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旋蝶——by夜色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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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墙上一个小小的金色的蛇头,袭玉小指伸进蛇口里,轻轻一碰,缟紫轻纱自动垂下,灯灭门锁,香炉里飘出令人颠倒的青烟。
"怎么样,不错吧,哈哈......"袭玉压着吓得脸色惨白的献祯,说到,"以前你不止一次盘算着要在这里做,现在就让你如愿!"
在塞外摸爬滚打的这几年里,袭玉脾气暴了不少,现在又悲又怒,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偏偏"失忆"后的献祯又是个一吓脑袋就一片空白,连求饶都不会的,袭玉下手更是激烈。
抽出靴子里的匕首,给猎物开膛破肚一般,划破了献祯的衣服,一把扯了去。硬生生拨过献祯的脸,撑开嘴,一口吻下去,舌头拼命地席卷缠绕。直吻得献祯满脸通红,才不舍地放开,遗下透明的蜜汁藕断丝连。
献祯知道自己的身体绝不是这个健硕的野兽的对手。这才一个吻,他就已经明白了,他的身体确实记得,而且已经渴望了很久!于是,他干脆闭着眼受了。
"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一点一点想起来!"袭玉一捏献祯的乳头,命令道。献祯抖动着眼皮,睁开眼,居然第一眼就瞥到袭玉膨胀坚挺的分身,一时不知所措,看吧,有渴求之嫌,不看吧,又有害羞之意。脑中就那么迟疑了几秒,那边袭玉已经误解了。
"别急,哼,一会让你尝个够,我清楚你身体的程序......"说着,袭玉开始逐个爱抚舔弄献祯白皙的脖颈,乳头,分身,腿侧......
"啊......嗯......"献祯忍不住呻吟了两声。m
"再叫呀,你的声音还是这么好听!"袭玉凑近献祯的耳朵根子,轻柔地说到。丢死人了,献祯甩甩头,死命咬紧了牙关。可能量无法释放便转了移,献祯不自觉地扭动起身体。这下,更刺激了袭玉,吮吸地愈发起劲来。
献祯浑身已经通红,分身也流出了蜜液,后面火候该是差不多了。袭玉搬起献祯的腿,舔抵起那个穴。献祯只觉搔痒无比,身体却要更多。袭玉似乎心照,捧起自己的玉茎就要往里送。献祯忽然脑中一个念头,大叫:"等等!"
"怎么?要向我求饶?"袭玉凑近来,玉茎摩擦上献祯的分身,一脸坏笑道。
"你们不先灌肠的吗?都已经没有套子了......"
说这种无厘头话的结果当然是......袭玉的玉茎长驱直入。
"啊......"献祯终于再也忍不住,毫无矜持地喘息呻吟起来。
房内香雾缭绕,神气愈发旎靡,一切归于原始的抽插律动......
渡圣不知道之前发生的这事,只以为他俩是因为现在局势而不悦,便把听到的一切说了。这几天为了找旬阳王府内的藏身之所,他一直在观察王府的一举一动。他自认首要任务是保周献祯之周全,所以他自己不能有任何差池,于是刚才弄玉被陈玄风发现掳走,他便没有相救,现在他把这一条也略去,省的皇帝和隋玉一时冲动又闹出什么大事来。
"混蛋!干脆现在就去杀了那两个混蛋,一了百了!"袭玉拍案而起。他跟这两人有旧恨,早就想除之而后快。
"不会的。陈玄风是暗行御史,这个是他的无间之计。"献祯很有把握的说。他不知道那天他见到的不是真的陈玄风,自然就以为陈玄风是跑去旬阳王那卧底去了。其余三人面面相觑:"无间之计?我只听过离间之计啊......你听过吗?没有吧......"众人又一起望向献祯。
"放心啦。他一定是咱们这边的。朕跟他秘密......"献祯还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袭玉听不下去了,还没说完就打断他,几乎是咆哮地说:"你和他密会过?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亲近!"
"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献祯拉大嗓门,瞪了一眼袭玉,又不轻不重地敲了下桌子,算是要装出点威严来,心想,"这个红毛,朕在床上被他予取予求已经够丢人了,他倒得寸进尺起来。"
"这个,渡圣,朕让你打听的事怎样了?"献祯不想再争下去,以免自己一气之下说漏嘴,转移话题道。
"回禀皇上,王府并无可藏之处。"渡圣双手合十,闭眼答道。
"真的?"献祯不信,心想这和尚一定是消极对抗我的决定呢。献祯哀叹一声托着下巴假装沉思,其实脑子里除了恼怒,其他一片空白。他恼自己他没有领导水平,想不出什么计策,却有一屋子人等着他示下;恼那些人说是听自己,却总按自己的主张做事;恼穿越之前被同人女袭玉欺压,现在又被这个红毛袭玉强奸;恼自己这个男人做得太窝囊;恼自己无法拒绝袭玉......
屋内一片寂静,连烛火也停止了晃动,时间仿佛禁止了一般。忽然,袭玉一抓刀就往外冲。献祯身体比脑子反应快,居然拦腰一把抱住袭玉,像条粘着的赖皮狗一样拖着他不让他走。
"不准......"献祯顿了顿,突然发觉不能说"不准你去杀陈玄风",要不然袭玉这醋劲上来,搞不好自己又要被xxoo了,但是他的脑子到底还是不好使,好死不死说了句:"不准你走。"说完才发现这个误会好像更大,而且自己这姿势......
渡圣一见这势头,赶忙告退出来,闭起眼开始念清心经。隋玉也飞也似地跑出来,打坐练起了内功。
袭玉听得那话,一愣,接着便笑了,虽然笑得很苦涩,但是真的笑了,这几年来的第一次。
"那......"袭玉回转身楼主献祯,他想说,那你和我一起走,咱们离开这,甩开这一摊子烂事,去过自在的日子。可是他知道献祯不会答应,自己这个愿望也不现实,于是改口道:"我还有重要的事做。塞外的事也需要我打点。一切办妥了,咱们的好日子在后面。"说着,轻轻吻了一下献祯唇边,咬咬牙,返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盲目与清醒
弄玉被劫持着来到一家客栈。一路上,那双大手一直死死地捂着她的嘴,让她差点窒息。
"或许他就是想杀了我。"当她发现那人是陈玄风时,看着他犹如活死人一般的脸,她想,"为什么不在路上就杀了我,却要带到这里来?"
然后,她看见了床边坐着的那个婴孩。难道......"雩乾?"弄玉轻呼。
"弄玉。"雩乾一脸老成地叫她。
"还不快叩见太后!"陈玄风在一旁命令已经惊呆了的弄玉。
原来那日太后驾崩后,魂魄仍是念念不忘皇帝,凄凄惨惨盘桓于景慈宫上空不愿散去。值雩乾出世,魂魄正弱,太后之魂魄便避开了鬼差,乘虚而入。
"时间无多,小铜人你再快去找皇上。"太后招呼弄玉在一旁坐下,接着焦急地对陈玄风说。
"太后......"弄玉失声惊呼,心想让他去找皇上那不是羊入虎口了吗?可她碍于陈玄风再一旁硬生生将那下半段给吞了回去,不敢再吱声。
陈玄风瞪了弄玉一眼,行了礼便转身出去了。一夜未归。
弄玉坐立不安,终于忍不住将一切都对太后说了。
"弄玉,你静下心来,"太后抚了抚弄玉的背,说到,"小铜人对皇上忠心耿耿,这个哀家比谁都清楚。他绝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即便如你所说,那他一定也是另有什么计策。"从盲目相信人这点上,献祯和太后倒还真像母子,只是对太后来说,或许只因承认自己宠爱的陈玄风的背叛太痛苦而无法也不愿接受吧。
"可是,他不是绑架了您?足见他心术不正。"
"他绑架的是周雩乾。此等庶出的贱人之子死了也罢。以后天朝正统,应该由你腹中的孩儿来继承才是。"
弄玉啼笑皆非,不好再言语。太后在此,她也不好一人离开,只好作罢。
不一会,天渐渐亮了。晨曦如根根鱼线,从窗缝中穿进来。雩乾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弄玉,突然哭声震天。弄玉一愣,赶忙上前搂抱安慰起来。待雩乾饱了,尿布也换了,终于安静下来时,弄玉明白了,太后的魂魄只有在晚上才出来。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弄玉哄睡了雩乾,抱上他就往外走。谁知,出了客栈没多远就撞上陈玄风迎面而来。陈玄风面上更无人色,挥剑向弄玉刺去。这一刻他等了好久,要不是太后坚持要见她,他早一剑结果了这女人。这贪得无厌的女人,不但夺走献祯,现在连太后也要带走么?可没那么容易。
冷剑夹着刺眼的阳光刺来,弄玉想也没想,竟举起雩乾一挡。雩乾什么也不明白,但似也感到了这其中的杀气,"哇"的一声哭了。这一哭,陈玄风和弄玉都惊醒过来。陈玄风手一晃,强迫自己的剑改变了方向,剑尖还是挑碎了雩乾的夹袄,棉絮飘舞。弄玉手一缩,将雩乾搂进了怀里。还差那么半厘米,雩乾就完了,太后的魂魄也将在光天化日之下飞散,无法投胎转世。
"你!"陈玄风气得七窍生烟。j
"是,我好卑鄙,只要你还有一点敬重太后,你就放我走,否则,为了我和我肚中的孩儿,我会毫不犹豫地用太后当挡箭牌。我的孩子才是天朝正统,你杀了周雩乾,正好除了我的眼中钉,我想太后不会介意为此做一点点牺牲。"弄玉为了逃命,嘴上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厚着脸皮把自己说成个卑鄙的女人,但心中却羞愧不已,生死关头,没想到自己居然用太后、用个孩子做挡箭牌。
陈玄风咬着牙,心中想着那天发现太后的魂魄在雩乾体内他是如何的兴奋,他甚至承诺一定要给太后找个合适躯壳,再用移魂大法将太后的魂魄妥善安置。"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本大爷随时都能杀她。"想到这,陈玄风闷闷地喊了声:"滚!"弄玉爬起来,抱着雩乾踉踉跄跄地跑了。
刑部总捕头云非凡因为认定献祯和周雩乾是被太师绑架的,被那刑部尚书秦起南给随便找了个理由给派去处理些无关紧要的案子了。他上告无门,找到遏都,遏都却让他好好在家待着,敬候佳音。实在闲不下来,他想起了上次的树林追杀事件。他也不想去看五龙门的旧卷宗了,本来自己就不是很有脑子的人,既然连陈默风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己何必费那个功夫。自己是练武之人,要解决事情,自然是靠手中的刀。于是,他跃马扬尘,来到了五龙门粮铺总铺,找裘鑫理论。
裘鑫正在铺子柜前检查新到的绿豆。多年不在江湖,他显然老迈了不少,就像是退出演艺圈的女明星,不论身材、相貌都一下子没约束地疯涨。
"裘鑫!"云非凡吆喝一声,一脚大落落地踩在门槛上。
这杀女仇人的声音裘鑫一辈子都忘不了,虽然那位高人叮嘱过他要低调,但是裘鑫还是忍不住像吃了枪药似地说:"云捕头?怎么,又怀疑老夫这绿豆里藏了兵器了?"
"哼,怎样,你不打自招了?看这可是你们的!"云非凡甩手扔过去一把断刀。裘鑫接了,一看,大大的"五龙门"三字赫然在那刀柄上。裘鑫立马怒了:"云非凡!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栽赃嫁祸却是为何?"
"栽赃嫁祸?哼,每次都是栽赃嫁祸,怎么有那么多人喜欢栽赃嫁祸给你?亏你也算是个成名的英雄,为何敢做不敢当?"
裘鑫心里骂道:"云非凡,我还没找你,你自己送上门来挑衅,就休要怪我了。"口中二话不说,抄起插在绿豆桶中的铲子,一把绿豆撒向云非凡。云非凡用手一挡,用手臂挡住飞向脸的绿豆,但还是有一颗漏网,打在了云非凡的额头,竟像被一颗钢珠打到似的,生生地疼。云非凡也怒向胆边生,一抛五鬼拘魂锁,便向裘鑫抽来。后边裘鑫的徒弟听到响动,很激灵地给裘鑫拿来了他的五龙钢刀,扔给了他。五龙与五鬼纠缠在一起,只斗得飞米走豆,天昏地暗。裘鑫年纪大了,渐渐体力不支,他心中也知道,于是决心使诈。他使个眼色给徒弟,自己一手用尽最后力气狠狠拉过绕着锁链的刀子,再一放手,因为惯性,云非凡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一脚踩在裘鑫徒弟撒在地上的黄豆上,摇晃起来。趁他下盘不稳,裘鑫一把扯过一直摆在柜台作为镇店之宝的女儿的云纹扣金链子刀,飞向云非凡。眼看云非凡就要中刀,突然从天而降一个人影,挡在云非凡面前,代替他吃了那一刀。裘鑫和云非凡皆是大吃一惊,待定睛细看,那人竟是司徒冲。
"冲儿,你!"裘鑫上前查看司徒冲的伤势,不解地问。
"师父,我......"司徒冲忍着痛,说不出话来。
"此时不说,更待何时?"房顶上一把女声。接着粮店后巷里又走出个男的来。女的一身黑衣,英姿飒爽;男的则一副书生打扮。
"陈默风!"裘鑫一凛,心想:"他怎么越狱了?"
"大人!"云非凡亦是不解。
"快说!"那女子命令司徒冲道,"你师父抚养你长大,你难道忍心再次陷他于不义吗?"
陈默风也说:"我们兄妹已决定大义灭亲,说到做到,你不必顾虑。"
司徒冲略一迟疑,一咬牙,便将什么都说了,包括当年陈玄风怎么易容成国丈的模样托镖,又栽赃嫁祸给裘鑫的事,还有怎么派人冒充五龙门的人刺杀云非凡的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