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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花开——by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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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们一起接受训练的孩子总是嘲笑凌夕,说他是瞎子,是弱者,将来能有什么用处。凌夕总是在当做没有听见这些话般,一个人坐着,离他们远远的。
他知道他很辛苦,他们休息的时候他还在接受着训练。
洪盟里,每一个孩子都是分开训练的,教他们不同的技能,他觉得很累很苦,每一次都想哭想放弃,可每一次他都想到凌夕。
那个比他还要小两三岁,看起来就像个很脆弱的容易被毁坏的娃娃,凌夕。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凌夕哭过。
时间在过去,每个人都在长大。那些伙伴们的身上,都露出了重重的杀气,脸上的表情都变得阴郁。唯有凌夕,依然保持着那种干净纯洁的气质。
大家都陆续的开始接任务,凌夕也是。每一回的任务他都完成得很漂亮。
凌夕得到了头头的重用,自然也就引起了同伴们的嫉妒。
闲言闲语开始流传开来。
说凌夕以色杀人。
他知道,凌夕很漂亮很脆弱,看到他的人都没办法对他防备,这对杀人来说是省事了不少。但他相信,凌夕不会利用自己的外貌去杀人。
无聊的伙伴们聚在一起闲聊时说到了凌夕,说到了这点。凌夕很安静的站在门口,不发一言。
直到伙伴们注意到他的目光,才发现凌夕。
面子搁不下,挑衅就开始了。
凌夕完全像一个正常人,脚步很稳很自信的走到了那人面前。"你说我以色待人?毫无实力?像个娘们?"
说这话的时候凌夕的脸上挂着微笑。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他笑,很美,很纯,有一种要把这个笑容捧在手心,呵护一辈子的冲动。
然后,在大家还没能反应过来之前,那个人就在众人面前倒下去了。
凌夕笑着摸摸他自己手指上的戒指,"不清状况就下定论,是致命之一。"然后转身就走。他那个时候好想大喊一句,凌夕你好帅!可看看别人凝重的表情,只好摸摸鼻子把这句话吞进肚子。
都是杀手,都是受过非人的训练,虽是同伴,其实是没有多少感情的。那人的死,只成了一场闹剧。
头儿说,本来就是强者生存弱者灭亡。
凌夕是唯一一个离开了头儿身边,成为洪盟经济重要来源‘界战'领导的杀手。
凌夕杀贺新,失手了。因为李政的出卖。
在他看到那些录像时,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凌夕身边的那个警察卧底安然会那么冲动,单枪匹马的就去找贺新了。最冷静的人,看了他们这样的折辱这个像水晶娃娃的人,都会愤怒得失去理智的。
他主动请缨,去杀那些碰过凌夕的人。
他杀人,用的是毒,他的专项,就是研制药物。
除了贺新和李政被凌夕亲手杀死外,其余人都是他用药物一点点折磨死的。
最先阄了他们,然后从那里开始,让皮肤一点点一寸寸的腐烂至死。
凌夕对他说,用药吧,他不想自己身上有一个窟窿。
凌夕,你不知道吗?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这么做的。是,他想让凌夕完完整整的死,他的尸体也会完完整整的保存下来。
可是凌夕在闭上眼睛前对他说,我,想和安然葬一起呢。
他想想,这是凌夕最后的愿望吧,他要帮他实现。
他拿着凌夕的骨灰,撬开了安然的墓碑,把那两个骨灰盒里的灰烬倒在了一起。他想,凌夕这样会满意了吧。
弄好安然的墓,他微微的侧过头,就看到与安然相临的墓碑上,那张照片里如水晶娃娃的男孩正对着他笑。
他挠了挠头,你不用谢我。然后再吐吐舌头放正了花束。我得走了,不然守墓园的人等下会发现的。以后再来看你,不,是看你们。
以后,都要笑着才好呐。凌夕。

安然篇

他是个特警。特种警队的特警也是警察里特别例子的特警。
他的个性有些冲动,不够沉着不够冷静,智谋又不好,武力也是比较弱的,所以出什么任务都轮不到他。
什么嘛,不给他机会怎么就知道他做不好。
行,看不起他,他自己行动去。
界战,跟洪盟也许有那么点关系,界战的总裁凌榛,也许就是洪盟的凌夕。
他向警队请了一个月假,反正平时他也是闲人。然后拿着XX大学的文凭去了界战应聘。
他在大楼的后面碰到了一个男孩,很漂亮的一个男孩,像个SD娃娃,尤其是那双眼睛,真的很美。
他傻愣愣的看着那个男孩,直到那个男孩朝他说"小心。"
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明白他的意思。
男孩应该是见他没有动,上前几步将他拉开了,下一秒钟,他刚才站的地方就砸下了一个花盆。
"啊,谢谢你。"他尴尬的摸着头,自己真是大意。
男孩没有再说话了,只是放开了他,然后朝大厦里走去。他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这男孩哪里怪怪的。
在面试完后,他又到这楼四周溜达了一会。
上天,千万保佑要被界战录用哦。他双手合什,闭着眼睛在心里祈祷。
"你叫什么名字?"耳边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他睁开眼睛,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那个男孩!
"我,安然,安宁的安,自然的然。"
"安然嘛,这样的名字真好呢。我叫凌榛。"
"凌榛?啊?你就是界战的凌榛?!"不是吧不是吧,这个男孩最多也就十几岁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是那个界战的总裁?而且还有机率是那个杀人如麻的血色夕阳?
"我是,安然,明天来界战上班,直接到我办公室报道。"
他愣着说不出话来。
然后一辆高档的奔驰在他们面前停下来。一个人从车上下来,伸手扶住了凌榛。"怎么一下人下来了?等久了吗?"
"还好,走吧。"
那人扶着凌榛到了车前,为他打开了车门,"小心头。"说着还细心的用手挡在了凌榛的头部上方而,凌榛伸出了手摸索片刻,才弯身进入车中。
他猛然醒悟,为什么会觉得他怪怪的了。因为他的眼睛!
他看着远去的车子,心里很不是滋味,由一种不明的情愫引起。
他记得很久后,他问过凌夕,为什么那个时候会让我去你身边工作?
凌夕笑着对他说,因为,我闻到了你身上与别人不一样的气息,很干净,很清新,没有杂质,安然,那是我一直渴望的。
他那天很早就起床了,忙活了半天终于去了界战。
他想凌榛应该有吩咐过下面的人,反正他一路很顺利到了凌榛的办公室。
"来了?李政,你先带他去熟悉一下这里。"
于是,他在界战的工作就开始了。
他本来就是个个性活跃的人,对人总是和颜悦色的,他不算很天才,但有点小聪明。他不算很机智,可是很风趣。他的到来,使这个平日里死气沉沉的界战上层多了些生气。
他的笑话,他搞笑的举止,总会惹得旁人爆笑,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凌榛笑过。可是凌榛说话的方式很温柔,待人有礼貌,从来不发脾气,处理公事的时候果断明练,公私分明。
他越来越不相信,凌榛会是血色夕阳。
这个人,在他邀请他同住时,就已经抢先一步住到了他的心里。
安然,叫我凌夕。
安然,你不要变。
凌夕,凌夕,即使叫凌夕,他依然是他心中想要守护的天使。
他忘了是什么看到凌夕笑的,只记得很当时很震憾。他说,夕,你笑起来很好看,多笑笑吧。
凌夕有些讶异,这就是笑吗?
他说,是啊。好奇怪的问题。
凌夕然后就再次笑了,原来笑这么简单啊。
凌夕总是喜欢站在阳台上吹风,无论春夏秋冬。
他问他为什么,他说,"阳台,你别看它小,其实它很大。安然,站在这里,只要有一双翅膀,人就可以飞了。不会再有别的阻碍。"
他说,夕,我带你飞吧。
空了三个月的时间,他带着凌夕,飞遍了大半个地球。
凌夕变得开心了,会笑了。凌夕说,安然,谢谢你。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凌夕不说话,夕,不用说谢,我愿意用尽一切方法让你开心。
凌夕说,安然你的脸呢?
在这里。
凌夕柔软的唇轻轻的在他脸颊上印下,然后笑着对他说,安然,让我摸摸你的脸,我想知道你的样子。
好。他止住此刻如鼓擂动的心跳,静静的站着,看着凌夕的双手小心翼翼的在他脸上移动着。
他抓住了这双手,他说,夕,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安然啊。很自然的回答。
凌夕二十岁生日的时候,他们早早就回家了,他说,夕,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凌夕笑着说,好,安然送给我的礼物我要是满意,一定会回赠安然的。不过,安然,我要先和李政去参加一个宴会,一会就回来。
嗯,我等你回来。
好,我要吃水果蛋糕。
如果,如果他有预知的能力,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凌夕走。
他的头被按在桌子上,手脚都被人压住。他睁着眼,死死的盯着前面的超大屏幕。
夕,他的夕怎么能受这样的污辱!夕!夕,夕!
他感觉不到那些人分开他的腿,感觉不到那些人照着录像把对凌夕做的一切对他再做了一遍。
他的眼,他的脑子,他所有的感官,只能感觉得到凌夕。
被高高的吊起时,他的眼睛还是睁着,连眨都没有眨一下。瞳孔里映着的是凌夕的影子,微笑的凌夕,流泪的凌夕。
直到最后的意识消失时,他睁着的眼里流下了一滴泪。
夕,对不起。

裴狐篇

他喜欢流云,一见面就喜欢上了。
可是那孩子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连他这个空门的少主都不放在眼里。
在他十五岁的时候,他病殃殃的老爹给流云指了门婚事,把武师傅的女儿嫁给了流云。他看流云明明就不喜欢那女人,可还是答应了。
他说,"云,你不要娶那个女人好不好?嫁给我。"
流云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他去拉住了他,"云,答应我啦,答应我!"
"白痴。"流云甩开他的手,狠狠瞪他一眼离开。
他怕流云生气,怕他的眼神,于是他就跑去找他爹,他说,"做什么让流云娶老婆?流云以后要嫁给我的!"
他爹当时就气得差点吐血,把他关进了密室,美名其曰闭门思过,不过就是怕他在流云成亲的那天去闹事。
他出关的时候流云已经离开空门。
他知道他现在没有办法得到他,没关系,他还年轻,可以等。
他爹死的时候他可没哭,人,生老病死是常事。总有一天自己也会死。
然后,他接了门主之位,一个月之内调整了空门内部。
他听说,流云快当爹了,那女人快生了。
他带上了空门的高手,去找了流云。
他讨厌那个女人,很讨厌。那个死女人凭什么占着他的流云这么久。他踹了那女人一脚,心想最好连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踹死。
流云的武功不是摆设的,可是毕竟也才只有十五岁,那点内力修为与空门其他老一辈的高手相比,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他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心里想着流云以后就是他一个人的了,高兴得快飞上了天。
流云在最后跑进了他们家的后院,他眼睛一眯,吩咐几个人破了院子外布的小阵,自己则带着另一批人去了几里外的一个破庙里。
为了抓他,他可是把这方圆几里内有几个老鼠洞都差不多摸清楚了。
霞儿,他认识这个婢女,那女人身边的女娃儿,长得还有几分姿色。他看了一眼她怀里的婴儿,那婴儿很安静,没哭,睁着眼睛。
他想,先不要杀这小孩吧,反正看起来也活不了多久的样子。不然以后流云知道了自己可就没戏唱了。
那边的人先他一步将流云带回了空门。
他欢天喜地的去留云阁找他,"云啊,喜欢这里吗?我专门为你建的!怎么样?很美吧?"
"云,你喜欢吃什么?我去做!我可是专门为了你去学的诶,什么君子远离庖厨,我才不管,我听左护法说,抓住一个人的胃才能更容易的抓住一个人的心!"
"云,你说话句嘛,求你说一句好不好?"
"云......"啪,流云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你放我出去。"
"不要,这辈子都不放!"
他算是拿出了浑身的解数去讨好他了,可流云不为一动。
自小到大,什么东西是他看上了而得不到的,真是让他头痛。
不就是傲气在作祟吗?毁了他的傲气,他是否不会这样的清冷?
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在第五天,当着下人们的面,强要了他。当然用了一点小手段,从烬扬那里拿了些七七八八的药,让他没了力气先。
可是流云是烈性子,竟然在醒后就去寻死。
他看着紧闭着眼躺着的流云,一下子慌了。更加的意识到他不会允许流云离开他。
他派人看着他,封了他的内力......
他不想用一些极端的手法,他的流云,必须是完美的。
流云开始绝食。
他对他说,"你的孩子在我手里,想要他活,你就吃东西。"
流云看着他,对他露出了自从认识他开始的第一个笑容。"你杀吧,杀了他吧。有这样一个爹是他的耻辱,杀了他省事,免得他被人笑话。杀了他,好去阴间与我作伴。"
"好,好......被我碰一下就是你的耻辱!只要你愿活,我从今后不再碰你!如何?"他妥协了,那天在场在下人当着流云的面亲手杀死,"我知道你在意,如今我把他们都杀了,没人再会知道了。但要我放你,下辈子也不可能。"
他好歹是个男人,说话也是要算话的。
可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放在他面前让他当做没有看到也实在困难了一点。
他开始找那些与他长得有些相像的人,收为男宠,以解那么一点的谗。
他跟烬扬说,帮我研制一种药吧,让吃的人对药物产生依恋,无法离开。我要给他吃。
他不是不放心,他只有直觉他留不住流云一辈子。所以他要用手段。
一年后,那药总算出来了,他让别人试药,结果,一个月后一命咆呼,他差点就把烬扬给砍了!"这种药!这种药怎么让人吃???很危险你知不知道?不行,重做!"
可是烬扬说,已经尽力了,只要每月不间断的服用几次,是不会马上死的。
他气呼呼的掐他脖子,"什么叫不会马上死?我要的是不会死不会出问题!"
他为这药取名一世情,一生一世此情不离。z
又是一年,药有了些进展,虽然若是一个月内一次也没服用的话,会死,但至少在服用期间不会有明显的精神失常或都突然发疯的例子了。
他在有一天闲逛时走到一个林子外面,看见门里的右左护法都围在那不知道在讲些什么。他好奇,也走过去看了看。
左护法说,"门主,锁仙阵完善好了,属下们已试过,没有漏洞。"
"锁仙阵?什么锁仙阵?"不过好像脑子里有那么一点映象。
右护法说,"是门主吩咐的啊,我们已经按照您给的图完完全全的布置好了,一石一木,一花一草,分毫不差。"
哦,锁仙阵啊,是他创的没错。用来干什么的,好像是关流云,不对,不是流云,是流云的那个孩子。
这两年来,都把这孩子给忘了呢。
他去看了流云,还是整天在的打坐,不理人。他心想也许让他以前认识的人过来照看他会好些。于是他把霞儿从那小院里叫了出来。
流云笑了,虽然很淡很淡,虽然他站得很远,可是他看清楚了。他不知道那霞儿对流云说了些什么,他没有听见,可他比流云还要兴奋,一时忘形冲了出去,"云,你终于笑了!早知道我就早点让霞儿过来了!"
结果流云的笑容在下一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知道了,流云的笑是因为那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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