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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掌乾坤之旖旎极乐 上——by冬瓜无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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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掌乾坤之旖旎极乐(上)BY:冬瓜无毛


  (一)

  “誓言永护夙墨宫主,风里火里,绝不二言。”他们说。

  其实那时我站在匍匐的众人面前时,是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拥有天下。

  天高海阔任我遨游。

  我坐了极乐宫宫主的位子很多年,事实上,那段日子里,我确实曾经感觉到真实的快乐。

  那些温柔的,细腻的,放肆的,一往直前的情感,我曾经那麽真实地触碰过。

  有那麽多那麽多的人放弃一切只为了我能活得顶天立地万人敬仰,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的究竟是什麽。

  就这样迷惑地走到了结尾……

  於是,天南水北,遥遥红尘,再难寻到当初那一丝丝似曾相识的悸动。

  ……

  ……

  我没有杀西门饮风,也算是遵守了对红峭的诺言。对他的处置还是按照萧印月时候的办法,封住功力,然後把沈旭和他一起丢进了极乐宫最舒适的牢间。

  那群跟著沈旭来的黑衣人则一律关进水牢。他们早已经是一盘散沙,根本成不了气候,稍有反抗的都被我杀了了事,其他人自然再也不敢有异议。

  一切开是变得井井有条,白衣宫人清理著地上的血迹和尸体,其他参战的极乐宫公子都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势。

  在大家沈默著忙碌的时候,大殿前的空地中央,岳飞儿跪在戈渊一动不动的尸体旁低声呜咽著。

  有个白衣宫人走过去想要拉走戈渊的尸首,被岳飞儿失控般一把推开。

  “滚。”他的声音听起来像只受伤的小兽。

  我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轻轻走了过去。

  “飞儿……”站定在他面前,我放柔声音轻声唤。

  “你也滚!谁敢碰他我就跟谁动手!”岳飞儿猛地抬起头,嘶声吼,可是声音却不自觉地低了下去:“他不会死,他怎麽可能死,不会的……不会的……不可以碰他,他很快就会醒的……”

  我一点点伏下身,搂住岳飞儿颤抖的肩膀:“我知道。我不会碰他。不过……可不可以让我陪你一起等他醒过来?”

  “夙墨……为,为什麽……”岳飞儿慢慢地把头埋在我的肩膀,哽咽著,“为什麽会这样……他明明什麽也没有做错。”

  “世事难料。”我简短地说,把他清瘦的身子搂得紧了些。

  “我就,我就看著他在我身边倒了下去!你知道麽,你知道麽,他真的是个好人,他从来没有强迫过我,他一直顺著我,可是他倒下去的时候都来不及看我一眼。”

  “我明白。我都明白。”

  “我知道是谁杀了他──”他还是没有抬起头,一直窝在我的怀里,可是依旧能听得清他声音里的刻骨恨意:“那个绿眼睛的,九舟。我一定会杀了他,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他,把他锉骨扬灰!”

  我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一个抬头,霍然看见不远处,一身蓝衣的九舟正面无表情的看著我们。

  我无奈地冲他摇了摇头。

  他踏前了一步,又有些局促地停住,看了一眼我怀中哭泣的岳飞儿,终於不发一言地转身走了。

  我无法不担心。

  心中一直对岳飞儿有著深深的愧意,是我把他骗来极乐宫,让他被人那麽折磨,好不容易有个人来爱,却再次因我化为泡影。

  可九舟是萧印月嘱咐我信任照顾的人,我当然不能让他被岳飞儿杀了,或者是再让他伤了岳飞儿。

  难办。

  岳飞儿哭一会顿一会,然後又再哭一会,居然就这样持续到了半夜。其间我的衣服也干干湿湿,湿湿干干数回。

  最後他终於是太累了,在我怀中沈沈地睡了过去。

  我小心翼翼地撤出被他压住的胳膊,然後给自己活了活血,才轻轻地把他抱了起来,运起轻功,平稳地向他和戈渊的小楼赶去。

  岳飞儿的个子长得很快,如今已经到了我的眉毛,挺拔俊逸,身子却还是轻得像只在路边捡来的野猫。

  忽然,他又小小声哽咽了两下。我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发现他还是闭著眼睛。居然在睡梦中还在哭,我好笑之余也感觉有点心疼,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以後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

  把他安顿好,我才满身倦意地折返。

  路过我以前住的地方时,我停了一下,最终还是坚决地离开,向萧印月的行宫迈步。

  那个任人欺凌的夙墨再也不是我。

  如今,我是武林三大帮派之一,“旖旎极乐”,极乐宫的宫主。

  我在变强,以後还会更强,更强。

  ……

  到行宫的时候,凛熙正安静地等著我。

  他依旧是一身豔丽的红衣,琥珀色的月华倾泻而入他墨色的瞳仁,那瞬间迷蒙的色彩让人砰然心动。

  “夙墨宫主……”他躬身行了个很标准的礼,才淡淡地开口:“属下来请示如何处置九舟。他杀了戈渊。”

  “现在九舟是我们的人。萧印月托付我信任他。九舟先前听令於萧印月,立场不同,不是他的错。更何况人死不能复生,不用处置了。”

  “是。”凛熙干脆地答。

  “今天谢谢你,凛熙。”我看著他的眼睛说,“真的谢谢你。”

  “宫主言重了。这是属下份内的事。”凛熙回答得一板一眼,即使是最挑剔的君王也找不出毛病,可惜我虽然不挑剔,却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他。

  “你在生我气麽?”我挑起眉毛语气不善。

  “属下不敢……只是这样会比较好。”他看著指尖,轻声说:“你是主上,我是下属,恪守阶级的话,很多事情都会简单很多。”

  又是他妈的保持距离。

  我怒极反笑,轻佻地探身勾起他下巴:“那我现在以宫主的身份命令你,跟我进去。”

  说完不等他回答,就径自转身走进了行宫。

  凛熙在我身後沈默了一会才无言地跟了上来。

  我毫不停顿地走到宽大的兽皮榻前,把外袍解开然後扔到一边,然後转身微笑著看著凛熙:“很好。现在,把衣服脱了。”

  “什麽?!”凛熙的表情此时已经不能用万分惊愕来形容了。

  “你没听错。”我的笑容越发甜蜜:“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当上宫主之後我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得到你。现在是时候了。快点,把衣服脱了,全脱了。”

  “你在开玩笑麽?”凛熙嘴唇气得发抖,连带著声音都有些颤颤的,却更加激起我想征服他的强烈欲望。

  “风里火里……绝无二言……”我悠悠地念道,“难道是我听错了?你其实说得是,但凡主命,坚决不从?”

  “这不能混为一谈……”凛熙咬著牙说。

  “啪”我一掌重重挥在了床柱上:“你要抗命?”

  该死,凛熙,不要惹我了。

  我能清楚地察觉到自己此时的情绪相当不稳,至尊极乐的真气以比平时要快三倍的速度在体内顺著经脉飞速游移著。经脉不堪重负,而直接受影响的却是我的情绪,如果他再这样不知轻重地反抗下去,我怕,我会失控。

  我深深地吸口气,再缓慢地呼出去。

  我需要他,不仅仅是因为要得到他,更是因为他身上一直有那麽种清凉平缓的气息能安抚我的情绪,以前也是这样,只要情绪略有焦躁,在他身边呆一会就会恢复过来。

  而此时的情况真的非常不妙,随著至尊极乐的真气运行越来越快,我的情绪也越来越偏向临界点,焦躁却在一点点集中在下腹部变为汹涌的欲望。

  身子变得火热,呼吸也瞬间不稳起来。

  我努力运气想让躁动的至尊极乐真气平静下来,可是随之而来的就是下腹部剧烈的刺痛,该死,根本控制不了。

  如果说我刚刚还有玩笑的成分,现在却是百分百的假戏真做别无选择。

  勉强露出一个从容的笑容,慢慢地走近他,用手指大力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正正地面对著我。

  “告诉我!你的答案!你是不是要抗命?!”

  “属下不敢。”凛熙咬紧嘴唇,几乎是用挤的说出这四个字。

  月光下,他的面容苍白美丽却夹带绝望。

  “属下……这就脱。”他墨玉色的漂亮瞳仁不再看我,修长的手颤抖著伸向腰间三指宽的浅红腰带。

  (二)

  我一言不发地看著他解腰带。

  明明那麽纤长漂亮的手指,动作却笨拙青涩的要命。

  一看就是个新手。

  连掩饰一下自己严重贫乏的经验都不会。

  我实在等不及,一把将他扯了过来,嘲讽地抬了抬眉毛:“扯个腰带这麽费劲麽?”

  左手一划,腰带应声而落。

  手臂揽在他腰际把他横抱起来,殷红的袍子滑开一大半,露出他左侧身体流畅柔和的曲线,肌肤在灯火照耀下莹莹若玉。

  凛熙在我怀里局促地半闭上眼,胸膛因为紧张有些急促地起伏著。

  我戏谑地笑了笑:“不必觉得吃亏,等下我让你看回来。”

  抱著他走了两步,然後把他轻轻放在兽皮榻上,俯身亲了下去。

  他的嘴唇紧闭,像只严守壳里珍珠的死心眼的蚌。

  我无法责怪他。

  因为那种慌张的,甚至呆滞的反应让人心疼。

  那天晚上,我借酒强迫他的那天晚上,他在我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曾经这麽害怕过?

  伏在他身上,我伸手轻轻拔掉了他挽住长发的精致白玉发簪。

  黑发流云般流泻而下,有几缕拂过我的脸。带著种清凉温雅的旖旎香气,一如江南六月的微风,轻而柔,却不腻人。

  即使欲念再炙热强烈,面对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把动作放柔,再放柔。

  他是那麽朗若清风明似月的人。

  想占有想玷污,却不敢做的太太彻底决绝。

  唯一狠下心的地方,其实也只有嘴而已。

  “凛熙,做之前你真的一点都不打算亲亲我?”我笑得甜蜜温柔,却没有再去探索他的嘴唇。

  左手沿著性感清晰的锁骨滑下,时而流连,时而用指尖画圈,一路游移到了他修长笔直的大腿,然後逐渐向柔嫩敏感的内侧滑去。并没有太过露骨的挑逗戏弄,怕他会不适应,可凛熙还是在我手指接触到双腿间敏感地域的一瞬间如弓一般绷紧了身躯,不自觉地向後退。

  我当然不会允许他退缩,扣住他的腰,强迫他迎合著我的动作,两个人滚烫的部位不经意间贴在了一起。

  我在心中自得一笑,他并不是没有反应的。

  说明他对这种事并没有那麽厌恶。

  强硬地掰开他紧并著的双腿,然後把他拉进我,挺立的下身正好抵在他最柔嫩脆弱的部位轻轻摩擦著。

  凛熙双手扶住我的肩膀,身子有点抖。

  他不敢跨坐在我身上,这样毫无著落地撑著自然不会舒服。

  其实他上我下这种姿势,对新手来说并不合适,对我来说也大耗体力。

  可是容易些的,无论是让他趴伏著抬高臀部还是把双腿叠在胸前面对面进入都是很低贱淫荡的姿势,他不会喜欢。

  我不想让他每次做这种事都不开心。

  手指恶意地划过他也处於亢奋状态的挺立分身,径自在他後庭处揉捏按压。

  他伸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我的肌肤,头则偏开不看我,呼吸已经变得紊乱不堪,他只好尽可能地屏息静气不发出声音。

  这种近乎是自虐般的克制和隐忍却带著种说不出的魅力,几乎让我瞬间走火。

  凛熙的漂亮虽不像重楼那样一见再难忘怀,但是当他褪去冷淡沈静的外衣只剩任君采摘的脆弱,那种诱惑绝不亚於重楼。

  他的身材也是极好。细腰长腿,线条不失男子该有的硬度却又掺著少年的一丝青涩。

  重楼常年练武,身体偏向於韧,他却是偏向於柔。

  手指触在他的肌肤上,感觉就像是在抚摸一匹最上乘的丝缎。

  这样的男人抱在怀里,怎麽舍得让他受到伤害。

  我一点点低下脖子,然後张口含住他的分身。

  用舌头慢慢地绕著舔,他的分身在涨大,让喉咙很不舒服。

  其实一直不喜欢给人用嘴做,因为感觉真的很低廉,可是所幸,现在感觉好像还好。

  “夙墨……”他低声地唤,眼神带了丝丝迷离。

  这是他在欢爱中第一次开口。

  因为情欲的渲染,声音显得有些压抑,却平添了一份魅人。

  我眯了眯眼睛,继续用嘴取悦著他。

  凛熙很快就射了出来,毕竟是经验不足,受不了刺激也撑不了多久。

  我抬起身子,从一侧的床头处拿出莹绿色的松油膏,快速地用手指挖出一块,然後趁他身子瘫软无力抵抗的时候顺势把两根手指抵进了他的後穴。

  凛熙克制不住地轻哼一声便死命咬紧了嘴唇,唇瓣豔若梅花,细长漂亮的瞳仁里带上了点屈辱和痛苦,却还是放任了我手指在他体内扩张的动作。

  我加了第三根指头进去,轻轻拍了拍他挺翘的臀部,柔声说:“放松,放松点。”

  直到觉得可以了,我抽出手指,拉过他布满细汗的柔滑身子,下身充满威慑力地抵在他已经润滑过的穴口。

  凛熙立刻反射性地想挣扎,却被我摁住了腰部动弹不得。

  滚烫挺立的分身还是一点点地,坚定而霸道地顶进了他的身体。

  凛熙紧紧皱起俊秀的眉头,不适而又惊慌地想後退。可是我忍耐很久的欲念此时才刚刚得到满足,怎麽又会让他逃开。死死地按住他的肩膀,再加上他自身的重量,只让我把他侵犯得更深更彻底。

  那麽清清冷冷的人,体内却炙热如火,似乎能把我也烧起来。

  他还是很紧,甚至夹得我有点不舒服。当然我更清楚,此时他必定比我更不舒服百倍。

  可是还是很兴奋,兴奋得无法自制地在他紧致滚烫的身体里抽插冲撞,即使再不忍心让他痛,还是忍不住。

  我等这一天,实在等了太久。

  搂住他柔韧的腰,大力地插入,浅浅抽出,然後再进得更深。

  只有两个人的缠绵旖旎,热烈纠缠。

  心跳快的像在坐云霄飞车。

  荡高的时候仿若魂飞天外,降低的时候则安逸温柔。

  没有一丝一毫的距离。

  没有医神的功力。

  没有所谓的恪守阶级。

  我们,毫无间隙地结合。

  凛熙呼吸越来越难以自控地急促,终於变成有些类似受伤小动物的微弱呻吟,虽然他并没有说话,但我明白这已经是他能做出来,最露骨的乞求了。

  这样激烈的欢爱对他来说还是有些过分了。

  其实当初我第一眼看到凛熙时就觉得他清雅高洁的样子好似破月而来的神祗,但因为我一直坚信这世上没有圣人,於是就理所当然地认定,他一定是在装。

  所以心里一直盘算著什麽时候让他变成凡人。

  没想到如今能真的把他占有,感觉却是那麽的清甜入骨。

  偶然一个低头,看到凛熙的眼睛里带著一丝复杂的怨怼,更多的却是哀伤痛苦。

  我用空余的左手食指抬起他的下巴,与他视线平齐得贴得很近,近到鼻尖对著鼻尖,呼吸仿佛贴在一起。

  努力平缓著呼吸,我低声对他说:“凛熙,我不是要羞辱你,更不是要折磨你。你或许不知道,但我确实一直想这样做,从很早很早以前就想。把你压在身下,撕破你所有的伪装,在你身体里戳刺,让你只为我一个人哭泣,求饶,甚至痛苦……”

  “你!”凛熙对我怒目而视,脸色却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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