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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花开——by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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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可以走呢,还没有罚你呢!"我被他推推攘攘的到了门口。
"我们去放烟花吧。"他跳开话题,不理会我,拖抱着我出去。
我被外面的冷风一吹似乎清醒了些。默默的任他牵着我的手朝落雪居走去。"你生气了。"
"我生气?生什么气。"
"好吧,我知道我错了。"
流云突然停下了脚步,害我差点撞上。
他转过身,微笑着看向我,"你哪里错了?"
"我只想我自己开心,没有想过你嘛......"流云生性高傲,平日子跟人说话都不屑多说几句,今天已经为了我在庄子的仆人们面前笑了整整一天,而刚才那样,肯定不高兴了。
下人们之所以那么安静恐怕就是他脸色不好吧?而我却没发现。
"夕儿,我没有生气。真的,只要你开心,什么都好。只是,你要给我些时间适应,我会努力做个平易近人的主子,好吗?"
"不用,你做你自己就好。走吧,你不是说放烟花去吗?"我跑到了他前面去。平易近人又不一定好。
主就是主,仆就是仆,如果主和仆交心后,再遭到背叛,那就会很心痛很难过。
主就是主,仆就是仆,仆怎么可能跟主成为出生入死的兄弟。
我已知道这一点,又怎么会去为难流云?
他还是适合当高高在上的人。
这是我第一次看烟花。
安然说过烟花很美。虽然绽放的时间只有那么短短刹那。
我看到了,真的很美。而我相信,那个时代的烟花要比这样更美更华丽更绚烂。
我靠在流云怀里,看着夜空中闪烁的光芒,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叹息。
安然,我过得很好,你呢?在某个地方某一处,过得可好?
曾何时起,那张我自己在脑中描绘出来的脸孔已经渐渐的模糊,越来越清晰的是眼前的人。
可是我知道,我不会忘了安然。永远都不会。就算,不再爱着他。
转眼又是到了草嫩花娇的阳春三月。
这期间秦宣破天荒的一次也没有来过,说真的还有点想他了。
其实,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句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我刚拉着流云说要出去庄外去踏踏青呢,就看到秦宣风尘仆仆的来了。只是怀里还抱了个人,不是烬阳,还是个美人。
又被我抓到根小辫子了吧?不过那人脸色好难看,是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颜誉?"流云看着秦宣怀里的人,皱起眉头。
"主子,水纤雪死了,颜誉他......"
"谁干的?"
"是......空门。"
"为了得到我的下落?"流云的眼神变得冰冷。
秦宣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
"哼,看起来他很闲。"流云冷冷一笑。"魏格。"
"在!"本来不在这儿的魏格突然冒了出来。
"传令下去,对空门各处商铺封杀,能垄断就垄断,不能垄断就破坏。"
"是。"
我好像,闻到了火药的味道了。日子要开始不平静了吗?
"秦宣,你先带他进去。"
"知道了。"秦宣抱着那人进了庄子,流云看向我时候脸上已是平和的笑容,"夕儿,等过些天我们再出去好不好?"
"没关系。那个人好像受伤了,我们去看看吧。"
"嗯。"
流云带着我去了客房,秦宣此时已将颜誉放至了床上,而那颜誉似乎也已经醒了,正两眼直愣愣的看着床顶发呆。
我扯扯秦宣的衣角,示意他跟我出去。
颜誉跟水纤雪都是‘无'的人。两个人好像有些不对头。
几日前被空门的人盯上,两个人被空门门主抓到逼问流云的下落。可是这两人都是铁忠心的人,硬是一个字也不说。
不过空门门主的眼神也是特锐利的,喂他俩吃了毒药,只留一颗解药下来。结果颜誉被水纤雪骗了,把解药吃了。
别人知道了当是两人平日里虽然是对头,可到了生死关头,这同门情义真是殆露无疑。可我从秦宣嘴里知道的,却是颜誉爱着水纤雪,可水纤雪从来只把他当成兄弟看待,而且已经娶妻。
那日颜誉恶言恶语逼着水纤雪将解药给吞下去,然后自己等死。
哪知水纤雪只将解药含在了口中,然后骗得颜誉一个吻,就生生的将解药让颜誉给吞下了。然后他看着水纤雪在自己眼前死去。
唉,可怜有情人,总是无情收。
颜誉是很漂亮的一个人,瓷娃娃般的。
苍白的脸,忧伤的眼神,看了让人不由的心疼。
他不理人,最多只会跟流云说几句话,然后整天失了魂般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中了什么邪,三天两头的跑去看颜誉,只是看他而已,因为他从不会搭理我,而我也不会自讨没趣的跟他说话。
而每一次从颜誉房里出来,我立马就去找流云。
我发现我自己最近爱粘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多一些时间跟他在一起。
颜誉来的五天后,我从落雪居搬到了流云的房里,把落雪居给了颜誉住。这些都是我主动要求的。

第十四章

秦宣再次回庄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他眉宇间可以用意气风发来形容的神情。
他向流云禀报着一些情况,‘无'与‘空'的较量,已经开始了。
空门的存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所以能力也是不可小觎的。
"空的各主要商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大的损失,但是有些货源已经被我们牵制住了,相信到时候只要主子一声令下就可以使他们整道商线瘫痪。"秦宣看似很认真的在说着这些正事,可他那一双桃花眼老是朝我飞来,我知道他一定有事情要跟我说。
不过看他眼里闪动的光芒,我猜想八成是没有什么好事。
"无里的人都通知到了吗?"
"主子放心,已经全都落实了,至于空门里的那几个人,我特别吩咐过,有什么情况他们一定会及时告诉我们的。"
他们又陆续说了些事情,我的耳朵开始自动封闭。不想听,没兴趣。
所有的争夺与阴谋,都和我无关。我只愿过我平淡的生活。
秦宣说完出去后,我马上也从流云怀里站了起来,"爹爹,我出去下。"
"好。"流云是知道我跟秦宣之间的那点交情的,基本上也知道我们两个在一起除了吵吵闹闹弄得山庄里鸡飞狗跳的外,也没什么别的事情会发生。
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对于秦宣嘛,他是睁只眼闭只眼,因为秦宣已经有烬扬了,可是对于颜誉,他总有种酸溜溜的味道。
也许我真的跟着秦宣学坏了,他越酸我就越喜欢去找颜誉。
我去了我跟秦宣之间约定的老地方。远远的抬头看去,就看到秦宣已经坐在了山庄里最高阁楼的屋顶之上。
足尖一踮,我也跃了上去,坐到了他的旁边。
在我没有轻功以前都是秦宣带我上去的。
秦宣曾经问过我为什么只学了轻功,不学别的,白白可惜了那一套内力。
我说,其实我什么都不想学,只是轻功嘛,走路什么的省力一点。
他就说我是猪。
我说他是养猪户之一。
"你今天是抽风了还是捡到宝了?"
他笑嘻嘻的说,"什么宝我没见过啊?我这次得到的可是比宝还要宝的东西。"秦宣已经学会了对不好的话一概自动过滤掉的本领。
"是什么?"
"呵呵,我和烬扬打赌,结果他输了。下场就是他让我XXOO。哦呵呵呵呵......"
这人真不是一般的变态,我嗤之以鼻。"你不要发出这么变态的笑声好不好?会吓到人的。"
他禁声,但依然满脸笑容的斜视着我,"小夕,我听说你搬到主子房里去了?"
"嗯 。"他消息可真是灵通。
"做了?"
"做什么了?"
"啧啧,你又装傻了。"
我翻白眼,"你的脑袋里难道住了一只淫虫?成天就只有这种黄色的东西!"
"说嘛说嘛。"
"没有......"
"啊?啊??你不是吧?"
"干什么?"
秦宣眯起眼,摸着下巴想了想。"你们之间有问题。但是问题一定不会出在主子身上,那么这问题就是出在了你身上。"
我不理他,看远景。
"小夕。"
不理。
"小夕。"
"干嘛?"
"我给你点东西你要不要?"
"你会给我什么好东西。"
秦宣左看右看,我们旁边除了偶尔的有几只鸟飞过,人是没有的。他从衣袖里掏出了个纸包,"呐,这个是我从烬扬那里劫过来的。吃了之后就会......哦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我干笑。说白了不就是春药嘛。
"我看你绝对不是主子的对手,所以,来,再给你这个。用了这个就会浑身无力......小夕,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在下面!哦呵呵呵呵,我想起烬扬被我压在身下那滋味我就兴奋......"
"平时都是烬扬压你的?"
"你闭嘴!哼,从今后他休想再让我在下面!"
"我记得烬扬不是有着神医的称号吗?怎么会有这种下三滥的药啊?"
"你说什么?哪里下三滥了?这还是我专门叫烬扬做的呢!"
我看他一眼,这人八成是想把这些药用在烬扬的身上,不过他也忘了烬扬的身份,恐怕最后都是弄到他自己身上了吧。
"小夕啊......"
"又想干什么?"
"你今晚就,就跟主子那个吧。"
"好啊,你先去把我爹放倒我就上。"
"啧啧,你这小孩还真是坏心眼,如果我把主子放倒了,主子醒来后还不把我大卸八块。"
"你也知道啊?"
"小夕,你听我说......"
我和秦宣两个人就这样整整磨叽了一个下午。
三四月的天气应该是很凉快的,可我就觉得越来越热了。
懒懒的斜倚在床上,我两眼看着眼前发呆。
秦宣说,美人斜卧,香肩半露,锁骨隐透,玉颈轻偏,下巴侧扬,朱唇微启,凤眼稍眯,风情万种,尽在此时展眸一笑。
酸......
他怎么还没有洗好?
累......
我受不了了......
真是受不了了!一个翻身我坐了起来。却就在这时,珠帘一掀,流云走了进来。
只见他此刻一头如瀑青丝随性的披散在身后,眉若春山目如秋水,两腮泛着微微的红晕,菱唇红艳诱人,衣领微敞,露出大片的如玉肌肤,一侧过身,衣内的朱果若隐若现,又因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长袍,只在腰间用玉带稍稍一绑,下摆宽松得可以,走一步就露一次他那白皙修长匀称的美腿......
他走至窗边关上了窗户,然后回头看向我,微微一笑,慢慢的朝我走来。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我只觉得心头一热,呼吸也变得混乱起来。
"夕儿,你怎么流鼻血了?没事吧?"流云近在咫尺,我伸手一拉将他带倒在了床上,然后翻身压住了他。接着就吻住了他诱人的红唇,双手笨拙在他身上开始抚摸挑弄起来。
"夕儿!"流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看着我的眼中有着隐隐火光。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不安的动了动身体。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想做点什么,和流云,做些什么。
流云似乎明白我眼底的话,了然的笑笑,主动的送了香吻。吸吮,啃噬,轻舔,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我心底激起千层浪。
流云的手在我的身体上点起一处处的火源,我急促的喘息着,下腹燃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那双带有魔力般的手滑进了我的大腿内侧,我猛然一惊,紧紧夹住了双腿。
"夕儿,是我......别怕......"流云温柔性感的声音让我渐渐的放下心来,体内的热浪又是一波接过一波。
在流云的抚弄下,我那里已经肿胀起来,什么记忆,什么以住......淹没在了如潮如水的快感之中。
脑中迷迷糊糊的记得枕下放着什么东西,秦宣还千叮万嘱的要我一定记得用。我摸来摸去,终于碰到了滑滑的瓶身。
"夕儿?"
"这个,要给你用......"
"给我?"
"嗯,不然,那里会痛......"
"我知道了......"他笑着从我手中拿过了那个瓶子,一只手也没有空下来,握着我那里微微一用力,引得我又发出一声惊叫。
流云一脚介入了我双腿间,撑开了我的双腿,一手从我腰后侧滑过椎尾骨,进入了股间,我身子轻轻一颤,流云马上就发觉了。"夕儿,我不会伤害你的......不要怕,不要怕......"
手指,带着清凉的膏状体进入了我的后穴。
"爹、爹爹......"身体的颤抖越来的越明显,就连声音,我也控制不住的带着颤音。
"夕儿,你看着我,是我。放松......是我......"
"是......是你。流云......"
"对,是我......所以不要怕......"
是流云,是流云......精神一放松下来,那里微热微痒的感觉立即变得清晰起来。
我接受着他给我扩张,直到他完完全全的进入了我,虽然疼痛,可我感觉到的却是安心,那种充实、满足的感觉。
摇曳的烛光下,是两具抵死缠绵的身体。
虽然我整个人云里去浪里来,脑子也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但我知道,床上的景色一定很美。
不是那种丑陋不堪的强暴,而是最美的合欢,是最原始、最纯美的欢爱。
微动了动身体,浑身的酸痛立即让我皱起了眉头,就像被一辆大卡车辗过一样的。
"夕儿,你醒了?"流云一贯温柔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
我马上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我想哭......明明我是在上面的......为什么后来会莫明其妙的到下面去了?要是被秦宣知道肯定会被他笑死。
说到秦宣,我咬牙切齿。这个家伙!肯定设计我,给我的是什么药?明明说是预防伤痛的药,为什么会变成引燃欲火的春药?!我隐隐约约的还记得,到后来是我缠着流云要......
脸上一阵发热,好尴尬,还是装睡吧。
"夕儿,醒了就快起来吃点东西,你都睡了一天了。"流云大概确定我是醒过来了,没有放过我,坐到了床边,将我的头转向了他。"怎么?夕儿脸红了,还害羞吗?夕儿昨天晚上可是很热情哦。"
我估计我的脸已经成了蒸虾,也知道装不下去了,索性就睁开了眼。流云笑意盈盈的脸就映入了我的瞳孔。
"水......"我立马被我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沙哑的。
流云拿过了一杯茶,将我扶起,细细的喂我喝了几口。我也想我自己动手,可实在是浑身乏力。
"想吃些什么?我吩咐下人去做。"
我摇摇头,没什么想吃的,虽然肚子是有些饿。
"不行,一定要吃点。你再躺会,我去看看什么合你味口。"流云一走,秦宣那家伙竟然就闪了进来。
"小夕啊,我不是叫你在上面吗?你怎么跑到下面去了?"
我狠狠瞪他一眼。
"你别这样嘛,我也是关心你嘛!"
"哼,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
"唉呀,你的声音......呵呵也难怪啊,昨晚小夕你那叫声真是......太美妙动听了,害得我鼻血直喷,欲火直升,回去泡了个冷水澡才熄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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