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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红颜——byjiang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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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药啊,看你这么些天给折磨的。”烘谚日渐消瘦,阿新可心疼了。

  “阿新,我不要喝什么补药,我又没生病。”在现代的时候,洪谚也是尽量选西药而回避中药的。

  “不行,我可是熬了两个时辰的。”阿新说什么也不答应。

  “好吧,我喝。”烘谚端起碗喝,阿新的好意总不能回绝。在鄂乌国里他们相依为命,阿新是唯一真正关心自己的人。他也知道自己正在愈加清瘦,这是他也不愿意却无法阻止的事。

  “谚公子,王爷有请。”这时,一个家丁来传夕夜的口令。

  “有什么事吗?”阿新先保护性的挡在烘谚的身前,那个夕夜的事肯定没什么好的。

  “阿新,没事的。”烘谚安慰阿新后跟着家丁走了,不管是什么他都没有拒绝的能力。

  “谚儿过来。”刚踏进前庭,坐在首座的夕夜就向烘谚招手。

  烘谚温顺的走上前去。

  “真是绝色啊!”席间众人惊叹于烘谚的绝美容颜。

  “谚儿,大家赞你美丽呢,你是不是该敬他们一杯。”夕夜不容反抗的将一杯酒递到烘谚面前。

  烘谚一饮而尽,“王爷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当然是陪我们喝酒了,他们都听说邻国皇帝赠了我一个绝色佳人,所以都来一睹你的庐山真面目。”夕夜骄傲的说。

  纨绔子弟!烘谚在心里鄙视。

  “该让谚公子下来陪我们喝几杯。”有人起哄。

  “好啊。”夕夜无谓的将烘谚推到众人面前。

  烘谚接过一杯又一杯的酒,灌入肠中。苦涩的企只是酒?他现在是被当成男娼了吧。

  “谚公子好酒量啊!”一男子在烘谚杯空之际旋又递上了一杯。

  烘谚伸手去接,谁知那男子竟抚上他的手背,烘谚并不急着将手抽离,他对着那男子暧昧一笑。

  夕夜默默注视着这一幕,他的脸上依旧是不变的淡笑。很好,他的小谚儿竟然敢挑战他的耐性,看来非得好好调教不可了。

  第二十二章:禁俘(上)

  洪谚一身酒气的回到房里,他头痛欲裂。宴会总算结束了,洪谚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几杯,只是一个劲的接过酒杯,不管是谁递过来的,也不管他们是纯敬酒还是暗揩油。他是故意的,既然夕夜将他当作陪客的妓男,那么他就做个合格的妓男,让大家都来耻笑他从邻国带来的宝不过是一如此卑贱之人。虽然践踏了自己的尊严,却争来了一口志气。

  “天啊,你怎么喝成这样了。”阿新扶住跌跌撞撞金来的洪谚。

  “阿新,我,我……高兴……”洪谚胡乱的挥着手。

  “有什么可高兴得,看你难受的。”阿新将洪谚扶到椅子上坐好,“我去给你提洗澡水。”

  洪谚泡在温热的水中,阿新在为他擦澡。

  “阿新,你说,是我有病,还是他们有病?”洪谚突来一问。

  “什么病啊?”阿新莫名其妙。

  “为什么他们都要这样对我呢?我是男人,可是为什么在他们看来,我好像连个弱女子都比不过。”

  “瞧你说的,他们当然知道你是男人了,可是谁让你比女子更美呢。”这才是真正的理由啊。

  “美?好奇怪,可是我还是男人啊,男人怎么会对男人有感觉呢?”而且好像是见过他的人都恨不得能够霸占的,不管是出于爱慕或是自身的恶劣因子。

  阿新无奈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洪谚身在其中当然是不会明白的,正因为他美丽胜过女子,却又不似女子般扭捏,偶尔流露的无助感,才让每个见过他的人都立生占有之欲,而相处过的人再放不开他。

  “阿新,”洪谚突然站起来抱住阿新,“这样有感觉吗?”每次都是被男人抱,他也想试试抱男人的感觉。

  “你……”阿新不知所措,那时他渴望已久的怀抱啊,但却碍于身份的悬殊,他甘愿追随他的身后,难道?

  “没有什么感觉的,不是吗?”洪谚索性整个人挂在阿新身上。

  原来是这样,阿新苦笑,自己在期待什么呢。

  夕夜进屋的时候,看到的正是洪谚赤裸着身体与阿新拥抱的画面,洪谚是背对着他的所以没看到他。

  阿新察觉到夕夜凌厉的目光,连忙将洪谚推开,“我去给你拿衣裳。”

  洪谚又重新坐回浴桶里面。

  夕夜伸手在洪谚广裸的背上游走,慢慢的到达颈部,慢慢收拢。

  “阿新,别闹了。”洪谚以为是阿新。

  夕夜肝火更旺,他掐紧洪谚的脖子,“怎么我没能满足你吗?让你饥不择食的连下人也将就。”

  “你……”洪谚这才发现是夕夜,“是啊,我本来就下贱,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

  “你在激怒我?”夕夜危险的挑起眉。

  洪谚无畏的瞪回去。

  夕夜掐住洪谚的手更加使劲,“你以为我不会杀你?”

  夕夜依旧倔强,他的脸慢慢涨红,快要喘不过气。窒息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临死前的恐惧侵占了他的身心,他已经失去了求饶的力气,但是他并不会示弱,他闭上眼睛等待着失去意识的瞬间。

  夕夜放开手,“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死吗?那会使我失去很多乐趣。”

  洪谚重得空气,大口的喘着气。

  “我说过,要你乖一点的。”夕夜欣赏着洪谚从垂死边缘回来虚弱的模样。

  洪谚待喘过气来,径自拿起阿新为他放在一旁的单衣披上。

  夕夜一把扯掉了洪谚正欲披上身躯的衣裳,“天都黑了,还穿什么衣服。”他鄙夷的嗤道。

  不穿就不穿罢,洪谚还是当夕夜不存在似的走到床上盖上被子闭上眼睡觉。

  “长志气了?”夕夜随即扯落了甫盖在洪谚身上的棉被。

  洪谚伸手去捞,却被夕夜阻止。

  “你是禽兽吗?没有克制本能的意志?”洪谚出言讽刺。

  “你想知道侮辱我的下场吗?”

  “很想知道。”大不了一死,一了百了。

  夕夜将洪谚的手绑在床柱上,从衬衣里掏出一颗药丸,捏住洪谚的脖子将它塞了进去。

  “你让我吃了什么?”洪谚预感自己将面临什么极度灰暗的事。

  “让你欲罢不能的药,你不是很倔吗?我就不信你不会求饶。”夕夜不怀好意的抚摸洪谚赤裸的胸膛。

  “你卑鄙,下流!”

  “象你这样下贱的人只配这样。”夕夜的手继续在洪谚身上点起一股股的火苗。

  药性渐渐发作,洪谚只觉得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咬着他,瘙痒难耐,体温高的像烧着了似的,情欲高涨。

  而夕夜并不放过他,他依旧不停的抚弄着洪谚每一个敏感地带,却不满足他。

  “要,我要……”洪谚终究敌不过溃散的意志。

  第二十三章:禁俘(下)

  洪谚眼神迷乱,意志涣散。他只知道他需要被满足,他无措的扭动着身体,不停的哀求,“求求你,我要……求……求你……”他使劲拽着被绑住的手,即时已经累累伤痕,此时的他失去了痛的反射神经。

  夕夜满意的看着洪谚无助而急切的模样,“说,你是我的。”

  “是,我是你的。”洪谚哪里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想要被解放。

  “夕夜这才退去了身上的衣服……

  洪谚睡得正酣,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向,而此时的夕夜却完全没有睡意。他知道这一夜着实购洪谚受的了,他应该感到满足才是,没有人可以违抗他的命令,他使鄂乌国只手遮天的摄政王。可是为什么有些许的失落,洪谚求饶的样子还在他的脑中回放,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洪谚于他真的是个无谓的人吗?真的只是他兴致来时的宠物吗?不,他不能让自己多想。洪谚不过是他泄欲的工具,他这样想着离开了洪谚的房间。

  洪谚醒来时,全身瘫软。

  “阿新?”他看到阿新在细细抽泣。

  “你醒了。”阿新连忙擦去眼角的泪。

  “你怎么哭了?他们欺负你?”洪谚直觉是夕夜对他做了什么。

  “对不起,都是我害的。”阿新深深的自责,洪谚抱自己的时候,他应该及时推开,这样夕夜就不会惩罚洪谚。

  “不关你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啊,你看,我没事啊。”洪谚虚弱的安慰。

  “怎么会没事呢?你看你的手,全是淤青。”阿新心疼得眼泪又流了出来。

  “傻瓜,这又算不上什么伤。”洪谚神手去擦阿新的眼泪,阿新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罢了。

  “下次最好不要让我看见这样的情景。”夕夜冷然的身影突然出现。

  阿新连忙推开洪谚还留在他脸上的手,“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阿新,你先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洪谚唯恐夕夜怒及阿新。

  阿新只好退下。

  “这个小男仆对你很重要?”夕夜冷冷的问。

  “你想对他做什么?”洪谚警备的问。

  “瞧你紧张的,你们之间是不是不简单?”朝夕相处,况且阿新也是个面貌清秀的男子。

  “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把什么事情都想成龌龊。”洪谚尖锐的讽刺。

  “这么快就忘了昨天晚上受过些什么了?还是其实你喜欢那样?”夕夜故意践踏洪谚的自尊。

  “你下流!”洪谚狠狠控斥。

  “下流?哼……昨夜,你是怎么哀求我的?”夕夜故意提起,他知道对于洪谚这样骄傲的人,这是致命的伤害。

  洪谚当然记得昨夜发生的一切,那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他用眼神愤愤地指责着夕夜。

  “收起你的叫嚣,你,没那个能力。如果你乖一点,兴许我会宠你,锦衣玉食,免受皮肉之苦。”这是污辱,他想让洪谚知道,洪谚知道自己的反抗毫无意义。

  “我宁可死。”洪谚决绝的说。

  “我不会让你死,因为,我对你尚有兴趣。你知道吗,你彻底激起了我征服你的欲望,我的小谚儿,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来人,将他关入地牢。”他有的是法子来驯服桀骜的他。

  第二十四章:狱之黑暗

  空荡的地牢,黑暗而散发着腐烂的霉味。洪谚对周围的环境视若无睹,他并不在乎这些,夕夜想用这些就打垮他未免太小儿科了。他瑟瑟发抖,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寒冷,他的身上只一件无法御寒的单薄衬衣,在这空旷的地牢寒彻心底。

  “也许我是冻死的。”洪谚苦笑,也算得上是独特的死法了。

  “关在这里还这么开心?”夕夜的身形出现在洪谚的面前。

  “是啊,比待在你身边强多了。”洪谚说。

  “我很高兴你有这样的心情。”

  “你以为我这样就会受不了吗?”洪谚给了他“你是白痴”的眼神。

  夕夜打开牢门进去。

  “我越来越发现,你身上长的刺。”夕夜不免对他刮目相看,初见时还以为他仅仅是个拥有华丽外貌、依靠权贵生存的软骨之人。

  “是你眼瞎。”洪谚反驳。

  “所以,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夕夜将洪谚搂到胸前。

  “这是我的不幸。”洪谚极力推拒,跳到一边。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吧。”夕夜期待着洪谚的忍受能力。

  夕夜走了,进来两个侍卫抗着一个大箱子。

  洪谚看着他们能使什么花招。

  侍卫将箱子抗进了洪谚关着的那一间,打开,里面竟是冒着寒气的巨大冰块。侍卫将冰块抬出来放在地上,锁上门又扛着箱子离开了。

  “原来真的是被冻死的。”洪谚这下能够确定自己的死法了。

  他不能坐以待毙,至少该试着把冰块撤离。洪谚试着去搬动它,可是凭他一人根本不行,那两个彪悍的侍卫一起扛着都吃力了,更何况是他。他试着去敲碎它,一记下去不行,他接着不停的敲,可是冰块不见碎缝,只是他敲得地方有了一条凹痕,那是冰块接触洪谚身上的体温受热融解的,但这细微的变化并不足以帮上什么忙。冰块散发的寒气使洪谚的身体渐渐变僵,他的手已经红肿失去了动作的意识。

  这时候的天气本就偏寒,而地牢又是不见阳关不透风的地方,冰块融解的很慢,这仿佛是洪谚无法攻克的难关。

  “死就死吧。”洪谚颤巍巍的在角落里蹲下,夕夜并没有给他任何自救的机会。

  寒冷使洪谚头痛欲裂,他的身体僵硬无比,死亡的过程漫长而残忍,可是他仅存的尊严不允许他呼救。

  一滴眼泪从洪谚的眼角低落,在流至嘴角时被冻结成冰。死时所想的当是生命中最牵挂的人吧,可是这样的顿悟未免来的太迟。

  “玄天……”为什么在死亡的边缘想到的是玄天,明明是他造成了自己所有的不幸。

  “你可会为我现在正承受着的心疼?”洪谚失去了意识,坠入黑暗峡谷。

  第二十五章:病变

  洪谚是被抽泣声吵醒的,他想坐起身来探个究竟,却又无力的坐了回去,可是没有预期的疼痛,原来他已经不在地牢里而是回到了他原来住着的地方。

  “你不要动。”阿新发现后立即赶上来。

  “你哭什么呢?”洪谚当然知道他是为自己难过。

  “没有啊,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阿新紧张的问。

  “没什么,就是有点冷。”虽然身上盖着厚重的棉被,但他还是被凉意沁透。

  “大夫说你受了冻,吃几贴药就会好的。”洪谚被带出地牢的时候已经昏迷,他的全身都被冰水浸透,体温极低,当时阿新被吓得不知所措,要不是夕夜吼着要他去叫大夫,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夕夜放我的吗?”洪谚不解。

  “是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吃错了药,把你折腾成这样。”

  洪谚也不理解夕夜此举的意义,自己撑不住了不时正和他的意吗,他不是应该在自己濒临溃散的时候威胁自己吗,怎么先救了自己?

  “算了,我肚子好饿。”洪谚对着阿新可怜的说。

  “好,我这就去给你熬一碗粥。”阿新乐呵呵的出去了,知道饿说明没有太大的病痛。

  洪谚又合了被躺下,才合上眼,就感觉有人走了进来。洪谚以为是阿新去而复返,才要起身随即发现那不时阿新,阿新的步伐没有这么沉重,也不会带来这么浓厚的窒息感。

  夕夜复杂的望着睡着的洪谚,自己是怎么了,把它关入地牢是自己的决定,他晕倒了正是自己驯服他的绝佳机会,可是为什么当自己接触他冰冷的身体时,第一感觉不是痛快而是痛心呢?自己急急得讲他抱离地牢,也使得同去的侍卫和府里的下人们目瞪口呆,什么时候自己竟如此在意他了。

  洪谚第一次感觉到夕夜对自己的抚摸不带任何的亵渎,那样的轻柔仿佛他是易碎的瓷器。他还是不懂,这个冷酷的人怎么竟有了这么大的转变,难道是又发现了什么整治他的新法子。

  夕夜轻轻摩挲着洪谚苍白干枯的嘴唇,难道这就是爱了吗?

  “王爷?”阿新怔在门口,他惊骇的看着被他视作魔鬼的夕夜,怕他又作出伤害洪谚的举动。

  “把粥放下,下去吧。”夕夜淡淡的说。

  阿新把粥放下,离开了,他怕自己反抗夕夜反而会害了洪谚。

  “该醒了吧?”夕夜看着假寐的洪谚。

  洪谚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喝粥吧。”夕夜意外的温柔。

  洪谚直觉这是夕夜另一个阴谋的开始,直视着他没有动作。

  “看着我做什么,喝粥。”为了掩饰尴尬,夕夜将粥吹凉了些送到洪谚的嘴边。

  洪谚张嘴接过,就这样洪谚被夕夜喂了一小碗的粥后终于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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