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我穿,我穿穿穿——by枯木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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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枯木想构思一篇神话的,可能今天或明天就会动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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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前面已经修改了,应该能看出来了,小钰儿一直都知道言儿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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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禄艳遇篇(BL)
夏日的正午,太阳火辣辣的。
陈嘉禄背靠在一棵大树下,心里想:“幸好是在林子里。”
突然身后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陈嘉禄身体一绷,左手握紧了带血的刀。血早已经凝固,阳光下泛着妖异的黑色。
“你在这里做什么?”身后的人问。
陈嘉禄手握着刀慢慢回头。
像是个神仙,陈嘉禄看着那人,心里有些恍惚。
淡雅的眉,清澈的眼,精雕细琢的五官,明月清风般的气质。真不像是凡尘中人。
那人走了过来,看了他一眼,说:“右手刀伤,经脉受损,不早些医治,恐怕会废掉。”
陈嘉禄不答,左手仍然握紧刀,全身绷紧,蓄势待发。
那人看着他的脸,突然一笑,如春花初绽,绚烂迷人。
那人笑着说:“真像只小豹子。”走了过来,左手轻抬他的右臂,仔细观察了下,说:“正巧我养的豹子跑到山那边找母豹王去了,你就代替它在我那儿住几天吧。”
话一说完,也不管陈嘉禄还紧握着刀的左手,双手往他臂下一插,再一提,运起轻功便穿过林子,来到间隐蔽的小木屋。
把陈嘉禄往床上一扔,也不管他,便自个儿跑到屋外小溪边洗澡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回来。替陈嘉禄处理伤口。
那人手里拿着把小剪子,把陈嘉禄的衣服剪得零零碎碎。又拿来洁白干净的软布,清香气味的药粉,温热的水。
陈嘉禄看着他的动作,慢慢地放松了。鼻间不再闻到血腥味的时候,陈嘉禄迷迷糊糊地想,也许,真的遇到了神仙。
醒来的时候,全身剧痛。陈嘉禄忍不住闷哼一声。
那人刚巧进来,端了盆热水,放在床边。
“醒了?”他说:“我替你换药。”开始动手拆纱布。
陈嘉禄咬紧牙,坚决不出声。
那人也不管他,只是动作灵巧地拆布,清理,检查,上药,包扎。一一按部就班地完成,有条不紊。
陈嘉禄看着那人的动作,感觉身体轻松了许多,似乎连痛也减轻了。
陈嘉禄问:“你是谁?”
那人说:“我是这里的主人,小豹子,你乖乖的,这伤可得要躺三天呢。”
陈嘉禄闭上嘴。
三天后,陈嘉禄可以下床走动了。
“我要走了,”他说:“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那人笑了笑,神情落寞。“告诉你名字干什么,你都要走了。”
陈嘉禄心中一酸,说:“你在这里干什么,这儿离村镇很远,又没人声。”
那人愣了下,呆呆地说:“我一直都在这里,不在这里在哪里?”
陈嘉禄感到奇怪,便开口问他:“你一直住在这里?一个人。”
“不是。”那人说:“有师兄师姐们,还有师父。师兄师姐们去做出师任务去了,师父前些天也捡到个人,带那人去圣池疗伤了。豹子小黑也走了。”
陈嘉禄感觉更奇怪,怎么全是些奇怪的人,出师还要做出师任务,师父跟徒弟一样,也爱随便捡人。
陈嘉禄看他呆呆的样子,心里突然很愉快。似乎这人呆呆的,就不显得那么遥远,那么不可攀摘了。
陈嘉禄说:“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再留两天,等你的师父师兄师姐们回来,再离开。”
那人想了想,说:“我叫云。白云的云。”
山中无日月。
每一天,除了打扫、做饭,无事可做。
可是,陈嘉禄却并不无聊。他每天的心情都很愉快。
相处久了才会发现,云的性子一点都不冷,相反,他很热情。因为陈嘉禄留下来陪他等师父回来,云心里很感谢他。
云今年才十三岁,心思单纯,所以他师父一直不让他出师,就怕他在外面会吃亏。
云说,他有个师弟,才十岁便做了出师任务。说的时候,满脸羡慕,说完后,满脸落寞。
陈嘉禄安慰他说:“你也可以啊。要不我带你出去。有我在身边保护你,绝不会有人能欺负你的。”
云只是看着他,黝黑的眸里闪着光。阳光照射在他乌黑的发上,泛出柔和的光。
陈嘉禄拘起他的一缕乌丝,放在鼻间嗅了嗅,说:“真香。”
多少年后,陈嘉禄才明白,保护他的,和伤害他的,究竟是谁。年轻时候的誓言真的很难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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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丫头vs桃花脸(BG)
刚进房,便被迎面而来的物件砸到。
还好,是个枕头。“娘,”寒竹生喊:“你在做什么?”
屋内,一个红梅绣袍的妇女,大开着窗,在二月天的寒风里,呆呆地望向窗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那里有棵枯死的梅树。
“谁是你娘?”妇女目光呆滞地看着他问。
竹生走进她,扶着她肩,把她带到椅子上坐下。
“娘,是我,我是竹生啊。”他看着她说。
“竹生,竹生,笙。”妇女喃喃自语,渐渐地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微笑。她一把抱住竹生的腰,整个身子全贴进他怀里。“笙,你来看我了。”她说:“你要相信我,我没告诉我哥,真的,我没告诉我哥。”
竹生右手轻轻拍她的背,嘴里应着:“恩,我相信,我相信。”
妇女神色一松,双眼一闭,便昏死过去。
竹生把她抱上床,替她脱掉鞋袜,盖好棉被。
寒风料峭,冷冷地从窗户吹来。竹生走过去关窗。
看了眼那株枯树,他叹了口气。人生自古有情痴。
出了门,迎面走来一个丫鬟,蹦蹦跳跳地,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走近了才看出来,她拿的是个玉簪子。
“三少爷!”丫鬟看见他,惊诧地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竹生斜眼看她一眼,说:“我娘刚睡着,别去打搅她。准备壶热茶,等她醒来喝。”
丫鬟不耐烦地答道:“知道了。”
竹生也没多说,转身便走了。
竹生走到桃树林,却没看到人。他皱皱眉头,撇撇嘴,坐在右边第三棵树下,静静地等。
怎么还不来,竹生心想,别是出什么事了吧。
头上微微发痒,竹生抬手一摸。“二姐!”他抬头惊喜地叫出声来。
“你好慢啊!”树上坐了个野丫头,懒懒地说:“等了你好久才来,所以要让你也等一下,这才公平。”
竹生随口答应:“嗯,你快下来吧,我有东西给你。”
树上那人下来了。
竹生从胸前掏出个白布包。白布是粗布。小心地打开,里面躺了根乌木雕花的簪子。
“这是…”野丫头惊讶,伸出手指轻轻触摸。
“这是个簪子。”竹生红着脸说:“从西街口回来的时候看到,就顺便买了。”
野丫头白他一眼,脸上带笑:“我当然知道这是个簪子,还从来没人送过簪子给我呢,好漂亮好漂亮哦!”
“可是,”竹生迟疑地说:“我刚刚从娘那里来,看见小环手里也拿着一个。”
野丫头一愣,揪着他领子说:“该不是你送给她的吧。”
“不是,不是。”竹生连连否认:“我是刚看见她拿的。”
“恩,不是就好。”野丫头点点头,满意的说:“你可不能再送簪子给别人了。”
竹生点头:“知道了。”
摸了摸簪子,把它仔细地包好,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再摸了摸。野丫头回头对他一笑:“走吧,现在虽然桃花还没开,我们一样可以欣赏。”
竹生疑惑:“欣赏什么?”
野丫头捉狭一笑,伸手捏他下巴,眯着眼说:“赏桃花般的美人脸啊!”随即转身便走。
竹生红着脸,呆呆地笑。
日落的时候,竹生该走了。
野丫头不爽地抱怨:“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硬要去当什么钱庄的学徒。学徒,是学徒!堂堂寒府三少爷,去给人家当学徒!”
竹生苦涩一笑:“我这个三少爷,算得了什么?”
野丫头脸色一黯,随即强笑道:“别这样说,我们只管自己高兴,哪管得了别人怎么说。”
竹生点点头:“我得走了。”
野丫头勉强笑道:“下月记得早些回来。”
竹生再点点头,也不回话,转身便走。
身后野丫头还在喊:“别再买簪子送人了啊!”
竹生加快了脚步。
回到钱庄,李师傅正等着他:“怎么这么晚?”
竹生道歉说:“稍稍迟了,请师傅责罚。”
李师傅拍拍他肩说:“我知道,年轻人嘛,哪个不贪欢的,还得要注意身体。”
竹生一愣,没说话。
李师傅又看他一眼,说:“再说了,你长得这幅相貌,哪个女子不动心的。自己要注意检点。”
竹生点点头。
“晚了,去睡吧。”
竹生恭敬道:“徒弟告辞。”
晚上睡着的时候,竹生觉得下巴有些痒。
都怪二姐,他想,老乱捏人下巴,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野丫头一个。
第二天的时候,同期的学徒张成对他说:“恭喜,恭喜。听说贵府的寒梅小姐快要嫁给知州家的年公子啦。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啊!”
竹生突然想起,九岁冬天,母亲窗前梅树开花的最后一年。二姐站在满树红梅下,笑着对他说,“竹生,你知道吗?我这名字还是你娘娶的呢。她说,寒冬的红梅最美,所以我叫寒梅。”
竹生想,那年冬天的红梅花,真的很美,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