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我穿,我穿穿穿——by枯木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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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小手臂变得酸软无力时,麻袋说:“我从没这么富有过。”
桌上抓光。全空。
众人震撼了。
全世界人民,惊呆了!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抓周。”旌爹轻笑着说。
我爹也从震撼中恢复了过来。“我们钰儿,真是,厉害。”
“老爷,这可怎么办啊?”我娘异常苦恼。
“是啊,是啊,这可怎么办啊?”众人混乱。
我爹大手一摆:“都嚷嚷什么啊,这全选不就对了。说明我的小儿子寒钰,将来无论做什么都会有出息。”
我娘转忧为喜:“是啊,我的钰儿做什么都有出息。”
唉,这就是娘,喜欢听自己孩子的好话。
我爹说:“礼仪完毕,都散了吧。”众人便该回南院的回南院,该回北堂的回北堂,一个个都走了。
除了旌爹。
我爹坐在主位上,我坐在他膝上。
旌爹坐右旁,我娘坐左边。
无语。默。
过了会儿,我爹打破沉默:“夫人…”
我娘打断他:“我知道,老爷。”
又一阵沉默。
我爹抱着我起身:“那我们就走了。明天净生会来搬书,你帮着打点打点。我就不来了。”说完抬腿便走。
我摇头叹息,却听见旌爹对我娘说:“放心吧,我会传他衣钵。将来,所有我会的,他都会。”
哇哈哈哈!看来,旌爹是要努力把我养育成人了。好期待好期待啊!
后来我才知道,何谓父师。
父师,认师为父,称爹。一师一徒,在徒弟出师前,师父通常不会另收徒弟,因而选徒极为严苛。由于要认师做父,所以多为临终托孤、路遇幼子之类的状况下,才会发生。拜师后,徒弟必须完全遵从师父的指令,不能有丝毫违背。而师父,则可以肆意伤害徒弟,即使杀了他,也可以。因此,一般人决不会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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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姑娘!?
六年后,春日午膳后。
阳光普照,气温略升,肚子又吃得饱饱的。正是睡午觉的好时机。躺在西厢后院茶树后的草垛子上,小钰儿我美美地晒着日光浴。
暖暖的柔和的春日阳光照射在身上,微微的清风吹拂,鼻尖满是茶树清香。沉醉!
可是,有什么东西在拉我的衣袖?我扯。
还拉?我再扯。
…哪个混蛋还在拉?!不知道我小钰儿是谁吗?
“敢扯我,活腻了你!”我跳起来怒吼。
唉,可惜还是软软的童音,一点气势也没有。老天爷啊,我小钰儿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望天。
“钰儿…”一个粘粘软软的声音怯怯地喊道。
我熄火了。
“言儿啊,”我满面笑容,柔和地说:“怎么了?”
言儿犹疑地伸出右手,说道:“钰儿,这个。”
白嫩嫩的小手沾满泥土,手里紧握着朵花。
我接过来一看,四叶花、六强雄蕊、橙底红斑,是极品春药的主要原料奇异花。
“给你。”言儿笑着说,“戴上。”
戴上,花姑娘?我晕。
拉过他的手,掏出绣帕提他擦干净。
“言儿为什么要送我花?”
“那个,”言儿低了头,红着脸说:“二小姐说的,花要送给自己最喜欢的人。”
我晕。那个野丫头不是还没到十岁吗,怎么这么早就思春了。是今年的春天来得太早了?
不过,看了看言儿既害羞又期盼的神色。算了。
“这花很漂亮,”我说:“言儿在哪里找到的?”我要去铲平它。
褐色的眼在阳光下变得金黄,言儿眉眼弯弯地笑:“是舅老爷给的。”
“是娟姨娘的弟弟凯剌舅舅?”想来也只有他才会做出这么无聊的事。变态恋童狂!
“恩。”言儿点点头。“舅老爷见我在采花,说漂亮的人要配最漂亮的花,就送我了。”
“哦,”我淡淡地说:“那下次遇到他,记得提醒我。我要跟他道谢。”
为了对他表示感谢,我一定会送他一瓶我精心制作的痒痒粉再加瓶萎哥。
言儿乖乖点头,脸蛋红红地。z
似乎没中毒,可是…。我伸手摸摸他脸,掏出个白玉瓶子。
“言儿送我花,礼尚往来,我请言儿喝花蜜。”
言儿高兴地接过,喝了一口,皱皱眉头:“这不是花蜜,甜味好淡。”
我尝了下。“恩,确实不是花蜜。可能是糖浆吧。”
拉了他的手,亲亲小脸蛋。偷笑。y
“走吧,太阳都偏西了。再不回去,就等着被老爹骂吧。”
果然被老爹骂了。
“钰儿啊钰儿,你说说你,啊,怎么就爱在外面乱逛呢。”爹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
我打个哈欠,拿过桂花糕递给言儿。言儿接过,小口小口地吃着,像小鸡啄米似的,真可爱。
“你有没有在听啊?”我爹不满。b
“爹啊,”我懒懒得道:“旌爹一会儿就出来了,你先坐会儿吧。”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跑了,你旌爹会无聊吗?要是你旌爹不无聊,会待在药房里不出来吗?啊?这都三天了,这么辛苦,他怎么受得住啊!”
是啊,才三天你就忍不了了。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
“行了,不是说过闭关三天吗,马上就出来了嘛。”我不耐烦地说。
这几天,我爹整一个鸡婆,唠唠叨叨,罗罗嗦嗦。一句话翻来覆去可以重复几百遍。
“是啊,应该出来了啊。”我爹唠叨。
懒得理他,回头递杯茶给言儿,顺便摸摸脸蛋。
“旌!”我爹冲向门口,柔情万千地说:“你回来了。”
正宗鄙视!怎么跟个小媳妇似的,还‘回来’了。你当自己是日本女人啊!
“嗯。”旌爹点点头,看向我:“钰儿,准备好了吗?”
我点头:“准备好了。”
“什么准备好了?”我爹疑惑:“我怎么不知道?”
“钰儿没告诉你?”
“没。”我爹点头。
两人转头看我。
我眨眨眼,一脸无辜相。“旌爹没说要告诉爹啊。”
看着总在人前装模作样的老爹那幅坐立不安的呆相,也算是种娱乐。
“不叫你说你就不说了你!”我爹愤怒。
“好了。”旌爹淡淡地说:“是筑基。”
“钰儿可以筑基了?!”我爹惊讶:“不是要用十年打基础吗?”
“钰儿很聪明。”旌爹说。嘴角上扬。
爹看向我。“真的?!”g
我头一扬,胸一挺,鼻子一哼:“当然了,本少爷是谁啊?”
我爹更离谱,尾巴都翘上天了。“就是,我儿子嘛!正常。”
我狂晕。
跟旌爹一起闭关,总共要七天。
我对爹说:“爹是世界上最好的爹。”
我爹点点头。笑。
我说:“爹心地最好。”
我爹还点点头。笑。嘴巴大大裂开。
我也笑:“这几天,就让言儿当爹的跟班吧。”
我爹迟疑了下,点点头。
我说:“凯剌舅舅很喜欢言儿,爹多照顾照顾他。”
我爹眨眨眼,笑。“好。”
我转身跟着旌爹走了。
进去的时候我有些紧张。你想啊,跟旌爹,这个我销想了数年的大美人朝夕相对,怎么可能不紧张啊。想当年看的电影,电视,小说等等,只要一提闭关,那就是坦诚相待啊,那就是水乳交融啊。我寒钰即使再纯洁,在那种情况下,也会…咳咳,是吧?(口水瀑布中…)
脱衣服!?
筑基后,日子就难过多了。
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练功,晨读,写字,弹琴,学画,对弈,炼药……
午夜梦回时,我无数次后悔当初抓周时的决定。如果,当时我只拿胭脂粉饼多好啊。那小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嫖娼、赌博、取小妾,当个理所当然的败家子了。可是,当时我却脑子进水,不问青红皂白一把抓,弄得现在这般的劳碌命。唉,自作自受!
说到筑基,又是件难以忘怀的伤心往事。怎一个惨字了得!
那一天,我跟在旌爹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地进了密室。我的心情那个紧张啊,那个激动啊!
平复下心情,我鼓起勇气问:“旌爹,那个,我要做什么?”
旌爹说:“脱衣服。”
轰,轰轰!宇宙爆炸了!世界灭亡了!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慢慢地伸出手,颤抖地解胸前的衣扣。心里想着,爹啊,不是儿子我要睡你老公啊,是他逼我的啊,我必须尊师重道啊!
解了大约一分钟,终于把外衣纽扣解完,我开始解外衣腰带。
旌爹走了过来。
“怎么这么慢。”边说边动手,三下两下,就把我剥光了!
我震惊。
旌爹说:“进去。”
我说:“进去?”
旌爹不耐烦了,抓起我双臂,拎鸡似的把我扔一大桶里。
本来我还想,旌爹是要我先洗澡呢。可一下去我就知道,惨了!
桶里的水冰冷刺骨,不知放了什么药,殷红一片,激得骨头一阵阵痛。我立刻嗷嗷叫。
旌爹在旁边说:“叫什么叫,这都受不了,还是不是我徒弟了。”
我无语。
我想,旌爹一定是发现了我对他的淫思,因而惩罚我。要不就是因为我经常欺负我爹,他心疼了。所以,我一言不发。
可到后来,却想叫也叫不出来了。又累又饿又想睡,痛得麻木。
再后来,能呼吸就不错了,全靠旌爹在旁边运功,替我撑着一口气。
最后,旌爹终于说:“睡吧。”我立马闭眼,昏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想法是,这下丢人丢大了。
一个男人,在大美人面前,摊成堆稀泥。哀叫连连,求饶无数,最后还昏死过去。小翠啊,快去买块豆腐来,小爷我要一头撞死,免得再见人!
从此,见了旌爹,我寒钰就成了只乖乖兔。(旁白:脸都丢尽了,还怎么硬得起来。钰兔。)
“钰,旌先生找你。”边练书法边自怨自艾的我听到言儿这么说。
点点头,笔一丢。我略略高兴地说:“真难得啊,旌爹竟然在写字时间找我。今天赚到了。”
“在棋室。”言儿接着说。
我呆滞。
棋室,竟然是棋室!天要亡我啊!
旌爹的师门,叫作圣门。门人都是琴棋书画精通,医武双艺绝伦。因此,旌爹要传我衣钵,便全都要教我。
老实说,武功是我的最爱。尤其是筑基之后,练起武来是易如反掌。而医术,尤其是炼毒解毒之术,由于很有用,再加上本少爷是个天才,十来年时间,不但把旌爹老底掏空,连旌爹远在皇城的师兄都赞叹,说钰儿我是青出于蓝的千古毒才。
可一说到那四样,哎哟妈啊,还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