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象摩羯下——by曲水流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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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则乱!对了,就是关心则乱,太后一心急,竟然让五王爷把靓文少爷带进宫,想安抚安抚王爷,
谁知王爷见了靓文少爷,立刻就说:'他不是羽白,我和羽白心意相通,我怎么会认不出他的模
样?'"
应文说到这里,我突然吃吃笑了起来。
应文见我笑,也笑着说:"公子好开心啊,笑得眼睛都没了。"
"怎么可能!"我连忙瞪大了眼睛道,"你看你看,我的眼睛这么大,怎么会没有了?"
应文笑道:"不错不错,只是公子听了下面的,怕就笑不出来了--太后本来只是把王爷关起来,没阻
止他做想做的事情,可是眼见关起来没用,就下令把屋里所有的画都拿出去烧了,文房四宝也拿走,
不许王爷再画。雁月姐姐说,太后能主掌后宫,自然是冰雪聪明的人,现在用这种......雁月姐姐说
的那个词是什么来着......总之就是不明智的办法,只怕是心已经乱了,全无章法了。太后回宫以后
,遣退了其他人,只留下雁月一个,问她说:'雁月,路羽白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你要倒戈帮着他
来瞒着哀家?',雁月姐姐忙说:'太后,奴婢绝没有倒戈之说,羽白公子进府以后,奴婢眼瞧着七王
爷一日快乐过一日,奴婢什么都不懂,只觉得王爷开心就好了。'太后听了雁月的话,只是长长叹了
口气。第二天太后再去看王爷,王爷竟然不再屋里,大家找了好久,才发现王爷原来去了马场骑马--
公子,那个时候王爷的伤可是还严重得很呢!"
我听得一脸惨白,应文见了我的模样,突然狠狠拍一下自己的脑袋,骂道:"不长记性!好了好了公
子,我一定不提王爷的伤就是了。"
我又勉强点了点头。
应文小心翼翼接着讲道:"太后在马场见到王爷,气得话也说不出来,王爷却一脸笑容,就好像扯家
常似的对太后说:'母后,一个远得看不见影子的孙子,真的比您从小看着长大的儿子更重要吗?'那
天从马场回来,太后把和皇上谈了整整一宿,第二天,太后再次去看七王爷的时候,终于松口道:'
剑泽,你出宫吧。'"
这就是应文给我讲的故事,我知道这其中一定还有很多曲折,是雁月丫头不得而知的,但是我已经没
有勇气去打听,剑泽说的对,一切都过去了,那些都不重要了。
每每回想起这件事,我都忍不住要长长叹口气,这次也不例外,可是才吁出声音,就听背后有人打趣
道:"又叹气,怎么最近像个妇人似的?"
剑泽回来了!!!
我猛地扔下手里的水舀,转过身扑了上去。
剑泽伸手把我搂了个满怀,笑着问:"怎么,不过三天没见,这么想我?"
我答非所问道:"考场里有没有相貌出众的考生?你有没有心猿意马。"
一年一度的殿试已经开科,剑泽被皇上挑去监察考场,已经三天没回府了。
剑泽见我这样问,竟然真的思索片刻,才答道:"的确有两个,模样还算不错,我借着巡场的机会,
还摸了摸其中一个的手......"
什么!!!
我愤愤的瞪着他。
剑泽似乎觉得我的模样挺有趣,竟然还笑盈盈的,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这个混球!
谁也比不上他的讨厌......
就是很讨厌......
......害得我这么想他......混球......
真奇怪,每次看着他脸上暖暖的笑容时,就会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我也真够没用的。
正这样想着,突然觉得搂在腰上的手紧了紧,剑泽的脸凑过来,小声说:"羽白,亲一个好不好?"
"不行......侍文和应文......"
"早走了。"剑泽轻笑着说,"知道我们三天没见了,她们会杵在这里碍眼吗?"
热呼呼的气息喷在脸上,我不禁眯了眯眼睛,懒洋洋的小声说:"那......那你就亲好了。"
热呼呼的气息喷在脸上,我不禁眯了眯眼睛,懒洋洋的小声说:"那......那你就亲好了。"
温软的唇立刻压上来,带着股熟悉的味道,香香醇醇的蔓延开来,我像只小猫一样窝在剑泽怀里,舒
服的眯上了眼睛。
绵长的深吻慢慢变成浅浅的轻啄,又留恋的在眉眼间磨蹭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剑泽握住我的手
,说:"回房去吧,我要好好洗个澡,你替我擦背?"
擦背?
我心里突然痒痒的--他三天没回来,事先我也没料到自己会这么想他,不只想他的人,还有......
脸热热的,我用手蹭了几下,强忍着心底猫抓似的感觉,答应着:"好啊!"
和剑泽手牵手回到他院里,丫头们已经把热水准备好了,剑泽拉我进了浴室,关好了门,突然用力抱
了抱我。
我一阵不解,他却嘻嘻一笑,说:"等洗干净了再亲热,我现在臭得很,不要弄脏了我香喷喷的羽白
。"
谁嫌你脏了......
我看着他脱了衣服下水,禁不住一阵失望,只好没话找话问道:"你在考场上见到渤濡了没有?"
"见到了,我特地把他安排到一个安静的角落里。"
我脱了外衣,也不管地上湿不湿,就地坐在池子边上,又问:"他看见你什么反应?"
"受宠若惊。"
我呵呵一笑,说:"渤濡一直以为你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剑泽没应声,突然游到池边,望着我问道:"羽白,你没能参加殿试,失望不失望?"
"不失望,我本来也不想做官。"为什么他要问这个?
剑泽却又不出声了,突然伸手过来脱下我的鞋子,把两只脚都拉进水里,轻轻的揉着我的小腿。
脸上一阵发热,我垂下眼睛,小声说:"干什么?老老实实洗你的澡去。"
剑泽仰望着我,突然说:"现在这样最好,前一阵子太瘦了,我抱着都心疼。"
我一阵诧异,正不解他的话怎么跳来跳去,突然被伸过来的两只胳膊搂住腰,还来不及反应,剑泽已
经把我和衣拉进水里。
大脑猛地"嗡"了一声,直觉着久违了三日的亲昵会就此开始,果然,剑泽的脸凑过来,亲亲的在嘴唇
上啄着。
衬衣完全浸湿了,帖服在若隐若现的身体上,连我自己看了,都禁不住一阵脸红心跳。剑泽总满不正
经的说,我不穿衣服的样子最......现在看到我这副模样,还不赶快扑上来?
我闭上眼睛,红着脸等了半晌,却没有意料中的亲热,他在我耳垂上亲亲,就突然的放开了我。
"糟糕!"他叫道,"我差点忘了!今天约了客人进府,大概就快到了。"
"什么!"我登时张大嘴巴--约了客人?为什么偏偏约在这个时候?
心里蓦地涌起一团郁闷。
"别不高兴嘛,来,允许你亲我一下。"
"不亲!"我真的很不高兴,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谁知剑泽竟然真的看不出来,捧着我的脸胡乱亲了几下,说:"恐怕真的来不及了!羽白,这池热水
就留给你享用,乖乖等着我回来!"竟然连背也不擦了,匆匆忙忙上岸,擦干了身子,套上衣服就走
了。
呜......
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侍文和应文两个匆匆赶来,带着一身干净的衣服让我换上。我阴着脸从浴室里走出来,一屁股坐在凳
子上,突然大吼一声:"糯米团呢?!"
"带过来了,公子!"应文忙乖巧的把个笼子拎到我面前,"糯米团一天没吃东西了,公子,我们喂它
吃萝卜好不好?"
"是呀公子,"侍文也跟着说,"糯米团这几天不大对劲儿,是不是病了?公子不是和孟太医学医术吗
?帮糯米团看看好不好?"
"我学的是医人,又不是医兔子!"
应文说:"我看糯米团八成是太寂寞了,回头给它找只母兔来做伴就好了。"
"为什么找母兔?你肯定它是公的?"
"不管公母,有个伴儿总是好的。"
两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不亦乐乎,我在旁边听着,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偏偏这时候雪初推门进
来,对我说:"公子,王爷跟莫大人出去了,说有要紧的事要办,让公子别等他,今晚就在王爷院里
就寝,早点歇着。"
我猛地垮下脸来。
雪初见我一脸不高兴,忙劝我:"王爷说让公子早点歇着,养足精神,明儿一早带公子出城去踏青呢
。"
"不去不去!"我气哼哼的喊道,"我也不住他这儿,侍文应文,我们回靓云轩!"
回到靓云轩,我立刻吩咐两个丫头:"你们两个去弄两套小厮衣服来换上,我带你们出去玩。"
"玩?"一听到这个字,应文立刻两眼放光,兴高采烈的跑去出找衣服。
侍文却不动,不解的问我:"公子,为什么要我们换小厮的打扮?"
"因为我要去秀子园!"我理直气壮的喊道。
"秀子园?"侍文当场花容失色,"公子,那......那可是烟花之地......而且......"
"而且接客的都是男人,我知道,那又怎么样!"
"公子知道?那......那就不要去了,王爷会不高兴的。"
"我就是要去!谁拦着我,我就罚她......罚她去后园浇药草......一个人浇......浇一个月!"
"可是......"侍文还要劝,却被抱着一堆衣服冲进来的应文打断了,小丫头兴冲冲跑到我面前,两只
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我:"公子,衣服拿来了,我和侍文姐姐要扮男装出去吗?嘻嘻......好有趣!"
"应文,我要去秀子园,你敢不敢跟着来?"
"敢不敢?为什么不敢?"看她那一脸迷糊的小模样,八成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秀子园是什么地方。
"好丫头,去里屋把衣服换上吧。"我吩咐道。
"是!"应文响亮的答应着,转身冲进里间换衣服。
侍文却没动,蹙着眉头望着我:"公子......"
"啊......侍文,你去剑泽院里,把糯米团带回来,现在就去,快点。"
"公子是想把我支开,侍文不去!"
这个固执的丫头!
应文很快换好衣服跑出来,兴高采烈的叫:"侍文姐姐,快去呀,我都换好了......"
侍文板下脸来:"你别跟着胡闹了,咱们哪儿也不去!你知道秀子园......"
"侍文!"我瞪着眼睛拦住她的话,"你走到桌子边上去,快点......好,现在坐下,开始数数--数到
十万就可以来站起来追我们,不许早起来,听见没有?"
"公子!"
我蓦地板下脸来,大声道:"不许多话!不听话我不要你了!说到做到!"
我可是从来没这么说过话,侍文八成被我吓着了,真的乖乖的低下头去,呆呆的坐着不敢动。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我一把拉住应文的手,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公子!真的不能去啊!"最后一刻,侍文还是忍不住跳起来追了上来。
我眼明手快,一把拉上大门,"喀嚓"一声上了锁。
"公子!公子!"侍文在屋里猛拍大门,"别玩了,就是跟王爷生气,也不能去那种地方啊!"
嘿嘿,我才不是跟他生气呢,我羽白心里的打算,岂会那么简单肤浅?
写完哩,回不回帖看着办哦......难得摩摩写滴这么快,不回的话,摩摩就会越写越慢越写越
慢......
应文小丫头果然根本不知道子秀园是什么地方,直到进了门,看到大堂里三三两两成双成对的男人,
耳鬓斯磨,喃喃低语,这才恍然大悟,一张小脸顷刻间涨得通红。
"公子公子!"她在身后拼命扯我的衣袖,"我们来这种地方干什么?王爷要是知道了,那可不是闹着
玩的!"
"知道了知道了,别扯我了!"难道只有你脸红么?我自己也是心如鹿撞,紧张得要命,面子上那份镇
静,不知费了多大劲才装出来的!
说话间有个衣着光鲜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模样文质彬彬的:"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吗?我是这里的
苏管事,让我帮公子介绍个红倌如何?"
"呃......我......"我暗骂自己没用,竟然上牙撞下牙,撞得说不出话来。
苏管事微微一笑:"公子不用紧张,多来几次就好了。"
以前听剑泽提过:子秀园是京城赏男馆中质素最好的一家,虽然也是烟花地,却比寻常的园子少了很
多风尘色。现在亲眼见了,连个管事都彬彬有礼,果然和江南街头的怡红院大不一样。
"我......我想......找一个......老、老练......一点的。"结结巴巴的把话说出来,脸已经烫得不
像是我自己的。
苏管事又是微微一笑,问:"公子喜欢什么模样的小倌?"
模样......
我抬起手蹭蹭烧得发烫的脸,小声说:"就......就像我这样的。"
话一出口,不但苏管事一脸诧异,就连身后的应文也不给我面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公子的意思是......想找一个清秀的?"
哎呀......当然不是!一定要说明白吗!
我猛地涨红了脸,低吼道:"我要找个做被动的!"
"原、原来如此!"苏管事脸上的表情,真是让我无地自容,"公子到楼上翠竹阁坐吧,我带绮柳来见
公子。"
绮柳?好动听的名字!
我急忙连连点头。
绮柳人如其名,就像枝头的一枝嫩柳,娇柔的好像没有骨头,模样也是一等一的,如果穿上女装,八
成可以以假乱真。
他进了门,对着我笑了半晌,突然问:"我怎么称呼公子?"
"我......我叫羽白。"
"羽白?名字很可爱,和人一样。"
被人称赞总是件高兴的事,但被称赞"可爱",却不知作为男人的我该不该高兴。
绮柳又说:"我瞧羽白公子也不是来找乐子的,我们就喝喝酒聊聊天,你看好不好?"
"为什么......"我冲口而出,继而一阵脸红,"我是说......为什么你说我不是来找乐子的?"
绮柳仪态万千的笑笑,那模样真是好看:"我若是说实话,羽白公子可别生气......公子这个小模样
,实在只能让人掬在手心里疼着爱着,喝花酒这东西......公子做不来的。"
咦?这岂不是拐着弯说我没用!
我顿时大为光火,就想拍桌子翻脸,可是一看到绮柳脸上那个娇滴滴的笑容,这脸竟然翻不下去!任
何一个人对着这么漂亮的脸蛋,都会舍不得发火吧?
我讪讪的嘟了嘟嘴:"这个......这个不用你管......你说聊天,那就聊天好了--"
本来兴冲冲跑过来,是打算找个机会练练我的......本事,将来也好在床上欺负的剑泽哀求我,但是
......但是现在坐在这儿,却胆怯了......和剑泽以外的男人亲近......想起来浑身都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