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比你，有身份有背景，没人敢讲你的是非。我就不同了，受不起难听的流言蜚语。”
“小剑，我可以保护你啊！”
真剑却被这句话惹火了：“陈华！你是不是想让我像个女人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都小鸟依人在你
身边，随时对你承欢膝下？你难道想让我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说：那个人是个被男人养的小
白脸！你是不是想连我最后一点做男人的尊严都要夺走！”
陈华连忙安抚：“不是的不是的！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跟我在一起很难为你，但是我
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想通的！谁不想时时刻刻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谁不想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小剑，你要相信我……”
“好了！”真剑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拿起他的手放入自己衣服下面，“你想不想要？”
49
陈华对真剑的索求几乎是无度的。
而随着对性事的熟悉，真剑也慢慢学会在做爱时抛弃羞耻心，只任感官沉沦。他的身体否认不了
与男人交和时高潮的快乐。
并且，他也越来越深刻地了解到陈华对他的迷恋有多深，以及他有多少可以供他利用的空间。
尽管陈华从不提他是如何知道真剑念文龙高中的，却不代表他不会说。也是时候，该问一问了。
50
流言传开。
不过是通俗版本。
高一某班的两大帅哥为了班上一个据说其貌不扬的女生在食堂大打出手，其中一个败下阵来。胜
利的一方整天与那女生出双入对。
还据说，3个人都曾被叫到过政教处去，但是好像也没挨什么批评，就不了了之了。
凌华在笑。笑陈华的手段高明，也笑陈华的痴无结果。
成为校园的焦点人物虽非她所愿，但被人指指点点她也并不在乎。剔去众人口舌间的恶意，她大
可享受一下剩余的艳羡。
人生因为曲折才精彩，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平平淡淡不是她的风格。
好戏才刚刚开台，她绝不会中途退场。
51
“别睡，我有问题问你。”
某一天的两相缱绻之后，真剑强忍住睡意，趴在陈华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弄着他的乳头。
陈华的手本来放在真剑臀部上柔捏，但是被真剑一巴掌给拍开了。他瘪瘪嘴巴，把双臂枕在脑后
。
“什么事？”
“去年……你既然没事，为什么没有立刻来找我兑现诺言，反而要等到现在？”
“……”
“不能说吗？”真剑故意蠕动了下身体。
陈华小小呻吟了一声。“不是，我在想怎么跟你说。”
真剑更进一步用大腿蹭着陈华的下半身，在他脖子底下吹了口气：“照直说就行了。”
52
“凌华，给我亲一下成吗？”
“给我10万块我可以考虑考虑。”
“市侩！”
“难道你不市侩？”
“……。我是怕……再这样下去，我真会变成同性恋。”
“嗬，怎么？难不成你已经放弃排斥，开始情不自禁了？”
“有点……”
“那好啊！这样你就可以更加心安理得的和他在一起，不用再想什么报复的事了。”
“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你不明白。无论如何，我是绝不会喜欢上那个混蛋的。因为我现在喜欢的
是……”
“是……？”
53
“小剑，这是下礼拜期中考试的卷子，上面有答案。你看看。”陈华把一叠纸放在真剑面前，趁
他翻看的时候，手嘴不停地爱抚着他的脖子和胸口。
这是交易，是代价。
且不说本来史真剑就不怎么上进，再加上现在陈华的索求无度，他根本没时间学习，也没精力好
好听课。但是跟家里要随时报备成绩，他也不想被人说是绣花枕头腹里草莽，现在既然有人可供
他驱使，何不物尽其用？
不过，还有一件事更令他在意。
“陈华，我想见见你哥哥。”
第一视角：他，漠河。
54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定非要见陈华的哥哥不可，但是当我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有这样一种感
觉：除此以外，别无它路。
可能我可以选择的每一个选择都是错的，但这个选择是最不会令我后悔的一个。
55
“哥，我们来了。”
从踏进别墅的大门开始，陈华就像个护卫一样一直贴着我站在斜后方，伸手揽着我的腰走路。一
路上，我没有看见一个人。当我们进入宽大的客厅、他开口说话时，我不自禁颤抖了。
我举目寻找，却没有看到人。
正在这时，我听到一个沉稳并且装载着磁性的声音：“你们来了。”然后一个高大的男人端着一
个茶盘从某一个门中走出来。
有一瞬间、不，或许是十几秒，我的视线都无法从那个男人身上挪开。当我的手自动自发地推开
陈华的时候，我的嘴巴也开始自说自话：“陈华，我想跟你哥哥单独谈一谈。”
我看不到陈华是什么样的表情，想必是惊愕。我只看到那男人动了动嘴巴、点了下头，屋子里就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56
“你找我有事？”
这个男人就是传说中的地下教父，陈华的哥哥——漠河！
他说话的时候，唇齿张合，那微小的动作竟让我觉得有些晕眩。甚至，支撑着我来到这里的精神
动力——凌华，她那灵动又倨傲的神情都暂时从我的大脑中销声匿迹了。
“陈华都告诉我了，一切都是你暗中操作的。一年前他被我打伤，幸不致死，你非但没有替他报
仇，反而劝他暂时息事宁人，还给他办了退学。同时，利用这段时间令我放松警惕，并暗中布线
。然后，你们借我中考填报志愿之机，威胁我的一个远房亲戚给我爸爸打电话，提出走后门的事
。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弄到封闭式教学的文龙来，让我想逃也逃不了。就连陈华迟了两周才去上
学也在你的计划之中，为的就是把我稳在那里，出奇制胜。现在，你和你弟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已经成了他的禁脔，而且不敢声张，无处伸冤，没胆报复，完全失去了做一个普通的正常的
男人的基本权利。你的弟弟很开心，在我身上找到了乐不思蜀的快乐。那你呢，爱护弟弟的哥哥
？对我这个用来取悦你弟弟的牺牲者没什么可说的吗？”
我神志不清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或许我说话，也只是为了让他把视线放在我的脸上而
已。
陈华是玻璃，那么，他的哥哥会不会也……？
陈华总说我美丽，我讨厌听他这么说，极其讨厌！那么，我是不是真的那么美丽？
57
漠河没有立刻回答我的质问，而是静静地喝完手里的茶，然后再自己添上一杯。
我的视线则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脸——与中性的我不同的，真正的、男人的脸。他眼睛蕴藏着魔
法，他的嘴唇涂抹着诱惑——就连他手指弯曲的弧度都充满了摄人心魄的魅力！
我这么相信着：任何看到这张脸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能克制占有他的欲望。
“我爱我的弟弟，就好像你父母爱你一样。他的要求，在不破坏原则的情况下，我会不惜一切来
满足。就算伤害到了你，我也不会感到抱歉。但是，我可以保证，你做我弟弟的男人以外的生活
，会一帆风顺。就算你不参加高考，我也可以让你进最好的大学。就算你一无所能，我也可以让
你衣食无忧。这个保证，只要我活着，终身有效。不，就算我死了，也会有人继续完成它。即使
我弟弟厌倦了你。”
他开口了，但我却下贱地渴望着他来含住我胸前的果实。
我到底是……怎么了？
58
“啊……嗯……我……我不行了……放开……啊！”
高潮的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瘫软在床上，任陈华摆弄着我的身体。当他的手指戳进我的身体，我禁不住闷哼一声、挺起胸
膛。他空闲的另一只手立刻捏上我的一颗乳头，用力地挤压着，似乎要挤出血来。
我，脑子中，想象着，这是另一个男人的手，另一个男人的唇，另一个男人的视线在热烈地注视
着我最羞耻的地方……
“快……进来、进来……快！”
我的后面吞吐着，热情地包裹住那粗糙的手指，呼唤更加粗大的插入。
59
见到漠河的这一天，我们没有回学校去，而是在这栋空荡得有些诡异的别墅中住了下来。
这一晚，我大声呻吟，热情如火。我有叵测的居心，我希望漠河能够听到，希望他的想象中有我
淫荡的肢体，希望他能够把我从他弟弟的手中抢走！
这样的我，叫做堕落？还是自暴自弃？
60
你早就知道我会爱上他对不对？
神：这是你的选择。如果你不选择这条路，那就只能选择另一条更悲惨的路。
……我知道。杀了陈华，然后我被凌虐致死，我的爸妈被洗脑。
（时间之神笑了）：那也很精彩。不过……
不过我会后悔。因为我还不想死。有一件事我想问你。
神：说吧。
凌华对我来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神：那需要你来决定。
61
“凌华，过来一下。”
“干嘛？”
“过来就知道了。”
我把凌华带到了学校的一个死角，然后……
“啪！”
她赏了我一记响亮的锅贴，因为我强行吻了她，还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底下。
“你再犯一次我就让你再不能人道！！”她气得脸通红，眼睛冒火，说出的话却像三九天冰冻过
的锋利刀子，恨不得已经刺在我的身上了。
我歇斯底里的大笑。
再然后，凌华一脚踹在我的背上，把我踹趴在地上。呈狗吃屎状。
她几乎是瞬间恢复了冷静，蹲在我旁边说话时，又是以往那种闲凉的口气：“你这么需要女人的
话……我介绍A班的交际花给你认识啊！”
我嘴里吃进几粒沙子，边说话嘴里就边响：“不……我只是需要一个女人来确定我还是个正常的
男人。”
“结论呢？”
我侧着脸端详凌华：“结论是你简直不是个女人……”
她笑眯眯地把鞋底放在离我的脸不到1公分处，作势往下踩：“给我说重点，这位性饥渴的先生
。”
我马上就投降：“我上周见到陈华的哥哥漠河了。”
62
我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做女人”做久了，就会爱上那份感觉，那个身份，甚至那个压
迫自己的男人。因为我至今都还没对陈华有丝毫的感觉，或许是时间还不够久。但是，我却在见
到漠河的第一眼，那一个瞬间，就完全的沦陷了。
63
“你是说你可能……爱上了漠河？”凌华又在用那种谈论天气的语气在说话了。如果不是我知道
其实她有在认真的思考，我真的会掐死这个看不出有七情六欲的女人。
“啊。”
“那陈华怎么办？蹬了他，然后热情地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胡说什么……”被说中了连我自己都不敢承认、甚至觉得羞耻的真实想法，我很心虚。
面对我的怯懦，凌华一副惋惜的表情将自己摆在我正前方20公分处，她伸出右手拍拍我的左肩，
叹着气道：“一路走好啊，同性恋先生！”
“你说谁是同性恋！”
“哦？难道你不想当同性恋？”
“我都说了我……！”
“那这样吧，我牺牲一下，做你女朋友，将你从那条断子绝孙的不归路上挽救回来，你觉得如何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居然非常诚恳！
她当真的？
“不过，请头期支付500万人民币。”
太阳很高，我却觉得很冷。
这女人简直……
“我没钱。”也没力了。
“你可以去试试买体彩，或许可以为自己赢得这笔赎金。”她好轻松地提着建议。
“你知道中奖机率有多低吗，小姐！？”
凌华冷冷一笑：“那你觉得，中500万难呢，还是面对你自己难呢？”
我怔住了。
64
事实上，我现在才只是个16岁的男生，没有任何社会阅历，没有正常的恋爱经历，只是因为长得
太好了，就无辜被卷入了一种悲惨的生活。我有我固有的想法、观念，不可能因为外界的迫害就
改变轻易自己的性向。如果我把我现在的心事说给一个成年人听，那一定会被这样说：
你还小，正在生长发育期，对性有萌动的意识是正常的，你要学会自己克制，把生活重心放到学
习上来，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现在的想法都是很幼稚的，甚至是不正确的。
可是，在我长大之前的这段时间，总觉得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
我没见过什么世面，也考虑不了那么多的问题，我的烦恼来自冲动，我做下的决定也来自冲动。
有可能我觉得自己爱上漠河也是一种对于表象的冲动——一种，完全完全无法克制的冲动。
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再见到他！
65
“史真剑，能不能给我讲讲这道题？”同班的一个女生过来搭话。她手上拿着的是期中考试的卷
子。
拜陈华所赐，几乎没有听过课的我，期中考的成绩出人意料的优秀。不过，实在没什么可令我高
兴的。作弊得来的，再眩目的成果也不光荣。
“我不会。”确实不会是事实，但我的话中也带着故作冷漠的成分。
“怎么可能？你的选择题不是全对？”不知为什么，以前在我听来是娇柔的声音，现在居然觉得
很刺耳。
“不会就是不会！你去问别人吧。”我从位子上站起来，拨开她大步走出教室。
我听到后面抱怨的声音。
“他怎么这样！”先是那个女生。
然后是一个我熟悉的笑声，“小莱，你最好少跟他接触，他是扫把星，跟他有关系会倒大霉哦。
”
“凌华你怎么这么说……我觉得他……”
觉得我什么呢？
好还是坏？
我没有听见。
人的感觉，不是常常会出错的吗？
66
“今天不要！”我推开陈华，努力把注意力放在课本上。
陈华执拗地缠过来，含住我的耳朵，舌头轻轻地舔着。我感到一阵恶心。
“都说了不要！”
他不放开我，“为什么？说说看理由。”
“发育期性交过度会长不高。”最近我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力衰竭了。每天，每天，都很累。
“哦……？我觉得你现在的身高正好，不用再长了。”他的手，已经又摸上了我的胸口。
熟悉的感觉正再一次侵占我的身体……我不要！
碰！
冷不防被推倒在地的陈华惊讶地看着突然发怒的我，他的眼神中混杂着某些暴力的颜色。
“好吧，那你睡吧。”他没有再扑过来，反而轻轻笑了。
我别开眼睛，无声地重新坐下。
今晚……
67
秋天的夜晚，是很冷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我的身体，我感觉有些冷，想蜷缩起身体，可
是却活动不了四肢。
空气中，荡漾着一种猥亵的水的声音。
我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一颗黑色的头颅正在我赤裸的胸口上蠕动。我的双臂，被反绑在头顶的床
柱上，直接感受着冰凉的空气。
“对不起，宝贝，吵醒你了。”陈华察觉到我的清醒，抬起头来，温柔地看着我。月光投在他脸
上，在他的表情中糅入了清寒的气息。
我感到恐惧。
“我本来想轻轻地做的，可是……宝贝，我实在是每时每刻都离不开你。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我这么爱你，可以为你做任何事。除了你，再没有别人了……你看你，多美啊，这身体——这里
……这里……还有这里……全都很美！尤其是你这里紧紧咬住我的时候……”他用手指揉着我紧
闭的后穴，象是随时可以戳破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