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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TMD也穿了——by上桑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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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死之前,我叫‘杞士',杞士的杞,杞士的士。人称--‘法国小面包'。
三天前,风很大,老子在晒太阳的时候不慎掉下阳台,光荣的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火葬场'的一员,享年21高龄。
刚进酆都城,咱读书人好打听,屁颠屁颠跑去看入城公告:凡冤死者,需在阴间耗去原寿命的时间,方可投胎。
公告的下面有一条楷体,四号小字书样备注,上写:
凡自杀及他杀者皆为冤死。
另:人间1日,地府1年。
到了城里,接待我的死昏官,克扣了部分老子家里给寄的金银珠宝后;给咱发了个‘跳楼死亡'的牌子,直接给送阎王办公室。
拿着牌子,在办公室外排了老半天队,终于轮到。
我拖着老娘给咱烧的一堆子金银珠宝,美金欧元,麻将纸牌进入办公室。
阎王盯着个破笔记本,随便鸟了我......的行李一眼,歪歪嘴示意我坐下。
把行李一放,我也不和他客气,找了条最舒服的老板椅,把自己甩到里面。
阎王继续盯着他的破笔记本,间或在上面胡乱敲几下;用貌似惋惜,口气冷厉的说:‘冤死的。啧啧啧,还有五十几年寿命呐......'
五十乘以三百六十五,我的小算盘当下飞转......
一八二五零。
我靠,和一堆死鬼呆一两万多年......我个爆脾气!
从椅子上跳出来,我把桌子一拍,给阎王厉声道:‘咱是掉下去的'。
阎王看了看我,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盖碗茶,用盖子在茶杯上拨了俩下,再啄了一口;然后,摇头晃脑、痛苦沉吟。
俩分钟后,昏官坚定的在老子的死亡鉴定那一栏上给咱批了俩字:冤死。
都说民不与官争,其实前提是你争不争的过,如果你根本争不过,谁去废那劲儿去争。况且咱这瘦子的胳臂怎么和这死胖子的大腿拧?
算,老子在家的时候就一良民,临了都死了,还跟人较什么汁儿。
冤死也只能是冤死,最多给死老头几记白眼,暗自泄愤。
拖着行李,转身向外;了不起爷我在酆都城买块良田摞些娇娃,咱做土财主去。
走了两步,身后的声音响起,而且特有爱心,‘年轻人,万事好商量'。
我停下脚步,回头等阎王爱心的‘商量'。
‘商量'的结果是--咱借尸还魂;咱手里的东西归他,以后五十几年的祭品也归他。
咱权衡了一下,咱想:与其和死人呆一两万年,还不如和活人呆一两万天;就答应了。
阎王看我挺好合作,又给我提了个条件,说是让我还了魂也给他烧。
我着权衡一下,也答应。
于是,阎王给咱选了副挺好的架子,传说是千把年前的皇亲国戚。
穿越前,咱问了阎王一问题:‘是不是每个提早死的都要冤这一招'?
阎王说:‘不的,只针对有钱人'。
带着怨念,咱TMD穿越了。


第2章
跳进‘轮回转',眼前闪过一幕似梦非的场景:
一个身着纯黑银龙双层叠绣锦袍的男子站在‘我'面前;容貌邪气,美的让人挪不开眼睛。他怒视着‘我',神色威严,他说:‘象悱,你给朕回来'。
‘我'抱着一孩子,站悬崖边。再退一步,大概就要再次见到那群昏官了。捏着胸口拘把汗,咱想:咱要再掉下去,可就是一万多年啊。
‘我'捏着自己的衣领,表情卑微:‘皇上,您放过我吧,不看情分,也看在......看在我也曾经姓姬的份上......'
‘休想,除非你死',黑袍男子咬牙切齿,道:‘否则,这辈子你都休想'。
‘放过我的家人你不愿,放过我你也不愿',一颗清泪划过雪白的脖子,顿了顿,‘我'说:‘一家八百余口--都姓姬,杀了只剩俩个。我跟了你六年......哼哼......知道你......你不曾爱过我;可是,皇帝陛下,他们都姓姬,都跟你一样姓姬呀......'
‘够了',黑衣人伸出右手,打断他的话:‘跟朕回去'。
‘六年了,你就没爱过我吗'?
黑衣人骇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冷色,道:‘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太子殿下,不!皇上,可是我爱你......爱你'。
‘我'大笑着,手里的孩子向前抛去,退后一步,向后仰去。
苍白的面庞迎风而逝,如蝶如叶。
他说:太子殿下,可是我爱你......
姬夜洵接住孩子,慌忙向前,却没能拉住那消逝的人影。
山谷里,‘我爱你'三个字响澈云霄。
一句是来自崖间。
一句出自崖边。
※※z※※y※※z※※z※※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给挂树上。
低头看看自己,白色苏绣长杉。
我靠,还真是象悱那不要命的。
爷怎么就那么霉啊,好不容易倾家荡产的换了个壳子,还是个短命的。
现在这光景;咱不挂死,也得风干了。阎王大叔,咱核计着咱又要回去了......俩手空空回去,你给不给我新机会啊?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一群人开始在底下找东西。仔细一看是夜恂和他手下。
老子乐了。
我张嘴大家,却没叫声。咱虚弱。
"给朕搜"。
‘给朕再搜'。
‘给朕仔细找'。
别搜了,爷在楼上,看看天啊,大爷们。
眼看天亮转天黑。
"皇上,小、小王爷挂、挂在上面",终于有开眼的了,亲人解放军呐。
底下黑衣黑脸的家伙终于注意到咱。
把头抬起,呈45度角仰望到这里。
他说:"象悱,不要动 ,朕就来"。说毕,一个黑影纵身而上,一个黑衣男子飞身上来。
"咻"--老子被拎回地面。
耳边,传来一个怪异的声音,他说:‘你别怕......'
我想说:‘我不怕',张张干涩的嘴,还是没发出声音来。
眼前景物逐渐黑去......
耳边的声音越发大声,咱却一个字也记不住。
两天后,老子知道自己是晕过去了。
睁眼,醒来。
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夜洵站在床边,还是美到吓人。
"还没看够"?他说。
把眼睛移开,没说话,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话......":,夜洵弯下上半身,一手撑在我枕头边上,一手捏着我的下巴,试探的说:‘真那么虚弱;还是,要,跟,朕,玩......花样'?
脸被迫被抬起来,正视着那双看不清内容的眼睛--老子慌了。这人美归美,不过看起来的,确不好惹。
"痛",我用力推他的手,含糊的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好个动口,朕也喜欢......"
夜洵索性趴了上来,不等我反应,唇已覆上。
死小子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靠。
双手被他一只手压下;我挣扎着扭动身体,全身力气积聚;结果,竟连他那只放我下巴下的手都没撇开,真是郁结。
他捏紧我的下巴,把舌头伸进我嘴里,然后搅动。
一阵恶心袭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抬起膝盖,就向上飞来。脚还没触到他,死小子就已发现。
左脚轻松一抬,紧接着,一声巨响传来。
锥心的痛感占据了整条腿。老子不知道是不是要掉两颗鸟泪应应景?
夜洵挽起袖摆站起来,居高临下的鸟瞰我,他说:‘别那么瞪着朕,这点痛不会留下什么;只不过想告诉你--不要想什么就做什么;你斗不过的'。
虽然我不是象悱,可是那个表情,却足以把人震慑到无关的人。
敛起看他的眼睛眼睛,或许,我也不该让他看懂我。
向床里面靠了靠,我答道:"象悱不敢"。
"不敢最好",夜洵道,"再敢给朕死一次,朕就把你弟弟剐了 "。
"刘同",皇帝转身对一太监模样的人道,"摆驾"。
"皇上启驾"
乒乒乓乓,跪的跪,跟P的跟P。
终于......走了。
从地上爬回床,思考穿越的问题:
上了个贵族身;叫象悱,听起来像--香榧;从‘法国小面包'变身‘中国小名果';然后被囚禁,遭恐吓,当禁脔,受虐待......
我靠,个死脏官,有种别让爷爷再死一回。


第3章
穿了半月有余,吃穿不愁,那个死小子也没来骚扰;本来说这些事都挺喜人的,可老子就是高兴不起来。
没有MSN、没有魔兽、没有篮球也没有让所有中国男人看到阳痿的足球;甚至连个14寸小破黑白电视都没。想当初,挨家当少爷的时候不满足,两三千的IRIVER当玩具踢......
现在,别说这些,就一个两寸‘红旗'小收音都没......
ND,你就让我听听毛爷爷那带有浓重口音的‘中国要听中国人的录音机',我都心满意足了,真的。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以前,生活论天过,现在掰着手指头论秒过。都说时间就像女人的胸部--你挤挤,总会有沟的。我看,这生活明明是产妇的胸部--你就是不挤它,它也沟满壑深......还下垂--垂的老子负担。
我囫囵的从床上爬起来,从早上醒过来到现在,咱拢共挨那不知道什么布料铺的大床里钻了四回了。娘的,活着的时候总觉得睡午觉是下午的事情,谁成想,当了古代米虫--午觉可以随时睡,而且,一天还睡好几回;这床虽好,可老这么睡,咱也吃不消。
和旁边站着的漂亮姐姐笑笑;想打发时间。
丫没理我,不过咱还是觉得自己特站便宜;咱乡下人逛首都,这就够乐。
房间里,白色的凤架四人大床铺着白色丝白床褥;床前白色空娄麒麟骨窗帘悬挂两旁,四条四脚圆倚围于圆桌中间,上刻福禄寿喜四星,精美绝伦,纯白光洁,细腻有致。
‘姐姐,这皇帝也忒小气了,弄一堆白生生的东西就打发了我这房间,不说皇宫都黄金做的吗?虽然也让人觉得还金碧辉煌......'
姐姐没理我,眼神里透着不屑。
‘悱什么时候喜欢黄金了?朕怎么不知道。这满屋子的西洋大象牙可是找好些匠人,弄了一年多才编好的......比金子贵多了,你说朕小气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夜洵径直走到我眼前,用听起来不痛不痒的话说。那口气,没比说今天的白菜怎么怎么着严肃多少。
夜洵拉着我,坐到旁边椅子上,毛手和咱交扣,一直看着我,笑的很无伤。
他说:‘都那么多天了,不该生气了吧'?
这话其实挺新鲜,你说我穿越前那一幕如果是真的,正常人能不‘生气'吗?如果那一幕是假的,面对皇帝,一个正常人,他敢‘生气'吗?
上下打量着他;那么一件事情过后,他怎么能那么自信的问出这种话,而且一点彷徨都没有。
眼前这个人--我真看不懂。
‘干吗不说话'?夜洵问,口气不象生气,反倒有点宠腻......
真是糟糕的情况。
‘我说什么',我尽量用谦卑的声音说。
‘随便'。
‘我做人没你随便',讲完,差点想咬舌自尽,把挨家的德行又带出来了。
不过好在死小子没在意,邪气的搂住我的腰,他在我耳边说:‘可朕做人挺随便......'
我不是随便的人,但随便起来不是人。
咱靠。
把两只手撑于胸前,我不禁打了个寒颤。NND,不会头几天来,就跟男人XXOO了吧?还是被XX的那个。
咱冰雕。f
夜洵继续非礼我,也无视我的反抗,一只大手扶紧我的腰,另一只大手钻进来我领口。从耳垂处开始下吻。
看到出来,是个老手中的老子,爷爷我一男人都快被玩出火了。
吻了一会,死小子用充满男性藿香味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嘶哑的说:‘到床上说'。
看他样子,估计有点上火。
弄的咱小老百姓都不敢开口说:咱要不改天。
就这么被拎小鸡一样拎上床--老子一百七十八公分的身高就彻底被鄙视了。
夜洵放下我,半跪到床,一手挑开我的束腰,一手扯自己衣服。
我睁大眼睛,细衬他的动作;老实说,前一刻咱也有点迷惑了;那么好看一人--假设温柔点,大概是男人见了就想上,是女人见了都想给他上吧。
我闭上眼睛,默念:‘大美人,对不起;一、二......'
‘你说什么'?
‘三......'
‘砰'--闷响。我从床上一激灵的跳起来,向外跑去。
‘姬,象,悱;你,敢,踢,朕',脑后,排山倒海怒吼在沉闷后响起。
咱跑跑跑。
跑到客厅,已经累的够呛,想当年老子读书--1000米啥时候及格过呀?更别说现在这样,大热天的,穿着长手长脚的古代小睡衣满世界乱飞了。
娘的,老子快累死了。
大哥,您别追了成不?
想你堂堂一皇帝,跟我一小人物计较什么?你实在要计较,你找批侍卫给老子个痛快好了;好歹给个阵丈,老子死了也可以到阎王那吹吹。
你把咱累死,你让咱拿什么颜面去见那赃官--我靠。
转了几圈,跑到眼前出现幻觉。
死小子还跟我在旁边乌龟似的在我旁边‘气定神闲' 着,一脸玩味。
看看他,再比比自己--什么都清楚了。
面子也没了,体力也没了。
停下来,蹲地上喘气,我说:‘你抓吧抓吧,知道你故意刷我玩儿。要杀要剐随便你'。
夜洵走过来,把我打地上捞起来,压向我,笑的比花朵还花朵,他说:‘怎么办'?
我推推他的脸。
他继续耍流氓,他说: ‘踢废了'。 声音很轻,象是在撒娇。
咱说:‘关我什么事'。声音很轻飘,象是要杀人。
夜洵看着我,忽而大笑。
从来没想过一个男人能笑出那么妖艳的脸蛋来。靠,破心脏竟然少动了一拍。
‘怎么了'?他在我唇上亲了一下,问。
小心的摇头,站直来,伸手一推。
大概是没心理准备,死小子又是一个趔趄。倒好笑,当皇帝的人摔着玩。
我逃也似的跑开,老实说:刚才被自己的心理活动吓到了。
瞪了我N久,夜洵咬着牙说:‘悱,胡闹要有个限度'。
一甩袖,某人转身走出我家。


第4章
俩天后,被通知参加宴会。
第一次要出自己小院。
找不到路,又不能给人说咱找不到路。只好咱未雨绸缪,提早了仨小时按打听来的指示模模糊糊自我探索。
后来,迟到了。
原因很简单,迷路迷到在两小时内转回自己小院四趟。
第四躺转回家的时候,老子后火了;想来自己就是把脚给走废了也奔不到那,于是索性就窝屋里不出去见人。
咱想连踢他都没怎么着,相信夜洵那厮也不能给我怎样了吧。
沙漏转到第三个小时快结束的时候,一个颐指气使的死太监顶着眼睛,滚到我院子里。
他说:‘小王爷,咱皇恩浩荡,来请您来了,您赶紧的吧'。
我瞟他一眼,给他一作了一深揖,道:‘多谢公公;公公贵人事忙,就别挨我这耽误时间了,赶紧忙去吧'。
死太监看了看我,大概是不知道我给他摆哪道谱,脸上写满了‘您到底去不去'的字样,却没敢问出来。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
咱死磨。
磨了很久,最后死太监实在磨不过了,才潸潸开口,‘爷什么时候出发'?
我伸伸腿,懒懒道:‘我没说去呀!不是让公公忙自己的吗'?
死太监脸一绿一绿的波动,傻住。
我呵呵一笑刚想往外请人,那太监就凑到我眼前神神秘秘的说,‘小王爷,咱家不才,是皇上身边负责翻绿牌子的'。
我看他一眼,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老子又不爱跟男人上床,我翻你个祖宗。
站起身,我不急不缓的的绕过太师椅,拍拍他的肩关节处,笑道:‘你还真不才啊,大男人一个,干这种拉皮条的缺德事儿......还得意'。
‘你、你',死太监翘着兰花指捏着公鸭嗓结巴着,应该是被气着了。死小子也真成,明知道老子不喜欢这个,还派个那么死的死太监了,郁闷了。
我伸个懒腰,抬腿转身,人还没迈出去,就被人从后面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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