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箫公子斩月客——by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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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何秋凤不同意了:「少夫人这话就不对了!秋凤长相平凡,又怎麼及的上夫人,大多也只能算是清秀罢了!又哪敢说什麼美呢!」
「姑娘用不著谦让,在我眼中姑娘确是比我美多了!」水云夜笑道。
何秋凤摇了摇头,刚要反驳,便被水云夜打断:「别叫我少夫人了,我姓水,名云夜,姑娘唤我云夜便好。」
何秋凤听水云夜那麼说,顿时脸色大变,连忙摇手摆头,惊恐的道:「秋凤怎敢放肆!还是唤您少夫人吧!」
想当初自己要自己院裡其他婢女这麼叫自己的时候,她们也是这般惊恐的样子,看来如果自己不用威胁法子,这些人大概得永远这麼死脑筋了吧!想到这裡,水云夜以著不容拒绝的态度,板著脸道:「你不唤我云夜也行,但不准唤我少夫人!你若唤我少夫人,这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放肆!」
见水云夜一脸凶狠,一副不能妥协的模样,只能勉為其难的唤道:「那秋凤唤您水公子?」话语裡探询意味浓厚。
上鉤了!水云夜心裡高兴,但面上却更是阴沉了几分,摇了摇头。
「那...那云夜大哥?」发现水云夜的脸又黑了几分,何秋凤只得唤一种叫法。
终於听到像样的称呼,水云夜满意的点点头,方才脸上那阴騭的表情顿时一扫而空,露出一抹轻如白云的微笑,回道:「嗯,什麼事?」
被水云夜那突如其来的笑容给一看,何秋凤不知不觉红了一张俏颜,心臟跳得飞快,好似要跳出喉咙口一般。
发现何秋凤红著一张脸望著自己,水云夜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又对人放电了,连忙收了笑容打算转移话题。
低头一看,面前的桌上不只摆著刚刚玖林端来的那杯茶,还放著好几个捲轴,正好可以用来转移话题,於是指著捲轴问道:「这些是什麼?」
正好意识到自己竟因為水云夜的微笑脸红,何秋凤正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正好水云夜问了个问题,於是便顺著水云夜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他是在问她刚刚看的那些资料。
「喔!只是一些民间传说罢了!」何秋凤笑答。
「民间传说?」水云夜好奇了。
拿起其中的一捲摊开,何秋凤解释道:「这裡面尽是一些奇怪的传说,不过最好玩的是这个!」一边说,一边只给水云夜看。
水云夜低头一看。
只见有些泛黄的纸捲上写著几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透出一股豪迈。
生子泉
水云夜心中一懍,直觉告诉他这则民间传说说不定会有他想要的消息,於是便细细读了起来,就怕看漏了任何一点消息。
大致阅览一遍,水云夜发现这整篇传说就是在说一座只要你是人类,不管是男是女,只要在浸泡过后和人交欢,或者是交欢过后的一天之内浸泡,便能马上怀上子嗣的泉水。
据说这泉水会改造浸泡之人的体质,女人就使其容易受孕,男人则是会刺激其身体内的某一种激素,让他在短期内身体机能重整,变成能够孕育生命。
感觉非常不真实,而且太扯了...瞪著纸捲,水云夜无言的想著。
改变身体体质也就算了,改变构造也太夸张了!就像断裂的手指不能再生一般,人的身体构造又怎麼可能因為泡个澡便產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看来,传说就是传说,都尽是一些不可能的事啊!r
正当水云夜心灰意冷,打算抬起头来时,眼角突然瞄到纸捲的最底部,写著几个小字,小到不靠近看便看不出来写了些什麼,於是连忙把脸凑近,瞠大眼瞪著那几行小字。
只见那几行小字写著...生子泉位於邻近楼天谷的生死崖,欲寻得此泉者,仅须由生死崖跃下,即可寻得。
谁写的啊!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水云夜虽然觉得有些不以為然,却仍是在心中反覆唸了几遍生死崖,打算一有机会就去瞧瞧,因為他突然想到连自己都能穿越了,说不定这泉真的有什麼特殊效用也说不定。
看著水云夜那一脸认真的神色,何秋凤试探的问道:「云夜大哥对这传说很有兴趣?」
听到何秋凤的问题,水云夜一愣,怕被发现自己想去瞧瞧的意图,於是摇摇头笑道:「也不是,只是觉得挺有趣的。」
「是挺有趣的,这什麼保证让人能生子的泉水,假若真那麼灵,估计早就有一堆人抢著去寻了吧!」何秋凤笑道。
点点头,水云夜同意的道:「说的也是。只不过传说也有一定的道理,这泉就算不能让人生孩子,应该还是有一些别的妙用才是。」
笑了笑,何秋凤应道:「是了,还是大哥聪明,秋凤倒是没想这麼多。」
闻言,水云夜哈哈一笑,不打算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连忙又再次拋了个问题:「何姑娘是哪裡人?怎麼突然来楼天谷呢?」
见水云夜突然转移话题,猜水云夜大概是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转悠,何秋凤也乐於配合,正好水云夜问到自己的家乡,刚好也想家的她也就欢天喜地的介绍起来了。
和何秋凤谈话的那一个晚上,水云夜躺在慕云楚的臂弯裡,问道:「欸,我问你,生死崖在哪啊?」
「怎麼突然问这个?」慕云楚懒懒的回问。
往慕云楚怀裡钻了钻,水云夜想了想,还是决定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慕云楚比较好,於是装作没事一般的语气说道:「没什麼,只是今天突然听到某个下人说到这个词儿,所以问问。」
怀疑的瞟了水云夜一眼,慕云楚顿了顿后,边想边道:「其实生死崖离楼天谷还满近的,骑马只要半天便能到了,只是那儿很危险,你可别给我偷偷跑去啊!」说到最后,还威胁性的瞪了水云夜一眼。
心虚的撇撇嘴,水云夜辩解道:「我才不会呢!」见慕云楚不相信的挑挑眉,他只得又一次转移话题:「不过為什麼那儿会危险啊?」
是说,他今天怎麼老是在转移话题啊?水云夜无奈的想。
明知水云夜瞒著他什麼,慕云楚却仍是不多问,只是答道:「崖,也就是悬崖,因為命丧那悬崖的人时在是太多了,為了给人们一个警惕,不要再靠近那儿,所以才取了这麼一个名字,生死崖。」
听到慕云楚的解说,水云夜总觉得有哪裡怪怪的,於是又续道:「既然被称為崖,想必一定很高吧!不过既然那儿那麼危险,怎麼不立一个牌子,要人别过去呢?而且我觉得它被唤做生死崖,是因為只要一踏上那座悬崖,便会生死相隔吧!」
「立牌也没用,那些乡野鄙夫,没一个识字的,就算你字写得在大,再龙飞凤舞,在他们眼中那块牌子也不过刚好可以拿回家当柴火烧罢了!至於你说的生死相隔,倒是让我想到一句有关生死崖的话。」慕云楚说道。
又是一个情报!一想到又多了一个情报能听,水云夜兴奋的催道:「什麼话?你快说来听听!」
偏过头想了一会儿,慕云楚这才在水云夜迫不及待的眼神下开口道:「生死两茫,世间迷茫,止不了迷茫,看不透迷茫,相见迷茫,分离迷茫,一跃成永隔,一入成天别,还是迷茫。」
听到这一段乱七八糟、摸不清涵义的话,水云夜一脸迷茫的看著慕云楚,摇摇头老实的说道:「不懂。」
见水云夜那一脸迷茫,恰好和刚刚那段话成了呼应,慕云楚忍不住哈哈一笑,把他给搂到了怀裡,道:「夜儿啊夜儿,你真是我的宝贝!」
突然被慕云楚搂住,水云夜听慕云楚的笑声,怎麼都觉得他在嘲笑自己,於是不满的挣了挣,佯怒道:「好啊!你笑话我!放开!再被你搂著我就是猪八戒!」
「谁是猪八戒?」听到水云夜说出一个没听过的名字,慕云楚好奇的问道。
听到慕云楚问起猪八戒,水云夜这才想到这世界并没有西游记,但他又实在是懒得解说,於是摆了摆手,敷衍的道:「没什麼啦!只是一个喜欢旅游的猪...人罢了!」
「哦!可这和我抱著你有什麼关係?」慕云楚不耻下问,一边又把水云夜抱紧了几分。
翻了个白眼,水云夜随便的道:「因為牠是个智力缺乏的猪...人,不懂得察言观色,还很喜欢吃东西。」
「原来如此。」慕云楚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一脸受教的模样,让水云夜忍不住又送他白眼一枚。
笑嘻嘻的收下水云夜送给自己的白眼,慕云楚一个翻身又把水云夜给压到身下,改用魅惑的语气说道:「夜儿,咱们再来一回吧!」
被慕云楚压著,水云夜一听慕云楚要再来一回,心裡大惊,见他把手往自己身后伸去,连忙喝止道:「你别乱来!我可不想包尿布!」
不过水云夜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因為慕云楚已经在他身上细细啃咬起来了。
惊呼一声,水云夜看著自己胸前那两点被慕云楚纳入口中轻轻舔弄,阵阵酥麻感由胸前不断袭来,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听到水云夜的呻吟声,慕云楚心情愉快的用指尖寻到埋藏在身后的小穴后,试探性的伸了一指进去。
手指很容易便进去了。
因為刚刚自己才和水云夜欢爱过的关係,放鬆过的小穴尚未收紧,依然很有弹性。
探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感受著水云夜那灼热的内壁,用指腹按压著内壁裡的皱摺,慕云楚满意的听著水云夜那越来越重的喘息声,突然飞快的把手指给抽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朝水云夜袭来,让水云夜忍不住张开本已闭上的眼睛,矇矓的双眼看向慕云楚,不解的问道:「怎麼...啊!」没想到话都还没问完,慕云楚便抬起他的腿,一个挺身,狠狠抽插起来。
慕云楚扶著水云夜的腰,每一次撞击都恰恰好撞在他的敏感点上,让水云夜的呻吟声止也止不住,只能哼哼哈哈的喘息不已。
因為腰被慕云楚抬到空中,水云夜的两条白玉般的双腿便在空中晃来晃去,脚趾也因為那连绵不绝的快感而蜷曲著。
「啊...啊...你太...太快...」感觉内臟快要被挤了出来一般,水云夜只得断断续续的抱怨。
就著相连的姿势让水云夜转了个身,改成趴著的模样后,慕云楚继续加快速度,一点放慢的跡象也没有。
在内壁被撑到最大的情况下,慕云楚粗热的分身便直接用力擦过水云夜脆弱的内壁,让他忍不住全身痉挛了,差几步便能达到高潮。
注意到水云夜抖得相当厉害的身体和不断滴泪的精巧器官,慕云楚赶忙改用单手扶住水云夜的腰,另一手在水云夜释放之前紧紧把他的慾望握住。
慾望突然被握住,无法解放的痛苦朝水云夜打来,让他忍不住扭起身子,想要让慕云楚放手,一边吼道:「放开!你想害我不举啊!」
「再等等,你不想和我一起吗?」压住水云夜不断挣动的身体,慕云楚一边加快抽送的速度一边哑声说道。
猛然翻了个白眼,水云夜才刚要大骂「谁理你啊!」身体裡的分身便突然一抖,同时间束腹自己的手也鬆了开来,顿时让他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尽数喷在了床单上。
揉著痠疼不已的身子下床,水云夜回眸瞄了眼昨晚慕云楚躺过的位置,心裡那叫一个气愤啊!自己昨晚早就要慕云楚住手了,可他偏偏说什麼他今天要去视察產业,需要自己给他一些动力,所以硬是拖著自己又陪他做了两回合。
摇摇头嘆了口气,水云夜一想到慕云楚那后来一脸满足搂著自己睡觉的模样,那用力过度的腰和使用过度的后面便又隐隐作疼起来,让他產生一种拿著灭月刀去狂砍那正视察產业的人一顿的衝动。
唤了在外头等候多时的亭儿进来替自己梳洗,水云夜任由亭儿打理自己那头乱髮,一边想著等等去找何秋凤聊天。
想到一半,原本默默站在后头替他梳髮的亭儿突然开口说道:「少夫人,您都不知亭儿有多生气!」话语裡带著浓浓的不满。
轻轻笑了声,水云夜笑道:「哦?谁惹我家亭儿生气啦!让我去教训他!」
对水云夜来说,这亭儿做事勤快,对自己也算忠心,就是常常為了一点小事情生气,往往让听了理由的自己感到哭笑不得。
翘著嘴摇摇头,亭儿放下手上的梳子,走到一旁拿起沾了水的湿巾,一边替水云夜擦脸,一边忿忿不平的道:「少夫人不知道,亭儿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少夫人见过何秋凤吧?」
水云夜闭著眼点头。
见水云夜点头,亭儿手上动作未停,一边骂道:「那个女人很不要脸,少夫人可千万别去见她了!」
趁著亭儿去洗巾子的时候张开眼,水云夜不知何秋凤是做了什麼,竟会让亭儿气成这样,甚至骂她不要脸,於是疑惑的问道:「她怎麼不要脸了?」
洗巾子的手因為水云夜的问话而突然停住,过了好半会儿后才又继续。亭儿心不在焉的搓揉著手中的布巾,说道:「是了,这些消息少夫人还不知道,我应该不要说才是,免得少夫人听了伤心难过。」
她这几句也不知是有心讲的还是喃喃自语,总之水云夜一字不漏的全听见了。
走过去握住亭儿洗巾子的手,水云夜认真的看著她那想闪躲的眼睛,柔声问道:「亭儿,有甚麼是我不知道的,你跟我说说好吗?」
小嘴张了又闭上,亭儿犹豫的看著水云夜那柔得彷彿快滴出水来的双眼,心裡很是挣扎,她真的不想让这麼好的少夫人难过,就算她只是个婢女,可是只要可以,她愿意倾尽所有来保护他。
所以,她真的很难决定要不要说。
见亭儿那一脸动摇,水云夜心裡越发的觉得这不会是什麼好消息,可他仍想知道,於是这次他更加的放柔声调,道:「跟我说吧!我受得住的。」
咬著下唇,亭儿望著水云夜那坚定的眼神,终於嘆了口气,说道:「少夫人先坐下吧!亭儿一边帮您擦脸一边说。」
「好。」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水云夜转回身到椅子上坐好,等著亭儿来给自己擦脸,顺便听听她想说什麼。
拿著打湿的巾子走回去,亭儿复杂的看著水云夜那显得有些期待的眼神,第一次恨起自己的大嘴巴。
温热的巾子覆到水云夜的脸上,亭儿顿了顿后,开口说道:「那何秋凤,是夫人找来,要替少主留后的。」
水云夜闭著眼,面上虽看不出有什麼变化,但心裡却是震惊非常,更多的是被隐瞒的痛。
亭儿说完这句,感觉到面前这具一向挺拔的身躯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实在是不想再说,但她明白水云夜一定会要她继续说下去,所以仍是没有停口:「少夫人千万别怪少主没说,估计这事少主当初也是不知道的。如果少主当初就知道了,少主那麼爱少夫人,也应该在知道那会儿便把那女人赶出去,而不是让她到现在都待著,还...。」话到后面便没了声音。
水云夜没有说话。
吸了几口气,亭儿继续说道:「方才亭儿经过灶房,大家都在传,如果那何秋凤真的為慕云家生下子嗣,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夫人就会用尽各种方法把少夫人赶出去了。」
感受到亭儿悲伤的视线,水云夜终於忍不住睁开眼,看著面前这个很照顾自己的女孩。
发现水云夜看著她,亭儿苦笑,说出一句让水云夜震惊不已的话来:「少夫人可知我真正气的并不是夫人,而是在今天早上知道实情后,仍是跑去那人房理的少主吗?」
水云夜试著平復自己的语调:「妳是说,少主他现在在何秋凤房裡?他跟我说他今天要去视察產业的。」
摇摇头,亭儿涩声说道:「昨天夫人突然把少主叫去,也就是夫人和那何秋凤聊天的时候,夫人不知对少主说了些什麼,少主回来后发了一顿好大的脾气,还把雷总管给打伤了,之后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裡许久,今天一早便到那女人那而去了。」
听完这些,水云夜只觉得胸口被人打了一拳,脑裡嗡嗡作响,竟是什麼话也说不出了。
亭儿担忧的看著他,就怕他受不了的晕了过去,心裡更气慕云楚了。
白著一张脸,水云夜抬起头对著亭儿笑了笑,只是那笑看在亭儿眼裡便如同哭一般,让人忍不住心酸。
乾笑几声,水云夜拍拍扶著自己的手,微笑著道:「没事的,妳用不著这麼担心我。」
亭儿哪裡相信他没事,就她看来,水云夜这根本便是悲痛过度的表现,要她怎麼不担心!
撑著自己站了起来,水云夜心思一转之间,心裡便已经有了打算,於是问道:「现在是什麼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