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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摇滚第三部 流浪篇——by发霉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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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在我胸口的疼痛,愉快得令我想要尖叫。
"珀希......朕要你......"
"Yeah......"我喘息着,手插进他的头发--最让我满意的部分之一。"啊?!"
没有预料到地,他突然用力抬起我的双腿,而我及时扶住浴盆边缘,于是身体整个离开了水面。
站在双腿中间的他,已经褪下那条湿透的衬裤,露出将要进入我身体的器官--我从未像这样专注地看过,虽然现在光线很差,却使那个让人找不到词语形容的部位更加夸大了。
吞咽一下,抬头看到他的眼睛:浓黑的眼珠,无法不信任。
"嗯......唔嗯......"在被他用手指伸进体内时,我情不自禁地呻吟,既放松自己又是对他的鼓励--这些准备工作他一向做得不错。
我试着将腿放在他双肩比较舒适的位置,看来他是不愿意让我的身体里进去水才采取的这种艰难姿势。呼,其实这样挺刺激。
"啊--嗯......"
被进入的感觉还是那样难以忍受,我咬紧嘴唇,绷紧身体猛地往后仰。
"珀希......"
他的声音,安慰剂。
"珀希......朕轻轻地......不会伤了你......"
"嗯......"我看着他,用力地微笑。"Let it......hurt!"
身下的热蒸汽像风一样拂过皮肤,身上聚集起混合汗液的水珠一滴滴淌落下去;我在头脑里想象出这情景,为每一次坠落配音。迷茫的水雾间,我看到他的脸,不知是不是被激情混淆了感官,每一次距离的改变都被夸大,让我患得患失。
这时候,我想呼唤他的名字。

* * *

找来干衣裳又给他擦一回头发,那丛金黄的短毛纠结着竖起,活脱脱一个刺猬。不禁想起那头好容易蓄得的长发,自是惋惜。
"嗯......""刺猬"呻唤着挪一下,转过来,一双迷蒙的水色眼睛将他似笑非笑地望着。
"困了么?睡罢!"高涉回以笑容,将珀希拢上自己胸口,手在背后轻揉其腰。
"谢谢......"换得一声轻喃。
高涉屏住气,眼珠不住地转动:这就是自己一直憧憬的么?难怪如此失措。
"嗯。"亦不知如何应答。
"呼!"引得珀希一阵讪笑。
高涉略怔,似懂非懂,低头在其额上亲过......
"够了,"珀希懒洋洋地将他赶开:"明天,摆场子......"
听者不禁微皱眉头。
"珀希......"轻轻凑上起耳边:"你真爱那班子么?"
"嗯!"毫不拖沓的回答。珀希紧闭上眼,脸往高涉怀里蹭蹭,手搂在其背后。
--那我呢?
吹在胸口的气息已然均匀,他不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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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 it......hurt!"--文艺腔:让它......伤!俗气点:痛就痛!痛死算了!
小P的话,还是后者比较符合~~~= =||,这次H他没有骂人阿~~

 第十八章
  
  轻轻踱到床前,掀起幔帐,看那副宛然安睡的模样,高涉嘴角微抬,放心地直起身,退出来。
  走出房门,对守候著的孟烁使个眼色,对方立即跟随,只留方侍卫依旧守护屋里睡觉的珀希。
  来到客栈的另一间屋前,推开门,已等在其中的一人忙起身行礼:
  "柴姑娘请免礼。"高涉只抬抬手,头也不转走到桌边一张凳子上坐下,抬眼看著对方:"敢问姑娘何事请我来此?"
  柴芹儿站起身,小心看看自己身後的侍卫,不无紧张。
  高涉颌首示意孟烁站到自己身边:"姑娘莫要见怪,有话直言。"
  芹儿似胆大了些,抿抿嘴,向前两步──
  "民女叩见皇帝陛下万岁万万岁!"
  
  芹儿跪得急,脸又低得快挨上了地板,脑子里冲起一股热血,嗡嗡直响。
  难捱的沈默。
  "是麽?"对方那低沈从容的语气。"想不到柴姑娘竟有这样一双慧眼,能识真龙?"
  "民女不敢!"扑通又磕一记。"乃是民女私下猜测......"
  "哦?不知是哪里的破绽引了姑娘疑心?"
  "是......"算了吧,自己哪是对手!芹儿怕得要哭,努力稳住。"是民女一日听珀希哥酒後醉话多次念及‘皇上',故此推测!"她小心坦露,自然不会提到那些"皇上"後面,还跟了一些个土语的粗口。
  对方又是久久不语。
  "你且起来。"
  "民女不敢。"
  "不必拘礼,起来说话。"
  芹儿这才谨慎起立,只是膝盖磕得疼,多亏孟侍卫上前扶了一把,她也赶紧谢过。
  "说你要谈的事。"对方朝她点点下颌,面无他色。
  "民女......"芹儿低著头,手放在衣摆前狠搅。"民女敢请陛下放了珀希哥吧!"
  静得令人胆战。
  "朕......为何要放他?"终於威严毕露。
  "民女......不想,"她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大胆。"民女不想看珀希哥受苦。"
  又是沈寂,足以让人发狂。
  "哼......"一声不以为然的轻笑。"何以见得他是在受苦?"
  "......"
  "姑娘但说无妨。"悠闲里透著逼迫。
  "因为......珀希哥他......他是男子。"
  "那又如何?"
  "他不能为皇上您生儿育女的!"
  "哼!朕要他只是来生儿子的麽?"(桃:如果他能生,你们会造个足球队吧?)
  "民女知罪!"芹儿吓得又跪了下去。
  "何罪之有?不过实话实说。起来!"
  "民女不敢!请陛下容民女再言!"芹儿不动,俨然豁了出去:"珀希哥只是相貌上与我们不同,却也是由爹娘生养的;在其家乡,尚有父母姊妹。如今被陛下恩宠,固然是荣华富贵。可他身为男子,无法为皇上生育;又是孤身,在这儿没亲没故的。倘若陛下似上次那般将他嫌弃,他该如何安生啊?!"
  一口气倒完,芹儿战兢兢等候发落。知道皇帝已留意到她与珀希的暧昧,如今这番话,也不仅出於自己的私情。虽说这几日里,看对方言谈举止纵有威仪却也文雅谦和;但一想到他曾将珀希抛弃入水的狠心,便隐生愤恨,更为珀希担忧。
  "姑娘......请起。"良久,那威严的话音才响起,大约是静得久了,竟有些沙哑。
  "民女斗胆,望陛下发落!"
  "呼,姑娘所言句句真切,朕亦非昏蠹,何来发落?"
  "民女......"
  "好了,起来罢!孟侍卫!"
  侍卫随即上前扶她,还替她整好衣摆;芹儿惊恐未过,瑟瑟立在那里。
  "姑娘不必紧张。"说著站起来,走过她身边。
  芹儿屏住了气息:且不说对方是九五之尊的天子,就是寻常男子,生得这样俊朗高大,哪个少女看了不脸热?
  "只是......"
  话锋一转,芹儿心尖一提。
  "你如何判定那时是朕将他遗弃?"
  "是......"
  "不必了!"忽然摆手。"好了,时候不早,你们也该摆场子了。"说著就要走了。快到门口,却又回头──
  "柴姑娘所言,朕已铭记,定不会有辜负,请尽管放心。"
  俊逸的面孔似笑非笑,不经意间给人以踏实的信任感。
  
  * * *
  
  本来独自醒来已经是我的习惯,但现在却感到难以忽视的失落──在他已经陪了我整整一晚後(我可以确定天亮前他还是在的)。
  "噢......"稍微一动,腰酸得像要断了:该死的体位!嗯,当时确实是很刺激......
  脚步声。於是,门被推开。
  伴随著心跳加剧,我赶紧闭上眼睛──看不出差别吧?
  幔帐被揭开,光亮照得眼中一片橙红。
  微凉的指尖,伴随著熟悉的气味,我难以自制地睁开眼睛,急於看到他的表情。
  "睡好了麽?"
  令人愉快的声音。忍不住翘起嘴角,慢慢闭一下眼──
  "唔......嘿?!"没想到被捏了下脸。我气愤地挥手驱赶,刚才的心情被破坏了。
  "哼!"一声不以为然的轻笑。"惹了人,自己倒不耐烦!"
  "很痛!"我瞪著他,揉一下脸:其实不是真的痛,我不喜欢这种捉弄小孩子的伎俩。
  "这麽怕痛?"他微笑著俯下身,双臂围在我脸旁,柔和黑眼珠里有什麽在流动。"昨夜岂不是难为你了?"
  "?!"
  明白过来意思後,脸立刻发烫。
  "看,又红上了。"他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新雪醉桃花'......"轻轻吻上我的嘴唇。
  "......什麽?"倒不是关心那句习语,现状让我有点轻飘感。
  似乎没有理会,他伸手到被子下面摸到我的大腿──忍不住绷紧身体。
  "这时还痛麽?"上面,温热的嘴唇在我脸上徘徊。
  "嗯......不。"那只手游走到我的臀部,轻轻地揉捏。我闭上眼,艰难地吞咽:天呐,现在是早晨,我还有工作呢!
  "那就好......"潮热的气息吹入耳道。"要不,我怎麽疼你一辈子......"
  "Huh?......哎噢──"
  
  * * *
  
  ......
  Help me I'm just not quite my self.
  Look around there's no one here with me.
  I went to the concert and I run through the crowd.
  Yes I got too excited when I heard you around.
  Oh you gotta laugh, laugh, laugh......
  
  随著曲声渐弱,人群里也由零落至轰然响起掌声及喝彩,继而是叮当作响的铜钱落地声,而後又接连地招呼再来。多年来,已习惯了白看热闹的市民,纷纷解囊,心甘情愿不说,还有著物有所值的欣慰感。
  这一切场景,都被坐在不远处一茶楼上的高涉一丝不漏地看在眼里,而表情却不露分毫......
  这就是他要的──万众瞩目的喝彩。不因他的容貌,不因他的地位,更不会因为他的父母出身......仅仅是一张琴,一副歌喉,再附上浑身的灵气。跟这样的人站在一起,即使自己摆出天子威仪,怕也难比他更引人注目──自己都先被他迷上了。
  没了那独特的吉他,手抱一张破旧的柳琴也能得心应手,难怪那夥人都伏他支配,如此才华,岂非与其美貌一般绝世?骨子里又极清澈,偏生一副倔性子,却也不乏生趣。
  真是的,这样的人,自己竟静得下心远远地看他在人群中被围观?早该跳下去,抢了藏起来送回宫去!
  "呼!"兀自冷笑,算是自嘲。
  "这位公子......"
  冷不丁被人打扰,高涉眉头微皱,正眼看去......
  眼前站著一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一袭白衣,相貌清秀斯文,正拱手对他作揖,手中握一折扇。
  "公子有何贵干?"侍卫孟烁发问了,语气威而不迫。
  "哦,鄙姓唐,名延,小字长宁,本地山人......"
  "我与公子素昧平生。"高涉不耐烦,打断道。
  "公子多虑了。"书生但笑不却,直起身板。"小生在别座观公子多时,但见公子气宇非凡,神情自若,绝非俗品,按捺不住,特来相识。"
  高涉垂著眼皮,不露声色,对方大冷天拿把扇子虚饰的模样著实令他厌烦:"如此,蒙公子错爱了,我不过一介凡夫,路过贵地,借处清静地饮水而已。"
  "公子言笑了!"唐延不屈不挠,依旧笑道。"小生也不过会今日机缘,得个同道中人,闲聊几句,以度浮生也。"
  "哦?公子何以见得我乃同道?"高涉顿觉好笑:这些酸腐,终日无所事事,专逞口舌之能。
  "呵呵......"唐延笑著展开折扇,胸前一挥。"‘六道众生生死所趣'。"
  "公子要讲佛法?"
  "未尝不可。"唐延摇头晃脑,竟安然坐在了高涉对面。"只是这茶肆酒座间,难免牵强,不若谈些奇闻轶事,来得爽快。"
  "何为奇闻?"高涉本不愿搭理,却又被此人之厚颜折服,哭笑不得。
  "公子看那街上──"折扇收拢一指。"那下面卖艺的班子,不就堪称奇怪麽?"
  "此话怎讲?!"不禁气恼。
  "公子不愧是饱学之人,"唐生神情自若。"这样一只怪人,看在眼里也不诧异?"
  高涉微眯起眼。
  "这等粗鄙的曲子,那些人也围看著水泄不通,无非是个海外异人,哪值得如此观瞻?"
  "哦?公子说他是‘海外异人',可有凭证?"
  "呵呵,不瞒公子,小生少年曾随族亲出海,颇游历了些地方,端的见过许多奇人怪相。"唐生挥起扇子,得意道。
  "哦?公子既有如此见识,"听到这言语,高涉忽然热忱起来。"可曾听闻海外有个‘油艾丝艾'国?"
  "原来公子也懂海图?!"
  "不敢,仅是听闻。听公子所言,想必是知道此处的?"
  "呵呵,这等小岛之国,小生当年仅是观望,未曾上岸......"
  
  * * *
  
  "珀希哥,水!"
  "谢谢!"
  现在算是中场的休息,除了颜尚昕在用琵琶独奏支撑场面,我们其余三个都聚在旁边喝水并吃点心。一切都跟以往一样,只是干粮换成了精美的糕点,身边多了一名警卫人员──方先生。
  "珀希哥,干嘛不坐啊?站一天了!"芹儿拉拉我的衣摆,微笑著示意。
  我看看那张布面的折凳:应该没事吧?都这麽久了。
  "噢......谢谢!"蹲下去,小心挨上......
  尴尬地皱起眉毛:见鬼!还是有点痛!这个混蛋!居然莫名其妙用那麽狠的力气掐我屁股!(桃:为了惩罚。)
  "怎麽......"
  "没......"我转脸看芹儿,她忽然低下头,不再关心刚才的问题了。
  我恨某人。
  抬头去看前方不远的那间露台──这家夥正在上面看著我出洋相而得意吧!
  呃......那是什麽?
  我似乎有点不适应意料之外的发现,我是说,没有看到某人坐在那里朝我不怀好意地微笑;我不是说他不在那里,我是说,他在那里......
  天呐,我在说什麽......
  好吧,这样的,那个一直注意著我,而我也会偶尔注意过去的人正在跟另一个人交谈,似乎很愉快──看他们彼此手舞足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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