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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by白夜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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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西席
离开宋大娘和虎子后,白夜只身继续走,也不知道要去哪儿,但是总不能留在宋大娘那。古时人对于寡妇留宿男人这种事是很严肃的,他反正也没啥名节,坏了就坏了吧。可坏了宋大娘的名节那就不好了。
想想半个月的相处,说不想他们那是假的,想念大娘的家乡菜,那叫一绝啊,还有虎子那双水灵灵的大眼和可爱的脸,和他们告别时虎子死拉着他的衣角,哭得淅沥哗啦的,那样子别提有多逗了,哈哈哈哈。。。。。。现在想想也觉得乐趣无穷啊。他啊就是这么个人。
走在环城的街道上,想着总不能老这样游荡吧~先找份工作安定下来。这里景致不错,民风淳朴,挺适合暂居的。为什么说是暂居?因为白夜是个坐不住的人,除非给他一个图书馆,否则他不喜欢在同一个地方呆太久,这也是他离开宋大娘和虎子的一个原因。
恩?这是啥?招募西席?这西席是啥?貌似我没记错的话是教书先生。也就是现代的老师。
嘿嘿。。。。。。这个好,怎么着我也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了,虽然最在行的不是语文,但也不差。就算不行也要行,毕竟每月十两银子可不是假的啊。哈哈。。。。。。
"请问这柳府怎么走啊?"
"你是要到柳府应征西席的?"
"是的。"
"我劝你还是别去的好。"说完就抬腿走人。
"哎~老兄,此话怎讲?"这人怎么说话说一半啊,也不给个痛快。
"你是外来人吧,不知道也难怪。这柳老爷啊今年有五十啦,老来得子,对这柳小少爷宠得很,也就是因为这样,没人管得了他,这才想到请个西席教教书看着他。哪知这镇上的先生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没一例外的。"路人靠近我轻声说,"听说啊,是被气得起不来啊。所以才劝你别去啊,另谋他路。"说完摇摇头走了。
"切~有那么恐怖嘛。不就是个破小孩嘛!"他是不怎么全信这话的,毕竟以讹传讹的事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是非常流行的,去了才知道,不是么。
一边问路一边找,终于找到了所谓的柳府。真是个金碧辉煌的地方啊,嘿嘿,不愁吃啦!
兴高采烈的踏进柳府大门和门童说清来意就被领着绕圈圈了。靠!这大户人家好是好,但为啥都要修那么多路?还九曲十八弯的,走起来也费劲。边怨边走,终于到了所谓的大堂!
我的天呀!这叫个什么事嘛~一屁股坐在紫檀木做的椅子上,毫不怜惜这高价的椅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把腿一翘,"呼~累死我了。"
"咳咳。。。。。。就是你来应征吗?"这人真是好生逍遥啊。
一个还算健朗的老头站在白夜面前,眉头打结,显然不是很喜欢他的坐姿。
"正是在下。"赶紧站起来笑着对他一礼,这可是他的金钱来源啊,不礼貌点怎么行。
"先生面生的很呐,不是本地人吧。"这年轻人怎么看怎么邪,但也说不上啥。
好老头,我能当你儿子的西席是你的福气,到是查我户口来了。"在下白夜,的确不是本地人,刚刚从湘城来到这里,只是苦于囊中羞涩,才想找份工作了以渡日。"
"想必你也早已听说我儿子的些许事迹了吧。"呵~没有啥真才实学也敢来当我儿子的西席?
"是有所耳闻,但这也必不可全信,至于小少爷顽皮,这个年纪的小孩都是这样的,没啥不好的。"切~不就是想考我嘛~直说就好,最讨厌肚子里弯弯曲曲的绕了。
"小儿实在太过玩劣了,已经有好几个先生请辞了,只怕你。。。。。。"点到此处就够了,如果你是聪明人就知道该怎么做?
真是小看他了,这工作他是志在必得,管他三四五六七。"柳老爷,不曾试过又怎知我不行?"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也不过是年少轻狂,哪能翻出老夫的手掌心。"如此,那就试试吧。只是如果先生有任何闪失。。。。。。老夫可是丑话说在前啦!"
"无事无事,在下自负。"好个老狐狸,连闪失都搬出来了,摆明了吃定我了,哼哼,可惜啊,你碰到的是我,不是别人,咱们走着瞧。
"老夫也不强求,只希望能让小儿专心读读书,把书能背下来也就成啦,不要老捣蛋。"看你能坚持到几时,不折了你的性子老夫就不姓柳。
"如此,请老爷放心,在下必竭尽全力。"只是如此而已?切~还真高估了这老狐狸,看来还没成精呢。呵呵~~
"我每月会抽查一次,如果先生没做到,那么就请回吧。"
"这是当然!"搞得跟现代一样,每月小考,真是烦人。
"爹爹,成儿回来了。"一道小黄影咻的从他身边擦过直扑柳老爷,老爷接了个满怀。笑得发腻,看来是真的很宠这小子了,以后得小心点了。
"来来来,成儿,见过你的老师。"
"成儿拜见老师。"小人儿九十度大鞠躬,起身,笑脸迎人,长着一张娃娃脸。就是这张娃娃脸差点就被耍了。这是后话了。
"小少爷快起。"白夜连忙扶起他,心里有点不祥的预感。
"好了。成儿,带你老师四处转转,代爹尽尽地主之谊。"
"是!爹,老师,请。"小人儿很有礼貌的手一比,可惜太假。
"小少爷先请。"带上笑容微微略倾。
这柳府可不是一般大,太大。兜兜转转了一下午,才勉强算是看了个遍。真TM不是人住的地方,和皇宫有的比了,当然这是夸大了。
"先生,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先生叫什么?可以告诉成儿吗?"
"在下白夜。"
"白夜?好奇怪的名字啊,不过我喜欢。"
奇不奇怪关你这小P孩啥事?好好读你的书帮我挣银子就好。现在显然是痴心妄想,可难保以后就不是这个样咯!
"先生,我可以叫你小白吗?"
"小少爷喜欢就这么叫吧。"无聊的人啊,连个名字都可以大做文章。
"恩!那以后成儿就叫你小白,小白也不要叫我小少爷,叫我成儿,可好?"
"听小少爷吩咐。"真是浑身不自在啊,以后打死不干教师这一职业,虚伪的可以。
"小白,你叫错了,该罚!就罚你明天陪我玩!"
好小子,低估你了,拐着弯来整我!玩是吧~别的不行,玩可是我的必修课啊,看我不玩死你。"啊呀呀~一时大意,该罚,该罚。" 眯着眼看他,果然,如期看到了一双惊讶的眼睛,哼哼。。。。。。
"那小白说明天玩什么?"
"玩悬梁刺股如何啊?"白夜笑得人畜无害。
"。。。。。。"这人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傻嘛,敢和我玩阴的,看谁笑到最后。
小人儿一时呆掉了,不知说什么好,大概从没人敢这样对他吧。但也可以肯定在计算点什么东西。呵呵~计算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P孩,要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这十几年的饭可不是白吃的。



四 驯服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琢磨着给这个小不点上点啥?说实话根本不需要上,只要让他背书就可以了,省心省力。但经过昨天的一番对话也知道他不会乖乖听话,麻烦就在这里,怎么样才能让他听话。汗~麻烦!从不惹麻烦上身的他也会自找麻烦。
呵呵~无奈啊~~看见铜镜中的平凡容貌,两蹙不算粗的眉毛长得刚刚好,一双单凤眼微翘,长长的睫毛遮盖了一半,笑起来眯成一条缝,鼻子还算挺,嘴嘛呵呵~少了点血色,其它到没什么。白夜对这容貌很满意,太俊多是非。比起现代时的样子一样的平凡,这很好。只可惜自己不知道,就是这笑惹来了无数麻烦事。
"小白,早啊!"小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
"成儿早!成儿知道沙包么?"温和地笑着。
"沙包?豆沙包吗?很甜的包子,很好吃。"茫然的眼睛盯着他。
"不是吃的,是玩的。看,就是这个。"说罢从袖中掏出五个昨晚赶工做出来的沙包,整整齐齐摆在桌子上。
"成儿,再看。"随手抄起一只扔上去,迅速抓起另一只,接住下坠的沙包,将两个沙包握在手中。
其实这丢沙包不难,只要力道控制的好,什么花样都能玩出来。小成儿看得一楞一楞,心里痒痒的,也想试试,这只要看表情就知道了,孩子就是孩子。顺势把沙包收回袖子里。看着成儿想发作的样子真是好笑啊,当然只能心里笑笑,很好,第一局,我赢了。
"成儿,喜欢吗?"
"一点也不喜欢,幼稚!"小人儿口是心非。
"既然如此那算了,本想送给你的。可惜,成儿不喜欢,是我自作多情。"说罢还装出很伤心的样子,故意半遮半掩的。
"真的。。。。。。送给我?"鱼儿上钩了。。。。。。
"是啊,昨夜特意问小青要来的布料赶工做出来的。可惜了。。。。。。"哈哈哈哈。。。。。。忍笑忍到内伤啦!
"我。。。。。。"小人儿犹豫了
"成儿想要吗?"
"想!"脱口而出,为时晚矣。
"好!我可以把它送给你,但是成儿要把这书背出来,如果我抽查背得不流利我就要把沙包拿回来,成儿应该知道,世上只有这五只沙包。"小计谋得逞,笑得愈发灿烂。
"三字经?"上当了!可是他说的也有理,怎么办?看他的样子也不是在诓人。豁出去了,不就是背书嘛~谁怕谁啊!"好!小白可不能食言啊!"
看着小人儿挣扎的模样真是有趣,难道是他体内原就有恶劣因子,只是一直没发作?!
把五个小沙包给了成儿,看着他欢天喜地的拿着沙包左看右看,也学着白夜的样子扔着玩,只可惜怎么就是抓不住。
走过去给他演示了一遍,又讲了诀窍,他很快就会了。成儿其实很聪明,只是不肯学。
又玩了几个花样,这次他到是乖乖的坐回位子开始背书了。就说他很聪明,一点就透,很认真的在背。半个时辰后,成儿来交作业了。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我教子,惟一经。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小成儿背的很认真,一字不差。孺子可教也。
"成儿背的很好,如果你父亲知道会很欣慰的。去玩吧!"言下之意就是你要在你父亲面前也这样背。否则他的钱就没啦!
"。。。。。。"小成儿一时参不透,但是小孩子就是这点好,不会为想不通的事多烦恼,高高兴兴的玩去了。
"老爷,小少爷把《三字经》完整的背下来了。一字不差啊。"老管家是感动得泪如雨下啊。
"真的?看来这西席先生有点实力。哈哈哈。。。。。。"柳老爷很是高兴,算是开始重用白夜了。

第二天,懒懒起身,为人师表可不能再如此睡懒觉了,真不爽!待收了这个小魔王,跟他约法三章!!!
今天和他玩些啥呢?沙包做起来简单,可不代表他就手巧得啥都会做了。啊!对了,做些甜点吧,就小甜饼了,方便又好吃,虽然自己不爱吃。可是小孩子就一定喜欢吃甜食。急冲冲地跑到厨房准备面粉,白糖和油。
甜饼甜饼当然是面粉做的啦,首先就要和面,如果要做出的糖饼松软可口,就要用温水来和面。嘿咻嘿咻。。。。。。好累啊,这活也不是容易干的!
面和软了,盖盖子闷十五分钟;发好后就开始擀面,先在案板上撒少许干面粉,让面粉均匀的粘在面团表面,拿擀面杖把面团向四周擀薄,OK!
倒油,七成热倒出,把熟油在面饼上涂匀;从下方向上卷叠面饼,揪小段,每一小段先拧一下,头尾按到一起;接下来是准备糖料,白糖倒入小碗,然后取少许干面粉,把白糖和面粉拌匀;面饼捏成小碟状,糖料撒进去,再把口捏住,封好封口,把捏好的小饼按扁,拿擀面杖擀再擀一下。本来是要用平底锅的,可是这里又没有,所以只好勉强用其它锅子了。
倒油,烧七成熟,把小面饼放在锅里,盖上锅盖文火炸大约三分钟左右,把面饼翻个个,再炸另一半,三分钟后两面都炸成全黄色后,小糖饼就做好了。
"呼~终于做好了!恩~香甜可口!好吃啊~我就不信收服不了你!"提着食篮慢步朝书房走去。。。。。。
"成儿好早!"比往常都要笑得温和。
"小白,是你晚了。"成儿讽刺道。
"我是为了做这个!"把手中的食篮在他面前一放,开始观察起他的表情。
"这是什么?好香!"成儿打开食篮,看到里面的东西,好奇的问我。
"小甜饼。这可是我花了很长时间做的!成儿不尝尝?"
成儿拿起一个小甜饼吃起来,"好好吃,又松又软。小白,这真是你做的?"
"当然!"
一会儿时间,四个甜饼就被他消灭了,"小白,明天还做吗?"成儿怯生生的问。
"如果成儿喜欢,我可以再做!"哈哈~第二局,我又赢了。
"唔。。。。。。代价呢?"成儿很聪明,知道这不是白做的。
"我们约法三章,如何?"成了!我的懒觉又回来啦!
"好!"
"第一,你必须乖乖听我的话!我布置的作业完成就可以去玩了,放心,不多,只是背些书。
第二,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你可以过来自己读书。
第三么~暂时还没想好,等想好再说!"实在不愿意多花工夫去多管,听话就行。
"好!我答应!那小白我不要读书,这里的书我都读过了。"这个老师真有意思,这样的话,我也不用早起了,也不会总逼着我做作业了,何乐而不为呢!
"那就开始今天的课程吧~"得意的笑。

一天就这么结束了,明天又能睡懒觉了!想想就觉得开心:小P孩!和我斗?哼哼。。。。。。
"小白,今天我们讲什么?"
"今天啊,我给你讲个故事,我们再上课。如何?"
"好啊!我可是听过很多故事哦!"
"那成儿可听过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故事?"
"孙悟空是谁?我要听!"
"好!孙悟空啊是一只猴子,但是他却不是一只一般的猴子,你听我慢慢道来。。。。。。"
小家伙听的很仔细,一点也不愿意漏掉,听到精彩处还会叫个好!就这样,用一些手段收买了一个小孩子的心。说收买也不是特别正确,应该是各取所需吧。
接下来的日子白夜过的很舒坦,基本上接近他的米虫生活。成儿也不调皮了,有事没事就往白夜那里钻,要白夜讲故事给他听。这《西游记》可是我国四大名著之一啊,小时候看得那叫一个熟啊~简直能倒背如流,夸张了点。但是很多故事到也是记得详尽的,说起来倒也能糊弄糊弄小孩子。
在柳家呆了小半年,天天陪着成儿玩就能拿银子,多好的事啊。成儿也开始成长了,慢慢的褪下幼稚的一面。这也算是对柳老爷的一个交代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白夜面前就比较孩子气,反正也没白拿他们柳家的银子,心安理得。
只是在这平静的日子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逍遥日子过久了才会如此放松警惕,还是白夜本就是个笨得很彻底的白痴?汗~不管啦~还是那句老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白夜就不信,堂堂一个21世纪的大好青年还斗不过一个过了几千年的古董!


五 卫翎
"成儿早,今天想听什么?"悠闲得走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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