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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错——by希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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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然后我的肩上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整个人都轻飘飘起来,就当意识一点点消失时,一个好似在天边的声音飘入了我的耳中:“他还活着。”

  刹时,所有的意识重新回到脑中,渐渐清晰的视野里,我首先看到的是蓝焰永远平静的脸,接着是一颗有着异样光彩的珍珠。

  “昨天查毒门•艳时,在蚌的记录里找到的最老的一颗暖珍珠。算是我迟到的新婚礼物。”

  最老?

  一把抓过蓝焰手中的珍珠,运功捏成粉,就着蓝焰递来的茶水喂少昂服下。

  很快,少昂的脸色转好了。

  “剩下的交给紫薰吧,我们有必要谈谈毒门•艳的事。”知道我为了少昂已经大半年没有处理城中事务,蓝焰一开口就道出了我最在意的话题,“如果真如我所查到的那样,那么他们进贡给夫人的珍珠就很有问题了。”

  原来,蓝焰在翻查毒门•艳的珍珠养殖术时,发现在现在的毒门•艳里,除了还在蚌中的珍珠外,其余的珍珠都被一种不易察觉的毒药渗透过了,若把这种珍珠用于服用,会让服用者日渐衰弱不日而亡。

  幸运的是,紫薰为了弄明白暖珍珠究竟是如何让少昂的毒得到压制的,从一开始就直接用蚌里的珍珠,在研究珍珠的同时对其生长的蚌也进行了探究,破坏了毒门•艳的算计。

  “不仅是珍珠,他们送上来的‘美人’也不简单。”蓝焰的猜测得到证实,作为我贴身护卫的小影也似乎想到了什么,“城主半年来一直陪在夫人房里,偶尔和夫人出门散步时,那些‘美人’总是像事先知道城主的行动一样,守在城主必经的路边,等着和城主‘巧偶’。单单被我拦下的就不止十次。”

  “看来,他们好像已经知道我们攻打毒门•艳的目的,想用珍珠的毒来复仇,同时再加以美色来骗取城主的信任……”

  “复……仇……”机械地重复着唯一被消化的词,我不敢去想,我差点失去了少昂。

  久久地望着什么也看不到的远方,在议事厅里越来越不安的氛围中,我找到了我自己的声音:“既然……他们想这样,那么……就如他们所愿!”

  刹时,所有的部属们都愣住了,在他们惊恐的眼眸里,我看了自己嗜血的脸。

  毒门•艳这样的安排与计划,绝不可能如我们目前掌握的这么简单,不说上次进攻时为什么他们会事先得知我们的行动,单是他们有胆子和池中城如此敌对,也证明了他们在不为人知的背后有隐藏的秘密。

  有奸细,有内幕,有在暗处的不明敌人,光是这些就必须要我们小心行事。因此,我们只能将计就计,在毒门•艳以为自己算计成功时彻底让地他们从这世上消失。

  为了毒门•艳的事,我开始避开龙苑。这不仅为了诱导敌人,更因为我越来越不敢踏进少昂的房间,每次我去看望少昂时他都是睡着的,每次我推开龙苑的房门时屋里都是寒冷得丝毫没有活人的气息,多少次没有温度的少昂让我以为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是具尸体,多少次手指上感觉到的微弱气息让我喜极而泣,多少次站在门口的我因为害怕而举步艰难。

  所以,我不得不故意用公事来作为拒绝去龙苑理由,同时让小影代替我在暗中保护少昂。然而我并不知道,除了我的逃避不见,紫薰在少昂服下最老最好的暖珍珠后不再对其余的珍珠起反应时,为了找出更有效的解毒方法也离开了龙苑,让还留在龙苑里的少昂产生了龙苑里只有他一个人的错觉。

  就这样,在我们或故意或不经意地忽略少昂时,屠杀毒门•艳的行动开始了。

  我如毒门•艳门人所愿地在他们的设计中与他们中的一个“巧遇”,中他们特制的“魅惑之毒”,娶他们中的一个进门,在所有人进入礼堂的瞬间,杀光所有观礼的毒门•艳门人。

  与此同时,早已以恭贺新喜为由分布在毒门•艳各处的池中城部属也屠杀了所有的毒门•艳门徒。

  一切的行动都很完美,毒门•艳灭绝的也很干净,唯一遗憾的是没能真正的找出幕后的人,但找到的一些线索却明确地告诉我们,这件事和莫家堡脱不了关系。

  看着被血染红的礼堂,我忽然想起几个月我的另一场婚礼。

  有多久了呢?从那场婚礼的第二天起,我已经有多久没有真正的见过少昂了?

  想念,在刹那间填满了所有的神志,迫使我丢弃已经纠缠了许久的恐惧与不安,不顾一切地冲向了依旧冰冷得好似不再有人的龙苑。

  “少昂!”

  声嘶力竭的叫喊,在空无一人的龙苑里,失去了所有存在的意义。

  这一次,寒冷得丝毫没有活人气息的龙苑,是真的没有活人了,因为少昂,离开了。

  17郁风初见凛霄宫主

  “属下无能,跟不上夫人的轻功,请城主责罚。”习惯地守在此刻已是空荡荡的床边,我静静地听着小影向我汇报少昂的情况。

  少昂是自己离开的,一直守在暗处的小影并不清楚他离开的原因,但从他能轻易地就把尾随的小影甩得无影无踪,我知道他的内力应该已经恢复了。

  是什么让他离开?

  是因为我后来才知道的龙苑已经很久没有人过问?

  是因为我后来才想起的少昂离开那天正是传言中我娶第二十三个妾的日子?

  还是因为恢复内力的少昂自己去解毒了?

  无论因为什么,至少我很庆幸,少昂还活着。

  向全体池中城门人下令,动员所有力量寻找去“求医”的城主夫人——这是那时我唯一能想到的自己还能做的事。

  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寻找少昂的第五百四十九天即将结束。

  转了转手中那支破败的鹅毛笔,小心地把它插入砚台边的小瓶里沾湿墨水,我再次做起了曾让我惊讶不已,现在却习以为常的事——用鹅毛代笔批阅账目文书。

  “叩、叩。”轻轻的两声敲门后,门外传来了小厮的通报:“城主,青盟会送来今年大会的请柬了。”

  “拿进来。”

  “是。”随着一声应答,书房的门被推开,然后一张红底金字的请柬送到了我的面前。

  “信使有说什么吗?”接过请柬,顺手翻开,看着上面诚请我出席的字样,我恍然发现已经是又一个十年了。

  青盟会是以选拔江湖中新生青年才俊为目标的官方组织,是朝庭对江湖存在的一种肯定与鼓励。青盟会每两年举行一次青盟大赛,以选出近两年内江湖中最强的新人,每十年举行一次青盟大会,把十年内所有大赛的优胜者再聚集起来,赛出这十年来的最强。

  为了激励新人,大会每次都会邀请当世江湖上地位显赫的人出席观赛,并给优胜者一个挑战这些人的机会。

  十年前,刚刚接任池中城不久的我在收到青盟大会的请柬时,首先做的就是以一个选手的身份参赛,虽然当时确实是年少轻狂,但也如愿地战胜了在场所有的人,包括那些“地位显赫的人”,得到了“第一”的头衔。不过,当时的凛霄宫并没有人参加大会,所以这个“第一”中的水份每个人都清楚。

  “听说,今年凛霄宫主会亲自出席大会。”

  “凛霄宫……”

  小厮恭敬地说着刚刚在青盟会信使那听来的话,结果却让才回神的我再次陷入沉思。

  对于凛霄宫,除了太多关于它武功强大诡异神秘的耳闻,我真正与之接触的只有为少昂求药的那一次,当时卫兵告诉我凛霄宫正在进行新宫主继任大典,可据岳青传来的确切消息,新宫主是在三年前继位的,我前往时是在两年前,何以一个仪式要待续一年?

  凛霄宫一向甚少现身江湖,这个新宫主如此特行特例,竟然还亲自出席青盟大会,究竟有什么目的?

  江湖纷争繁复,一个莫家堡已经开始蠢动,四处散下战争的种子,如果这个凛霄宫主再耍点什么,到时的池中城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

  好累啊!如此的相互提防、彼此算计,真是累人啊!

  如果少昂在,就好了。即使只有几个眼神,也能让人轻松不少!

  少昂,你在哪?

  习惯性地把目光再次投向漆黑的窗外,不知道少昂是不是也在同一片夜空下的某个房子里看着窗外。

  吩咐小厮以我肯定的答案去回复信使,我开始策划去青盟大会的所有事务。

  忙碌,也许只有忙碌才能让我不再寂寞。为什么一切都还和以前一样,只是中间出现过一个人,就彻底地改变了我全部的生活?

  忙碌,把本不需要我去理会的事,一件件地拦下来,亲力亲为。

  忙碌,令难得的休息与睡眠中不再有梦,因为梦中没有想见的人。

  然而,就在青盟大会开始的前一天傍晚,那道银色的光芒,完全地瓦解了我的世界。

  如天神下凡般的几个白色身影从远方飞降而至眼前,被这些白衣人簇拥在中间的,是一个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水银为发的仿若神祗般惊艳于世的冷傲身影。

  精致的脸庞好似由最上等的白玉细雕而成,光洁的额与一对拥有最完美弧度的眉一同若隐若现地盖在银色的流海之下,一双比黄金色泽稍淡却比黄玉更晶莹透澈的眼眸尤如最华贵的琥珀琉璃镶嵌在白玉之上,与水银相应成辉,挺秀的鼻子勾勒出与脸蛋最匹配线条,丰润的双唇轻轻地闭合着,看不出任何波动,却同样有叫人失神的诱惑。

  这样的一张脸令我整个地震惊了,我讶异的并不是它的绝美,而是它的五官——这分明是记忆里少昂的眼耳口鼻眉!

  为什么同样的五官,同样的组合,会形成两张几乎完全不同的脸,成就两个根本各异的人?

  前眼的人虽然一头银发,可他显然要比少昂年轻很多,似乎只有十六、七岁,而他冰冷的眼中更是带着少昂所没有的沉静与傲气,令人不禁颤栗。明明仅是淡淡的琥珀色的眼眸,却让人觉得它深不见底,好似天地间所有的秘密都深藏在里面,无人能够解读。

  “史昂。”对着青盟会会长谗猸的嘴脸,他只是冰冰地道出两个好似他名字的字。

  史昂……

  在岳青的资料里,这两个字确实是凛霄宫现任宫主的名字,但此刻的我第一次发现,这两个字与另三个字竟是何等的相似——时、少、昂。

  是巧合?还是……

  忽然,一个似曾听过的故事在脑海中闪过,它讲述的是两兄弟为了争夺权力,弟弟用毒加害哥哥,哥哥在用尽毕生内力压制毒发后逃出了已经大权在握的弟弟手中,然后被一个陌生人所救……

  如此算来,我第一次见到少昂时,正好是凛霄宫现任宫主继位没多久的时候,而且也确实有传闻说凛霄宫上任宫主已经失踪十多年。

  那,究竟?

  加深一直锁定在他身上的目光,看着他被青盟会会长邀进餐厅;看着他与少昂一模一样的走路姿势;看着他与少昂一模一样的就坐习惯;看着他与少昂一模一样的拿筷子手势;看着他与少昂一模一样的永远只吃蔬菜的叶子,偏好于炒蛋,蒸鱼;看着他与少昂一模一样的就餐礼仪……

  这就是传说中的兄弟?如此相似的兄弟?

  作这独子的我并不清楚这种手足的牵绊,但是,我知道看着这样的史昂,不止我的眼睛会告诉我他是少昂,就连我的皮肤,我的血液,我的五脏六腑也在向我述说他就是少昂。

  可是,他真的是少昂吗?

  如果是,为什么他看我的眼神会如此寒冷?

  如果不是,为什么我全身的每一个器官都在叫嚷着他就是我最爱的人?

  “在下恳请凛霄宫主赐教。”台下的优胜者抱拳说着。

  一抹再熟悉不过的光亮在史昂的眼中迅速掠过,虽然只有一瞬,但对我,已经足够。

  少昂……

  看着擂台上和与我打架时完全一样的身形,我觉得我终于找到了我的心。

  18我是凛霄宫主?

  白茫茫的视野里,一个银色的身影矗立在中间。

  无可否认,他是我见过最美的人,美得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但是,对着眼前这块比现代版镜子都更有清晰逼真视觉效果的大冰块,看着其中倒映出的似有熟悉却更陌生的影像,虽然已经成为事实一年多,可至今仍叫我郁闷到顶点。

  我是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标准中国人,怎么会是冰块里倒映的那个银发金眸的少年?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先不说那拥有金属光泽如水银般的及膝长发,也不说那淡得找不到瞳孔的眼睛,更不说那白得几乎已经透明的皮肤,单是眼前这个身影的年龄就和我大大的不同——再怎么说我也在我的世界里活了二十三年又六个多月,在这个世界里呆了三年多,而镜子里的人根本还只是个少年,连有没有到十六岁都成问题,怎么会是二十六岁的我?

  这个连我妈都认不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是我!

  一年半前,我刚离开池中城,因为心里不痛快,发泄似的用轻功使劲乱飞,结果体力不支,一头便栽倒在了地上,人世不醒。

  本来,心灰意冷外加中毒太深,我以为我会就这么去见在天堂里下围棋的爷爷和外公,哪知我竟然只是饱饱地睡了一觉,而且还在睡醒时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已经寻找两年的地方——洛泉。

  定定地注视着脚边那块刻了“洛”“泉”二字的石碑,再望向十步之外的那潭泉水,我实在记不起我昏倒前有看过这样的景色。

  我是怎么到这里的?

  带着深深的疑惑,我没有去寻求答案,而是“扑通”一声垂直地跳进了水里——希望没有人以为我是在为情自杀。

  感觉着周身和攸谷寒潭里极其相似的触感,我本能地开始调息。

  真舒服!这种久违了的温暖就像冬日里的暖阳,令我几乎昏昏欲睡。

  身体里的暖流随着调息渗透到每条经络里,与血液溶合在一起,使每个细胞都好像获得重生一样,焕然一新,充满活力。

  与此同时,和泉水直接接触的皮肤,每个毛细孔仿佛都学会了呼吸,让我感觉不到在水里应该有窒息,新陈代谢通过皮肤上的每个毛孔与外界的泉水进行,把体内所有的污浊都排尽,把外界的精华都纳为己用。

  此刻的舒适前所未有,懒懒地舒展开四肢,任身体在水中自由下坠,我完全地沉浸在了这种好似回到母亲胎盘中的温暖。

  当然,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种母体的感觉并不仅因为温暖,还因为它确实重新塑造了我的身体。

  没有注意到身体正在变化,当时的我只是顺着惰性的本能享受,直至我的右手在舒展时无意识地握住某样东西。

  洛泉很深,但它很清澈,即使在泉底能见度也不低,可是对于我手上触碰到的冰凉硬物,我什么也看不到。

  好奇使我结果了单纯的享受,开始顺着手上的触感,摸索手中的物体。凉凉的硬硬的薄薄的长长的窄窄的有点锋利,像似长条形的东西,插在泉底的泥土里。

  究竟是什么呢?

  探究地向前靠近,忽然发现因身体移动而产生的水流在我面前形成了一把若隐若现的剑。再看仔细,原来是一把用水晶之类的材料做的剑,因为材料的特别使它在水中根本无法分辨,幸而刚刚的水流产生了视觉的错位,才把它的真面目显现出来。

  剑……

  凝视着明明存在于眼前却看不到的剑,一个曾经听过的声音突然从大脑的记忆库中被调了出来:“去洛泉继承若无剑,你的毒就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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