,没想到却是这个,倒还真让我发了会儿愣才回答他"大学啊,好比是你们这里的学堂。不过大学很大,可以几千人一起上学,男的女的都一起,每个人按自己的意愿去学不同的东西。一段时间学完了,会让我们考试,大大小小的考试完后老师会给我们打分,等分攒够了,我们就可以毕业了。"
"这样啊,大家一起学习,连女孩子都可以读书吗?"
不知为什么,我感到蓝鸢的情绪有些低落"是啊。在我们那里,女孩子是和男孩子平等的,我们可以做的她们都可以做。"
"真好啊,可以一起读书呢!"蓝鸢无限憧憬地感慨道,眼里闪亮着光芒,令我差点又迷失了心神。
过了会儿蓝鸢又问"小静喜欢女孩子吗?"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一直以为我喜欢女生,所以在封风和乔白对我告白时,我不仅由于感到背叛,更是出于对自己性向的肯定而果断地拒绝了他们。但后来,我和耀阳之间发生的事,又让我对自己不确定起来。"我,我也不清楚。"
一阵沉默后,蓝鸢停下马车,在车厢里铺开了被褥。
"今天就到这里,我们歇息吧!"
躺下之后,我还在回想刚才的心事。也许是察觉到我的伤感,蓝鸢犹豫了下,从背后搂住了我。我们就这样各怀心事,不塌实地睡去。
坐车的速度比走路快了很多,当初我和徵他们闲逛了快四个月的路程,我和蓝鸢在第三天下午就到了。
跳下马车,我使劲地伸展了一下身体。郊外不似京城中的喧哗,呼吸到的空气似乎都是闲散的,我很满足地扩张了一下自己的肺活量。刚要回头和蓝鸢说话,迎面朝我拖着步子走过来的身影一下子吸引了我全部注意力。看清了之后,脑袋霎时空了,就象被原子弹轰过一样。
"皮皮!"
17
蓝鸢被我的尖叫声吓了一大跳,赶忙跑过来以为我遇到了什么大事。穿越对我来说是小事,可皮皮居然和我出现在同一个时空里却是天打雷劈的大事!皮皮慢吞吞地走到我跟前,仿佛用尽所有气力,象以前迎接我回家时那样勉强地坐端正。它的皮毛不再发亮,原本好看的褐色象被人嚼过吐掉的巧克力污糟糟的,曾经目光炯炯的大眼睛上迷糊着不知道什么东西。见它这样,我心疼地跪倒一把抱住它伤心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用袖子给它擦着眼睛、身体。
蓝鸢看了我们一会儿,蹲到我旁边轻声地问"这想必就是你说过的皮皮吧?""嗯嗯......"重逢的激动和对皮皮惨状的心疼让我只是一个劲地哭,根本没想到这件事的怪异,所以后来吃了大亏,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蓝鸢拍拍我,指了指路人的侧目,对我用口型说了声"走",我才想起来这当街大哭实在招摇,便乖乖地跟着他走。他牵着马走在前面,我跟在车后面,不时回头看皮皮拖着沉重的脚步跟在后头,不禁想到,我们这是要去西天取经么?
郊外不比京城,客栈就三家,空房是不少,但却没人愿意有只脏狗进他们的地方。我本着狗在人在的宗旨,拒绝了所有不平等条约,诸如让皮皮去睡马厩或者猪圈之类。被仅剩的一家客栈扫地出门后,蓝鸢好笑地看着我紧紧搂住皮皮,"小静,我好嫉妒啊,我怎么感觉自己还不如它呢!"
听出他的揶揄,我干笑了一下说"哪儿的话,要是以后你也碰到这样的事,我绝对是也会死守着你的!"
蓝鸢俯身对我耳语道"是么?"又用湿热的舌头轻舔了一下我的耳垂。我惊讶地抬头盯着他,不敢去探究心里的悸动是为什么。
他娇笑着拉起我"来吧,我知道这里有个可以住的地方!"
我们来到一间宅子,据围墙边的杂草丛生看得出这里已久未居住。我扯了半截袖子,将皮皮的眼睛擦干净,又给它把毛捋顺,便任它去东闻西嗅了。院子不大,房子也很俭朴,进到屋内,没有多余的家具,一张桌子两张凳,一张床。墙上挂了不少字画,屋子的主人似乎精于收藏之道,画是山清水秀,字则温婉却又坚毅,看得出都是上品。
"这里也是你的吗?"我问蓝鸢,他摇了摇头,说出令我震惊的话"这里是陈雪的家。"
走过迷宫吗?每条路看起来都差不多,当你以为自己终于聪明了一下就要走出去的时候,转个弯才发现,还是身处其中!
我现在的感觉只有一个词可以来形容:恼羞成怒。我冲上去把蓝鸢顶在墙上,朝他怒吼"你是谁!?"
被胳臂肘狠狠地顶住,他有些疼,微微皱了下眉却没有反抗"我的故事,你愿意听听吗?"
"说!"我很生气,有一半是为自己。我告诉他自己的一切,连没有对徵他们说过的我也都对他吐露了。可当时却没想过要他也说说自己的,只因为我担心他的事会不会很痛苦,不忍心他再回忆一遍。
我被自己的好心愚弄了。
蓝鸢的父亲共有五个妾室,正妻是个男人。在他之前,他母亲曾育有一子,甚得其父喜欢,却在5岁时被人毒死了。虽然怀疑是其他四个妾所为,但一直苦于无真凭实据。不过经历这事之后,那蓝老爷便专宠其母和正妻,不再搭理另外几个女人。两年后,蓝鸢出生了。他的母亲惟恐这个小生命再次被害,便从小将他当女孩养着,对外也坚称自己养的是女儿,甚至买通产婆,瞒骗了蓝老爷。
传宗接代的观念使蓝老爷很不满意蓝鸢的母亲无法给他生出个继承人来,便又转去宠幸其他妾室。接下去的几年,蓝府里便陆续有了二少爷、三少爷、四小姐和小少爷。蓝家家规里,女孩是不能读书的。由于蓝鸢的母亲固执地不愿公开蓝鸢的真实性别,他只好一直和唯一的四小姐一起学女红之类女孩子家的东西。到了能分辨自己性别的年龄,蓝鸢和母亲起了争执,可听到母亲哭诉自己那未谋面的哥哥的惨死,看着她悲痛的面容,又只得心软地帮母亲瞒下去。
事情的转机是在他12岁时,那天他误闯了别院,第一次见到那位正妻。那是一个温如暖阳,柔似秋水的男人,蓝鸢从没见过如此曼妙的人,小小的心灵受到极大的震撼。那个男人似早已知晓他是谁,琴棋诗画统统教与他,也教会他爱和怜悯,付出与感念。那个人在蓝鸢的心目中即是神,崇拜于他的美好甚至超过了自己对母亲的感情。
可是,在蓝鸢15岁时,经不住其他几个妾室的挑拨,蓝老爷误会那人与外人勾结,不但有了私情还败了蓝家的生意,竟然不听他辩解就休了他。当夜,那人便自饮毒酒去了。他死在蓝鸢小小的怀抱中,当他那柔若无骨的身躯渐冷时,蓝鸢的心也跟着死掉了。最后,他终于不顾母亲的泪水,毅然离开了那个对他来说已毫无意义的家。
遇到陈雪,是在被奸人设计卖到花街后的一年,他的反抗为自己带来遍体鳞伤,而陈雪是和几个风流才子一起去抚琴吟诗的,正好看到他被叫卖初夜。当时许是动了恻隐,那几个公子哥买下了他。一夜照顾,使蓝鸢对他们感激非常。都是些真正的正人君子,其中不乏大富人家的少爷,越聊越觉得性子相投后,居然索性凑钱买下了那家勾栏院,改名"绿阙",从此不再做皮肉生意。但是院里的小倌们大多无处可去,只能留下来。后来,"绿阙"定了规矩:小倌们接不接客,全看自己喜欢。
"哦,原来绿阙还是有钱赚的嘛!"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也顾不得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就嚷嚷起来。
"是啊,那客官可要和蓝鸢寻寻开心么?"见我似乎消气了,蓝鸢适时地朝我笑笑,调侃起来。
闻言,我立刻跳开三丈远,结结巴巴地拒绝他"不,不要了,不要了吧!"
"是我不够美?还是嫌我脏?"蓝鸢微微低下头,脸上尽是受伤的表情。
我赶紧解释"没有没有啦!我不是那个意思!"
看到我着急的样子,蓝鸢又被逗笑了"好啦,我才不在乎呢。而且,我这身子可只有一个人碰过哟!"
"谁?"我好奇地追问。
"陈雪啊!"
"陈雪!?"我诧异地叫起来,没想到我这具身体已经不是处子了啊......
"是啊,想不想知道是怎样的啊?"蓝鸢边说边慢慢靠近我。一直到他贴上了我,我才回过神来,但此时却已说不出话来了。
他将我的手环住他纤细的腰身,感到他温暖的身体散发淡淡的幽香,红唇微启,眼底是柔情一片。我就象被施了魔法,不自觉地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轻轻吮吸着,又将舌头伸进去与他的纠缠,感觉有些麻酥酥的,单只一个吻就叫我迷醉。蓝鸢慢慢褪去我的衣服,又将自己脱了个干净,不知不觉间引着我上了床。
重心不稳地扑倒,我们的唇分开了。我仔细地看着蓝鸢光洁如玉的身子,他也任由我这么盯着他,脸上潮红未褪,眼里尽是欲望。在他的脚踝处,系了一条红绳,散散地两圈,竟是那般妖艳异常。我彻底失了理智,俯身下去吮咬着他的乳尖,手也向下探去轻轻捏住了他早已硬挺的分身,他的口中溢出娇喘,烧得我一把欲火燎遍全身。
我支起身子,将手指舔湿,摸到他的后庭,"可以吗?"虽然语带征询,气息的不稳却暴露了我早已难耐。蓝鸢睁着含水的双眸轻轻点了点头,我立刻把手指伸了进去。刺痛让他的后庭一阵紧缩,却也把我的手指牢牢地吸住,弄得我更是心神荡漾,一边不住地在他身上各处留下吻痕,一边急切地又伸了一个指头进去。
蓝鸢扭动着腰肢,呻吟声渐大"静,静啊,嗯嗯......静哈......"他那天籁般的声音无疑是给我的欲火又浇上了一桶汽油!再也顾不上什么扩张,我抬起他的双腿,对准那个小小的洞口大力地捅了进去。我的分身在里面又迅速涨大了,那样紧窒,那样火热,我满足地低吼出来。而蓝鸢也在我进入他的那一刻高声叫出来"啊,静!静!"我用力地抽插着,颤栗感从分身传遍全身所有细胞,血管里流淌的全部都是快感。"嗯......嗯嗯哈.......啊......静......啊啊......静......"蓝鸢迷乱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身上的吻痕艳红一片,妖冶的象朵绝色奇葩,刺激着我所有感官。我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白光爆脑后,我在他的尖叫声中和他一起射了出来。
"静,我爱你!"
我怔了怔,吻住了说出这句咒语的小嘴。
蓝鸢啊,不要爱我。
心火
自我还不太懂事起,便有了强烈的危机感,那是源于母后总是将小小的弟弟紧抱在怀中产生的。尽管奶娘一再告诉我,那只是我的错觉,但当我日后对自己的异母兄弟痛下杀手时,我恍然明白那从来不是错觉,奶娘不过是不忍看到年仅4岁的我便背负上如此沉重的命运而已。生为皇家人,成年后不是做了别人称王的牺牲品,就是做了斩尽阻挡的鬼。我不能看着我的母亲和亲弟弟成为好心奶娘那样的牺牲品,便要成为一个化作鬼的王。
由于父皇整日只知荒淫无度,我的异母兄弟姐妹不下五十人,大部分我都素未谋面。但在我终于逼父皇退位后的一年间,那些太子公主们只剩下了不到十人。公主们大多嫁去了其他国家,太子里只留了三两个生性平淡之人。我从不后悔自己的滥杀,因为我明白,只有这样才能得以保我母亲和弟弟的周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对这个是十分忌惮的。
其实百姓对换了个天并不在乎,他们在乎的只是天不要塌下来,或者说,即使塌了也不要塌到自己头上而已。并非自诩,我不是一个好人,却是一个再好不过的皇帝。自我即位以来,天下太平,百姓安生,歌舞升平,甚至有民间对我歌功颂德。但我知道,我是一个噬血的鬼。午夜梦回,冷汗淋漓,深宫中幽怨多得数不清,我的心越来越冷。
陈雪于我,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可以信任的人。我们自幼便认识,我、徵、费宇和他始终都在一起,经历过一切后,他却说不求一官半职,只望我能放他闲云野鹤地去流浪。我是许了,他毕竟是我唯二的真心朋友,可徵却死都不答应,居然开口让我将他赐婚给他。看着自己的亲弟弟一步步沉溺,我很清楚,小雪儿只是他不愿放手的依赖而已,根本谈不上什么深情挚爱。我和费宇苦口婆心的劝说也不起作用,费宇是没法劝动他,我是舍不得下手阻止,最后终于酿成大祸。
我刚得到密报知道出了事,便顾不上朝政微服出访去寻那两人。半路上却又听闻奇怪的事情,说是小雪性情大变,开始粘起徵来。尽管知道费宇也在他们身边,可心里还是很不安,急忙赶去想要亲自一探究竟。
现在回想起来,我是在见到那双眼睛的第一刻,就已动心了。那个小小的人儿,和小雪一模一样,却有一双与他完全不同的眼。明明是亮闪闪的好似天真无邪,却又象是在背后隐藏了什么,让人禁不住要陷进去看个清楚。
邀他与我同行,他爽快地答应了,让我对他疑心更重。一路上,我试探他,顺着探子所报的路线和他兜了个遍,如果他真有什么目的,我就要让他明白他一直是在我的监视之下,只想看他什么时候露出马脚。他同我周旋着,始终滴水不漏,他要么是个高手,要么就真象他所表现得那样什么都不在乎。我慢慢动了杀机,不管是怎样,留他在徵的身边都是大患。带他去了六王府,没想到徵和费宇先我一步到了。当那个小人儿心神俱疲得倒下时,我竟然和他们一起紧张地唤他。徵搂住了他,我和费宇的手中抓住的只有落寞。
后来,听他讲了自己的身世,借尸还魂的错愕只有一瞬,随后便是对他无法克制的心疼。当他说出:我的孤独是天生的。我的心也被紧紧地扼住了,那是怎样的一种心灵相吸啊!无论是坐在朝殿上望着臣子们时,还是夜晚拥着妃子温暖的身子时,我都不止一次的想到过这句话。一个陌生人,来自另一个时空,却说出了我埋藏在心中最黑暗角落里的话。
我突然很庆幸他能借小雪的尸还了自己的魂,让我可以遇见他。我为自己的念头震惊,但同时,我也知道,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有了私心,我的心火为这个叫沈忆静的人点燃,火烧火燎地溶出一个叫爱的东西留在了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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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懒地躺在床上,盖着一层薄被,动都不想动一下,除了犯困就是极度郁闷!以前长期被人压,做完了浑身打颤不说,还经常发生晕过去的糗事,本以为这次雄风大振,压了一回人,怎么完事了还是不得劲儿呢?那些个BL小说尽鬼扯,谁说男人做了攻之后就能精神亢奋地跟灌了红牛似的,还给小受清理抱他洗澡呢,我TMD现在只想有个人来抱我去洗澡!据说99%的BL小说都是女人写的,看样子,这话一点儿没错!完全不了解男人的构造不说,来回瞎捣腾那P大点儿的地方,还千姿百态写什么的都有。最关键的就是:别管是做攻还是做受,泻完了谁TMD还不都是一条虫啊!唉,我算是彻底服了这些BL小说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