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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脸着陆的穿越——by雨中波尔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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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江南和玉髓经
有句话说得好:剑走轻灵,刀行厚重。
烟雨本是无根之物,虚无缥缈,娟秀柔软。让人想起江南的初春,带着斗笠走在青石桥上,木屐在潮湿的苔藓上印下的一个又一个模糊的齿痕。
烟雨是个暧昧模糊,柔弱之至的词语。本不该和刀字并列出现的。
可自从我今番得见姬文正的一套烟雨江南刀法之后,这一想法得到了彻底的改变。
姬文正的刀名乾达婆。乾达婆,在梵语中有变幻莫测之意,是传说中以香气为食的神。
刀身小巧,不过尺长,最适合近身搏杀。刀身色泽清冽,如一痕秋水。既出得刀鞘,迎风一抖,隐然有龙吟之声。
烟雨,香气,都是虚无缥缈,难以捉摸之物。
姬文正的一套烟雨江南刀,使得更是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潇洒流畅的身法,狠绝凌厉的小角度搏杀。没有一个多余的无用动作,招招都是攻守兼备,攻则直取要害,守则滴水不漏。招式轻盈缥缈,身法则变幻莫测。
好看是没错,但决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一套刀法使完,姬文正收刀,负手而立,问:"如何?"
我很狗腿的竖起大拇指,回答说:"高,实在是高。"
其实这着实不应该怪我爱耍贫嘴,我只是小厮当多了,习惯性拍马,这就跟从事某些特殊服务业者的女性爱得习惯性流产一样,都是职业病而已。
我很为姬文正的脸遗憾。并不是我以貌取人,只是我多少有一点追求完美的倾向。
试想一下,如若以我师傅姬三爷令人惊为天人的身手,再配上一付倾国倾城的容貌,得让多少小女生老女生诸如雅萱姐之流的飚鼻血致死啊。
所以说这个世界是美丽而又遗憾的。
姬师傅显然不满我的回答,微皱了皱那被刀疤掠过,已然扭曲变形的双眉,道:"这套刀法,我自会一招一式全部教与你知道,此外,每日午时以后,我会传你独门心法,玉髓经。你自当从今日便勤勉起来,莫要忘记,从今日起,你便是个杀手,学艺不精,会有何下场,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是,师傅。"
"嗯。"姬师傅点点头,"你天赋异秉,虽说习武较晚,但大器晚成,将来必定青出于蓝,雏凤清于老凤声。"
"徒儿谨遵师傅教诲。"
此后每日我便在洛古河河畔,望着终年积雪的长白山,苦练刀法不辍。
我确实练得很苦。z
其实我一直是个怕吃苦的人,能坐着决不站着,能躺着决不坐着是本人一贯贯彻不移的人生原则;吃饱混天黑和混吃等死则是本人的伟大人生目标。
不过那都是穿越以前的事了。
现在我要是再这么下去,别说出去做杀手了,姬师傅就得先一刀劈了我清理门户。
我可还想留着小命儿呢,不然几年之后谁救小五子去呀!
每日午膳之后,便是修习内功,玉髓经。
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气功这种东东啊。以前的那些什么香功中功法某功搞得我呀,谁跟我提气功我就警惕,恨不得立马儿打110报案--这儿又来一法某功痴迷者嘿!
结果练习一日之后,我服了,真服了。丫的这才叫气功呀。要说我们中国古代劳动人民,那是英雄的人民战斗的人民啊!
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就是货真价实!
初次练习玉髓经,最大的收获就是,收功之后通体舒泰,灵台清明,上午苦练刀法的疲劳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气沉丹田之时,仿佛有涟漪在体内不知名的地方荡漾开去。
姬师傅告诉我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气海。他还说,仅仅练了一天功,就能察觉到自己体内气海的,据他所知,圣隐堂自开宗立派一百五十余年间,仅他师祖和师傅二人曾经做到。
那天姬师傅很兴奋,一天之内跟我说的话破天荒超过了十句,据我不完全统计,居然高达三十二句之多!
天文数字啊简直。
我希望他天天这么兴奋,不然我总以为自己是和小五子他们家亲戚在一起呢。
唉,小五子啊小五子......
你,一定要等我啊..................

日常生活二三事
其实人是要善于寻找一些生活中的小幸福的。
比如欣赏欣赏大街上不属于自己的美女,去银行欣赏欣赏那些不属于自己的钞票,再去车展欣赏欣赏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跑车。
之后在马路边儿看看乞丐和流浪汉,对自己说:"刚刚那些也不属于他们。"
所以呢,虽然要说圣隐堂的生活水平,那就只有一个字能够形容:"低"。
但我还是能够忍受的。
据说找天下第一的杀手烟雨刀接活儿,价码是超高的。
可每次我随师傅下山采购的时候,除了必须的生活用品,姬文正决不多看一眼,干脆利落,买完走人。
洛古河河畔的生活,其实很简单。每日习武练功,每十二日就沿着河走,到下游的小镇上采购一些生活用品。
我觉得伟大的鲁迅先生说过的一句话,用来形容姬文正的作风很是贴切:"生活太安逸了,工作就要被生活所累了。"
鲁迅先生是我此生中所仰慕的唯一一人,以至于现在搞得我也很有点儿想要仰慕姬师傅的架势了。
不过话说回来,鲁迅先生的生活其实还是很安逸的,例如他就很喜欢吃零食,各式点心,是鲁迅居家旅行的必备之物。
不好意思,扯远了。
其实姬师傅这个人,还是很关心我的。虽然他话不多,但是许多时候,他是个细心的人。我练功累了,他就静静地停下来,等我休息得差不多了,再继续演练;吃饭的时候,总是把不多的几个菜尽量摆在离我近的地方;最近我的个子长得很快,带来的衣裳穿不上了,他就不言不语的扯了布回来,命负责缝洗得陈嫂给我裁成衣裳。
这绝对是一种温暖的感觉。越沉默,就越珍贵。
从小到大,没有人这么照顾过我。我爹妈工作忙,从小儿我就脖子上挂着钥匙,自己吃自己。后来我弟一出生,我爹妈照样忙,我弟其实就是我拉扯大的。穿越了之后,见了小五子,我也是拼命的想对他好,照顾他恨不得无微不至,生怕他受了一丁点儿委屈。
我早就习惯了照顾别人,关心别人。
这种被照顾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尝到。
我看着他脸上的刀疤,以及刀疤下面沉静的表情,心情很复杂。
继续说说圣隐堂。
其实不是每单生意都由我师傅烟雨刀亲自出马,圣隐堂各堂堂主,一般都是就近接单,就近出活儿。只有重大生意上门之时,例如刺杀某位皇亲国戚,封疆大吏,外戚宦官等等人物之时,才轮到我师傅烟雨刀姬文正粉墨登场。
确实是粉墨登场没错儿,我没有一点儿贬低他的意思。
您就看他每次出任务之前,蹲在那儿描眉画眼儿的鼓捣面具,就知道我说的没错儿了。
有一次我确实好奇了,问:"为什么要戴面具出去呢?"
他不回答,阴冷冷得瞄了我一眼:"你说呢?"
我咳咳干笑两声儿:"也对哈,这样比较不会吓着小朋友。"
如此回答的后果是本人麻痒穴光荣被点两个时辰。
终于在万蚁蚀身的苦楚中看着他梳妆打扮完毕,姬文正终于大发慈悲的解了俺的穴,说:"我的脸太显眼了,杀手绝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说完他酷到毙的一甩自己漆黑的披风,瘦削的身影落寞的消失在无边落木潇潇下的深秋之中。
"轰隆隆"天上一片雷响。
俺被光荣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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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打盹儿 
老虎打盹儿
要说江湖传言,就是不能全信。
烟雨刀在世人嘴里传得神乎其神,能上天入地,死而复生,千里眼加顺风耳,简直有如神人一般。
要不怎么说口耳相传的大多数是稗官野史呢。就算一开始是正史,也能给它传野喽。您看藏族的《格萨尔王传》,生生儿把一个真实的历史人物,传成了无所不能的神仙。
这该怎么说呢,要把烟雨刀搁现实生活里面儿,可以用这么一句话来形容,老虎也有打盹儿的时候。
姬文正这回的盹儿可打的大发了。
他出去的时候还是深秋,可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二月将尽的初春时节。
出去的时候,是裹着漆黑的披风,竖着出去的,可回来的时候,却是裹着雪白的绷带,横着回来的。
他横着当然不能自己回来,是魏十四少送他回来的(汗一个先,大家应该还记得十四少吧......就是他爹很龙马精神的那个......咳咳,再汗一个)。
其实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他的面具不见了。
圣隐堂的堂主,由于其身份与职业的特殊性,为了保护自身安全,是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除了唯一的嫡传弟子,连其余三个分部的香主,都无缘得见其真容。
这其中当然包括青阳部的香主魏十四少。
姬文正自己就曾经说过,凡是见过他的脸的人,都得死。我记得他那时的表情,我看得出来,那并不是一句谎言。
十四少却活得好好儿的。
回来的时候,十四少赶着一辆马车,浑身风尘颜色 ,瘦得整个人都脱了形儿。原本面如冠玉的脸上,透着一股子青白的憔悴。
他跳下车,抓住我的肩膀,问:"小三子,堂主教没教你玉髓经?"
"教了,十四少,我师傅他怎么样了?"我看着那遮的严实的车帘子,心焦道。
"他受了伤,外伤还在其次,他中了天阴掌,只有纯阳的玉髓经内功才能化解他体内的阴毒掌力。我没有修习过玉髓经,这一路上,只是用家传内力减缓他的症状,堂主他已昏迷三天了。若明日午时之前再赶不回来,就危险了。"
"天阴掌?"我惊了:"他刺杀的是什么大人物?连青冥神宫的人都请得动?"
"这个回头再说。"十四少扭头掀起了车帘,抱出了昏迷不醒的姬文正。
他瘦多了,以前武人精瘦但是强悍的身形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身,苍白得连脸上的伤疤都变成了灰白的颜色。
我修习玉髓经已近一年,可以说是小有所成,当即将人平放在床上,将内力注入他的体内。
姬文正体内的阴毒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缠。
可见遭到了高手的重创。
我很奇怪,一向在江湖上神龙见首不见尾,行事诡异邪恶的青冥神宫,居然不惜与圣隐堂结怨,不知请得动他们的,是什么大人物。
直到玉髓功的真气在他体内运行了七十二周天,耗时十二个时辰,姬文正总算悠悠转醒。
他喉咙里"咕噜"了两声,就开始一口一口的呕血。直到血色由黑转红,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我才喂他喝了一口野参汤,慢慢扶他坐了起来:"师傅,你觉得怎么样?"小心翼翼的问。
姬文正艰难的睁开眼睛,眼神迷离的看了看我:"小弦,是你?"
"是我,师傅,你回来了。没事了。"i
"小弦,我走之前,让陈嫂给你做的棉衣,冬天里穿上身了么?"
我只花了万分之一秒,眼泪就掉下来了。
真的。
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我,棉衣有没有穿上。
这个人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儿回来,重见天日之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我的棉衣。
就冲他这一句话,让我心甘情愿的肝脑涂地而不足以为报。
"师傅,我穿上了,穿了整整一个冬天呢。很,很暖和。"
姬文正听罢,不再说话,不一刻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打开门,对着守在门外的十四少轻声说:"不妨事了,已经睡着了,好好修养几日,便可痊愈了。"
十四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没事了就好,没事了就好啊。"
我扶着因脱力而走的踉踉跄跄的十四少去休息,忍不住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师傅他惹上了什么人?"
十四少长叹一声:"堂主醒了自然会告诉你,以前因你年纪小,总怕你不明白,如今出了这等大事,却也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了。"
闻言,我亦并没有多问,只扶他在床上躺好,转身想出去,但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去保定?"
十四少道:"堂主出了这等大事,我怎能有闲暇去保定?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什么事儿。"
第二天一早我去师傅房间送药的时候,刚想推门,突然听见里面传出来一阵说话的声音,是十四少和师傅。
"你可知你若再不醒来,我便也活不下去了。"这是十四少温和的声音。
"傻瓜。"这是姬文正因为受伤而略显沙哑的声音。
"多亏了小三子,要是没有他,我真不敢想。"
"小弦是个好孩子。"哦呵呵呵,师傅可从来没当面夸过我呢。
"堂主,你可不许对他太好了。"
什么?!想挑拨我们师徒关系?
"为何?"
"因为有人会嫉妒了。"
"傻瓜,他还是个孩子。"
接着就没有了说话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细微的,几乎轻不可闻的口唇相交的湿润声音和喘息声。
我望着那微掩的木门微笑了,看来我师傅,天下第一杀手,烟雨刀姬文正,确实老虎打盹儿了,只不过,这个盹儿,却是和另外一只小公老虎一起打的。

还是扯上了政治
大舆朝崇熙三十一年秋,号称千古一帝的崇熙帝病重,如繁华一梦的大舆朝,紫薇星隐,顿显风雨飘摇,天人五衰之征兆。
崇熙三十二年正月,缠绵病榻多日的崇熙帝,突然发出令人匪夷所思之密旨,将太子,即崇熙帝的嫡长子,皇三子赵昀初废去太子称号,贬为为庶人。但并未宣旨册立新的太子人选。
事后具太医院三品医正所言,圣旨发出之时,早已处于弥留之际的崇熙帝多日昏迷不醒。
密旨由崇熙帝最宠信亲密的宦者,总领太监江贯所颁。赵昀初抗旨,软禁与太子府内。
当晚,废太子赵昀初遇刺,得天下第一杀手烟雨刀倾力所救,终得全身而退。
当晚,皇二子赵昀平突然自西北边陲带领大军开回,拥兵三十二万之重,陉于京郊三十里处。
当晚,有异人突然请求入宫面圣,称有回春妙手,可令死者复生,白骨生肌。江贯以江湖术士拒之。皇长子赵昀清携异人夜闯禁宫。
次日,昏迷多日的崇熙帝醒来,传旨,重新册立皇三子赵昀初为太子。罚总领太监江贯薪俸三年。皇二子重新带兵开赴西北边陲,加封亲王,护国大将军。
天下大哗。
想必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圣隐堂绝非只是普通的杀手组织这么简单。
圣隐堂,一百五十余年以来,一直都以匡扶赵姓王朝为己任。
匡助,且辅佐。这就等于绝对的忠诚,但不是绝对的服从。
据说这起源于舆的开国皇帝与圣隐堂第一代堂主之间建立的生死契约。
崇熙朝以来的三十年间,清平盛世,天下太平。但不和谐的音符,还是有的。
宦官江贯与二皇子结党。与内,把持朝政;与外,拥兵边疆。和朝中与重臣结党的太子一党隐然有两虎相争之势。意在夺取储君之位。
二皇子心性刻薄寡恩,狠绝毒辣,生性多疑奢侈,喜怒无常。为人君者,有容乃大,二皇子赵昀平,确非帝王之才。
而太子虽亦聪明绝顶,杀伐决断,但知人善任,宅心仁厚,一旦登基,又是一个贤明君主。
朝廷的朋党之争,祸及天下。
崇熙帝一直辖制双方势力,如几年前太子于二皇子之间的圈地之争,崇禧帝借机各打二十大板,太子一党与二皇子一党,均有一批要人被波及下狱,乃至抄家流放,诛灭九族。这其中,就有陆紫之父,浙江提学,太子太傅陆行俭。
由皇帝毫不偏袒,甚至是毫无立场的无所作为所决定,清君侧,诛阉党,扶助太子赵昀初,是圣隐堂的首要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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