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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by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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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自然也就转到了楼兰王的病情上。
其实在刚救出楼兰王那天,恒渊就已经为他检查了一便,今天仔细的一番望闻问切下来,恒渊已经确定就是帕金森病。这个病在现代一般初期是药物,中期就是手术治疗了。
根据楼兰王的病情,他决定采用气功治疗!这个其实和手术治疗的意思差不多,找出脑部病变部位,发功轻微刺激。几天下来,老皇帝果然好了七七八八。恒渊就给他配了些药,让他慢慢调理。
另一边的阿吉在恒渊和名悦一起治疗下,内伤也好的差不多。
52心动

那日苏一直见不到人。偶尔在皇宫才碰上一面,没说几句话,就又匆匆走了。
反而是听名悦说:那日苏常去见阿吉。
恒渊想了想也就明白了,火轮宫与楼兰王室勾结串乱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他找阿吉帮他铲除火轮宫余党也没什么不对。
名悦还有瘭疽分号料理,联络这里的商号,准备一些返回的事宜,时间也是安排的满满。
如此一来,最闲的反而是恒渊了。
他每天只要给这俩病号治疗完就没什么事了。每天没事的时候,恒渊只好自己出去四处逛逛楼兰。几天下来,也都逛了个遍。
一日,正巧名悦和阿吉都没出门,恒渊就拉他俩一起去楼兰最大的交易市场,
名悦和阿吉看恒渊一幅非常想去的样子,不由的好笑:“想去咱们就去逛逛吧。”
名悦和阿吉对这里的东西都不陌生,名悦走南闯北见的东西多了,阿吉也算本地人,自然更不希奇,不过俩人也不愿意扫了恒渊的兴致,陪他一起挤进了人声嘈杂的大市场。
在充满异国语言的大集市,他们每个人都买了不少满是异国风味的小东西,就和一般的游客一样。
直到散了市三人才提着东西,回到了家。
吃过了饭,名悦说了声他要洗澡,就歪着脑袋看了眼门又看着他。
看着名悦一副送客出门的架势,恒渊低笑一下,摸摸鼻子,出去回避了。
看到东厢房的窗纸透出晕黄的光,知道阿吉还没睡下。
想到今天阿吉陪着走了一天,一定也很累,该过去看看他身体情况,于是就转悠着来到阿吉门口。
站在门口问: “阿吉,睡下了吗?”
片刻。里面传来阿吉的声音:“恒渊吗?进来吧,我没睡。”
恒渊就推门走了进去。
见阿吉正要下床,原来他刚才在打坐运功。
恒渊连忙走了几步来到床前,按住他:“别下来了,我也正好想看看你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
听了这话,阿吉微微一笑抬头说:“没什么大碍了,就是今天逛的累了点。”
恒渊也不听他的,直接坐到了他后面:“闭守元神。”
运气一周天下来,帮阿吉又疏通了一下经脉,觉得他已经没事了,恒渊才慢慢的收了功,睁开了眼睛。
阿吉依旧闭目盘坐,额头鬓角已经有了一丝微汗,还在运功做化恒渊留在他体内的内力。
恒渊正无声的打量他。
当时在火轮宫,恒渊就已经发现阿吉的处境不妙,才把那委任书偷偷给了他,不过是在赌一把!没想到他知道自身难保,画上了出逃路线,又塞还了回来!恒渊在赌阿吉带他出宫,阿吉反过来何尝不是在赌恒渊能出来救他呢?
不能不说阿吉聪明!
让恒渊无法解释的是阿吉为什么会舍身救下那日苏?
一个在危机的时刻依然能不露声色的等待机会逃跑的人,怎么会在那种时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还有……那个“钟情”到底是什么药性?真的是大王子弄错了药?
恒渊真是有些恨自己读书少了。
正当他微皱着眉看着阿吉,想的出神的时候,阿吉毫无预兆的张开了眼睛,恒渊觉得呼吸一顿,自己好象扎进了那双晶莹剔透的黝黑里。
阿吉没想到恒渊正如此无忌的打量着他,楞了一下转开了脸。
可那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飞上的俩抹微红,自然没逃过恒渊的眼睛。
一刹时,原本冷冷淡淡的人,竟有了一股说不出的风情。
恒渊心里一窘,下了地:“今天走的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阿吉在后面淡淡说了声:“谢谢,不送了。”

恒渊几乎是落慌而逃,心里暗骂:你已经有那么多了!竟然还会动心!
转而一想,会不会是这些天忙的一直没做??才这样欲求不满,有点姿色的就想扑?像个色狼??
懊恼的想着这些,恒渊一把推开了门,走到了内室。
“啊!”就听名悦低低惊叫一声,原来他才洗完了澡,正在擦拭身体。
恒渊也楞住了,他没想到名悦才洗完。
大概忽然觉得自己这一声太矫情,名悦赦然的转过脸,捞起一边的衣服披上去。
见名悦这副模样,恒渊心里胃口大开。
却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喊了王府的下人过来把水提走门关上,才又走进内室。
名悦坐在床前,正擦拭头发。恒渊笑着走过去,自名悦手里拽过了布巾。
“怎么才洗完?”恒渊一边为擦拭湿发,一边问。
名悦微微转个身,方便他擦拭,顿了一下才说:“睡着了。”
原来也是今天逛街累了,恒渊哑然失笑。这些个人在外面驰聘一天也不见得喊累,没想到陪他逛市场就累的洗澡也能睡着。
笑着鞠起眼前一把柔顺的黑发在手里,弯下身深深吸着名悦因为刚沐浴完而特有的清爽味道,伸臂抱住了他。
名悦乖顺的没有动弹,这些天大家都忙的照个面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能像现在这样安静静的坐在一起。
大概觉得不好意思,名悦微微往后,靠在了恒渊身上,刚开口:“今天商会来人……”就羞恼的一把摁住恒渊要下滑的手,满面赦然的抬头看着他。
恒渊看着他笑笑,抬手摸摸他如画的眉眼,目光柔柔的看着他。
看着这样的恒渊,名悦心忽然就软了,原本到嘴边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想抱你。”耳边带着热气的话,让名悦一直痒到了心低。
名悦还没回过神,人就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恒渊的手已经探到衣内,揉捏上了那两颗乳尖,一阵酥麻自胸口扩散到全身。
在名悦的缨咛里,柔软的乳尖渐渐变硬,浑身更是没有一丝抗拒的力气了。如此顺从的名悦更是激的恒渊欲火上窜,抬身脱去俩人的衣服压了上去。
“灯……”名悦含含糊糊的喊了声,虽然知道恒渊在黑暗里也一样看的清楚,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今天他却出奇的羞涩。
好在恒渊没有二话的回掌一扇,灭了油灯,还放下了帐子。
细琐辗转的吻从嘴角开始,蔓延耳后颈下,又在锁骨上留下了记号,带含上他粉红的小珠。轻轻的咬,柔柔的吮,没一会就敢到身下人的颤抖和上头传来压抑的呻吟。
双手不闲的四处撩拨,直到底下的人呼吸越来越急的按奈不住的伸手抓住他做乱的手,他才略带懊恼的说:“没带药膏。”察觉到名悦的羞恼,恒渊连忙陪笑着又压住了他:“就用你自己的东西吧。”说完,撸动名悦已经挺翘到濒临爆发的火热,果然没几下,就随着微带的哭意的一声低喊,名悦射了出来。

离开楼兰

恒渊抬起他的腿,把手心里的精华徐徐送进了他的体内。名悦一声不吭的闭着双眼任他摆弄,直到里面进去了三个指头,才忍不住微微呻吟。恒渊俯下身,用亲吻安慰他,没一会,名悦身体有个反应,后穴牢牢的裹着恒渊的手指不停收缩蠕动。
见已经放松的差不多了,恒渊抬起身抽出了手,托起他已经无力的纤腰。架起名悦一只腿,缓慢的把自己已经肿胀至极的欲望插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痛苦与欢愉相交织的声音。
名悦紧闭双眼颦眉感受着自己下面吞吐着那火热巨大的欲望,直到听到恒渊用低哑的声音说:“名悦,你忍忍。”没等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就被突然加快的速度带上了欢乐的高峰。
名悦纤长有力的十指紧紧揪着身下的被褥,他仿佛就是一艘在欲望高潮中颠簸的小船,随时都有被灭顶的危险。
“不……不要了,啊~”半个时辰下来,恒渊前后上下的尽兴翻弄着,名悦终于是承受不住了,开始断断续续的求饶了。
原本激情愉悦的呻吟,也明显有了哭泣声。
这样的名悦让恒渊心里又疼又痒!一个深深的挺进,名悦仰头喊了声:“渊~啊~!”同时,一直被恒渊撰在手里紧握的性器又喷薄出了已经稀薄的液体。
而后穴更是消魂的紧缩,弄的恒渊更是控制不住的猛力抽插几下,发现名悦哆嗦的叫不出来,脸色发白,才再次爆发在名悦湿热的后穴内。
随着无力的拳头打在恒渊胸口,名悦含怨的看了眼恒渊,就昏厥般的倒了回去。

昨夜纵情的结果就是睡到日上三竿名悦来醒来,伸手一摸,不出所料的已经衾凉被冷了。
侧耳听到外面有人小声说话,听出是自己镖局的人,名悦立刻撑起身子想起来。没想到这一动浑身就酸的一机灵,倒了回去。这才发绝自己就像被车压过一样,浑身酸痛。
不过他这边的一点动静还是惊动了外面说话的人,就听恒渊微微提高了声音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等你们少当家起来,我再转告他。”
那人恩了一声就告退了。
“名悦,醒了?”说这话,恒渊进了屋。
见名悦邹着眉,恼怒的看着他,自然明白怎么回事。笑着过去,扶他坐了起来:“还不舒服吗?再躺一会?”恒渊的好心自然被人家狠狠挖了一眼:“都什么时辰了还躺!”
名悦伸手接过他递来衣服问:“刚才谁在外面?”
一边低头帮名悦穿衣服,恒渊一边说:“是你们镖局的雷师傅,说启程的事宜都准备好了,问你还有什么吩咐。”这边的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恒渊早已经归心似箭,想到终于要返回中原,只恨不得立刻就飞回去才好。
名悦偷偷看了眼恒渊,终于忍不住问:“你真舍得走吗?”
仿佛有些吃惊名悦这样问,恒渊哑然失笑:“我的家在中原,我不回去上哪?”
第一次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一样,名悦意外的看着恒渊:“那日苏怎么办?”
他想不明白恒渊为什么一点都不留恋?
恒渊抬起头,有些奇怪的看着名悦 迟疑开口:“难道你舍不的他?”
名悦俊脸一红:“我是觉得你舍不的。”
恒渊顿了一下看着名悦说: “他有他的事,我有我的事。”

这时外面有人通报说楼兰王召见恒渊。恒渊本来正陪名悦一起用饭,只头嘱咐了名悦几句,说了声:“一会就回来。”就随那人一起离开了。

进了宫直接被引到后花园,老皇帝正在那里等他,旁边陪着的却是那日苏。
老皇帝见他来到非常高兴,恒渊按平时的习惯给老皇帝诊了脉,又扎了几针条理,看那日苏在一边看的用心,就把这些针理慢慢讲给他听,好在那日苏也是习武之人,听了这些略一思考也就明白了。
不一会起了针,老皇帝感觉很轻松。
不由的一个劲的夸恒渊少年有为,技艺精湛。这些话听的恒渊直嘀咕,不会又是想留下他吧?
他瞟了眼一边的那日苏,那日苏只是对他暗暗苦笑一下,表示无能为力。

恒渊只好等老皇帝说完才微笑着说:“皇帝英明神武,自然不乏有贤才名士相助。楼兰虽好,但家有老不远游,还望皇帝体谅。”说完,又看那日苏一眼:“那日苏王子也是少年英雄,楼兰又逢盛世,皇帝还愁无人辅佐么?”
一席话说的老皇帝也不好强求了,只好说:“你在楼兰立下大功,听说你们明天就要启程返回,请把这些礼物带回去吧。”
说话间,一队人捧来各色珠宝黄金,站在了前面。
恒渊回身对老皇帝一恭手谢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皇帝命人把礼物送回去,又和他说了会话,就先行离开。
凉亭里只剩那日苏和恒渊俩人, “你”俩人同时开口,都是一怔,续而一笑。
老皇帝不在,恒渊轻松多了,他笑着对那日苏说:“你先说吧。”
那日苏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恒渊只是看着他,静静等他开口。
半晌也没开口,那日苏无奈道:“路上保重。我就不送你了。”说完低头瞅着脚尖,不再看恒渊。
听了他的话,恒渊叹口气,上前一步,拉住那日苏:“话也不多说了,你自己保重,要记住‘我永远欢迎你来’。”看到那日苏难过的抬脚就要走,恒渊拽住他道:“我的事忙完,会来看你。”
狠狠的甩开恒渊,那日苏转身离开了。
恒渊看他身影在长廊尽头消失,才转身离开了。
虽然和名悦和那日苏都表现的不在乎离开,可恒渊心里头一次觉得自己力量渺小,他现在没有办法留下,也没办法带那日苏一起走。仰天叹息:古代的交通真是要命啊,上辈子满地球乱窜的日子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回到住处,只有阿吉在,一问之下才知道名悦去看明天启程的事宜了。于是恒渊喊阿吉一起去看看。
阿吉见他相约,也就放下手里的书,走出屋陪他一起过去镖局看看,恒渊见他走的慢,不由的伸手拉住他一起走:“拉你走的快点。”
阿吉看着俩人相握的手,楞了下,挣了一下没挣开。反而觉得恒渊抓的更紧了些。
俩人到了镖局看名悦和别人正带检查一路上要用的牲口,抬头见恒渊过来了,还拉着阿吉,眼闪了一下,却立刻招呼了一声他俩过去。
恒渊看着满院子的打好包的行李和牲口直咋舌。名悦看他一眼:“这里最贵的东西就数你的了。”
原来名悦已经把楼兰王送恒渊的礼物都打好了包。
见名悦这么利索,恒渊只有摸鼻子的份。名悦又指着一边的马匹说:“你俩去熟悉熟悉吧,要骑它们很久呢。”
话说到这,阿吉忽然说到:“我不走啊。”
恒渊意外的看着他:“你不走?”他一直觉得阿吉身上的脉象有写奇怪,怀疑那“钟情”但他又确诊不了。心里就一直是盘算带他回家让易月看看!
阿吉看着恒渊和名悦解释说:“楼兰这里也算我的家啊,我在这里习惯了。”他指的是那日苏不时的有事找他,他离不开,也不想走。
他小时候一直就在火轮宫,那里离这楼兰又不远,所以以前也算常来这里的。自然把楼兰算为自己的故乡一点也说错。
恒渊看着他,恨声说:“只怪我学艺不精!”他心低气息微荡,却只是以为自己没治好阿吉的,才这样难受。
阿吉避开恒渊直视的视线,轻声说:“我知道你还是不放心我的身体,可我真的没事了。
恒渊又拉起他的手,:“我在给你看看!”就不由分说的直接拽他进厅里坐了下去。
细心的记下阿吉的脉像,又写了调理身体的药方塞给他:“记得吃药!你着脉象我记下了,等我回去后找人问明白后,就把消息传给你!”
一番话说的严肃无比,弄的阿吉更是不敢看他了,只是小心的收了方子放到怀里。

入夜,恒渊辗转的睡不着,心里烦闷的很。名悦看不下去伸臂揽住他:“你已经尽力了, 不要烦恼了。”
恒渊反手搂住他,把头埋在名悦胸口,不发一语。
直到名悦以为他都睡着了的时候,才听恒渊闷声说:“怎么办?我还没走,就盘算什么时候回来了。”
名悦扑哧轻笑,叹气道:“明明放不下,还那么逞能。”
“不这样大家都难受。”
名悦看着漆黑一片的室内,也只能说:“一件件的来吧,等你师傅那边事安排好,自然就时间再来了。”
想来,也确实的把最惦记的事落实了,才能再次来楼兰。可是他们谁也没想到世事难料,有些事不是你想怎么就怎样的。

漆黑的空中只有一弯银钩遥远在挂在天空,散发出柔和苍白的光,繁星已经隐去。遥远的地平线上才有一丝光亮,此刻正是黎明前刻。
在这一片寂静中,一阵清脆驼铃声马蹄声以及沉闷的滚滚车轮声自城内传来,黝黑紧闭的城门也恰巧在此刻缓缓打开。
同时,一个黑影站在门楼上,静静的看着商队走出。
一队载着货物载着行李的商队有序的走了出来。黑暗中两骑马站到了队伍外边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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