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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月无双——by焦糖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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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极月俊颜如玉,清眉微微蹙起,很是温柔。
好半天,司徒极星才回过神来,微微叹了口气,心想真是怨不得那人时时刻刻为他提心吊胆,让他一个人在外面晃荡真不让人省心。
极月将杯里的剩茶泼在窗外,回头却对上弟弟审视的目光,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忍不住开口教育:"小星,以后千万别在月黑风高的时候,用这种幽怨的眼神看别人,怪吓人的!"
司徒极星:......特别是这家伙又少根筋......
那边蛋花不满起来,站在床边叫唤几声。
极月立场坚定,旗帜鲜明得站在弟弟一边,对于娇纵的宠物并不打算姑息养奸,这宠物平日里撒娇便也算了,可这次却是伤了人,何况伤的人还是自己的弟弟!因此极月只淡淡扫了蛋花一眼,并不理会。
蛋花似自动极月动了怒,委屈至极得喵叫几声,有些没精打采。
司徒极星一直在一边冷眼旁观,总算看出些道道来,"它看起来很听你的话?"
极月笑笑,道:"也许是它在这里无聊得紧,就只有我这个闲人肯陪它玩耍罢。"
司徒极星摇摇头,"你是怎么遇到它的?"
极月将初遇蛋花的经过草草描述了一遍,却见极星听到最后已是面无表情,便有些疑惑得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司徒极星一言不发得皱眉良久,才若有所思得一边打量极月,一边喃喃道:"难道......怎么会......不过......也难怪......"
极月见他脸上在短短一株香时间里由红到白,再由白到黑,变了数次,不觉有些担心起来,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些东西。
两人各有所思,司徒极星正要开口,突然神色一变,紧贴着窗口听了一阵,转头压低了声音对极月道:"我得走了,明日若是能来我再来找你。"说罢顿了一下,又吐出几个字来:"你老实呆着,别惹是生非的。"
极月登时大怒,怎么这个弟弟这么不会说话,什么叫惹是生非?自己聪明懂事又老实,从来不主动惹事,就算是非来找自己,也轮不到这个弟弟来教训自己啊!
却不待极月发作,司徒极星已经跃窗而出,留下一室清风冷月。
极月恨恨咬牙,心道算你小子跑得快,下次落到我手里倒要叫你好看!
"你招蜂引蝶的本领不小嘛。"
极月一惊之下立刻冷静下来,话里毫不保留的嘲讽让他皱了眉头,忍不住反唇相讥:"想不到府主大人喜欢半夜躲在别人墙根下偷听嘛。"
话一出口,就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这么沉不住气,人在屋檐下,忍忍就过去了,若是惹出什么事端来还不让司徒极星那小子笑掉大牙?
果然,门‘嘭'得一声被人踢开,在黑夜里异常惊人。门口立着两个人,一个自然是府主大人,他身后恭恭敬敬立着的,却是一声黑衣的风堂堂主。
默风一言不发,自顾自地走到窗口太师椅上坐下,面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黑衣人阖上屋门,将两人单独留在屋里。极月暗自吞吞口水,觉得屋里的气压低地可怕,第一次怀疑起来,莫非自己真是个灾害体质?
极月注意到默风下意识地转动着手上的一只黑玉扳指,而这只扳指是自己两年前救下他时并不曾见过。心里猜测这莫不就是什么逆天府信物?自己手里似乎也有一块风堂的信物,若不说自己还真忘了......
"怎么?和别人就有说有笑,看见本座却连话也懒得说了吗?"
极月心惊胆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身边蛋花娇叫两声,乖巧无比地蹭了过来,偎在极月身边。极月心疼起这个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小家伙来,都在人家屋檐下,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朝它发火呢?
默风眯起眼睛,突然开口对门外的人吩咐道:"来人,把神兽请回去!"
黑衣人应声而入,几下制服了蛋花,也不管它如何哀叫,硬生生地将它扯离极月身边,飘然出门离去。已经走远的蛋花依然哀叫连连,极月于心不忍,问道:"它不是神兽么?怎么这样对它?"
默风起身朝他走过来,一边冷笑道:"你还有心情管它?不如顾好你自己吧!"
极月听着觉得话头不对,怎么想都觉得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见他直端端朝自己走来,更是心惊肉跳,连忙站起身来,作势口渴欲给自己倒茶。谁料默风突然出手,单手抓住他的肩膀,顺势猛地一甩--
极月没有防备,被一股大力甩出去,后背正好撞在墙上,发出‘嘭'的一声,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还没等他缓过劲来,一个温热的身体就压了上来,将他固定在墙上动弹不得。
极月下颚被对方用力钳住,被迫抬头面对一张狂怒的脸,不禁有些愕然。
默风咬牙切齿,附在极月耳边轻道:"在我府里都能引男人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极月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不喜欢这种是非颠倒的说法,眼前这个人很明显已经给自己定了罪,而且也无意给自己申辩的机会,自己怎么说都不过是自取欺辱而已,反而冷静了下来。
"怎么?对我说的有什么不满吗?"
极月淡淡回道:"没什么不满。"
"你!"默风惊怒异常,没想到极月的反应是这样的。"可恶!"
说罢一把扯过极月,将他抛在床上,单手按住极月的肩膀,一手缓缓抚上他的脸颊,"现在我是真的生气了。"
看到身下的人脸色更加苍白,默风突然收敛了身上的气势,喃喃道:"可以的话,我宁愿从未见过你......"语调尽是悲哀与无奈。
极月疑惑,欲张口询问,却被他狂暴得堵住了,这一吻似倾尽所有,身体比思维更诚实,不管嘴上如何不谑,可自己的唇齿却无限依恋得追寻着对方的唇舌。
极月被吻得发昏,对方连给自己喘口气的时间也不给,不禁让人怀疑起他的用心,莫非真是想用这种方法闷死自己么?实在是忍无可忍,极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银针,刺向默风后腰命门!
极月出手仓促,本来也不在伤人,只想迫他松开自己,被默风一把轻松截住,毫不留情得一握,顿时觉得手骨欲裂,忍不住呻吟出声,手中的银针也应声而落。
"很痛......"
默风看着痛得一脸惨白的极月,缓缓道:"为什么......你可以对他们温柔,却不肯承认你认识我?"
见极月不语,默风复又接着说道:"为什么......你不了解别人......却可以任由他们接近你?"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极月忍不住想要翻白眼。这人似乎忘了,是谁一开始说不认识自己的。
"我不是故意不认你,只是你既然已经忘了,我认为也没必要一定要相认。如果你是因为这个原因生气的话,你可以说清楚啊!"极月没想到堂堂一个府主尽然是因为这个原因来为难自己的。
默风听罢一愣,脸色却更加发黑,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实在是错得离谱......"默风摸着极月的脸颊,慢慢滑下卡住了他的脖子,"总得付出点儿代价吧。"
"什......"极月大惊,就他已往的经验看来,这话可不是好兆头,于是不管不顾得开始挣扎起来。冷静?见鬼去吧!
"我有什么做得不对你就直接说,大不了我改!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什么地方错得离谱!"一边挣扎,极月一边理论,平素温柔的人发起脾气来也很可观,看来这次他确实气得不清。
暴力对抗暴力,换来得是加倍的暴力。特别是对方数倍强于自己的时候。
没几个回合,极月的衣服便已经碎成布片躺在地上,人也气喘吁吁得被死死钉在床上,除了还能咬人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默风看着虎口的牙印,危险无比得说道:"你倒是百无禁忌啊。"
极月龇牙咧嘴,"彼此彼此。"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默风制住极月,埋首于他的颈项,一边吮吻,一边模糊不清地说道,"劝你还是老实一点,我不想弄伤你。"
"滚开!"极月觉得自己像条离了水的鲤鱼,被牢牢钉在案板上,即便知道接下来就是开膛破肚的命运,在死翘翘之前,无论如何也要自救!这是常识。"我叫你滚开!听见没有!"
"别逼我动粗!"
"唔唔唔--唔唔--"
......
............
就在极月都快绝望到放弃的时候,救星居然真的出现了。只是这个人,却是极月从未预料到的人。
"主上。"竟是去而复反的风堂堂主。
默风从极月身上抬起头来,语气极为不耐:"何事?"
"请主上三思。"声音仍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退下!"默风沉了脸。
"请主上三思。"
默风这次没再开口,只阴沉了一张漂亮的脸,不知在挣扎些什么。默风不语,门外的人自然也不再开口,屋里屋外的人就这样沉默着。
......
......
轻轻抚摸着身下人的脸,像是对待心爱的情人,默风的眼神慢慢变得温柔。
极月松了口气,看来今天这劫是躲过了,也就放松了不再挣扎。
"为什么你不懂呢?"默风喃喃说道,像在提问,却又似根本不指望一个答案。
"如果从未遇见你,该有多好......"
一声叹息。
(补完)


何必当初
次日清晨,极月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访客。
立在院子里的男子仍旧温润儒雅,只是比记忆中的样子更加单薄了。
"大哥身体可好?"极月恭恭敬敬得躬身行礼。
司徒极日微笑着将极月上下打量一番,道:"让小月挂心了,大哥一切都好。只是小月似乎瘦了。"说罢过来拉了极月的手,一同走到院子里樟树下的石凳上坐下。
"大哥怎么会来这里?"
"你师父向皇上要了大道圣旨,让逆天府不得为难于你。东方先生本打算自己来的,不过皇上那边有些棘手的事情留先生下来商量,又怕圣旨在路上耽搁了,让你受罪,所以我就亲自来了。"
极月心中大为震动,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东方说过七日之后必来接自己出去,果真没有食言。想必是他早知自己不方便脱身,又不放心留自己一人在此,专程叫了极星先行过来。
如此用心,何日才能报答。
极月整理了思绪,将总总情愫掩于面皮之下,淡淡问道:"即使如此,那我们可以走了吗?"眼下还是先离开此地为好。
想必昨日默风最后收手也是早已知晓今日变故,但一日在人家的地盘上,就得提心吊胆一日。下一步就应该是与极星和弱水会合,回京城寻东方去。
极月正做着如意算盘,司徒极日突然开口道:"小月,你在外漂泊也好几年了,也该回家了吧?"
"回家?"极月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
"小月,我知道你气我这个做哥哥的待你不好,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在外也吃了不少苦头,哥哥一直都在盼着你回家。"言词间流露出少见的恳切。
极月回过神来,仰天看看头顶樟树浓密的枝叶,叹了口气。"大哥,都是兄弟,说什么亏待不亏待。大哥待小月没什么不好,小月的去留全凭自己喜好,不会为谁而走,为谁而留,大哥大可不必自责。"
"小月还是不肯原谅大哥吗?"司徒极日有些着急了。
极月不禁佩服起眼前这个人了,若不是数次被他陷于不义,还真就忍不住相信了他的忏悔了。"大哥真是说笑了,你我之间,是兄弟,但你更是皇上的臣子。这点,我想我们都明白。"
司徒极日苦笑一下,叹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说罢起身欲行,走到门口,复又顿住身形,头也不回的说:"你随时可以离开这里了,不会有人再来为难你。你一个人在外要小心身体,还有,有空的时候,回来看看哥哥吧,也不枉你我兄弟一场。"
话音未落,人已在几长之外,背影看来,分外萧索。
人随风过,没有回头路。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司徒极日离去后,极月站起身来环顾四周,自己来得匆忙,连件换洗的衣物也没带,如今要走了,才发觉自己是如此的无牵无挂。
当年自己被囚皇宫数月,也是拼了命才换来自由。而如今,这种自由让他有些无措了。不禁苦笑,原来从心里面,自己也是希望被人等待着,被人牵挂着,被人依恋着。是因为自己老了吗?有些厌倦这样漂泊无依的日子。
只是,哪里才是自己的家?
丞相府吗?开玩笑。
极月仰天长叹,因为发现‘天下之大,唯我无处容身'。没想到这句在现代恶俗武侠里被用烂了的台词,居然如此适合自己。
叹罢,极月头也不回,大步朝门外走去。
仰天大笑出门去的人,又岂会是被世俗困住的凡人。
出了府门,阳光分外耀眼,只觉万物都有了灵气。深吸一口气,将刚才的彷徨皆数抛开,极月看见一身红衣的弱水正站在含章树下冲自己挥舞着手臂,一点儿女孩子应有的矜持都没有。
此刻的极月却无心说教,几步走到弱水面前,露出几天一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哟,让娘子挂心了,真让为夫过意不去。"
弱水登时柳眉倒竖:"公子你又拿奴婢寻开心!"
"哪里哪里,为夫哪里开玩笑了,娘子不挂念为夫的,为夫可是万分挂念娘子你啊?"
"公子!!!"
......
不远墙根处停着一辆双辕马车,被黑色油布蒙得严严实实,赶那马车的把式缩在车前的横木上打瞌睡,马车也毫不起眼,似乎是寻常达官贵人的坐驾。
马车的窗帘动了动,一声叹息飘出,温润如玉的嗓音低声命令道:"走吧。"
"相爷不等公子了吗?"提问的却是那看似在打瞌睡的车把式。
车内一阵默然,良久之后,车内人失了优雅,声音多了几许疲惫,几许怅然,"走吧。"
车把式不再多嘴,收起方才还昏昏欲睡的样子,一声吆喝,马车便向疾弛而去。
......
"公子?"
"嗯?"
"公子在看什么?"
"呵呵,没什么。"
"没什么?那干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嗯,大麻烦终于走了,当然开心。"
弱水皱皱鼻子,一脸不削,"公子就是怕丞相,天生的。这话让相爷听见了,又要难过了。"
"不说这些了。"极月一挥手,"走!大爷我带你下馆子去!这个星期真是憋死我了......"
"公子,你说什么‘兴起'?"
"......"
逆天府里,黑衣人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也不知几个时辰了。白衣人扫了一眼,回头看着立在窗前整个上午都在发呆的主上,忍不住开口道:
"只要主上一句话,属下这就去把公子追回来。"
......
"主上!"
"别说了,他走了就走了,还追他回来干什么。"
"可是主上,您不会不甘心吗?"
默风叹息,"不甘心又如何,甘心又如何。是我忘了他在先,就算我舍了四层功力练了残莲又如何?就算我拼命想起又如何?他已经不记得我了......"
白衣人默然,抬腿踢了一脚跪在一边的黑衣人。心里气愤不已,都是这小子昨晚不识抬举,要不是他打扰主上好事,主上至少不会这样落寞。
黑衣人硬生生收下这一脚,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仍旧面无表情。
许久之后,才是叹息之声。"风,你说他会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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