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我穿,我穿穿穿——by枯木的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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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找个客栈,要个大浴桶?”言儿建议道。
我抬头,泪眼汪汪地看着言儿,一把把他抱住。唔,言儿,就知道你对钰儿最好。你看,我只要稍稍装一下便秘,你就替我拿卫生纸。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可是呢,我偷笑。言儿啊言儿,你还是太天真了,毕竟没出过家门啊!
我跟着言儿,走过一条条街道,问过一家家客栈。所有掌柜的都说:“客满了。”
言儿皱着眉,一脸无措地看着我。
“怎么办?都没房间了。”俊秀的脸上,金褐色的眼,微颦的眉,搭配得天衣无缝,美丽之极。
我捉暇地笑道:“如果有个地方,环境舒适,温度适宜。言儿,你愿不愿意去?”
言儿白我一眼:“有这种地方也不早说,快走吧。”
“真的?答应了可不能反悔。”
“行了,快走吧。”
我偷笑,言儿,你今天,xx定了!哇哈哈哈哈哈!
要说到环境舒适,温度适宜的暂居之处,出门在外的人都知道,首选的就是……
不错!就是青楼,又称妓院。
现在,我和言儿就在杭州最大的妓院:四季春。
说到这个妓院呢,钰儿我是肖想了几十年了。这是妓院,妓院啊!就是男人的天堂,美人的汇集地!
不过,这里的美人们我是没空欣赏了,我有我的言儿了。
虽然,言儿他铁青着脸坐在我身边,虽然,他低着头不看我。但是,钰儿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我够耐心,胜利终将会是我的!
我走到浴池边,脱掉衣服,泡进池里。
“言儿,来洗澡吧。”我说:“这浴池好大好漂亮啊!”
言儿不理我。
“言儿,快点来洗吧。”我说:“有香喷喷的沐浴油哦!”
言儿还是不理我。
“言儿~”我可怜兮兮地说:“我脚好痛哦!”
……
我低下头,水的热气刺得眼睛好痛。
我想,是不是自己太自私。我喜欢言儿,言儿却未必喜欢我。
言儿今年才十三岁。虽然在这个世界,十三岁已经可以嫖娼、娶妻、纳小妾了。可在那个时代,十三岁还只是没有民事行为能力的孩子。
孩子,是不懂爱情的。我,还要等多久。再等三年,五年,还是八年?还是,言儿终将娶妻生子,然后离开我,从此再无瓜葛?
我,终于还是一个人吗?
“你站在水里干嘛?”言儿走过来问。
我捧水洗脸:“没,在想明天要见的白发美人呢。”
言儿捧起我的脸:“眼睛红了。”
我抬手揉揉:“这水不干净。”
他抓住我的手,揉揉我的脑袋,说:“傻瓜。”
然后开始脱衣服。
白皙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一个一个的盘扣,拉开腰带,天啊!言儿他,竟然在脱衣服!
有多久没跟他这么亲密了?似乎是七岁那年吧,筑基之后。言儿开始生分。不跟我一起洗澡,不跟我穿同一件衣服,不跟我用同样的东西,也不再站在我身边。总是以仆人自居。我努力了这些年,也只是让他从称呼我为‘少爷’,改成‘钰’。
出门这些天,我事事依赖,他也放松了很多。
现在的言儿,虽然沉默,眼里却满是自信,没有任何自卑。
所有,我以为,他已经想通了。我以为,已经可以了。可是……
也许我想错了,言儿他之所以不愿意,只是因为他对我不是我想要的那种感情。
“言儿,不想就不要勉强。”我笑着说。“勉强是没有结果的。”
转过身捧水洗脸。
他却下了水,走了过来,从背后抱紧我。
我不懂。言儿为什么要对我顺从到这种程度。他明明不想的啊。脸色惨白,身体僵硬无比,还微微发抖。
“言儿,我很喜欢你。”我说:“不是兄弟,不是朋友,而是…恋人。”
言儿抱着我没说话。
我挣开他,走到一边。
“真的没关系。”我说:“你不喜欢我,这很正常。我,是个男人,性格古怪,脾气差,爱整人。又不温柔,也不体贴。粗心,又是路痴。好色,又懒…”
他贴过来,抱住我,吻我。
我怒了。“你到底要怎样啊!你说啊!”
我推开他吼:“你喜不喜欢我,爱不爱我,讨不讨厌我,你到是说啊!”
吼得太大声,连眼泪都出来了。
他还是一步步靠近我,抱我,把头靠在我肩上。
每一寸肌肤贴近,贴紧。两个人粘在一起。我无法拒绝。
“我很脏。”他哑着声说:“我被人抱过。”
洗澡之后(修)
热雾氤氲,贴紧的肌肤滚烫。我抱着言儿,无法言语。
我的言儿,竟然这么怕。这几年,他晚上不再作噩梦,偶尔提到这种事,他也神色如常。可是,他竟然这么害怕。
言儿的头埋进我的肩窝,深深地,用力地。颤抖的身子紧紧贴着我,双臂用力把我抱紧,仿佛不这样做我就会离开似的。
“我,呃,我不想的。”他哽咽着,声音沙哑,仿佛被划破喉咙的鸟。“钰,我真的不想的,你相信我,真的。”
他反反复复地重复着。“我真的不想的,真的。钰,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这个傻瓜,连解释都不会。我喉咙有些干,喉头腥甜。
“你这个笨蛋。”我抱着他说。手在他背上游走,轻轻拍抚。
该怎么安慰他?该怎么才能让他不再害怕?
他身子一僵,抖得更厉害。
“我是笨蛋。”他涩声说。“我是个大笨蛋。”
“谁说我的言儿是笨蛋了。”我抱紧他:“言儿不笨,是那些人太坏。”
“……呜,呜呜,嗝,呜~…”
终于哭出来了。我心里一松。眼眶便被水汽薰湿了。
我说:“言儿乖,言儿不哭,钰儿请你吃白米粥。”
言儿的身子终于不再抖了。
我抱起他,一起躺在床上。双手捧起他的脸,看他白玉的脸上泛着的盈盈泪光。
“不要看。”他哀求着说。
我不管。俯身吻他。额头、眉、眼、鼻子、脸蛋、嘴唇。咸湿一片。
再吻下去,脖颈、肩、锁骨,慢慢往下。
“别…”他紧绷着身体说:“不要。”
我不管。慢慢吻下去,每一寸,每一寸。双手在他身上游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身体在逐渐升温,空气也变得燥热。如同最软的棉、最滑的丝、最嫩的花瓣、最甜的蜜。这是我的言儿,这么美,这么真实。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言儿是真实的唯一。
“是我,言儿。”我说:“是我。”
看着他的眼,让那褐色的眼眸中映出我的身影。我说:“是我,言儿,不是其他人,是我。”
言儿涣散的眼有了焦点。他看着我,定定地,抬手抚上我的脸,轻轻地,柔柔地,抚过眉眼,抚过唇。
“钰。”他嘴角上扬,身子渐渐放松。
我说:“是,是我。言儿,是我。”
我吻他。言儿热切地回应。
相互爱抚,吻颈交欢。
一切的一切,美得那么不真实,如同午夜的美梦,在七彩云团里飞舞,醒来却无痕迹。
可是,这是真实的。我想。言儿的体温,言儿的肌肤,言儿的呻吟。言儿,是这场美梦里,唯一的真实。
快睡着的时候,言儿在我耳边说:“我不会再笨了,钰,我不会再笨了。”
我轻轻点头,靠在他怀里,便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言儿在我怀里。确切地说,是我把手脚缠在言儿身上,像只八爪章鱼。汗。
言儿眉宇舒展,面色柔和。
恩,很好。我满意地笑。
言儿醒了。“在笑什么?”
我咧嘴笑道:“想起某人昨晚的‘嗯嗯,不要,嗯~,快,快…’”嘴被言儿堵住了。
他红着脸说:“你少得意,今晚看我不把你整得哭。”
我吐舌:“你能整得了我,放马过来。”
他白我一眼,不多说,起床更衣。
我倚在床头,侧头欣赏美人慢慢穿衣的情景,懒懒地说:“哎,言儿,你说说,我们这样像不像新婚之夜的第二天早上啊?”
他再白我一眼,哼哼说:“什么都没做,还新婚呢。”
我耍无赖:“谁说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你能叫成那样吗?”
言儿脸脖子通红:“你让我捏你那儿试试,看你会不会叫得比我大声。”
我挑挑眉。“有本事你就来啊。”
他胀红脸道:“你等着,看我不把你给吃了。”
中午回到山庄,章格同已经等在那儿了。见我们回来,松了口气,说到:“两位寒兄弟,你们可回来了。”
“怎么了?”我有些惊讶。今天怎么不加‘小’字了?
章格同说:“有件事,想请二位帮个忙。”
听了章格同的解释才知道,原来是遇到麻烦了。
现在江湖上,高手很少,低手很多。通常,像章格同这样被人称作是一流的高手,在我们圣门看来,也就是个二流。所以,一旦遇到真正的高手,人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章格同的几个手下,今天不巧就惹到一个。人家来找场子,要帮主出来。章格同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打不过,便来找救兵。
我眨眨眼说:“可我们都是小孩子,章帮主找我们也没用啊。”
章格同笑着说:“我章格同出江湖十来年,走南闯北,什么人我没见识过。别的不说,就说寒莫言寒兄弟,武功是高深之极啊。气息绵长,内力深厚,应该是有奇遇才对。”
顿了顿,章格同继续说:“两位来参加武林大会,恐怕不仅仅只是游玩吧?我这里有禄云山庄地图一份,山庄简史一封,陈嘉禄陈盟主个人简历一张,就送给两位寒兄弟。别的,我和我潮州帮的人,什么都不知道。”
得,还能说什么。拿人的手软啊!
我看了看言儿,他点点头。
“走吧,”我说:“去看看是什么样的高手。总不能让章帮主亲自去会他吧?”
男公鸭!!
出门的时候,章格同在前,我在中间,言儿在后边。
皱皱眉,我不太满意。伸出手,拉住言儿,让他走在我身边。
言儿没反抗。嘿嘿,我得意地笑。
跟着章格同往大堂走,我茫茫然地看了看四周。
“言儿,言儿。”我拉拉他的袖子说:“我怎么对这里半点记忆也没有?”
言儿淡笑着说:“当然了,我们从没来过这儿。”
“哦。”我点头。就说嘛,虽然钰儿我在认路方面有一点点小问题,但也不可能一点映像也没有。
“到了。”章格同回头说。
“帮主来了。”一群人围上来。
章格同点点头,威严地说:“客人在哪儿?”
我在一旁撇嘴,哼,假正经,作威风。没有我的言儿,看你还能不能威严得起来。
“客人在大堂左边的练武场里。”
于是一群人往左转。
刚进练武场,就听见个鸭公声。“你们帮主怎么还不来啊?不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