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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凤凰芦花鸡——by透明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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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越想越可怕啊。所以我停止了想象,开始思索对策。
从凳子上想到了床上,我在床上拼命打著滚,却只是验证了主意不可能是滚出来的道理。
你这是在练功麽?就在我翻滚的当口,大师兄不知道什麽时候回到了房里。
一见大师兄我连忙坐了起来。呃......吃过了有点......撑,所以动动......
是麽?可是你这样的动动可没有用的哦。要不要介绍你个应付吃撑了的好办法?
什麽办法?
我以为你知道了。
大师兄也不明说,只是一个劲的笑,笑得我心里毛毛的。
呃......我想还是算了吧。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只要一点头就要性命不保的感觉。
真的不想知道?大师兄又问了一遍,一边问一边还把脸凑的很近。
我背靠著墙,挺直了脖子,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想......还是算......了吧。
大师兄一听这话,立即退到了床下。
算了的话,那就算了吧。
大师兄下去了终於空出了空间,我喘了两口气,抬头却看到大师兄站在一边已经脱下了外套。
咦?大师兄你这是要睡了麽?虽然对这里的时间没有什麽概念,不过我总觉得还没有到就寝时间呢。
你还不想睡麽?
呃,好像才吃过就睡不怎麽好......我其实并不那麽在乎那些什麽不能吃完就睡的规矩,不过如果没有什麽睡意,在床上躺著也无聊的啊。如果大师兄睡著了而我一个人睁著眼睛那就更无聊了。
的确,刚吃过就睡不好,所以我才说要教你一些应对吃撑了的好办法啊......说话间,大师兄已经坐到了床上。
什、什麽办法啊?
一些可能耗费体力的事情。
耗费体力?
一些一般在睡前做,但是也不排除白天做的事情。
一些耗费体力一般在睡前做但也不是不可以在其他时间做的事情......我脑子转了几圈,然後就像一休和尚头上那叮的一声,我脑袋上方的小灯泡亮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我兴奋的大叫。
你想起了什麽了?大师兄已经脱了鞋子了,我往里面动了动,然後继续说道。
大师兄你今天下午说了要给我抓那只可恶的蚊子的,你指的就是那个吧?
哦,抓蚊子啊......大师兄想了想说,对啊,我答应了你要帮你抓那只老是在你睡觉的时候咬你的蚊子的。
嗯嗯。我连忙点头。大师兄你刚才不是想赖吧?
我当然不会赖,不过不知道你做好了准备没有?
准备?这还要做什麽准备?难道是什麽高深的武功?比如大喝一声体内真气直射而出把蚊子给震晕了之类的?我当然做好了准备了!不但做好了准备,我还打算想了N个把那蚊子XX之後OO的方案呢。
那麽,你坐正了。大师兄的命令,我们当然是照做,我连忙盘腿做好了,挺直了腰板,双目直视......大师兄。
嗯,很好。大师兄赞许的点了点头,然後......
然後什麽?
然後......
我等著大师兄再下新的命令,可是大师兄说了两个字之後,却是身子前倾,冲著我而来,而就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脸颊上首先感受到了一个温软的东西。
好像......被亲了?
被、被亲了!
我的脑子里像是在拉警报一样一直重复著上面的字眼,可是却像486装了Vista系统一样,根本消化不了,就这麽卡在哪里,只能发出大、大师兄,这是......这样无意义的声音。
这是什麽?呵呵,抓蚊子啊。
大师兄笑著看我,我第一次感觉他那双凤眼笑起来像狐狸,而且是老想著要偷人家家里的鸡的狐狸。
蚊、蚊子在哪?
唉......大师兄叹了口气,小鸭梨,难道你还不晓得,蚊子在哪里麽?
喂喂小鸭梨是谁?我刚想抗议,却连发泄的管道都被堵住了。大师兄方才印在我脸上的唇,此刻已经印到了我的嘴上。
喂喂,这不是真的吧?
半晌之後,我才想到了要挣扎,可是我稍微一动,大师兄就手脚就一起上阵,把我死死的压在墙上,而他的唇齿也不仅仅是限於外部,已经试图入侵内部了。
还好我还有点所谓的本能的防御,死死抿住嘴,一边动著身子。
可是我越挣扎来自大师兄的压力也就越大,难道说这是证明了老牛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麽?
可是我不想就这麽认输,莫名其妙被人压在墙上猛亲,换了谁都不会甘心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男人。
上半身被压得死紧,我试著动我的双脚,我右腿才抬起了那麽十公分都不到的高度,就感到痛感袭来。
靠!居然掐我!
我一声痛呼,可没想到自己唇齿之外强敌正在伺机而入,我这一张口,立刻找到了机会长驱直入,我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著对方胡搅蛮缠,搞得我几乎快窒息了才放开。
大师兄一离开,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大口喘气,从来没有练习过接吻的我第一次就遇上这麽一个劲暴的,真是没有昏过去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只是,这好歹是我宝贵的初吻,怎麽就给了个男人了呢?虽然是个美人,可男人就是男人!
我心里气不过,在能开口动手之前狠狠丢了个眼刀过去。
小样你给我等著!
可是我这眼刀过去没在大师兄脸上砍道血痕什麽的出来倒是引来他的一阵笑声。
喂喂,怎麽这麽不给面子啊!虽然很早之前某自称天才的白痴的经验教训就教育过我们眼神是杀不死人的,可是不但54还当好玩的也真的太不厚道了吧。
笑什麽笑啊。我大喝,可是声音却不如我想象中的那样恶狠狠。
呵呵,这算是你的反应麽?小鸭梨大师兄笑著凑上来,不顾我的反对把我固定在他的怀里,还拿他的脸在我脖子上摩挲,一边还继续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那个眼神有多妩媚多诱人,小鸭梨......真想也让你看看......
靠!什麽妩媚诱人,老子我想要杀人你看不出来麽!这美人真是脑子有残缺了还是什麽了。
还有,那个小鸭梨究竟是哪里来的啊!
放、开!放开我!
如果我不放呢?
你!这种时候是宁愿碰上个会跟你挥拳头的也不愿意遇上个这个流氓的。
怎麽生气了麽?呵呵。g
我真的是从来不知道原来人变脸真的是可以变得如此快了,在床下还一脸温柔和善的大师兄居然上了床就可以变成一块牛皮糖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
小鸭梨生气起来也很可爱啊!那个全名叫叶暖的无赖还在那里呵呵笑著说,我这里可是怎麽忍都忍不下,但是我力气没人家大,挣不过他,就只好发挥我现在还能自由运用的武器。
你给我滚下去!这是我长这麽大第一次对人用滚这个字眼,对於无赖,我们要决不手软。
听到这个字眼,叶暖的表情一敛,如我所愿的收起了他那放肆的笑容,却好像变得比之前更加危险。
小鸭梨,看来是该有人来教育教育你,什麽叫做礼貌了......
说完,又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唇齿争斗,虽然尽了全力,但很可耻的,我又是一场完败。
这次下来,本来半靠著墙的我,已经完全被压倒在床上了,叶暖的身子压在我的上方,我们脖子以下的部位仅仅贴在了一起,我连喘气都变得吃力。
你究竟......想干什麽......硬的不行,我也只好来软的了。
我喘著粗气问他,却又是引来一阵笑声。这家夥今晚上是不是吃了黄氏笑声丸啊?还是说这其实是他BS我认为我已经傻到了每一句话都是笑话的地步了。
我想干什麽......你难道还不知道麽?如果你真的那麽傻的话,我可真的要怀疑我的眼光了啊,小鸭梨。
你当然要怀疑你的眼光,还有你的脑子,真的是面粉脑袋进了水了。
你要什麽,我们......我们可以好好说......
我想要的很简单啊......其实我只是已经不满足於做那只蚊子而已......
蚊子!靠!原来那只蚊子就是这个家夥!
难怪我说怎麽就我一个人被咬,那些脖子上的痕迹为什麽不痛不痒,原来居然是吻痕,居然是吻痕,还是一个男人留下的吻痕!
靠!你要自甘堕落去做昆虫我不栏你,但干嘛要扯上我。
我的血不好喝的,你找别人吧。
你觉得这种事情该是你说了算麽?我可是觉得非常美味啊......
说著,叶暖稍微挪动了一下他的身子,却不是为了放开我,而是方便他进一步的进攻而已。
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拉开了,皮肤遇上了空气,没有什麽特别不适的感觉,但叶某人的唇齿也开始随著空气一起来侵占领地。
他说的没错,他不再像一只蚊子,而是像某种吸血动物一样,开始在我的脖子、锁骨、胸口留下印记。我知道一定会有痕迹留下来,而且要好些天才会褪下去的痕迹,因为他是那麽用力,有的地方甚至就是直接用咬的。
自己被人如此对待却什麽都不能做,这是我心中最大的不甘。被压制住的身体,被反剪在身後然後压在自己身下的双手,我只能用力扭动自己的身体,可是那大概就是所谓的蚍蜉撼树一般,对於某已经变身禽兽的人来说,无关痛痒。
这个时候,我真情愿自己直接昏过去算了,醒过来之後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就算了,也总好过现在这般。
可是随後胸口一痛让我打消了上面的念头。我要醒著醒著,然後找机会把这家夥扁成猪头!
我之前有偷偷摸摸看过A片和有色书籍,知道女人的胸部是敏感带,可以怎麽怎麽的,只是没想到原来有人对男人那扁平的胸部感兴趣,又亲又啃还不罢休,要用咬的。
靠,你是不是属狗的啊!
恭喜你答对了!然後我得到了奖励,奖励内容就是另一边也遭到了同样的袭击。
我的太阳!我的内心深处骂出了我所知道的最脏的脏话,没有说出来是我还留著那麽一点理智不能给人抓到了接受礼貌教育的机会。
我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又借助了身後手的一些助力,用力一抬腿。
嘿,居然还给我抬起来了,那禽兽身子一摇眼看著就要倒到一边去......只是倒了一半他就又压回来了,速度快到我只是重新摆了个抬起一条腿的姿势。
一个更加让人难堪的姿势。
小鸭梨,你就这麽迫不及待?
叶暖靠到了我的脸颊边,轻轻吻著我的脸一边问道,而他的手一只拉著我的右腿,让它暂时脱离了地心引力的作用,而另一只手,居然移到了我的那里。
你,你想干什麽!我慌了,毕竟要害被人覆著的感觉并不好受,更何况,某些让人难以启齿的情况正在发生著。
这个问题,今天晚上你已经问了好多次了啊,那麽我再回答你一遍......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
什、什麽?为什麽老马的至理名言会在用到这个地方,我真的是糊涂了。
怎麽,不明白麽?叶暖又问。
我连忙摇头。不止这个不明白,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一样都不明白。
不是你跟小天说的麽?要知道什麽是正确的,做了就知道了。
这、这......我早知道随意解释会出错啊,好了吧,现在报应来了。我不想去考证这句话他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但我知道用在这里是肯定不对的。
不、不对......
不对麽?呵呵,那也要等我们做过之後才知道......
做过之後?做什麽?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啊!
可是我早就说过,这个地方的神明从来都听不到我的祈祷,哪怕是芦花鸡神。
此刻我的上衣已经全部被解开,那一身的红红的痕迹自然也是好看的很,而叶暖的魔掌此刻居然伸到了下面。这个时候的裤子没有皮带,一条绳子一系就好,而我怕解不开特意打了的那个活结,此刻就行了大大的方便,只要抓住其中一根那麽一挑......我的裤子就这麽被拉到了膝盖以下。
冷!我感觉到腿上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某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这是什麽?叶暖突然发问。
你说他问就问吧,可为什麽要用手指头戳我的内裤,还正好就戳到了我的那个上?
我当然知道他的疑问,因为今天我穿的还是自己来的时候的内裤,之前虽然把外衣什麽都换掉了,但内裤我还是没有完全抛弃,因为这里的裤子我总是穿不习惯,所以有的时候还会穿回自己的。
这里的人肯定不可能见过这种有弹力的全棉的三角内裤。我突然感到有机可乘。
那、那是我们家乡的,可以、可以保护我的......呃......清白的......天,我居然差点说出了贞操这个字眼。
是麽?叶暖似乎因此有了兴趣,开始研究起来,而他研究方法也就是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该死的!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句话还真是对。
叶暖的动作无疑让我起了反应,一股燥热从腰下渐渐蔓延到了上身,方才被亲吻过的那些痕迹此刻似乎也开始发热。
这个时候我该为我其实是个很正常的男人而笑,还是为我那不保的清白而哭?
其实我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叶暖的侧脸,精致的五官,长长的垂下的头发,如果忽略他的身体他的气势,其实也不定能看出是个男人,但绝对算是个美人。
如果他是女人的话,那我现在就是豔福不浅了啊,可是,他却是个男人,还是个绝对霸道的男人。
这个东西,能保你的清白?
当、当然......
是麽......那我可想要拜会下南满的所谓的保护......最後两个字伴随著布帛被撕裂的声音一起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啊,我唯一的一条内裤啊!我还来不及哀悼,一只手就毫无阻隔的覆上了我的下身。
啊......太过强烈的刺激,让我一个不留神就呻吟出声了。
听上去不错啊,小鸭梨......叶暖的轻笑声传来,但只有这一声,之後他还有没有笑,我完全没有听到,或者说已经无暇去注意,身下的快感已经抓住了我全部的注意力以及自制力。
叶暖是美人,一双手自然也是看上去完美无暇的,但是现在我却靠著自己身上某处感受到他的手掌心中的粗糙感,是不是握笔握多了所以生出来的呢?这个时候我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那样的粗糙感,更加能够挑起人的欲望。
叶暖的技术很好,不急不徐,轻重有别,甚至比万能的右手更加好用。
如果他不是个男人的话......我闭上自己的眼睛,想要留一点能让自己舒坦的想象空间。
可是某人偏不让我如愿,手下的动作没停,嘴上的动作也开始忙了起来,这次的目标换成了我的耳朵。又是咬耳垂,又是朝著耳洞里面吹气,非得弄得我痒到难耐还不放手。
很舒服吧,小鸭梨......
唔......我已经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闭著眼睛拼命摇头。
摇头麽?那就是还不够好?完全是自说自话的叶暖手上的动作更是加剧。
啊......嗯......快感袭来,那个瞬间,我摒住了呼吸,一些东西从身体内迸发出来的感觉,很舒畅,但随之而来的是难堪。
就这麽,高潮了。在一个男人的手上。即使心理上在抗拒,但只有生理上的证明才是会让别人看见的。
如果刚才我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是不是现在心里就会好过点?但是我想答案是否定的。舒服了就是舒服了,快乐了就是快乐了,这是我的诚实。
但是我知道,这是个错误,错误就不该让他发生,如果不幸发生了,那麽就要亡羊补牢。
我们......我睁开眼睛,想说我们不该这样,却看到叶暖在对我笑,还把手抬到了唇边,而那上面,沾著某些一眼就能看明白的白浊痕迹。
你......脸轰的一下烧了起来,我很想移开自己的视线,但这画面的冲击感太过强烈,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我什麽?是想要我做什麽麽?
叶暖一边说著,一边却是动手,把我翻了个身,成了趴卧在床上的姿势。
你这是干什麽!我大惊。
干什麽?干了就知道了啊。
叶暖迅速除掉了我身上那早就半褪半挂的衣服,手一挥它们就直接拖地板去了,而我就像一只被剥光了压在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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