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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掌乾坤之旖旎极乐 中——by冬瓜无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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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要转身去找凛熙,就被穹隐凤一用劲,带回了他的怀里。

  他低下头,凑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地轻声说道:“小东西,你还不是我对手。不要跟我耍手段,乖乖的跟我三年,否则别怪我把你心爱的美人给弄死。”语气虽然依旧温和柔情,可是话中的意思却让我冰寒刻骨。

  (三十一)

  回去找凛熙的时候,他已经起了,正在小院中为那两棵梅树浇水,我默默地站在他身後,却始终不知道该怎麽开口。

  凛熙一回头,已经看到了我,有些疑惑地问:“怎麽了?”

  我怔怔地望著他,轻声说:“凛熙……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凛熙皱起眉毛,默默地运气一周,却摇了摇头答:“没有。”

  我楞了一下,问道:“那你……知道血盅麽?”

  凛熙此时神色也凝重起来:“血盅?你怎知道这东西?”

  我苦笑了一下:“穹隐凤在疗伤时,给你下了血盅。我真该死,居然睡著了……若是……”

  凛熙摇了摇头,按住我的肩膀,淡淡地说:“不,他要下盅,你就算醒著,也决计发觉不了。只不过血盅千奇百怪,有很多种,不知穹隐凤下的是哪一种,所以我也无法可解。”

  “穹隐凤说,此血盅对身体无害,但是若是中盅之人必须要在一个什麽檀木小鼎方圆六里范围内,否则全身血液立时变成紫黑色毒血而亡。你听过麽?”我有些焦急。

  凛熙凝神思考了片刻,才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奇怪,好奇怪,若真是那万虫血盅,可真是太诡异了。这万虫血盅本是百年前西域魔教囚人所用盅毒,早就失传绝迹,穹隐凤怎麽可能得来?”

  我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急切地说:“那若是万虫血盅,你能解麽?”

  凛熙缓慢地摇头,低声说:“不能。因为配方早已失传,所以我也无能为力。而且,但凡厉害毒物,其相克之物一般在它所在左近,这万虫都来自西域,就算我知道解药配方,我们也决计集不齐相克之物。”

  我勉强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那也无妨,你就陪我走一遭吧。收拾收拾,我们下山去。”

  凛熙静静地看我良久,终於淡淡地说:“夙墨,我若跟你走。第一,你在耀日门的动作会束手束脚;第二,极乐宫这三年无人带领,难保不会没落。你可想清楚了?再者,穹隐凤如此一来,已经抓住了你的弱点,以後要对付他,极为不易。”

  我眯起眼睛,轻声说:“我来的时候,已经把极乐宫这三年托付给了九舟,他虽然处理起来或许不如你,但是也是唯一的人选了。凛熙,我的弱点不止你一个,还有重楼。我既已经选择了你们,就绝不会反悔。我不想拿你的性命冒哪怕是一丝一毫的险。或许我现在变得软弱可欺了很多,但是我也快乐很多,这本来就是公平的。”

  凛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沈默了一下才转回小楼里,迅速地换了一身殷红色劲装出来,说:“走吧。”

  出了山门後,我还是大吃了一惊──被穹隐凤的派头。

  先头一辆八匹西域骏马拉的马车,比寻常要大上两号,而且是很方正的长方形,简直就像栋移动的长形房子,虽然样子不如一般小巧的马车漂亮,但是显然是精钢所致的车身,沈稳的玄黑色,都透著一股大气。流苏金边的帘子上刺著黄金飞龙,更显霸气。

  稍後面那辆马车虽然略小一点,只有四匹骏马拉,但是规格相似,也很是贵气。

  马车周围是二十余人,个个都是银白色劲装,腰别长剑,都牵著一匹俊美白马,面色肃穆地等著。

  穹隐凤倒是显得懒洋洋的靠在马车上,手里一柄折扇,面容略带笑意地看著我和凛熙。

  “左护法这边请。”折扇一动,穹隐凤很干脆地指向了稍後面那辆较小的马车。

  凛熙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就走了进去。

  我很识趣地没跟过去,想来穹隐凤也不会这麽好心制造机会让我继续跟凛熙缠绵。

  穹隐凤凤眼一挑,折扇撩起大马车的流苏门帘,淡笑著说:“请。”

  我也不客气,微微弯腰走了进去。这一步走进来,我就有了回归当年身为男宠时的自觉,也没什麽,我适应性一向很强。

  马车内又是别一番天地。兽毛铺好的地毯,然後是很宽大的床,也是铺好了兽皮,马车里显出很温暖的色泽,一旁的小桌上摆著蜜饯和清酒,还真是周到的很。

  我的目光集中在那很华丽的大床上,转头,似笑非笑地看向穹隐凤:“穹门主这次好大的排场。”

  穹隐凤笑了笑,随意地坐在兽毛毯上,懒洋洋地说:“这倒是,说不定我以後迎娶娘子都没这麽费心了。”

  我转身躺倒在柔软的兽皮上,淡淡地说:“那你现在要开始麽?”

  穹隐凤一笑,摇了摇头:“不必。”

  我正色道:“那我有件事要说。”

  穹隐凤不以为意,转身拿起杯盏,浅尝了一口清酒道:“讲。”

  “这三年我极乐宫无人主持,你耀日门若是落井下石对极乐宫下手,我们之间的约定再也休提。”这句话我说的无比严肃,目光更是冷厉地看向穹隐凤。

  穹隐凤悠闲地放下玉杯,散漫地说:“你初登宫主之位,又在群英会大放异彩,若是扩展势力也就在这几年。你我本属对立,我境况跟你相似,这几年好好发展,他日就算你回去极乐宫,想必也不是我对手。我也没必要去欺负你们。”

  我冷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穹隐凤起身,躺上床来,亲了下我的嘴唇,凤眼含情,温柔地说:“我给凛熙下盅,你很恼火是不是?”

  我摇了摇头:“不敢。”

  穹隐凤轻轻地叹了口气,凤眼似乎转而带上了些许幽怨:“我不舍得给你下毒来控制你,更不舍得封住你武功,所以转而向凛熙下手,反而惹得你的满腹埋怨,真是何其凄惨……”

  我哭笑不得,他倒给我装起纯洁小白兔来了:“穹门主,现在事情也无法逆转。我不恼火就是。”

  穹隐凤压在我身上,修长的手指很暧昧地在我胸前轻动,慢慢地说:“其实我很想问夙墨……男人之间做这种事情,你经验多不多?”

  我皱了皱眉,一时倒也无法回答。

  穹隐凤自顾自地接了下去:“谅你也不愿据实告诉我,所以我刚才想了一个好办法。”穹隐凤抬头看著我,细长好看的凤眼狡黠地眯了起来,续道:“我把你下面切下来,然後数数年轮,你说可好?”说到这里,他的手指已经捏到了我的双腿间,我吓的浑身一绷,反射性地并紧双腿,觉得脊椎都在冒寒气。

  穹隐凤哈哈一笑,似乎被我的反应逗的开心之极。

  我恨恨地看著他,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行人没有直接往耀日门总部那边走,而是在江南一带微微绕了一下道,因为穹隐凤要去参加一个拍卖会。

  据说是因为朝廷把一户江南富商姬家抄了家,搜出了三百余件宝物,於是广发请帖,在大会上一件件拍卖。穹隐凤是看上了他姬家的一对敛波匕首,才特意过去看看。

  这几天跟穹隐凤一直在马车里朝夕相处,倒没觉得有什麽别扭。虽然更想跟凛熙在一起,可是既然明知道不可能,也就不报期望。

  穹隐凤这个人,不算计别人的时候,倒也很好相处。

  第一天我们两个人一起在兽皮榻上睡的时候,我出於这段时间的习惯,居然在早上不自觉地用腿压住了穹隐凤的腰,等我日上三竿才舒舒服服地睡醒的时候,发现我们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姿势不由愣了一下。

  穹隐凤倒是不以为意,伸指从一旁的阁上摆著的小笼中拿出了一粒小笼包,很温柔地放在我嘴里:“你尝尝,这是闻名天下的福记小笼包,味道如何?”

  我虽然还在迷蒙的状态,但是还是觉得这包子味道鲜甜,实在可谓是一绝。

  穹隐凤伸手把我依旧放在他腰间的腿移开,才痛快地伸了个懒腰。

  我抬头看著他披散著有些零乱的黑发,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必是他醒来就被我压住了,也没挪地方,所以连头发也没来得及梳理一下。

  凛熙能为了我这样做不稀奇,可是放在穹门主身上就有点诡异了。

  指了指他刚才随手放在右手边的书,我问道:“我能看一下麽?”

  “那又有什麽不能。”穹隐凤笑了笑,把书递给我,才起身,从一旁拎出一件简洁的黑袍披在身上,撩开帘子走到了外面,似乎在和赶车的手下说什麽。

  我随意地翻了翻那本书,发现居然是一本佛经,这倒是吓了我一跳,谁看佛经或许都不稀奇,但是穹隐凤……给我感觉简直就像一头狮子对你说其实我吃素的。

  有些懒懒地起身,简单地收拾梳洗了一下,穹隐凤才又走了进来,说道:“我们还有半日路程就能到城里,正好在客栈歇息一下,再继续赶路。”

  我点了点头说:“好。”

  穹隐凤沈默了一下,忽然道:“我手下有四人中毒了。”

  “啊?”我有些疑惑:“怎麽?”

  “给我们赶车的四个手下中了毒,浑身都是可疑的红色小点,发烧不停。”穹隐凤顿了一下,才平静地续道:“你可知是怎麽回事?”

  “那可真是奇了!不过夙墨才疏学浅,若是穹门主也不知是怎麽回事,那我……”我一边吃包子,一边故作惊讶,心里却在暗暗地偷笑不停。凛熙虽然看似柔弱温顺,其实绝对有著其暗藏的手段智慧,他纵然没了那身强大的医神功力,但是下毒的功夫还在。穹隐凤在毒王身上动土,就算凛熙奈何不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他手下下点毒还是小意思的。

  我既然能想到此节,想必穹隐凤也能想到。可是苦於没有证据,凛熙一直在另外一辆马车里呆著,中毒的又是给我们赶车的人,硬赖到凛熙身上也很难。

  穹隐凤已经把中毒的四人安置在另一辆临时雇来的小马车中,神情似乎也算平静,听到我没有办法,居然也没有什麽动作,就继续去看他的佛经了。

  我吃完包子,也偷笑完了,就默不作声地挨了过去,靠在他身侧。

  其实凛熙给穹隐凤手下下毒也无非就是撒下气,所以穹隐凤也不声张,可是如果他心情一个不爽真要收拾一下我和凛熙自然也不是难事,所以讨好讨好他还是必要的,反正他心情好对我来说绝对没有坏处。

  “穹门主喜欢钻研佛经?”我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

  穹隐凤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很自然地把我搂在他身前,才答道:“倒也不是。只是看这些东西,能让人很平静。”

  我点了点头,忽然抬起头,舌尖在他喉结处轻轻舔弄:“现在也没什麽事情……穹门主要不要……”声音放的很低,已带上了挑逗的意味。

  穹隐凤放下手中的经书,微微一笑,伸指抬起我的下巴:“没想到,你这麽主动……”

  我斜了他一眼,柔声说:“那你不喜欢麽?”

  穹隐凤狭长的凤眼微微眯了起来:“我现在觉得花费这麽多的精力来擒住你,真的是非常值得。”

  “噢?”我扬了扬眉毛。

  “你还记得麽,群英会那时候,我说我一定会把你身上的刺都拔光,你那麽飞扬跋扈,好像浑不放在心上。可是……现在我终於制住了你,怎麽好像,不用我拔,你自己就把身上的刺都掉光了?”

  我有点郁闷,什麽叫掉光了,你以为是脱毛麽?

  穹隐凤有点戏谑地捏了捏我的鼻尖,续道:“你这样见风使舵毫无骨气,本该惹人瞧不起……可是我倒觉得,狡猾的很可爱啊。”

  虽然不知道狡猾的很可爱这种矛盾的形容是哪里来的,但是听他这麽讲,倒是让我想起了以前养过的毛茸茸的小狐狸狗,狡黠的脸型,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过这种形象当然不可能跟我联系起来。

  看著他离我很近的面容,忽然发现他的瞳仁细看之下,竟然带著一汪深蓝,再仔细地看了看他深邃的轮廓,高挺的鼻梁,我忍不住问道:“穹门主似乎不是纯正的中原人?”

  他笑了笑,解释道:“我娘是西域人。”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生的这麽俊美,手却伸向了他略略敞开的衣襟。

  穹隐凤按住我的手腕,似乎有些犹豫,才轻声接著说道:“我们回耀日门再做吧……现在,我舍不得。”

  我愣愣地看了他两眼,也没搞清楚他的意思。

  穹隐凤俯身下来亲昵地吻了吻我的发际,说道:“就像饿了很久的人,忽然看到一碗香喷喷的米饭,他自然不会舍得一下子就吃光一样。小狐狸,你让我想了好久啊……”

  (三十二)

  终於到了姬家所在的望风城时,穹隐凤的手下又有四人中了毒,这回却是四肢布满诡异青斑,身子僵硬动都动不了。穹隐凤此行一共也就带了三十人,却有八人中了毒,倒还真是十分的郁闷。

  不过穹隐凤似乎并不怎麽在意,只是上次淡淡地问过我一句,就没再提起过了。我虽然在心里暗暗崇拜凛熙,却也知道穹隐凤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到了望风城,我们一行人在客栈里洗了澡,又换好了衣服已经是傍晚,这才到楼下大厅里用饭。

  吃饭的时候,是我,穹隐凤和凛熙一桌。我看到他一身爽利的红衣,面容淡然而从容,也放下了心来,冲他点了点头,凛熙只是柔和地一笑,但是却能让我感觉到安心。

  三个人之间的气氛很微妙,沈默地吃了一会,穹隐凤忽然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左护法下毒的这手功夫真是神乎其技。”

  凛熙很淡地笑了笑,说道:“凛熙不知穹门主什麽意思。”

  穹隐凤的凤眼微微眯了起来,依旧很随意地问道:“左护法的意思是,不知我手下中的毒是怎麽回事?”

  凛熙扬起眉毛,略显惊讶地说:“门主手下有人中毒?”

  我低头喝汤,却觉得很好笑,凛熙装傻的本事也不差嘛。

  穹隐凤哼了一声,冷下语调说:“左护法不仅医书无双,毒术之精更是武林中人所共睹,又何必妄自菲薄佯装不知。”

  凛熙举起茶盏浅浅地啜饮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说:“穹门主怀疑是我下的毒。”

  穹隐凤目光忽然变得格外冷厉,寒声道:“难道不是麽?”

  我暗叫不好,只怕他要动手,暗中运劲戒备地看向穹隐凤。

  凛熙却依旧是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说:“穹门主想听的,恐怕不是我承认下毒这句话。”

  穹隐凤修长的手指一下下地点在桌子上,搞得我神经紧绷:“那我想听的是什麽?”

  凛熙很温和地一笑,放下茶盏,淡然而沈著地说:“无论门主手下中的什麽毒,凛熙都能解。”

  穹隐凤哈哈一笑,手中折扇唰地展开,凑在我耳边道:“麻烦墨宫主告之左护法,若是他想告诉我他下毒我根本防不了所以让我收敛点,那麽隐凤了解了。不过同样,我若是想收拾你们俩,也不会有多费力……所以这次较量我们就到此为止,如何?”

  他虽然摆出的是私语的样子,但是声音却没放低,显然是故意也让凛熙听见。

  我笑著点点头,表示了解了。

  於是这个中毒事件,就这麽风平浪静地解决了。事後凛熙开了两张药方,让穹隐凤的手下服了,果然药到病除。

  第二天晚上,凛熙留下为穹隐凤的手下祛毒,我和穹隐凤以及他的三个手下去参加了姬家抄家後的拍卖会。

  姬家果然不愧是富商之家,雕梁画栋飞檐重瓦山石流水,这一番收拾整顿,倒丝毫看不出来被抄家过的痕迹。

  青衣小厮领著我们五人走上了二层挨著扶栏处的雅座,楼上扶栏周围似乎都是拍的上号的富商官人,楼下的身份则要略低一筹,也显得吵闹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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