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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零重来 上——by小白龟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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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别扶他起来,血压会太高的。」我伸手阻止企图扶他起来的郭潮海。

      回头看看其它人一脸的算计之色--看吧,谁让他激动的?这下打死他们也不相信郭潮龙能继续主持大局了。指不定等他一走,他们这些人就要开始拟诏废主了呢。可是我这个人啊,就是喜欢跟别人唱反调。我走到那江姚的身边,用手支着腰挺在他面前。江姚睑上没什么表情,不过眼睛里全是幸灾乐祸的喜悦和算计。「放心吧。」我伸手拍拍他的胸口。「有我在,他死不了的。」我好心情的笑着,一脸的阳光灿烂。


      第三章.

      拿着消毒药棉,我仔仔细细的擦拭着手臂。

      现在的心情足复杂的。我对自己的手还有很多的疑问,特别是感觉。这种手术,感觉很重要,因为郭潮龙的胸腔并不完全打开,我们只在他胸口上开两个三厘米的孔,够插进导管就行。所有的动作都要透过一个导管完成,这完全要靠主刀医生那双手的感觉。


      张开手指,我有些出神的望着自己的手。这并不是我林广宏那双被医学界认定为价值八千万的黄金神手,而是双从来没有接触过任何医疗器械的手。就这样我也敢动手,还真有些佩服自己的恶胆。不过,那个愿意和我一起赌的男人,郭潮龙,也挺厉害的。我不过出手,他出的可是命。


      「怎么?怯场了?」潭新伍在背后酸里酸气的问。

      我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说实在的,这是我头一次在这种场合看见他。我们俩是这一行里出了名的老死不相往来,绝对没有一起合作的可能,可这一次通过这奇妙的机缘,竟然意外的合作了。可见人生这回事,真是出入意料。


      那副奇怪的手术医生专用眼镜戴在他的脸上,全身还包裹着淡绿色的消毒服,使他看起来像个陌生人。当我们俩举着手臂走进手术室时,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挨宰的肥猪早已经收拾妥当,乖乖的躺在手术台上。


      我东张西望。啊,看到了。我走上前去,麻醉师旁边有一台小小的CD机。

      我就喜欢用熟人。看,大家相处久了,习惯也一样。我们这批人有个不怎么好的习惯,别的医生手术是听轻音乐,我们爱听重金属,越HIGH越好。

      我老实不客气的打开点歌列表,选好几首最能有感觉的。.

      麻醉师是王,他很疑惑的看着我。

      「别介意,就当我是林广宏好了。你们很快会发现,我和他几乎是同一个人。」我笑着拍拍他的胸口。当富有节奏的音乐响起后,我摇摇摆摆的走到手术台前。「会有影响吗?」


      我笑着问潭新伍。

      「早有所闻。我也很喜欢他们的歌。」潭新伍撇撇嘴。

      「喜欢就好。」我拿起刀,老实不客气的划开郭潮龙的皮肤。对照着监视器,将导管插到合适的位置。血红色的基调统治着整个监视屏。「血压多少?」潭新伍问。「九五。」


      「那再减低些,让他的心跳再慢点。」

      「八五。」

      「可以了。」

      「辅助体外循环怎么样?」

      「一切正常。」

      「什么时候插?」

      潭新伍突然转过头来问我。「正在找地方呢。」我并不回头,对着监视屏小心的移动着。「哪里最好呢?哪里最好?乙我不自觉的嘀咕着,而后停下手。这地方还不错。


      「支架。」我朝旁边伸出手。.

      助手将夹着一条极细小的金属棒细管递给我,我将它插入导管,在监视器的帮助下,小心翼翼的伸到郭朝龙的心脏旁。

      「就选择这儿了。」我说。

      寂静的手术室里,只有歌手沙哑的歌声渐渐的高昂起来,酝酿着即将来临的高潮。

      金属棒在温暖的体温下,渐渐的舒展。时间只有那么短短的几分钟,我必须在它完全舒展开前连接好。

      不必再犹豫了。最小的距离,最大的成功。

      将半舒展的金属管麻利的插进郭潮龙缓慢跳动的心脏,新鲜的血液马上通过管子流出心脏。暂时不去理会那些血液,我用细小的钉子将血管钉死在心脏壁上,然后撩起另一头,插进那条堵得要死的动脉管里。


      见我钉好另一条,潭新伍也立刻动手结扎那条已经没有用的回旋动脉;我则用吸管将那些溅出的血吸干净,不能污染了郭潮龙的胸腔。血管已经舒展到最大,跳动的心脏将血液不断的搏出,通过新的血管输送到全身各地。


      好了。我把最后一点脏物从郭潮龙的胸腔里吸出,呼出一口气。剩下的事就不需要我处理了。我动手将导管抽出,然后让位。缝合这样小小的伤口,助手就足够了。

      沙哑的歌声和着喧闹的伴奏越来越高昂。在乐曲最高潮的时候退场,才是最过瘾的。

      我一边走一边看着自己的手,血迹斑斑。手术是很成功的,但并不代表着没有危险,并发症还是会继续威胁着郭潮龙,但那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林广宏。」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叫声。

      我直觉的回头,想看是谁在叫我,只看到潭新伍朝我飞奔而来。

      他跑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沾满血迹的双手将我的肩头染上片片的殷红。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包围在我身边。「林广宏。」潭新伍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叫着我的名宇。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他着了什么疯。他突然朝我咧嘴一笑,然后做出一个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动作--吻我,狠狠的吻我,甚至将舌头都伸到我嘴里了。


      我想,这件事,不是我傻了,就一定是他傻了。我竟然就这么愣成一块木头,儍傻的让他吻了好几分钟;而他也竟然就这么儍傻的吸着我的舌头,吻了好几分钟。

      然而,我毕竟不是真的傻了。当我反应过来后,毫不留情的抬起膝盖,狠狠的踹了他裆部一脚,马上让他怪叫一声,跪倒在地上。.

      太岁头上动土,胆子不小嘛!我恼羞成怒,拔出拳头就打。

      潭新伍一手捂着裆部,一手险险的接下我的拳头。

      「林广宏,你这杀干刀的浑小子,好毒的手。」潭新伍呲牙咧嘴的叫着。

      「毒?我让你见狠的!」我飞起一脚,踢在他胸口,将他踢到一米开外。

      老子活这么大,还没让男人欺负过。虽然现在这身体是个孪童的,可老子我是个真正的男人。

      打你这瞎了眼的混蛋。

      「林广宏,你小子手还是这么毒。」潭新伍一把拽住我的脚死命的将我拽翻在地,整个人猛的扑了上来。「你还想强好了你!」我抓着他的衣领,用拳头打他眼睛。「谁要强好你。」潭新伍别开头。「等一下……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林广宏。」潭新伍乘我愣住停顿的空档,一把将我的拳头握住。「你叫我林广宏?」


      我斜着眼,疑惑的看着他。「不然你还能是谁!」潭新伍也斜着眼看我。「你怎么发现的?」我问。

      「我怎么知道你发了什么鬼头疯,把自己折腾进这么古怪的身体里?不过,你绝对是林广宏,对吧?你就是。」他似乎也不是绝对的肯定。

      我有些犹豫。该承认呢?还是否认?电视上怎么演的?一般是否认。可我否认干嘛?我就是林广宏啊「你怎么看呢?」

      我依然问得模棱两可。

      「怎么看?好奇。我还真想不出你是怎么折腾的,这显然不符合客观逻辑。」他上下的打量我,「而且,你怎么会选择这种身体?和你原来的样子差的也忒多了些。难道这才是你真正的喜好?」


      「你少来了。」我甩手就是一耳刮子给他,仍要问:「怎么发现的?」

      「别人我是不知道,就你那德性,就你那双手,我还能认错?」

      潭新伍说的洋洋得意:「全天下都知道你林广宏是个会在手术室里听摇滚的家伙。除了你,还有谁有这破嗜好?」

      「倒也对哦。」我皱皱眉头,突然意识到现下的情况似乎不对劲。「你趴够了没有?滚开!当老子是娘们?」用手捏着他的巴掌,想将他就这么从身上拉开。「急什么?说件你很有兴趣的事。」潭新伍突然狡诈的朝我笑笑。我斜眼看着他,拧着他巴掌的手指又加了点劲。「放手放手,痛死了!你一定感兴趣。」他急忙加上一句。我犹豫着将手指松开了点。「知道吗?你的病房就在天雅住院楼。」他突然将头低了下头,凑到我耳边。「真的?」我问。「当然,我还给你送了花篮呢。」他笑了笑。我瞇起眼睛看着他。「怎么样?想不想去看看自己?」


      「怎么去?加护病房没有许可是不可能让外人进入的。你又不是天雅的医生。」

      「瞧你把我小看的,我自然有我的路子。」潭新伍笑了笑

      「那你还赖我身上干什么?想我以身相许吗?还不赶快从我身上滚开。」我不客气的加重手指上的劲。

      「你这两面三刀的家伙,给你好处也没个妤睑色,还下这么重的手。」潭新伍有些埋怨的瞟了我一眼,还是不情不愿的从我身上爬开。

      「谁让你吃错药的做那种丑事。被人看见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这天雅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我是钻石王老五?万一让人误会了,还不伤死这上上下下老老小小的女人心。」我从地上爬起。


      「得了吧你!就你现在这样,谁还知道你是林广宏?」

      没人会知道,没人在意,我自己在意不行吗「。「快带我去看,都不知道伤哪里了这么严重,竟然还在重度昏迷。可别破相了。」我皱紧了眉头瞪着潭新伍。「头肿得跟个冬瓜似的,你早破相了。」潭新伍老实不客气地吐我的槽。「啊。」我大吃一惊,这么严重。「翻车,从立交桥上翻下来的。能活着很不错了。」潭新伍斜着眼说。「方言青怎么开的车?」


      我气得几乎睑歪。

      「要不是他将你抱住,你早从挡风玻璃里飞出去了。他也算对得起你了,为了救你,整条手臂都废了。听说情况很不妙,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再站手术台了。」

      「这么严重?别说了,快带我去,不亲眼看看,我怎么也不安心。」

      「今天你还看什么看?郭家那票子早就在门口等着我们了,哪有工夫?」

      是哦,还得先解决了郭潮龙这档子事再说。于是,我拍拍潭新伍的背,示意他一起出去面对家属。我们一起穿过走廊,来到手术室外。果然,一看到我们的出现,外面黑压压的一票人马上骚动起来。「你说吧,我懒得应付他们。」我小声的对一旁的潭新伍说。他瞥了我一眼,走上前去。将头发用发带扎好,我百无聊赖的跟着潭新伍去查房。我们不是天雅的医生,所以能查的房也就只有一个--郭潮龙的病房。他这种超BOSS级的贵宾客户,所用的病房当然是天雅最好的单间。最让人觉得无聊的设计就是。这病房是个套房。


      我早就对这种病房发表过自己独特的看法,天雅上上下下几乎无人不晓。

      你说,这儿是医院,房间再怎么好也是个病房,你造这么好有什么用?难道还指望住的人乐不思蜀,永远待这儿了不成?谁住这儿不是想早点离开的。病房就像个病房好了,你造成套间还指望人当家住不成。.


      不过,有钱的依然一个接一个的住这种无聊到发疯,浪费到可耻的单间。进门还得刷卡,弄的跟进保险库似的,一进门,就是两个保安人员。

      就这么没安全感?

      再进去,是二十四小时监护护士,还配双份的;再刷一道门,才算是真正的进入郭潮龙的病房。

      接待我们的足两个二十四小时监护医生。

      我无聊的打个哈欠,这瞎折腾的。潭新伍从他们手里接过病情报告,匆匆翻了翻,递给我。「别。我一向只管动手,很少过问后事。」我摆摆手。「你这张毒嘴,后事后事的,听着别扭。」潭新伍嫌弃的瞥我一眼,自顾自走进监护室。


      我又打了个哈欠,跟上他。监护室里的郭潮龙看起来气色好得很,红润红润的。那当然。他现在血旺,气色当然就好,简直就可以直接拉去拍保健食品广告了。看到我们进来,他从一大堆报表里抬起头来,朝我们点点头。忙啊!这家伙将来一定早死,到这份上也不给自己放个假。


      我和潭新伍对他依然没什么客气,勉强朝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潭新伍有一搭没一搭的检查着他的各项生理指标,嘱咐了几句。

      我再打个哈欠,真是无聊。要不是看在潭新伍说查完房就带我去自己的病房,我才懒得在这儿混。「走了。」潭新伍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手在背后朝我勾勾。我打起精神准备跟上。「广琏。」郭潮龙突然开口了。我一连走了三步才反应过来:他在叫我。「啊?」我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你留下,我有话和你说。」郭潮龙将手里的活页夹合上,看着我说。说什么?我不怎么想留下,潭新伍的活动更吸引我些。「关于我们的交易。」郭潮龙将身体悠闲的靠在枕头上,微笑着说。这个啊……我有些犹豫起来,回头再看看潭新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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