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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我穿,我穿穿穿——by枯木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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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呕。”
      言儿哭了,言儿哭得吐了。
      我叹气。好吧,不管有没有恋童癖,都不能不管言儿。
      我回头,对着言儿一笑。
      言儿泪眼朦胧地,看着我一笑。
      得了,我认栽。
      回头一想,那时代不是有句话吗。BL,要从娃娃抓起!
      还真是至理名言啊!
      望天。
      也许,是我上辈子看BL写BL太多,神明代表月亮惩罚我吧。
      …唉,漫画同人好像也看很多。没救了。
      ……
      粥足肚饱,小言儿也不哭了。呵呵。
      日已西沉,娘来带我回东厢主屋睡觉。
      我抱着言儿,短短的双臂努力收紧。正准备一哭二闹,誓死带走言儿。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我爹说了:“慢着!”
      声音这个悦耳啊,这个动听啊。
      我爹说:“慢着,夫人。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我在旁边摇头。我爹对旌就是只纯种波斯猫,对别人就是只吊睛大虫。
      “钰儿有十个月了。”我爹说:“夫人你照顾他也够累了。现下欠娘又去了,你还是好好休养身体吧。”
      我娘一听,双眼立马就红了。
      唉,母子连心这话还真对,我的小心肝还真就难受了。
      “是妾身做错什么了,老爷要这样罚我。”我娘颤抖着说。
      “是钰儿要拜师了。”我爹说。
      “拜哪种师?”
      拜师通常有三种。一种是一般人家到学堂、武馆去学习,一个老师多个学生的,叫做拜堂师,这种师父又称堂师。一种是富家子弟请到家里,专教一户子弟的,叫做拜家师,这种师父又称家师。还有一种则是专教王子皇孙的,叫做拜皇师,这种师父又称帝师。除此之外还有几种,皆是不常用。
      我娘看了美人旌一眼,低着声音问:“钰儿要拜哪种师,是家师吗?”
      我爹说:“不是。”
      我娘松口气。
      “是父师。”
      “不行!”我娘反对道。“父师,父师是要尊师为父,你…”
      我爹点点头:“确是父师。”
      我把头埋进言儿怀里。有情便是无情,爹,你欠我娘良多啊!
      ……
      爹让娘把我抱走了。走时我拉着言儿,娘也没在意,让俩丫鬟把我们抱着。
      我心里想,娘啊,所谓守得云开见月明。你放心吧,等小钰儿我长大了,一定替你找百八十个比我爹优秀百倍的男人。当然,如果娘要女人,也无所谓。
      明天,大美人旌,就是我师父了!哇哈哈哈哈!
      抓周(上)
      时光哗啦啦地流走,一晃便是两个月。
      小钰儿我,今天满一岁了。
      从今天开始,我可以走路,可以说话,可以自己吃饭,可以表达喜怒哀乐了。哇哈哈哈哈!
      想当年,生日都是有礼物的。不知道这里的人会不会送。
      “给爹娘请安。”我的哥哥姐姐们齐声说。
      “起来吧。”我爹道貌岸然地板着脸说。
      哼,假正经!别以为没人知道你在旌面前的熊样!
      “今天是钰儿的生辰,大家休学一天,下午举行抓周仪式。”我爹威严地说。
      哦哦,就说我忘了什么,原来是抓周啊。
      看看身边的言儿。这孩子都一岁零一个月了,到现在还不会说话。唉!可怜的孩子。
      看到我在看他,言儿便对我笑。眼眸黑白分明,娥眉弯弯。
      太可爱了!z
      不会说话又怎样,只要会笑就行了。
      爹迈着四方步,大摇大摆地走了。
      我看在眼里,那个急啊。y
      爹啊!我知道你要到西厢正院去。你怎么就这么自私呢,啊?只顾自己看美人旌,就把你儿子我给忘了。你也忒不够义气了吧!
      我眼睁睁地看着爹大步流星地离去,只留下了令人愤恨的背影。
      爹,你就独自去偷欢吧你。哼哼,哼哼哼。
      等着吧,我小钰儿发誓,不把旌爹的玫瑰酿喝个精光,我就跟你姓!(旁白:小钰儿啊,那个,你忘了自己姓啥了?)
      娘说:“乖乖钰儿,来跟哥哥姐姐们打个招呼。”
      我回头一看,嗬,原来那几个小屁孩儿还没走呢。
      “来,叫哥哥姐姐。”我娘柔声哄我。
      我抬头看看。b
      大姐九岁,假笑还很明显,眼里藏不住恶毒。恩,我想,进步还算大,一年前还不会假笑呢。深宅大院,真的很能磨炼人啊。
      大哥、二哥八岁,已经开始懂事。大哥板着脸,二哥冷着脸。我就说嘛,所谓言传身教,父母是孩子的榜样。可我那个不负责任的爹,在人前不是板着脸,就是冷着脸的,教出了俩棺材型的小帅哥,一点儿也不稀奇。
      二姐五岁,不再流鼻涕,手也不怎么脏了。初初知晓男女有别,不那么野了。只是站在一旁,期待地望着我。
      三哥四岁,正是淘气的年龄。骨碌碌转的桃花眼灵动妩媚,将来绝对会是个美人。不过,怎么都不像我爹。唉,多少会受些委屈吧。
      四哥一岁半,懵懵懂懂地。白嫩嫩的小脸,清秀五官。傻乎乎地,倒挺可爱。
      几个小屁孩围着我,我娘不停地催:“快叫啊,钰儿,快叫啊!”
      天,这话听得我起鸡皮疙瘩。怎么这么像当年看的小电影:“快叫啊,你快大声叫啊!”然后就是惨叫声:“不,不要…求,啊!啊啊,啊~~~”
      ――|||
      汗,暴汗,瀑布汗。
      ……
      颤着声叫了句哥哥姐姐,我娘终于满意了。
      “你们在这儿玩吧,要好好相处啊!”我娘说:“小兰,扶好小少爷,别让他摔了。”
      然后,我娘就走了。g
      天啊,不能在旌爹温暖的怀抱中磨蹭已经够让人痛苦的了,现在,连我娘也不要我了。我怎么这么惨啊!我不要跟小屁孩儿一起玩啊~~
      丫鬟婆子一大群,小屁孩子一小群。
      一月的天。一个字,冷。两个字,很冷。三个字,非常冷。四个字,非常的冷。五个字,真的非常冷。六个字,……(汗,中国的文字运用,意境幽深啊!)
      总之,冬天是不适宜老人与小孩,老弱与病残外出游玩的。我小钰儿,小言儿,以及这群小屁孩儿亦在此列。
      所以,我们只能在屋里玩。
      大姐鼻哼一声,头扭一边,说:“我才不跟小孩玩。”自个儿到屋角坐着去了。
      一群小孩愣了愣,也没管她,便自己玩了起来。
      我一看,汗,现在的孩子,怎么这么早熟啊!
      你们表想歪,他们没玩亲亲。人家是在高雅地玩艺术:下棋。
      能想像吗,两个八岁大的小屁孩,一个冷着脸,一个板着脸,对坐棋桌上,正儿八经地下围棋。是围棋,不是飞行棋!这是什么世道啊,我两辈子都没学过围棋呢!
      三哥和二姐先是在旁边观看了对弈大约一分钟,然后,又一块儿淘气去了。
      当我摸够言儿的小脸,准备趁人不注意亲亲的时候,转头一看,天!二姐已经骑在三哥的肚子上去了。
      乱伦啊乱伦!
      我想,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抓周(下)
      无聊了很久,终于挨到了抓周时间。娘和其他人在主屋里等着,爹和旌爹一起来接我。留下言儿和一地小屁孩儿。
      我心想,言儿乖,跟哥哥姐姐们一起玩哦,小钰儿我先走了。小翠,你要照顾好言儿哦!
      “旌爹!”清脆的童音响起,我伸长手臂,仰望着我的美人师父道:“抱。”
      他依言抱起我,嘴角勾起:“小钰儿真乖。”
      我也笑咪咪地偎在他怀里,磨蹭。
      我爹凑过来:“小钰儿,叫爹啊。”
      真讨厌,破坏人家跟美人相亲相爱。坏蛋!
      我瞥他一眼:“爹。”
      “哎!”我爹笑得傻乎乎。笨蛋!
      美人旌肯定也很瞥他一眼,边往外走,边淡淡地说:“走吧。”
      我爹立刻点头哈腰地跟在旌屁股后面走了。
      别以为我忘了你重色轻子,偷吃的罪状。哈巴狗爹!
      刚到正屋门口,一大堆人你推我赶地迎了过来。
      “老爷来了,小少爷来了!”七嘴八舌地嚷嚷。
      你说说,他们什么豆花眼睛啊,没看见大美人吗?
      眼花不是罪,忽视美人却是重罪中的重罪。来啊,拉出去砍了!
      我娘带着一群人迎了上来,在旌三步外止住。目不斜视地看着我爹:“老爷来了。”
      我爹板着个脸,点点头。一言不发地,和旌一起进了内屋。
      我在旌怀里叹气。唉,旌大美人,看看我爹为了你伤了多少人的心啊。这样吧,为了补偿我爹对我娘亲的伤害,你就让我多蹭蹭吧。
      于是我努力地蹭。我蹭,我蹭,我再蹭。哦呵呵呵!爽!
      那个,大家相信我。不是我想吃旌美人的豆腐,我只是为了我娘亲。再说了,这么好的豆腐,让我爹那个糟老头子吃,还不如让给我小钰儿吃,你们说对吧?
      抓周的作用,跟那年代的高考填志愿差不多,都是决定将来的发展方向。连方式也差不多,都是连猜带蒙,逮着什么是什么。
      说到抓周物品的选择,小钰儿我经过了认真的思考,还是没得到结论。思考过程如下。
      首先,从兴趣爱好上来说。
      很明显,我的兴趣是看美人,爱好是跟美人亲亲。
      从这一点上看,抓周应该选择胭脂粉饼梳妆盒木梳之类。
      其次,从家世背景考虑。
      表面上,我们寒家是大官僚,从京城到各地都有我家的族人在当官。而我爹则是家族里一个不太成器的,竟然申请外调到地方当个五品小官。这样来看,我这个当儿子的应该立志如朝当官,光耀门楣。那就应该选择四书五经。正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嘛。
      可是呢,由于我曾经目睹过一个如花女子的惨死,使得我对这群披着人皮的狼产生了厌恶感。再有,就是本天才听到了老爹和旌爹的对话。从此明白了,荣华富贵如过眼云烟。因此,决不能选子曰诗云。
      其三,小钰儿我已经拜师了。
      我的师父,旌爹,性别:男,能力:攻,专业:貌似医生,其它:不祥。
      汗,旌爹啊,你究竟会什么啊,小钰儿我好选啊。总不能到时抓你的xx吧?寒。
      怎么样都不好,唉,到底该怎么选啊?
      不管有没有复习好,到时间都得上考场。抓周开始了。
      抓周只有一条原则,是针对一旁的大人的。那就是,不要做出任何影响小孩选择的事。就好像当年,一上考场,啥机都得关,电子产品统统上缴。
      因此,当我被老爹抱到桌上时,大家后知后觉地发现,桌上竟然有个麻布口袋。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跟大家的惊诧不同,我看到这麻布袋时只有一个想法:“天助我也!”
      然后,在大家的持续惊诧中,小钰儿我,左手拿起麻布袋,引来一片呼声和叹息。
      这我可不管,右手又抓了胭脂。旁边一群人哀哀叫,还有人嗤笑。
      可是,当他们看到我短短的右手把胭脂扔进布袋时,全愣住了。
      我抓了胭脂又抓粉饼,抓了粉饼又抓木梳。就这样,我抓,我抓,我再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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