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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凤凰芦花鸡——by透明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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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鸭梨你的背也很漂亮呢。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说法一样,叶暖开始用他的唇在我的背部游来游去,有点痒,又不让人痛快的那种痛苦,我扭动著身子,可是却悲哀的发现後被的搔痒以及前方同被单的摩擦,居然让我又有了冲动。
我吓得不敢再动,希望能让欲望自己平息下去。
不动了麽?那麽是不是就是说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
还要怎麽开始?
一根手指就这麽冲到了我的体内,毫不留情的,连个招呼都没有打就这麽进来了。
啊......我一声痛呼,却似乎更助长了某个心术不正的人的气焰。
那根手指开始在我的体内搅动,前後抽插。干涩的体内根本不可能满足他的要求,一开始动得很是困难,但叶暖大概也是好心思,他并不急,而是慢慢的慢慢的动,就像已经攻下了四个城门的将军,让他的属下慢慢的开拓疆土。
一个手指出入顺畅之後,就加到了两个手指,三个手指......这个时候即使是耐心再好,我当然会感到疼痛,尤其是那个部位从来不接受入侵者。
但是那种疼痛并不能掩盖住另一种的疼痛,叫嚣著要解放的欲望,还有那由後发体内生出的不知名的热度,我很想伸手DIY一下,但双手被反剪在背後根本动弹不得。
想要麽?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叶暖低下头在我耳边问道。
我的回答自然是摇头,而这个男人自然是不会理会我再说什麽。
既然想要,就给你吧......
那麽自以为是的态度,配合著无比温柔的语气,可是动作却总是脱不了粗暴。
什麽东西钉进了我的体内。这个时候用钉这个词真的是一点都没有错。
慢慢的前进,一寸寸的扩张,我不了解叶暖是否有快感的存在,但是我真的是觉得很疼很疼。
靠!你要我死也给个痛苦啊!我有些口不择言。
叶暖的用力一挺让他完全进入了我,也让我完全收了声。
你是要我快点麽?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他问这样那样的问题,让人尴尬的问题。
所幸他并不指望我的回答。
我想这个男人大概就是最後的猎人,知道等待的重要性,所以他之前设下了那麽多的圈套,而我也顺著他的希望一路傻傻的跳进去,那真的是自己活该。
可是最好的猎人在见到猎物上钩之後也往往要比别人兴奋,叶暖就是这样的人。
之後他在我身上所做的,我并不全部记得清楚,但他的动作,却早已超出了一般意义上美人的范畴。
我靠!这美人是猛禽级别的!
我们究竟做了多少次我没能记得清楚,我只知道我也能从後方的侵入中找到快感,失却了力气嘶哑了声音,因为太累了,甚至连任何的念头都没有就沈沈睡去。
27
据说最满足的人生只有两句话:睡觉睡到自然醒,点钱点到手抽筋。
对於後者,我倒是觉得无所谓,你说银行职员每天点钱点成那个样子还点的不是自己的钱那也没什麽意思,心态不好的还指不定能弄出个什麽扭曲事件了。
但是我一直都是奢望著能够过睡觉睡到自然醒的生活,即使贫寒,也算是一种富足。
外面天已经很亮了。
明明是闭著眼睛躺在屋子的最里面,但很奇怪的我就是知道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我是睡到了自然醒,但是睡多了有时候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情。
很累,真的很累,连动下手指头都不想。
很想就这麽再睡过去,去到一个没有饥饿没有寒冷也没有蚊子的国度去。
只是蚊子并不这麽想。
某只人形蚊子的体力显然比我要好得多,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在我身上东蹭蹭西摸摸的,但我就这麽从熟睡到半梦半醒再到现在搅得根本就再也睡不著。
即使脑子终於也开始运转了,但身体拒绝动弹,眼睛也死死闭著,不想看到某人。
如果耳朵能够自动堵上的话,那这个世界基本上就已经和谐了一半了。
你还不愿意醒来麽,小鸭梨?
叶某人的手一直在我的腰际徘徊,而气息则是始终缠绕在我的耳边,我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努力不去注意他的存在。可是他的手越摸越下,若我再不有点表示的话,就怕再也没有表示的机会了。
我扭动了一下身子,这个动作让我的腰很疼,但总算是让那只该死的让人很想剁掉的手离开了某处。
现在的我正趴著,说老实话这个姿势很不安全,可是现在这样光著身子的情况怎麽想都没有安全的可能了。
原来你一直都醒著啊,小鸭梨。
叶暖的声音听上去很开心,他翻起了我的身子,我便同他面对面偎在了他怀里。
我还是不想睁眼看他,既然保不了耳根清净,至少要保个眼目清明。
只是这叶暖似乎便是那成精的狐狸,永远找得到办法来治我,就像用一张舒适的床和一只莫须有的蚊子就把我吃干抹净了一样,他做的那些事情,成本还总是很低,若是生在现代社会,肯定就是个成功的商人。
而这次也一样,他不过是用手在我手上的某些地方造访了一下,又在我的脸上亲吻了几下,我就不得不睁开了眼睛──这样的亲昵比起昨晚最後的程序来要温柔了许多,但我们之间并不需要这样的关系。
你到底想干嘛?即使喉咙沙哑没有气势,但我还是尽了我的力表现出不友善的态度。
你想要我干嘛?叶暖把问题又抛了回来。
该做的你都做过了,还想干嘛?
没有人规定做过了就不能做第二遍了吧,小鸭梨。
有没有搞错,从头到尾都没有人规定可以做什麽好不好!昨晚的行为根本就是强X好不好!
我真的没有想到原来时空旅行还附赠书画兴趣班和强X的,我要投诉,一定要投诉!
只是这投诉会被受理麽?我突然很无厘头的冒出了这样的想法,毕竟我在的那个社会立法技术还没有先进到男人被XX也算是犯罪的。
更何况,让我心虚的是,我其实也有舒服到,尤其是到了後来,不然我今天不会喉咙那麽哑,腰那麽酸,但那个被使用过的部位并没有明显的痛感。
好吧,就算昨晚的行为性质是从强X演变成为了和X,但是这并不代表错误发生了一次就有必要发生第二次,那是傻瓜才会干的事情。
你在想什麽,小鸭梨?某人不满意我的心不在焉。
不关你的事情!还有,什麽小鸭梨,你叫谁啊!
呵呵,当然是叫你啊!
我不记得我有这麽个名字。
不记得了麽?我发现你可以健忘的很那。可我可是记得很清楚我,你跟叶天说......叶暖特意凑到了我的耳边,一字一句说道,老子今天要不宰了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刻意模仿的语气终因笑声破坏了效果,但还是足以让我想起了那件事情。
不过是生气时候说的气话,却被有心之人听去了,还真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
我懒得跟他讨论这个问题,话是我说的,名是他叫的,我可没那本事去堵了他的嘴,这个时候也只能庆幸还好是黎亚晓,要是其他的名字指不定就出来个小老鼠小白痴什麽的。
但是,免不了还是要刻薄几句。
小鸭梨,你倒不怕酸了牙!话一出口我便知道说错了。
叶暖听了果然暧昧的一笑,说:不酸不酸,我可是尝过了才敢这麽说的。
哼,你倒是好本事,胆挺大。现在逞威风谁不会。
我讥他得手後自然说什麽都成,其实心里还是後悔当初怎麽没去练练那个什麽跆拳道空手道的,就算是偶尔在学校里不良一下能挥那麽两下拳头,现在也不至於落到这般田地了。
本以为学了法律了做了律师了能够拿起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做文明人了,却没想到来到了这个蛮荒的地方还是那句拳头硬是硬道理才是真的。
叶暖听了我刚才的那句话,没有立即接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吱声。
小鸭梨,想不想听我讲个故事?
不想听。我回答的飞快。
叶暖也不恼,只说:如果不想听的话,那你就捂住耳朵好了。
这人说话真的永远那麽冠冕堂皇,也不想想我被他搂在怀里动弹不得怎麽捂耳朵啊?我也懒得再去反驳什麽,只想闭目养神。
但是叶暖接下去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得清楚。
你知道麽,小鸭梨,我们这排屋後的空地上,原来有一棵梨树,每年到了六月的时候,便会开始结果子,那个时候有按捺不住的师弟们就会去采了吃,只是那个时候的梨子外皮还是青色的,一看就知道是酸的。我从来都不会跟师弟们一起去摘那未成熟的梨子,因为我怕酸,我总想等著完全成熟了再吃。可是师弟们总是太贪嘴,多数的梨子等不到成熟的时候就会被采摘光,留给我的,只有在高处的枝桠上的不容易采到的几个。但我很有耐心,一直都等著。有一天我看到一颗梨子差不多熟了,想著明天应该就能摘来吃了吧,可是晚上一阵大风一刮,第二天起来便什麽也没有了。第一年是这样,我就等第二年,可第二年、第三年、第四年......一年一年都是这样那样的情况,我都没有等到成熟的果子。终於有一年,我决定不再等了,还有大半树的果实的时候我就决定要采来吃,可是又是一场大风。那场大风真的很大,我在山上这麽多年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连躲在被窝里都觉得不安全的狂风与暴雨,而等风雨过去之後,我们才发现,那棵梨树,已经被连根拔起。原本期待的梨子没有了,而来年的希望也一并破灭了。
说到这里,叶暖停了一会儿,问我。
你说,小鸭梨,比起那些酸了牙的师弟们,我是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
28
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
这种东西怎麽能够随便比较呢?
每个人都有那些可以随随便便丢弃的东西,也有那些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的东西。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当然也不能放在一起比较。
这个本身就无解的问题,又是叶暖问起来,我自然是沈默以对。
而对於我的沈默,叶暖并不以为意,他摸著我的头发说起了别的。
你这头发短短的还真是刺人,不知道长长了,摸起来会不会舒服。
喂喂,这话题也转得生硬了点了吧。我这头生硬的短毛还真是对不起了啊。
但叶暖的头发真的很好,很直很顺又黑又亮,绝对是可以去拍洗发水广告的那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美人,所以连带著所有的外表都是完美无缺的。
只是个性难免是糟糕了一点。
我不想理他。即使他之前说了那麽段似乎很有隐情的故事,但我这次却不愿再相信。
我本不是个天真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时空旅行著陆的时候摔坏了脑子,竟然会无条件的相信了这里的一切,或者这是一种乐观的本能,结果却是落得了现在这麽一个被人卖了还帮著数钱的下场。
一朝被那个什麽咬了,十年都要怕锦绳,我又怎麽可能轻易释怀。
或许我该感谢现在在我身边拥著我的男人,对我的沈默,并没有恼怒,并没有说出诸如昨晚的你可是一副爽到死的模样这样的话。
只是他的温柔,他的体贴,在现在的我看来都是骗人的东西,那明豔的笑容里,就是藏著一把闪著寒光的刀。
因为已经不能分辨什麽可以相信,什麽不可以相信,所以就索性什麽都不要去相信。
我艰难的翻了一个身,面朝墙,背对著叶暖。这次他没有拒绝,所以我得以再次入睡。
我可不是任人摆布的傻瓜。
那天,我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然後接下去的几天,我都没怎麽出屋子,一来是因为累了,二来出去了也无所事事。
之前得罪了煮饭的范师兄,我很怕我下次去吃饭会遭到围攻,毕竟以范师兄的手艺拥趸必定不少。但我也没有太过记恨他,毕竟那晚的冲突我们俩谁都没有错,那师兄不过是性子古怪了点,总比某个人面兽心的家夥好。
而说到那个人面兽心的家夥,倒是对我百依百顺,每餐都送到房里,看著就知道是开小灶的东西,还抱了一堆书和文房四宝进来,好好一个整洁的房间就这麽变成了书卧混合体。
虽然他的举动怎麽看都有把猪养肥了再杀的嫌疑,可我依旧每天在那里翻著我根本看不懂的书,间或练练大字画画图什麽的,画得最多的是绿毛龟,写的最多的是混蛋两字。
至於晚上的那档子事情,叶暖一连几天都很安分,不过是硬要把我搂在怀里睡顺便调戏而已,并没有做到最後。不过就算他有什麽过激行为,硬要我陪他做那种据说有助消化的运动的话,我也不在乎了。
虽然男人後庭也有贞操这麽个说法,但我都当是给疯狗咬了一口,那麽再要第二口、第三口也无所谓了,咬著咬著就那麽习惯了,只要打好了狂犬疫苗就行了。
就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天,一天晚上睡觉前,叶暖突然跟我说:我们那赌,好像要到时间了啊。
我正在努力想在我们之间隔出一掌之宽的距离的手停了下来,他要不说,我还真给忘了。
或者说我倒情愿我忘了。我现在众叛亲离,本来还想著如果画拿不出手的话,那就从投票者那边下手,走走後门拉拉选票什麽没准还能成,毕竟只要三个人就成了。
可是现在这个样子,我除了自己之外就是彻底没指望了,可我这点指望几乎就是可以忽略不计了嘛。
怎麽,想到赢的法子了?叶暖朝著我的脖子啃了过来,我用力推开了他。
我正在想。
你那表情,看著可是在动坏主意?
坏主意?我白了他一眼。对,我是在动坏主意,想著怎麽天上就掉一个雷下来把我们俩都劈了,然後两个人都带上正电荷,从此互相排斥,相看两相厌。
在想什麽,说!这人大师兄做了二十年,权威惯了,才刚温存了一会儿,架子不知不觉就摆起来了。
说什麽说啊!这是商业机密你懂不懂!
商业机密?那是什麽?又是你们南满那边的什麽东西?总是奇奇怪怪的。
我也懒得去纠正他那根深蒂固的关於我是南蛮子的想法,反正我就算是神农架里出来的他也照上不误,我又何必浪费口舌去跟他解释我其实是踩了个窨井盖子来的呢。
刚说你没文化你就给我念白字。我要告诉你了,我明天还赌什麽啊!
哦......莫非小鸭梨你是要给我个惊喜?
惊喜?我倒希望到时候是你被惊到,我是喜到。
是惊是喜到时候就知道了,你难道还等不了那麽一会儿?我用力拉开他越来越往下的脑袋,喂,还让不让人睡啊。
如果说不想让人睡呢?他抬起头,眼睛亮闪闪的。
这次我可不理他了,头一甩,身一扭,大爷我没空陪你玩。说完我就自顾自睡去了。
叶暖有些不高兴,於是我的脖子就遭了秧,被人当成个玉米啃来啃去。而且这人啃了玉米还不算,非要把那玉米杆子也一并研究了,一双手就这麽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我很正常,该有的反应一样不少,但脑袋总算还留著一丝清明,不管他再怎麽挑逗,也只贡献身体的诚实,牙齿咬著下唇,咬到觉得以前啃食堂的鸡爪子都没有这麽用力的地步,硬是没让那呻吟出了口。
我那就像忍胃痛一样的哼哼大概也调不起叶暖的兴趣,又或许是他觉得我还不够肥,总之这天他不过是让我们俩都释放了一回之後就作罢了。
我被他死死搂在怀里,脸贴著他的胸膛,另一边脸颊边有他散落的头发。
那发丝的感觉是如此的温和,可另一边脸颊感受到的却是坚实。不得不承认,即使在外表上我们俩绝对是我看上去更男人,可脱下了衣服,他就是那种蕴含著力量的野猫,而我充其量就是智慧吃饱了晒太阳的家猫。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相差无几的体型,我却永远都挣不过他。
力不如人自当认输,可却不能连脑子都一块输过去了。他口口声声喊著我是南蛮子,我倒要让他见识见识南蛮子可比他先进多了。
第二天,我依旧是睡到日上三竿,叶暖早就已经不在了,被窝里有点凉。
我慢条斯理的穿著衣服,从里到外一件一件穿上──叶暖从来不让我睡觉的时候穿上除了他的气味之外的东西。虽然我早就学会了穿这边这种没有纽扣基本靠绳子系来系去的衣服,但还是不怎麽习惯那总是宽大的款式,尤其是内裤。我突然怀念起我那条被撕坏了的纯棉内裤,也不知道它现在魂归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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