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象摩羯下——by曲水流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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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唯一存在的路羽白,我再也不会为了别人伤害他
我不禁再次眼圈发热,剑泽却道:羽白,你答应过我,昨天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哭了,你忘了?
我想着剑泽的话,努力把眼泪逼回去,用力点头道:不错,我们都是真正的男人了,以后,不论遇
到什么事情,都一定不许哭!
剑泽开心的笑笑,继续搂住我,道: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幸亏五哥及时冲过来,替我挡了一锤。收
兵后,五哥把我叫进中军帐,大骂了我一顿,说我不听军令,胡乱行事,要把我军法处置。我一时情
急,脱口而出道:我是刺过你一剑,你大可以直接刺回来,少在这里以权谋私!五哥很是无奈的说:
你怎么把做哥哥的想得如此龌龊,如果你仍然放不下靓文的事,我们兄弟好好聊一聊,把心里的疙瘩
解开,如何?我听他提到靓文,心里更不是滋味,大声道:你拿他当宝贝,我可未必是!五哥也有些
急了,对我吼道:好,你不在意靓文,那你府里那个羽白呢?你一定要迷糊下去,我当然管不了你,
只不过你小孩子脾气,到底伤害了多少关心喜欢你的人,你知道不知道?我听他提到伤害二字,心里
一紧,大吼道:别说了,闭嘴!五哥却吼了回来:我偏要说!你虽然是个亲王,派头十足,又何时经
历过什么大事?你不成熟,骨子里还幼稚得很,你恨我和靓文,认为我们连累剑影的死,其实,你心
里最恨的是你自己,你恨自己把我刺伤,累得剑影横死沙场,只不过你没勇气承认!你喜欢路羽白,
但他一旦触及到你的心隐,你就会失去理智伤害他,李剑泽,像你这种胆小懦弱,连自己都控制不了
的男人,没资格做李氏的儿孙!五哥的话丝毫不留情面的揭开我心底的隐衷,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拔剑就向他刺过去,五哥挥剑抵挡,叫道:好,既然你先动手,我就顺便报了当日一剑之仇!
此时剑泽提及到的事情,我已经从景山口里听过一二,只是此时才明白,原来引得他们兄弟拔剑反目
的,原来是五王爷的激将。
剑泽停顿片刻,悠然道:五哥说得对,其实我心里最在乎的,是当初刺五哥那一剑,所以五哥刺回
我时,我并没有恨他,倒是他说的那句:如今我们兄弟扯平了,打和了,让我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当
时我想,我和五哥真的可以打和,但是,剑影呢?羽白呢?发生过的事情真的可以从来吗?
我怔怔的望着剑泽手上的伤疤,那里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那条淡淡的红印,可能永远也褪不
下去,但是如果是这条伤疤让剑泽放下心里的包袱,那么它的不能褪去,反而成就了一个隽永的回忆
。
我轻轻抓起剑泽的手,在那道伤疤上吻了下去。剑泽静静的看着我,道:羽白,你觉得我没用吗?
我摇了摇头,道:稍加时日,你会和几个哥哥一样,成为很有用很有用的人!
剑泽被我的话逗笑了,道:羽白说得真好--其实我和五哥倾夜长谈,他才告诉我,原来我赴雁门关
的时候,皇兄曾派人给他带来一封密函,信里说,朕对剑泽的心隐,已经洞其七八,沙场之上,兄弟
同心抗敌,最是能放下旧时恩怨,望五弟审时度势,在关键时刻指引剑泽,助其打开心结。
听剑泽说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由衷道:你这位皇兄,的确有两下子。
剑泽道:如非这样,他又怎么成为一国之君,把这一片天下治理得如此有条不紊?
怎么又扯到你皇兄那里去了!我突然叫道,应该说你五哥到底怎么在关键时刻指引你,助你
打开心结的啊!
是是是!剑泽好脾气的说,又是我不好,把话题扯开了--其实也没什么好说了,我和五哥一番
长谈,整整谈了一夜,到底说过什么,难道我还能一句一句重复出来?
我冲他皱皱鼻子,哼道:你少避重就轻!景山跟我提过的,你冲出大帐去,在大雨里喊我的名
字,你怎么不说?
剑泽脸色微红,轻笑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让我从说一遍?好羽白,你就给我留些面子
。
我嘟起嘴,嘟囔道:我要亲口听你说!
剑泽大是尴尬,搔搔头,突然顾左右而言他道:昨天我给你的兔子呢?我们给它取个什么名字?
呵!我用手指戳着他的肩膀,你倒是把你皇兄这个东扯西扯的本事学来了!
剑泽抓住我的手,笑道:不但学了这个,五哥还答应我,等我伤好以后,慢慢的教我行军作战的本
事,羽白,我已经打算好了,以后要像六哥那样,辅佐五哥,把蒙古鞑子彻底赶出我们李氏河山的土
地上。
我猛地挣开他的手,叫道:就算你扯到天边去,最后还是要给我扯回来!我就是要你亲口的把雨里
那段讲给我听呜!
剑泽突然吻住了我!
这个色狼加卑鄙小人!
轻轻柔柔的甜味慢慢在嘴里荡漾开来,虽然心里把剑泽骂了一百次,我还是忍不住回应了他。剑泽强
迫我张开嘴,轻轻的吸吮着我的舌头,酥酥麻麻的温柔从嘴里一直延续进心里,软化了我的坚持,我
大大的叹口气,终于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一吻终既,剑泽动情的看我,低声道:羽白,晚上我在床上慢慢讲给你听,如何?
我抱住他的胳膊,顽皮的瞧着他,一个鬼点子突然涌上来--
好啊!我轻快的答应,不过今晚我要做上面那个。
不出我所料,剑泽果然大吃一惊,我有趣的观察他的脸色,揣测着他会怎么推托。
剑泽沉吟望着我,突然道:好,我答应你。
我顿时张大了嘴巴,惊愕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回轮到剑泽露出有趣的表情,拍拍我的脸,他揶揄道:怎么了,我的亲亲小羽白?难不成你不会
?
谁、谁说我不会我嘴硬的叫道,继而声音急转直下,咕哝道,我只不过想看你出糗的傻样
,谁想到你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噢--剑泽托长了声音道,那么,现在到底是谁一副出糗的傻样?
我一时气结,正要发火,剑泽却突然摸索着把手探进我的衣内,一通乱摸。我脸上一红,瞬时说不出
话来。剑泽啄啄我的嘴唇,低声道:傻羽白,我那么在乎你,让你做一次主动,又有什么不可以?
我心头一热,情不自禁搂紧了他的脖子。
剑泽的手越发不老实了,一路向下,不知觉间已经到了下腹,我正烧得满脸通红,做好准备等着下一
步的亲热,剑泽却突然低叹一口气,喃喃道:羽白,你又瘦了好多,简直比只兔子多不了几两肉。
一腔情欲顿时转做怒火,我狠狠的给了他一拳,咬牙道:你嫌弃我!
剑泽不语,下一个动作却让我惊叫出声--他的手突然握住了要命的部位,开始缓缓摩挲。
我猛地咬住嘴唇,浑身的力气顷刻间被抽光了似的,那一肚子火也发不出来了,只有乖乖的靠在剑泽
怀里。
剑泽吻上我的嘴唇,揉擦着,含含糊糊道:明儿让孟太医过来一趟给你开几付进补的药
好好调理调理
我迷起眼睛,浑浑噩噩嗯了一声。
当晚果然如我所愿,剑泽乖乖躺在床上,任我吃了个通透,只不过我的技术似乎不太说得过去,因为
剑泽惨白了一张脸,从头到尾也没有舒服的表情。
事后我累得全身无力,倒要剑泽抱我去沐浴,我迷迷糊糊几乎要睡着,剑泽好气又好笑,在我耳边道
:你这个身子骨,恐怕风一吹就倒了!一定要好好调理!
第二天一早,剑泽就入宫了,我明白他和皇上之间必然要有一番长谈,想必不会太早回来。
孟太医上午过府来,给我把了把脉,开了几付方子,对我道:公子的身子没什么大碍了,只要调理
调理,个把月就生龙活虎了。
我点点头。
公子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宫里了。
我连忙叫住他,问道:孟太医,你在宫里当差多久了?
孟贤广愣了愣,显然没料到我会有此一问,茫然道:有十来年了,公子为什么问起这个?
我抿着嘴傻笑一下,反问:你医术这么高明,收过徒弟没有?
这个孟贤广迷惑的皱皱眉头,道,没进宫当差以前,倒是在家乡收过两个,不过进宫以后
,就再没联络了。说完,狐疑的看着我。
我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脸微微一红,想了想,干脆把自己的打算脱口而出:其实,我是想拜您为师
傅
拜我为师?孟贤广大是意外,公子想学医术么?
我猛地连连点头。
孟贤广沉吟片刻,道:这个倒无不可,只是--公子,其实为医之道,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的,我也
要看看公子是否有这方面的天赋。
你是说,我不一定是学医的材料?
当然不敢诋毁公子。孟贤广笑道,但是行医者玄壶济世,关系到病人的性命安危,是以医者收
徒,自然比其他行当谨慎一些公子如果愿意,不妨先学一个月,一个月过去,公子对行医有了些
体会,到那个时候,到底是不是继续学下去,公子自己也会有主意。
我连连点头道:好!好!
晚上剑泽回来,直接来了靓云轩,见了我就道:我今儿在宫里碰见孟贤广了,他说你想跟他学医,
是真的?
你的消息还真灵通!我正坐在桌边逗弄那只兔子,心不在焉答道。
剑泽也在桌边坐下,望着我的侧脸,认真道:好端端的,怎么想到去学医了?
我抬起头,斜着眼睛看他,戏谑道:自保啊,我怕自己死在你手里。
剑泽无奈的瞪起眼睛,搬着自己的凳子凑到我身边,把脸凑到我领口里蹭着,低声道:说真的!
我不答,摸着兔子毛茸茸的脑袋,问道:剑泽,你说我们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
话才说完,腰侧就被他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剑泽的嘴凑到我耳边,低声道:你身上有多少痒痒肉
,别当我不知道,再不说,小心我他没接着说下去,却突然把舌头伸进我的耳朵里,蜻蜓点水
般的舔着,热乎乎的气息把整个耳朵兜住,让我不自禁眯起了眼睛。
剑泽的吻开始一发不可收拾,捧着我的脸转向他,他慢慢的把嘴唇压在我的眼睛上,轻轻的含住睫毛
,小心的吸吮着。
我轻车熟路的靠进他怀里,闭着眼睛,低声道:我的痒痒肉长在眼睛上?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让我先亲亲你亲完了再跟你算帐剑泽含含糊糊的说,嘴唇已经顺着我的脸颊滑到鼻尖,
又缓缓的侧落在鼻翼边。
嗯别碰鼻子我别扭的推拒他,我不能呼吸了
剑泽轻声笑笑,放开我的鼻子,却突然把我的嘴唇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头窜进我嘴里,勾住我的舌头
拉了出来。我正要响应他,他却突然把舌头缩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他的牙齿,他咬住我的舌尖,
轻轻的啃舐着,慢慢把它拉向自己嘴里。
初时我还不觉的什么,但慢慢的不知为什么,嘴里的唾液开始不受控制,粘稠的液体不可抑制的涌了
出来,我想收回自己的舌头,剑泽却执拗的不肯退让,不但如此,他竟然还变本加厉的把它往自己的
嘴里拖。
嗯!我费劲的出声表达抗议,剑泽却充耳不闻,猛地吻住我整个嘴唇,用力的吸吮着,嘴唇被他
用力的吸住,舌头被他用力的吸住,就连唾液也不放过!剑泽的呼吸开始紊乱,双手胡乱的撕扯着我
的衣裳,含含糊糊道:羽白羽白,我们到床上去我想抱你
我开始浑身发热,情不自禁的靠紧了他,用侧腰磨蹭着他的小腹。
剑泽的手伸进了我的上衣,整个手掌抚在左胸上,急一阵缓一阵的揉搓着。
我猛地一阵战栗,茫然的睁开眼望着他。剑泽正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抹浓郁的爱欲,羽白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你现在这个样子真诱人
脸上一阵发烧,本来害臊得要命,但不知哪来的胆子,我竟然伸出一根手指,顶在剑泽的耳后,然后
顺着他的脖子,轻轻划了下来,最后落在他的喉结上,轻轻的掠动那小小的突起。
剑泽猛地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小妖精!你跟谁学的!一把抱起了我,大步走到床边,猛地将我
按在床上。
我下意识闭上眼睛,放任他在我身上开始一波有一波的掠夺
也许是大病初俞的原因,即使是被动的一方,我依然疲惫不堪。剑泽不肯从我身体里退出去,抱住我
一个翻身,自己躺了下来,我像瘫在他身上似的,趴在他胸膛上,失神的喘气。
剑泽的手抚上我的后背,轻轻的摸着,突然问道:羽白,到底为什么要学医?
我不答,却道:你让我下来,你的骨头硌的我好疼。
不要,会出来的!
如果我有力气,一定跳起来在他的头上爆锤一计!
这个该死的家伙,端的是越来越下流了!
我正在心里骂他,剑泽却突然道:其实,你有自己的打算也好,虽然我一直打算让你参加今年的科
举,但你的性格,未必适应官场的应酬,羽白,如果你有兴趣学,就尽管去学好了,将来在京城里开
一家医馆,玄壶济世,也不错。
笨蛋!
我猛地捏住他的嘴唇。
剑泽大是意外,奇怪的看着我。
我用手指点点他的嘴唇,道:你怎么总是把我的一切都包办了,为什么不问问我自己的意思!
剑泽苦笑不得,故作委屈道: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问过你,是你自己不肯说。
我立时无话可是,吭哧了半晌,才别别扭扭道:我不说,你就不能多问几次
剑泽恍然,轻笑了出来道:好,我的亲亲好羽白,我再问你,为什么要学医?
我伸手搂住剑泽的脖子,刚要开口,突然一阵不好意思,慢慢把头枕在他胸口上,不与他对视,低声
道:昨天你说过,以后会跟着五王爷学行军打仗,做他的帮手,那样的话,不是经常要离开京城,
四处行军?难道我每次都学陈靓文,到皇宫门口去跪一夜,求皇上答应我一块去么?但是如
果我学了医术,将来做个太医,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随军出征,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这一辈
子,你都休想背着我去做坏事
剑泽抚在我背后的手突然停住了,半晌,他都没有出声。我本来以为他会高兴的夸我,称赞我聪明绝
顶,但此刻他没一点反应,我立时忐忑不安起来,抬起头,我故作凶狠的瞪着他,凶巴巴道:怎么
不出声,难不成你不愿意我一直看着你,难不成你还嫌弃我了?
剑泽定定的望着我,看得我心里更加没底了。
我猛地支起上身,瞪着他道:你说话啊!干什么一直看着我不出声!你
话没说完,我突然被一阵大力扳倒在床上,剑泽猛地压了上来,然后是一个火热而绵长的吻。
剑泽的眼睛闪闪发光,望进我眼睛深处去,动情道:羽白,你真是我的宝贝!
心里一阵甜甜的感觉,我摸着剑泽的侧脸,由衷道:剑泽,你真好看。
剑泽轻笑出来:什么话!你应该说我英俊才是,好看嘛,说你还差不多!
我望着剑泽神采奕奕的脸,心中突然涌起无数爱恋,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我认真道:我是打算一直
都跟着你了,你呢?
剑泽动情的望着我良久,终于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
我心中一热,眼泪霎时间涌了上来。
剑泽俯下头吻在我眼睛上,嘴唇轻轻的压着我的眼球,他轻吻几下,柔声道:怎么又哭?你这性子
,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我孩子气的吸吸鼻子,道:我高兴哭。什么已经是真正的男人,以后不哭,绝不是我说的!
剑泽无奈而满足的叹了口气,爱怜的看我一会儿,慢慢的拥我入怀。
我被剑泽暖暖的怀抱环住,说不清心底的满足,空气中虽然仍有一丝初春的冷冽,但此时此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