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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摇滚第一部 圈养篇——by发霉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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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mned!”我捂着脸大骂:妈的!我要杀了这杂种!他竟然打我耳光!只有我未来的妻子才能那样做!!

    “哼,这点痛也受不得,还要去刺什么金印?!”

    “我的事!我……我不是你的!噢!”我奋力挣扎一下要坐起来,但没成功。

    他凑得更近了,专注地看着我,黑色的虹膜里好像有什么在徘徊,如果用这样一副神情去拍照当《Seventeen》杂志封面,那一期会脱销吧?

    “你当真要刺?”

    * * *

    鲁德福攥着那刺针,手哆嗦个不停,使劲拍了好几下都止不住;这平日使惯了的营生家伙,此时似有千斤重,稍不留意便要坠下去似的。

    “Hurry!快!”趴在躺椅上的珀希扭过头,不耐烦地催促。

    “大……大人?”鲁德福胆怯地喃喃,又回头看一眼坐在身后的人。“皇……皇上?”

    “下手!你还等着作甚?!”高涉板着脸,冷冷地指示。“刺重些!让他记着这疼!”

    “遵……遵命!”鲁德福使劲咽一口,咬咬牙,使出当年吃奶的劲儿将针把握稳咯,重又专注起眼前的使命……

    自从先头这位长相新奇、据说是天子宠幸的乐师大人来到刑房,嚷嚷着要往身上刺金印起,鲁德福就心生忐忑。虽然当时被另一位来头不小的人物给解救了,但事情果真如他担心的,还是闹腾到了这样的局面--眼下,他被一道圣旨召进了这辈子也不敢奢望的皇宫大院里,为躺在面前这位任性的乐师大人往肩背上刺青。

    不过这图案却不是平常刺惯了的那些恶字,乃是身后的天子亲自用随身御印摁上去的“皇帝行玺”四字,不足寸方;鲁德福操此手艺多年,倒是不怕这点变数,只是那将要承受刑针的皮肤……鲁德福一介莽夫,终日只与那凶恶的囚徒打交道,头一遭见着如此白皙细腻的肌肤,总要想成是名娇美女子,以至于迟迟不敢下手。

    但听方才圣上的意思,这字是非刺不可了,鲁德福再闭一次眼,猛地睁开,举起那针……

    “慢!”高涉突然喝住,鲁德福战战兢兢待命,手里的汗已经捏得快滴下来了。

    “下手轻点,不得见血!”

   

    听着那一声胜似一声的惨叫,高涉静坐在椅子里,目视前方,纹丝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刑工鲁德福跪在脚边,头顶地,禀命道:“皇……皇上,字已刺好,请……请皇上验看。”

    高涉如梦初醒,叹口气,慢腾腾直起背:“好了,八喜带下去领赏吧!”待那人谢恩后站起,他又将其叫住,示意对方凑前一些:“朕稍后命人将你从刑部迁走,这双手……”眼瞅着鲁德福那双粗黑的大手。“此生不可再与任何人刺身,否则……”

    “是!小的明白!小的从此不再碰这营生了!”说着还将那刺针掏出来当下拧弯。“请皇上放心!小的定当谨遵皇命!!”头磕得地板都颤了。

    “恩,带他下去。”高涉不再理会,站起来朝趴睡在躺椅上那人走去。

   

    “满意了么?”他坐在那椅子一边,硬生生地问。

    “Damned……It’s killing me……”珀希有气无力地喃喃,眼都睁不开的模样。

    高涉不动声色,低下眼皮,看到那刺在他脊梁左边的玺印字样--虽说那刑工手艺精湛,果真未见滴血,但金器刺破皮肉,终究是伤,此时肿起一片,薄透的皮肤下汇满血丝。

    “痛么?”高涉轻声问道,手指绕着那肿处轻轻划圈。

    “Huh?God……”珀希呻吟着,吸口气也发抖。“恩……痛!”他倒像听懂这意思了。

    高涉心头一紧,缓缓出口气,慢慢弯腰下去俯在珀希背上,却没有靠着,双臂撑起上身,脸朝珀希露出的脖颈凑去。

    “咝--”呼出的热气烫着破损的肉皮,痛得珀希直龇牙。

    高涉轻舔一下新刺的印记,再朝上面徐徐吹气,帮珀希缓解那番火烧火燎的痛。“真是,什么都尽着你这蛮小子,朕竟是在溺爱你了。”

    “溺……爱?”珀希懵懂地学着那词,连对方开始动手解他衣服都未察觉。

    “呼……”高涉淡淡一笑。“你要什么朕都依着你,连刺身这等大逆不道的事都由着你办了,如何还不是溺爱?”说着,手已经朝珀希腰腹摸去,要解他的裤带。

    “不--”却被珀希知晓,一下子弓起背要逃。

    “哪儿去?!”高涉伸手揽住他脖颈,将他牢牢固在身下。“你这小子,只有吃了痛方才老实,此外竟半点不得可爱!”然后故意去舔珀希刺字之处,痛得他不能动弹。

    “Shit!It……痛!太痛!”珀希紧闭双眼,挤出泪水,全身渐渐蜷起。

    “珀希听话,乖乖的,朕便不为难你。”高涉揽着珀希的腰,不让他整个睡下去,手心抚着他小腹予以安慰。

    珀希已被高涉连着睡了两晚。皇帝年轻力盛,颇通晓些房事技巧,把他周身摸了个透彻;此时被这一抚摸,形同撩拨,更兼身上疼痛,四肢一软,半伏在椅上喘气。

    高涉见此情形,知他这便是顺从了,满意地抬抬嘴角,为他将裤褪下。周围的太监们早已看出端倪,捧来油脂香膏,待高涉剐上一团,抹至珀希的后庭处。

    “啊!”高涉心切,一下便伸进两指,痛得珀希失声一嚷。

    “乖,忍忍便好。”他一边哄着,凑上去亲住珀希张大喘气的嘴,手上却毫不见缓,但觉松些,又添一指。

    “恩……啊……”珀希被这些异物弄得极为不适,一心只想摆脱,忍不住挣动起来。高涉怕伸进去的指头将他刮伤,忙用手箍住他的腰:“珀希乖些,待朕进去了你再动好么?”然后就退出手指,见那小孔也张开得合适,便掀起衣摆,两下解开自己的裤带。

    “Damned--”

    * * *

    “珀希,此番还痛么?”

    “皇上”坐在那张躺椅上抱着我,让我趴在他胸前像女孩一样把脑袋枕在他肩膀上--我太累了,没办法对这愚蠢的姿势提出抗议。一条毯子似的东西搭在背上,掩盖了我狼狈的下半身;那个混蛋一只手在上面抚摩我的头发,另一只就在毯子下面继续摸我的屁股!

    “似先前那阵叫嚷,朕还当伤到你哪里了,想不到你竟这般娇气!”他说着,又朝我的脸上吻一下,然后捏一下我的屁股--他妈的!

    我……叫嚷?对了,我是叫了些什么--我要死了!这家伙快把我刺穿了!天呐,他怎么可以这么干?!像这样被他从后面干了,我就真成该死的玻璃了!--还是被干的那个!

    “不……”我闭下眼睛,集中起注意力。“我不是!”

    “不是什么?”

    “我不是queer!”

    “呼……”他笑了,似乎很不屑。“朕已知道你不是‘坤儿’,你是‘珀希’,朕的珀希。”

    “我不是!噢--”他用力拍打在我文身的地方,这该死的杂种!

    凶恶的表情只暴露了几秒,然后又是那副假惺惺的怜悯:“你喜欢那‘金印’么?”他的手指在那周围划圈,弄得我很痒。

    “那个?……”我皱起眉毛:他想岔开不愉快的话题?“好看。”我说真的,那形状真他妈的酷!当他把它印在纸上给我看时,我立刻想到将它文在背上--那是正方形的,放在前臂不合适。正好我也不想文跟颜尚昕一样的图案。

    “如此便好。”他又开始玩弄我的头发,手指在里面打圈。“稍后晚膳送到这里便是,让他们煮点粥品,要甜的。”他大声跟仆人们说话,我只听到一个“甜”字。

    恩,肚子饿了。

   

    第二十二章

    指头飞快掠过那些绷得很紧的弦,我被它的声音愉悦到了--棒极了!比班卓琴的音量要大,而且可以弹出更低的音!琵琶--琴的名字也很酷!

    “Wow--,Brilliant!”我大声赞叹出来。

    周围一片淅淅沥沥的掌声。“大人果然天资聪明,所奏琴音真是不同凡响!福乐得此福分,今日亲耳得听天籁,实在是……”

    被我非常厌恶地瞪一眼后,那傻瓜终于闭嘴了--再次回到这里我感到很惬意,但没能将福乐这讨厌的家伙摆脱掉实在是美中不足。怎么就忘了跟“皇上”提这件事呢?……呃,还是算了吧,代价太不划算。

    得感谢七岁的时候妈妈逼着我学钢琴(虽然后来她因为生下Molly,没空督促我练习,使我转而投奔老爸学起了吉他),让我总能对旋律有个恰当的把握;即使是这种从未见过的乐器,由于它跟吉他的结构很像,我也很容易就找准了音阶。只是稍微不适应弦的质感而已--有点太细、太单薄了;我摸摸指尖,刚才那几下就被刮得发烫了……对了,那个拨片!

    我迅速跑进卧室把它从枕头下翻出来:好极了!待会儿颜尚昕来了可以请他用这个!

    等重新回到起居室,金顺也刚好走进来,见到我后礼貌地点下头:“珀希大人,颜师傅到了。”

   

    他比我第一见到的时候憔悴了很多--坐牢果然很能折磨人;脸色看起来很黯淡,眼神既迷茫又苍老,看我的时候依然充满厌恨。上次在监狱里,我都来不及看清楚他的长相,只注意到了他脸上的文身--哈,现在我也有一个了,而且不比他的逊色!重要的是,我不想文在脸上--我长得还算不错,这个样子已经很受女孩们喜欢了。

    “你可安好?”我微笑地朝他打招呼--气氛可不能弄僵了!

    “哼!”颜尚昕轻蔑地一哼,回头看一眼随他一起进来的警卫人员,甩下袖子,看都不看我就找到旁边一把椅子上坐下。

    恩,这说明他打算多待一会儿了。我这样安慰自己,在心里吹口气,也拖起一把椅子坐到他对面。

    “大人!”瑞喜警告我,我回头朝他笑笑,示意别紧张。

    “有话快讲!”颜尚昕显得很不耐烦。

    “Well,”--我老是改不掉这语气词,在学到代替它的中文前还得用一阵。“我跟你讲过的事,你弹琵琶……恩,很好!我喜欢听它!我也喜欢弹琴,弹吉他,我想……”我开始抓脑袋:该死的,那该怎么说呢?

    “大人想跟颜师傅切磋琴技!”瑞喜为我补充。

    “Right!‘切磋琴技’!”我打一下响指:恩,那是我要表达的意思吗?我是说,让我们来聊聊音乐上的东西。管它呢!我相信瑞喜跟我的默契度!

    “如此,在下蒙大人错爱了。”他低头弹弹长袍下摆,神情很漫不经心。“颜某所弹之乐庸俗沉闷,岂能与大人的异国妙曲相提并论?”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完全不能听懂那些话,就回头请瑞喜解释。在听他凑上来对我耳朵讲了一通后,我皱紧了眉毛--

    “我不觉得你的乐不如我的,那很好听,真的!”我用很诚恳的语气解释,甚至伸出脖子朝他凑过去,像在餐馆里对女孩献殷勤。

    他转过头朝我看一眼,眼神好像松懈了些--如果这家伙也喜欢马屁那套,那我真该把福乐刚才那通话背下来!

    再接再厉--

    “那些乐,是你……是你想出来的么?很……美!很美!”我使劲点头,弥补语言上的拙劣。

    他却深深皱起眉毛:“那些乃是我中土自古流传下来的雅乐。”

    “雅乐?”我摇头。“我没听过,我只弹‘石头’,很多是我自己想的,我喜欢‘The Velvet Underground’。”

    “热维……”他学着念了一点,突然闭紧嘴,有点气恼地把脸转到一边,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居然开始跟我交谈了而恼火吧!我有点得意了。

    “像这样!”我顺手拿来搁在身后桌子那把琵琶,刚好手里捏着拨片!

    Sunday morning,

    Brings the dawn in.

    It\'s just a restless feeling by my side,

    Early dawning.

    Sunday morning,

    It\'s just the wasted years so close behind.

    Watch out the world\'s behind you,

    There\'s always someone around you who will call,

    It\'s nothing at all.

    ……

    * * *

    颜尚昕见到珀希用如此荒唐的姿势抱住琵琶要弹,当时就冲上一股子热气到脑门,要发作出来。但随后发出的轻柔乐声又像往他那火堆上撒一把毛毛细雨,竟渐渐令他平息住了……

    大约是多年与声乐为伴罢,颜尚昕的情绪多少受着这曲调高低的影响,听到珀希这温柔素净的琴声,倒是很快上了心,把那恼怒心思丢在了一边。

    话说这番人珀希所奏之乐确实闻所未闻,那曲调婉转处处都为颜尚昕料想不着。虽然珀希不熟琵琶指法,好些地方都弹得磕磕绊绊,但整首曲子带给颜尚昕的新鲜感着实是不小的。

    更让人注意的是,珀希所吟之歌声:那语言自然是他所生长的番邦夷语,颜尚昕半点不懂,但配合着忧郁缓慢的琴声及歌者低沉沙哑的嗓音,竟渗透出缕缕忧伤,让人联想到那些寂寞忧愁的境界。

    “……Sunday morning。”乐音已毕,珀希还拖着唱了一句。“Well,如何?!”他突然抬头朝颜尚昕微笑道。

    “妙啊!妙啊!大人的歌喉真乃世上罕有……”

    “Shut up!”珀希转过去朝那聒噪的太监厉声训斥,然后又朝颜尚昕撇嘴耸下肩:“他很讨厌。”吓得那奴才脸都绿了。

    “哼……”颜尚昕清下喉咙,一副不以为然地样子把脸转到一边:“此曲……系何人所作?”

    “啊?”珀希蓝眼睛一睁,似没听明白他的话,小太监瑞喜赶忙上前为他说明。“哦……”须臾,珀希点着头,大约是懂了:“Lou Reed,这是L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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