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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Beauty ——by发霉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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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混账自是该死,可李姑娘与他何干?!"说起这点,高璐也觉可恶,若不是沈默替他受苦......不过,如果当初中药性的是自己,沈默会替他解毒吗?还是说他会变得跟沈默一样抓着对方索吻......呃,不禁狠打一个寒颤。
"怎么?着凉了?"这样子倒被沈默看到,不去接他的质问,反倒关怀起来。
"胡......说!"对方此刻的表情无疑比那些毒药还让高璐胆寒:那药莫非是慢性的?
"倘若身有不适,还是折返回京吧......"
"不成!我还没找着天下第一美人呢!"听见对方如此提议,高璐恼火着大吼一声。
果然引起周围人侧目,且因他话语唐突,不少人还吃吃暗笑。高璐从未见被如此多人注目嘲笑过,顿感羞赧,恨不得找个地洞潜藏。
"咳!走,买饮食去。"沈默大约也是羞于他的莽撞,老着脸将他牢牢拖拽走了。

看着前方那专心致志中的少女,皇帝微微一笑,放轻脚步走到其身边......
"爹!"茉莉早就知道他的走近,丢开手头的笔,离开书桌朝父亲奔去。
"好好!"高涉最爱女儿的活泼大方,自然是欢欣不已,手放在茉莉肩头将她护在自己臂下:"是在习字么?"
"嗯!"茉莉点点头,三两步走到桌子前把写好的字交给皇帝查看。高涉欣喜接过,扬着眉毛专心审阅--
"嗯!写得好!"毫不吝啬地称赞,然后撇撇胡须:"只是过于刚硬了些,不像女儿家秀气。"
"难道女子就不能这样写?"茉莉有些不悦,黑亮的眼珠气得鼓起。"先生们都说我比璐......皇兄写得好!"忽然想到什么,赶紧捂一下嘴。
"唉......"果然勾起高涉心头的郁闷,坐到一张椅子上,仰天叹息。
"爹......"小公主知晓事理,慢慢走到父亲面前小声询问:"不要担心了,哥哥不会有事的,有沈默哥哥陪他呢!"
啪!皇帝忽然轻拍一掌在桌上,茉莉虽不害怕却也微微乍舌--
"想不到,沈境的这个儿子竟然如此大胆!"此屋中只有公主的几名使女,高涉没有顾忌终于可以发泄一番。"朕以往还当他聪慧稳重,特命其引导太子,谁知他竟敢与之联手忤逆于朕!"
茉莉耸耸肩,走上前轻拍父亲手背:"没事的,哥哥玩够了就会回来了。"
"唉,"看到女儿如此体贴懂事,高涉感动至极,将其一把抱上自己膝头坐好。"你才是朕的好儿女啊!"
茉莉眨眼点头,不敢透露内心也想随兄长出宫郊游的想法。
"来,女儿,给朕看看这是什么东西!"高涉从袖里掏出一张书信样的纸张,递到茉莉眼前。
"嗯,English......哥哥来信了?!"茉莉想到这里兴奋地一跃,差点撞上皇帝下巴。
"嗯......是他写的。"高涉稳住女儿,期待地笑看她。
"Your majesty......不对!"谁知稀里呼噜地刚读了一句,茉莉皱起眉头否定一句。
"?"高涉虽有疑问,却无从发言,只得茫然相望。
然而茉莉不理会他,专心在那串龙飞凤舞的文字之中,看得一会儿凝视一会儿微笑,诡异至极。
"女儿,这上头写的是什么?"估计茉莉已经看懂,高涉便要求解这困扰他多日的疑题了。
"这上面......"茉莉只说一半,忽然蹦跳起来,欢笑出声--
"我去拿给娘看!"
"回来--"

第十六章

想到之前自己犯的错误,高璐不敢贸然与沈默争抢买货之差,只好按照其指点,牵着马匹来到那颗葱郁的大槐树下。他将绳索绑在树干上,又想起包袱里或许还有些残余食物,便伸手进去陶摸,果然得到肉干一块,便倚在边上慢慢啃嚼起来。
算一算,从宫里逃出来已经有七天了,也不知父母妹妹他们过得如何,阿垣和吉利会不会挨板子,父亲还会派人出来找他么?好像是前天,沈默从城门贴的时闻栏里看到关于他的消息,宫里说他是因为发了麻疹才取消的"名媛宴"。不知当时的盛宴本来该怎么进行,那餐桌上都摆的什么菜肴......想到这里,低头狠咬一口肉干,把它姑且当作糖醋里脊。
如今看来,沈默因欠着他人情,对他的态度大为改观。不仅把衣服借给他穿(可惜这小子却还不愿穿他的杂役服装,真是死要面子!),连说话的声气也柔顺了许多,初一番还真有些不适应。不过看那副死板脸色,估计心头也不会甘愿多久!呸,稀罕他的!高璐厌恶地吐个舌头,却把嘴里刚咬下的肉干吐了出去,不免有些心疼--果然是个瘟神!
也不知岳州距离京城有多远,走回去,大约也要七天吧?然后是益州......又想起来了,他又从包裹里掏出那本地图册,立即翻开。好一会儿,才从一把芝麻点里找到"益州"两字;再找到岳州,相去大约寸余,然后比较岳州与京城......半寸都不到。
这半寸不到的距离他们竟然走了七天!
高璐倒抽口气,头顶一片乌云。
噼啪--
这声爆鸣,与他心中之霹雳激烈地共振着。

鞭炮声过后,漫天硝烟,孩童们在这雪花般的红纸碎片嬉闹跑窜,全然不知此时庆祝的是何喜事。成年者围聚在这间平日里人来人往如今却大门紧闭的店铺前,好奇那里如戏台般花哨是要做什么活动。
" 诸位乡亲父老!"没多久,一个司仪模样的长者,戴一副玳瑁眼镜,蓄一把长须,身着青色丝袍,走到门前:"今日是咱们‘京都余记'岳州分店开业十三周年,算得上大喜一桩!"举起手里的一面铜锣,敲打一声。"于此,本店特请京城曲艺名班‘年年余'献艺助兴,以馈本乡父老的支持!"
下面众人听说有不要钱的好戏,顿时连连叫好。司仪老倌敲一下锣,清清嗓子再说:"与此同时,本店还将举办吃糖果子比赛,优胜者将获得今后一年的‘余记'糕点供应!"
话音未落,下面一派喧哗,马上传来阵阵呼声,人们争先上前报名参赛。
"嗯哼!"司仪敲锣镇一声。"这个报名需有条件,吃糖虽然有趣,然过则伤身,因此参赛之人须年在十六至三十六之间,身体强健无肥胖者方可!"
下面的人听了这话,还是一样积极,纷纷拥挤过来,把司仪先生吓了些许:"这个......还有一条,参选者如得不到前三甲,须自负果点费一半......"
顿时,人群散去了不少,个别恶劣之人还对糕点铺招牌骂骂咧咧、挤眉弄眼;当然,还是有不少贪吃又有些钱钞的人兴趣盎然,奔去司仪面前报名。司仪先生见局面甚好,指点曲艺班子上来表演,自个儿坐到一边,乐呵呵拿起笔纸记录来者姓名--
"敢问尊姓?"
"陆高!"
精气十足的一声报,司仪不禁抬头一看--
颇高一名少年,面白体瘦,一双深瞳美目,高鼻细梁,发曲似波,神情自若;宛如图画中走下来的,看得他目眩神迷,连举几下眼镜将其打量仔细。
"公子,真是要报名的?"看其穿着像是富贵家子弟,老司仪不由得琢磨起对方来历来。
"吃果子么?我最能吃了!"对方一拍胸脯,信心满满。
"哦,公子名字是?"
"高......陆高!高大的高!"
"陆公子,好!"老先生由人而发,将他名字写得无比工整:听口音不是本地的,难怪从没听过岳州有这样一位标致公子。

刚才那阵鞭炮声把高璐吓得不轻,寻声找来原来是家糕点铺子摆场面。那长胡子老头前面说的他没听着不管,那个吃果子大赛才是真是令他心花怒放--且不论那一年份的糕点,以他的肠胃,进前三甲,白吃它一顿是胜券在握了,也算补偿他一点刚才胡乱打赏的损失。
此时登记完毕,他心中得意洋洋,与众参赛者坐在一边等带同时看曲艺演唱乐作。眼前这些艺人学的正是母亲那派格调,周围百姓热爱非常叫好不断。然而在高璐看来,只觉得唱词枯燥,形式拘谨,无甚意思,不禁直打哈欠。

"少爷!少爷!"
王小三刚朝门口瞅一眼,连忙缩回脑袋往里屋奔,险些撞上正要出来主持局面的少主子。
"吵什么?!"余香亭怒吼一声,自昨晚起就没舒展开的脸色又添了些狂暴。
"少爷!快出来看啊!"王小三不怕挨训,直言汇报。
"看什么?!"
"看......看美人!"
"看什么美人!不就是一群馋嘴子么!"余少东家此时不耐玩笑,恨不得踢一脚在这小厮屁股上。
"是......是昨天晚上看到的美人公子!"
"!"
"哎哟!"
余香亭听闻至此一把推开挡路的王小三,整顿衣领直奔门前。却在当头停住,急转背靠门框,斜眼徐徐瞟向外面端坐的一排人......
第一个--
就是他!
使劲吞咽一下。
"少爷,我说的是吧......"
"闭嘴!"余香亭头也不转呵斥一句,双手攀住门框,猫着腰,挤紧了眼看住目标:看他今日的着装,果然不是什么小厮跟班,却不知昨夜为何那般打扮?莫非与他那位狡诈的同伴有关?
"少爷,怎么办?他像是要参赛比吃果子的!"王小三不顾主子教训,执意插嘴。
余香亭也知要紧,并不责骂。昨晚的意外令他挫败非常,几乎灭了与这少年再会的心思;如今机会意外来临,而误会已经铸成,心中自是着急,继而抿紧了嘴唇,手里使劲。
等等!刚才一番打量,好像观察出什么?再看一看......果然!
余少爷的嘴角终于浮起微笑。

这一边,曲艺演唱已经歇班,司仪先生整装上场,又敲起锣--
"诸位乡亲先不要走,下面该是吃果子比赛了!大家留下来看看,也好做个见证!"
众人叫好。本来就是图个热闹,看馋鬼比吃果子那洋相百出的局面,只怕比过年看花灯还有趣,有什么不乐意的?
" 好,好!大家看着,老夫来把规则解释一番。"司仪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清清喉咙:"这比赛以一炷香为时限,在此时内,吃下糕点最多者为‘状元',得享本店一年的糕点供应;次者为‘探花',得一月之糕点;三名为‘榜眼',三日之内可随时来本店品尝。其余落选者享所食果点半价优惠。"
待他说完,店铺伙计们接二连三端来本店出产的各类糕点糖果,往台上的十来张桌子上摆好。台下民众们看着接连上台坐下的约十名参赛者,猜测谁有这状元胃口。
一切准备就绪,诸选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个个舔着口唇露出老饕本色。等到司仪将香点燃,一声号令出来--
台上台下的人,嘴里都潮了。

如果说方才余香亭里看到的是一朵亭亭玉立的白牡丹,此时这牡丹就有些膨胀泛滥,竟成一颗白菜架势;连他的色心都提升到肚肠,化为一团食欲了。
看着刚才端坐在那里的绝美少年竟然抱着一堆米团面糕狼吞虎咽,真不知该作何感想。余少东家自幼出入店铺作坊,早就对那股甜味起了厌烦,如今看到美人如此贪吃,竟也有些心动,不时舔舔嘴角。
"少爷,您在这儿猴急什么?看着吃不着,多难受啊!"王小三以为主人的表现是因人而生。
"少废话!都是你误的事!"余香亭又被说到痛处,牵连旧账,往其头上狠敲一下。"还不快把扇子拿出来!"
"是是!"
打发走小厮,余香亭继续躲避起来欣赏佳人吃饼,边看边摇头晃脑:好在此时没有那个阴险的书生,以自己的手段来对付这样一个单纯少年根本是绰绰有余......哎,他吃芝麻饼的样实在是美不胜收......

红豆糕,豆沙团,碧糯米团......这些往日里吃惯的点心如今一应俱全,口味丝毫不差!高璐吃得不亦乐乎,几乎忘了此时是在与人斗赛,只顾满足口腹之欲,把点心团子往嘴里一个劲地塞。旧的咽下了,腮帮还没陷下去,新的又填了进来,就像开闸放水般源源不绝。
不等他吃光面前桌上的一盘,店伙计赶紧补充上一份,这样的架势,当然算得上领先之列,台下民众看他年少且瘦竟如此能吞,无不惊诧乍舌。
高璐看都不看四下,边吃边想起这些时日,钱钞管在沈默手里,分毫不教他过手,买来的尽是些粗糙面饼;高璐早有不快而不便抱怨,怕他连面饼也不买了。今番得此良机,足足吃饱半月的甜点,比在宫中还过瘾!
"还不快下来!"
这声音?!
"呃......"
他噎住了。

第十七章

众人正看得热闹,忽然从身边窜出一位少年书生,箭步上去那台子,奔到那吃得正是上劲的美貌少年面前。只听他一声喝令便吓得对方乱了手脚,随即哽咽起来,连连咳嗽,渣滓喷了一地,狼狈不堪。

"你......"高璐喘匀了气,抬起指头指着面前的人,眼神愤恨不已。
沈默毫不慌忙,一手握住他手腕:"还不快擦了嘴,随我下去!"
"呸!"高璐撇一下,又撇不开。"我在比赛!"
"比什么比?你要在此出尽洋相么?!"沈默说着眯起眼,似乎愈发看不顺眼,伸手去擦高璐嘴角的残余:"丢人现眼!"
"呿!"高璐脸一扭,正好看到台下嬉笑的众人,这才有了惭意。然而再看到一旁同赛之人,个个狼吞虎咽,哪里有什么顾忌。自己顿起紧张,奋力挣脱沈默奔到糕饼面前抓起往嘴里塞,想要挽回刚才的败落。
"住手!"沈默哪里容他再来,这次又拎着他的衣领将其拖开。
"你混账!我......我要做‘状元'呢!"高璐被逼到急了更加不顾礼仪,当众叫骂不依,俨然构成一出闹剧。主持司仪不知该劝该赶,只好一旁观望。
"住手!"
在此纷争之际,却又传来另一人的呼声,二人闻之耳熟,不禁侧目......
"你?!"高璐指着对方,双眼圆睁。
"嗯哼!"余香亭清着嗓子,一副严肃做派。老司仪认出是东家,连忙鞠躬示礼;对方颔首还礼,风度满满。"陆公子,别来无恙?"说话还是那副谦谦之态,与高璐此时的窘迫截然相反。
"你这家伙!"高璐忘掉那头,将矛头转指向余香亭:这样的姿态在他眼里只有虚伪造作。
"余公子?"倒是沈默神色镇定,语气还维持着傲慢,抬头看一眼对方身后,嘴角微微一抬。
"沈公子。"余香亭也对他一笑,举袖一揖。
高璐来回看这两人眉目传递,心头忽生茫然,好像他们对自己有什么隐瞒。
当--
一声锣响,三人都转头看去......
"香灭!赛完!"司仪大声宣布,再瞟一眼聚在那里的三人,用袖口擦擦额头,倍感棘手。
高璐得此讯息,看看自己面前的果点盘,再比较于别人,见到两个高壮汉明显吃得比他多。方才还对他抱有期望的台下观众也不再注视于他,转而看着那几个人面前的盘点结果,不住交头接耳猜测胜负。
不一会儿,司仪得出结果,面带喜色大声宣布--
"比赛胜负已定,金大福金公子荣获‘状元'胜名!"
随着他话音落下,果然是一名壮汉站出前台,举手对台下作揖,得意非凡。高璐看他一眼,只觉得心头泛酸。
三甲决出,高璐名落孙山,也没报出后面的名次,然后马上就来了名伙计要他缴付食费。
"陆公子,总共一百五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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