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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掌乾坤之旖旎极乐 中——by冬瓜无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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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斐似乎不太想谈,思虑了一下才低声道:“也不是……他其实对我不坏。只是我小时候,刚来耀日门的时候,被很多人欺负……我那时不懂,以为都是老门主和他指使的……虽然後来也明白并非如此,但是那种怕的感觉还是……”

  我点了点头。那种感觉我当然懂。他当年虽然只是个孩子,但是毕竟是敌方遗孤,在耀日门受人责骂毒打都不是意外的事,只是小小的孩子,刚被灭了满门,从死路上逃了回来,又成天如惊弓之鸟,这麽多年捱过来,自是极为不易,那种孤单惧怕的感觉想必一直深深地烙印在了心里。

  桃斐小心翼翼地靠在我胸口,很安静,也不多说话,乖顺得像只小猫。

  我知他现在心里定是极为混乱,所以也就跟他扯些不相干的。

  “说起来,我一直想问你,你当时被派去极乐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可能会被我吃了?”我捏了捏他的小下巴,戏谑地问。

  “没有。”桃斐先是一口否认,可是对上我的眼睛後又磕磕巴巴地加了一句:“好像……有……”

  我挑了挑眉毛:“那你之前做过没?”

  桃斐的头越埋越低,简直就要缩了起来,我听到他小小声地说:“没,没有。”

  “那就不害怕?”我贴近了他局促慌张的小脸,眯起眼睛问。

  “开,开始是怕的……後来,後来……”桃斐声音越来越小,说著说著就没了声音,红晕浮上脸颊,更是连看都不敢看我。

  “後来就想得很了……”我单指挑起他下巴,正视著他妩媚的细长眼睛:“是不是?”口气变得有些轻佻诱惑,其实逗弄小孩应该一直都是我的爱好之一。

  桃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环住我的腰。他闭著眼睛,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这样才能拥有了勇气,我听到他在我怀里有些柔软无力的声音:“墨宫主……我可以……喜欢你麽?”

  (42上)

  桃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环住我的腰。他闭著眼睛,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这样才能拥有了勇气,我听到他在我怀里有些柔软无力的声音:“墨宫主……我可以……喜欢你麽?”

  我有些愣住,沈默了半响,才伸手轻轻拢了拢他散乱开的柔软发丝,平淡却坚定地说:“不可以。”

  桃斐怔怔地看著我,抿起淡粉色的嘴唇,一言不发,只有那双妩媚的细长眼睛里瞬间溢满了水雾。

  我感到他放在我腰上的手一点点变得无力,最後彻底松开。

  “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明白,我不喜欢你,更不是会施舍感情的人。你不该,也不可以喜欢我。”我简洁迅速地说。

  他看著我,眼神那麽倔强,像是受伤了又不肯屈服的小兽,咬著牙说:“那是我的事。”

  我叹了口气,放柔声音:“我看你是脑子坏掉了。你怎样作践自己都不是我的事,所以我又何必管你,可是……受伤的,难过的,痛苦的,会是你自己……对麽?”

  桃斐偏过头,晶莹的眼泪一滴滴滑下脸蛋,滴落渗透在纯白的床单。

  我看著他颤动的长睫毛,挺秀的鼻梁,轻轻叹了口气,单指挑起他的下巴,俯身轻柔地吻了下去。

  桃斐瞬间睁大眼睛,黑若点墨的瞳仁显得晶莹透亮,他的唇那麽柔软,很是青涩的反应,让人忍不住更是怜惜。

  我吻得很是温柔,舌尖在他微微张开双唇的瞬间探入他的口中,细细舔弄,每分每寸都呵护了一遍才放开他。

  桃斐轻轻喘著气,双颊有些绯红,迷蒙地看著我。

  我淡淡笑了笑,捏了捏他的鼻尖:“第一次?”

  桃斐偏过头不答,只是那怯怯的样子却让答案昭然若揭。

  我笑著摇了摇头,揽过他纤长的颈项,附在他耳边,温柔地低声说:“我只能给你这个,再也没别的了--明白麽?”

  他在我怀里轻轻地颤。

  我没有再说话。这样的孩子就像小动物,容易受伤,便也该懂得如何疗伤。他一向是有些软弱又懂得保护自己的人,今天拒绝了他,这份感情也就会渐渐地淡了,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或许有一天,他会忘了我……连带著这个吻。

  那也没什麽不好。

  ……

  ……

  又过了两天,到了跟穹隐凤一起参加折柳会的时候,我若无其事地要了兰公子陪我一道,穹隐凤却带了一个我不认识的漂亮男孩一起。

  我们在车上的时候情况很诡异。

  按理说,其实我,兰公子,还有那个叫染的漂亮男孩都是穹隐凤的男宠,这样共处的时候居然很平静,只有染一直腻在穹隐凤的怀里,像只爱撒娇的慵懒雪猫。

  我跟兰公子默默地看。

  穹隐凤自然是那种很会调情的男人,随便几个电眼丢过去,捏捏小鼻尖搂搂小腰就逗得染浑身似乎都酥了,双颊绯红眼神迷蒙,倒是勾人的很。

  我上上下下地研究了穹隐凤半天,他一个转头,微微笑著看了我一眼。

  似乎因为还没能从那种勾引人的氛围中恢复过来,他的眼神显得格外的风流中带著挑逗,似乎还蕴含著隐隐的电力。

  那瞬间我忽然觉得幸好自己不是躺在他怀里的那个染,否则估计也是落得个被勾得神魂颠倒的份上。

  染是个小男孩架不住穹隐凤的电力没关系,要是我这种需要被数年轮的人也那麽没定力,那就真的是太丢人了。

  兰公子倒是一直很安静,坐在车的一角,其实他贵为四大公子之一,我让他来这种场所当男宠实在是很过分,但他似乎也没什麽不满。

  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庭院门口,我们下了车,兰公子和染却被两个白衣人带到了另外的一侧小偏门,我和穹隐凤则被他们恭恭敬敬地从正门领了进去。

  穹隐凤附在我耳边解释道:“带来的男宠都要去後殿更衣沐浴,我们去别的地方拿面具。”

  “面具?”我有些怔住了,因为那两个随从已经带我们进去了一个雅致的小屋,墙壁上都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面具,有的狰狞,有的怪异,却都是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

  穹隐凤随手摘下了一个狮头怪的面具,耸了耸肩道:“走个形式,意为一夜销魂,来日再不相识。其实就算盖住了脸又哪有什麽可遮掩得住的,只是一层无用的遮羞布罢了。”

  我看了看墙壁上,摘下了一个狰狞的青绿色吊死鬼样子的面具戴了上去,看到穹隐凤一身华贵的黑袍,却带著那丑陋的狮头怪面具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穹隐凤故作娇羞地捂了捂脸道:“莫看莫看,羞於见人啊……”

  我学著他的音调说:“莫怕莫怕,相公不嫌弃你。”

  说著无耻地搂过他的腰,在他脖颈处亲了一下。

  那瞬间,忽然想到了一个更为无耻的事情,他的腰还真是好细啊。

  (42下)

  我跟穹隐凤带好了面具,跟著那两个白衣随从往大殿走去。路上穹隐凤神神秘秘地附在我耳边轻声道:“听说某位大将军给我准备了个好宝贝噢。”

  我看著他很是怪异的狮头怪面具,也压低了声音:“噢?”

  “据他们说,那可是罕见的极品美人,而且还是已经调教好了的。这次带来,就是让我验货的。”隔著那层面具,我都能想象得出穹隐凤那张色情的脸,於是我不屑地哼了一声:“是你订的?”

  穹隐凤轻笑了一声:“自然不是。人家要讨好我,我也没办法。”

  我在面具下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我跟穹隐凤到大殿的时候,里面的情景已经是一片火热。

  让我惊讶的是,宽敞的大殿的构造。

  雕梁画柱,富丽堂皇自是不必说。殿堂四周都拉起了浅红色的帷幔,飘飘扬扬,更带上了几分旖旎,地上则统统铺上了华贵的兽皮,踩上去舒服得很,更稀奇的是,这个时候的人居然已经懂得了多重利用场地的道理。

  大殿前方是几张长桌圈起的圆形空地,後方居然是椭圆形的大浴池,亮金色的龙头放的很高,水柱壮观地流淌而下。

  这时我跟穹隐凤走过了偏处的一个长桌,上面摆满了各种尺寸的玉势,以及长长短短的鞭子还有几个怪模怪样的用具。这些东西我自然知道是用来做什麽的。

  心头瞬间划过了一句比较经典的话。

  很好很强大,很黄很暴力啊。

  池水里已经有两个男人泡在了里面,外形都比较让人郁闷。一个矮胖若冬瓜,另一个则瘦的像竹竿,总之就是没个好看的,面具也都恶心得要命。他们舒舒服服地在水里舒展著身体,一脸淫亵的笑容。

  那个又矮又胖的男人背後,有个很清秀白皙的少年跪伏在池边,乖巧地帮他揉肩,冬瓜样男人则时不时发出几声恶心的呻吟。

  那个长得像竹竿的则更是露骨,怀中搂著一个上衣半褪的豔丽美少年,手则已经伸了进去衣襟肆意地抓摸著,一边还谈笑风生地跟他那冬瓜同伴聊天。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穹隐凤却走了上去笑著打招呼:“两位来得倒早。”

  冬瓜男人回头,也嘿嘿笑了起来:“穹门主依旧风采照人啊。”

  穹隐凤扶了扶狮头面具:“又叫你给认出来了。”

  竹竿男人沙哑著嗓子开口:“这里戴著面具的,也就穹门主这般风流潇洒。”

  穹隐凤一个点头:“多谢。”

  竹竿男人转头似乎打量了我一眼,却没有多问什麽。想来是这里的规矩,彼此之间也不要过多了解。

  冬瓜又大笑了起来,挥了挥手,示意身後的少年停下动作,然後站起身:“穹老弟,那老混蛋这次送你的货色可真不错,适才我路过偏殿的时候可瞧到了,当真百年难遇,要不是不能跟弟弟你抢,我还真想……”冬瓜说到这里,跟竹竿对了一个猥亵的眼神,意思露骨得很。

  穹隐凤哈哈一笑,不以为意:“老哥,你当真是路过?我看你是留了个心思要去见识一下。”

  竹竿插嘴道:“等下老混蛋把小美人带上来,大家也就都看到了。你可得护著点小美人,别让我们这帮老家夥先尝了鲜。”

  穹隐凤摇了摇头:“不然不然,让老哥们先来也没什麽不好。”

  我在一旁听得也很仔细。想来这两个恶心的家夥应该都是朝廷的大官,看来穹隐凤跟官场的人真的是很熟的,这些敷衍的话语其实应该也都有其潜在的意义。

  这时,忽然听到两声类似於抽泣的呻吟,竹竿看了一眼前殿,呸了一声:“这帮家夥现在就开始了,倒真是有精神得很。”

  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前殿那边已经上演了LIVE演出。

  一个肤色白皙的少年手腕被拷在一起,跪在棕褐色的兽皮上,双腿大开,大大的眼睛里似乎泛上了些痛楚的水雾,紧紧咬著嘴唇却无法让那呻吟声不外泄。身後那戴著面无表情的夜叉面具的男人毫不怜惜地奋力冲撞著,少年垂下头,前额抵在兽皮上,肩膀到纤细的腰都在轻轻颤著。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个场面还真是让我有些不舒服,这时候,看到兰和那个染一起出现了大殿上,都是一身开襟的白衣,下摆也开得格外大,胸膛和腿都露在了外面。

  兰公子看了一眼场中被上的少年,又看了一眼我,忽然微乎其微地颤了下,我第一次从他眼中看到了丝恐惧的神色。

  (43上)

  又过了片刻,场中的人也越来越多,各种各样的面具倒是让人大开眼界,大殿内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也渐渐密集热烈了起来。猥亵男人们带来的男宠个个都精致秀美,都很年轻也就十五六岁,腰身纤细骨骼清秀那种类型。

  我有些烦闷,在21世纪那时候,我自然也参加过这种派对。那时候……其实年纪也不大。

  忍不住偏头看了一眼穹隐凤,他自是很轻车熟路,衣襟半敞,坦露出蜜色漂亮的胸膛,染依偎在他怀里,讨好地蹭著他的脖颈。穹隐凤转头,狮头面具看起来很好笑,他举起酒杯,嚣张地冲我点了点。

  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抿了一口杯中的琥珀色酒液,其实他就是在这种场合,戴著那麽可笑的面具,也依旧显得风流惑人,魅力四射。

  我微微偏头看了一眼规规矩矩坐在我一侧的兰公子,也就想起了我带他来的初衷,於是意味不明地弯了弯嘴角,凑在他白皙的耳边轻声说:“你倒是清闲得很噢?”

  兰公子的身子整个一僵,才展开一个柔和如常的微笑:“您有什麽吩咐麽……”

  我拍了拍大腿,漫不经心地看著场中淫乱的场面说道:“过来。”

  兰公子整个人楞住了,有些不明所以地小声道:“什,什麽?”

  我淡淡地笑,伸指重重地捏住他小巧的下巴,贴近过去:“怎麽?有什麽问题麽……恩?”大概是力度用得真的很重,兰公子被迫抬起头,眼中映上了丝痛楚。

  他轻轻摇了摇头,很是顺从地伏在我胸口处。倒是个很识时务的家夥,我暗笑。

  我也随之放柔了声音,手指轻轻在他淡色的嘴唇上描绘著,我低头,嘴唇几乎是贴在了他的额头上,说道:“说说看……为什麽要陷害我恩?”

  兰几乎是在听到我的话的那瞬间,僵住了身子,神情也仿佛凝固住了。

  过了半响他才磕磕巴巴地答:“您……您是在说笑吧。”

  我的手指探进他单薄的衣襟,挑逗地拨弄他胸前小巧的茱萸,能感觉到他的身子在我怀里轻轻地颤著,我轻笑著问:“我看是您在说笑吧……”话音未落,食指猛地用力,兰一声痛楚的低叫,接著紧紧咬住嘴唇,硬生生忍了回去。

  我淡漠地看著他,平静地说:“我知道答案,但我要你亲口说。”

  兰公子一言不发,黑漆漆的瞳仁看著我,里面满是倔强。

  我觉得有趣,表情却依旧冷然:“你不说,我今天就能玩死你,你信不信?”

  我知道他害怕,身子还在不受控制地在我怀里颤抖著,可他就是不开口,这点倒让我有些意外。

  邪气一笑,我毫不客气地把他整个人摁在地上,随手把他白色的长衫大大撩开,露出白皙细致的胸口和纤细柔韧的腰身,兰公子惊慌地想挣扎,却被我干脆地钳制住手腕,丝毫动弹不得。

  这时,大殿门口处似乎有一阵骚乱,只听穹隐凤戏谑地声音响起:“看来是我的美人来了啊……”

  我抬头看去,只见一群戴著面具的猥亵男人中间,怯生生地站著一抹纤细的白色身影。目光渐渐移向那人的脸,我先是很赞赏地眯起眼睛,随後却有些震惊地把目光锁定在那个男孩子的眼睛上。

  原因很简单,他的瞳仁……是琥珀色的。

  是神奘族特有的,漂亮剔透的琥珀色。

  我曾经无数次亲吻重楼那双含情脉脉的清澈瞳仁,对那柔和的色泽熟知到闭上眼睛也能清晰勾绘出的程度,此时在这里看到,突然之间就有了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小楼,你还好麽?

  你还好麽……

  你还好麽。

  在心中一遍遍地重复,忽然觉得有些心酸有些无力。

  总是聚少离多,总是徒留思念,不知道你的功夫怎样,不知道你过得开不开心,甚至……都留不出时间来静静地想你。

  我甩了甩头,努力把注意力放回此时的折柳会,也就看清了那个男孩子的相貌。

  的确是万中无一。

  如果说重楼是忠犬,文轩是狐狸,那麽这个孩子就好像是只无辜的小鹿。

  小小的脸蛋,皮肤很是细嫩白皙,嘴唇也是小小的薄薄的,有些怯怯地抿著。眼睛很大,睫毛也很长,剔透的琥珀色瞳仁里似乎带著些惧怕神色,警惕地打量著四周,格外得惹人怜惜。

  他身上的长衫更是几乎半透明,能清楚地看到他胸前的两处嫣红上闪著璀璨的冷光,很明显是穿了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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